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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现在是安国地产的一把手,他的订婚宴自然不能太过简单,虽然没有当时卢远订婚宴那么考究,但也请了不少的有钱人参加。这也是变向请大家过来交流增进感情的时候。
商圈里尤其是地产业的富豪基本都来了,安家虽然不算巨富,但好歹没怎么树敌,所以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给面子的。
记者还是被挡在了外面,只有几个记者可以进去,而且也不能随意拍照,只能被带到一个屋子里,对安家的出面人进行采访。宴厅里都是商圈的名流,带着男伴的也不少,安均浅并不突兀。
只是他们刚进来,首先瞧见的就是苏岩。
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看到苏岩,苏岩的状况似乎比安均浅还要差。安均浅最近经常打点滴,所以显得精神不太好,而苏岩一眼瞧上去就是有些憔悴的样子。
“以琛哥来了。”苏岩过来和夏以琛打招呼,眼睛里还是带着欣喜,不过嘴上挂着苦笑,扫了一眼安均浅,又说,“你也来了。祝贺你,你的新剧很火。我们剧组里好多小姑娘都非常喜欢傅天哲。”
安均浅回了个微笑,并不多说话。
夏以琛看到苏岩的样子皱了皱眉,“你精神不太好,如果最近工作太累,让经纪人给你推掉一些。”说完了瞧着他,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最后没有说。
“以琛哥放心,我最近工作室有点忙,不过没什么,还应付的过来。”苏岩说着拍了拍脸,又说:“其实我最近是去打了些瘦脸的针,还没有缓过劲来呢。”
他们只说了几句,都没有提到上次关于房子的不开心事情。结果有人来叫苏岩,他就急匆匆的走了。
安均浅也觉得苏岩的样子不太对劲儿,大家都是这个圈里混的,更何况他以前好歹是有点小钱的人,身边整容的人多了去,打个瘦脸针也常见。
“苏岩是不是……?”他挑了挑眉,下半句话没有说话,不过觉得夏以琛应该知道。
夏以琛没有说话,把王鹏睿叫了过来,就跟他说让他去查一查。然后搂着安均浅的肩膀,说道:“我让人去查了,咱们先去和安先生打个招呼,都来了这么久了。”
安均浅点头,跟着他一起去里面见安泽。
安正和安夫人都和安泽站在一起,安泽身边还占了个女人,一身很庄重的礼服,看起来也非常的漂亮,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恭喜安老板。”夏以琛过去道喜。安泽赶紧拱了拱手,“夏老板终于来了,这小浅也带来了。之前听说小浅病了,我这边也忙都没有抽出功夫过去瞧瞧,真是不应该。”
夏以琛最近宠着一个小演员,宝贝的不得了。虽然安均浅这个当事人把夏老板的好意当成了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眼儿,但是这个消息在商圈里还是让很多人惊奇和羡慕的。
本来大家都以为是谣传,不过后来听到夏以琛回绝姜家联婚的意思,一下就坐实了之前的传闻。估计这回夏老板是动了真心,连夏老爷子都给顶撞了,铁了心要跟一个小艺人在一起。
安泽这边说话声音不小,结果周围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去瞧安均浅,要看看这个把夏以琛老板迷得晕头转向的小艺人张什么样子,还有人小声的议论。
安均浅有点莫名其妙,心说难道自己真的演电视剧演火了,上流人士都开始关注自己了?可也还有自知之明,觉得不太可能。
夏以琛也不避讳,手臂一直都搭在安均浅的腰上,看起来关系很亲密。旁人都不用猜,就更加确信了传闻。
夏以琛这个人不光占有欲强和霸道,也非常的倔脾气。就像夏以珊说过的,他想做的事情,不管等多久就一定要做。他想做的事情,即使不是正确的,但也要周围所有人的认同。
就像他和安均浅的关系,卢远和容宴也算是前车之鉴了,但是夏以琛并不觉得怎么有压力。怪只能怪卢远能力不够强大,卢家不够强大,才让媒体曝了光。家族和爱情,或许真的冲突,但夏以琛似乎就是享受这种冲突的感觉,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一步步的摆平。不能兼得的人,永远不是王者。
安泽之前还想着将安均浅从夏以琛那里挖过来,他以为安均浅跟着夏以琛时间久了,就可以从他嘴里套出一些夏家的消息,不过最后也没有实现。
但是现在的情况,夏以琛宝贝着安均浅宝贝的厉害,根本不能再挖墙角,所以安泽改换去讨好安均浅。虽然是安泽订婚宴,但主人家却给安均浅送了份礼物。
安泽让人把礼物拿过来给安均浅,说道:“这是我一点心意,当时之前没有抽出功夫的赔罪礼。我知道夏老板那里好东西多,小浅你想要什么都有,不过你可别嫌弃。”
安均浅看了看包着金纸的礼物盒,有些不确定要不要伸手接。
夏以琛笑了,说道:“既然是安老板给的,那你就收下吧。”
安均浅听他这么说,只好接了过来。安泽让他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也不能驳了主人家的面子,就将包装纸拆开,里面是个精巧的小盒子,盒子里是一对铂金戒指,显然都是男款的。
夏以琛当然也瞧见了,安泽也是在拍夏以琛的马屁,而且拍的恰到好处。
“看来安老板下了功夫,我可要好好谢谢。”
“夏老板严重了。”
安泽要取的也是一个房地产富商千金,虽然同样是新富豪,不能和夏家相比,可好歹能增强实力,在房地产这块也算有分量了。
之前安正就已经认了安泽为义子,安泽也正式过到安正的名下,安国地产就由安泽来管理。但这事情一直没有当着圈里大家的面说出来,所以今天安泽订婚,也趁着机会公布。
订婚宴要开到凌晨,夏以琛顾忌他的身体,所以打算九点钟就带他离开。只不过闹哄哄的,安均浅很快就觉得心烦。
夏以琛是走不开的,有很多商圈的人过来找他攀谈,就让王鹏睿送他到旁边的休息室休息一会儿,等他应酬完了再过去。
休息室里没有人,放了很多的沙发、茶几和椅子,也有人过来询问他要喝点什么。安均浅要了一杯热茶,就坐在单人沙发上闭眼休息。
他迷迷糊糊的,没有十分钟就要睡着了。不过被开门关门的声音吵醒,下意识睁眼看了一下,进来四个女人,都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安均浅觉得挺眼熟的,之前他还在安家的时候见过。他母亲喜欢打麻将,家里有的时候回来些差不多年纪的贵太太陪着玩儿。他就见过几次,叫不上来名字。
四个女人在对角一张方桌边坐下了,然后就开始推麻将。中途的就时不时的唠嗑聊天。
安均浅对打牌没什么兴趣,听着“哗啦哗啦”的声音反而更困。
四个女人一边打牌一边说话,一个人说道:“你们说安先生是怎么想的?安泽那人我看没什么作为,就知道拍马屁,你瞧今天对夏老板那个谄媚劲儿。”
“你给别人操什么心?”旁边的女人接了话,“他们安家不就安泽一个小辈关系比较近了么,剩下的孩子都不是直属,怎么可能认过来。”
“说的也是。安正娶了个母夜叉,就那么一个儿子还死了。”
“不是早死了么?”
“什么早死了,就是之前,有小半年么?”
“小半年,死了二十多年了吧?”
“哎呦,你们这是打牌呢还是讲鬼片么?”女人说着摸了摸手背,“我也听说安正的儿子是半年多前刚死的啊,怎么死了二十多年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说话的女人还慢条细理的,一看就是吊人胃口,“当年安正的儿子挺小的就被绑架了,你们知道吧?后来给救回来了,其实根本没有。我听说那小儿子被绑匪杀了,尸体切得一块一块,老吓人了。”
“别说那么恐怖,你想吓死我们么?”
“谁吓你们了,是实话。”女人翻了个白眼,“我以前不是老去和安太太打牌么,她跟我关系还不错,有一次忘记说到什么了,抱着我哇哇的哭,叨唠着一堆话。我后来才知道的,当初安正在安家的地位也不高,小儿子被绑走撕票这种事情一出来,连继承人都没了,怎么还有地位?结果他们就抱了别人的孩子。”
“什么?那之前死的那个安均浅,岂不是是个野种?根本不是安家的孩子?”
“那安均浅是谁家的孩子?”
“这个怎么知道,就知道找了个像的孩子抱来了。”
安均浅手臂哆嗦着,他觉得自己想要冷静下来,可身体就是不听话,牙关都撞击的咯咯作响。那几个女人无心的话,但听的人整个都傻了。
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可能不是安正和母亲的孩子,虽然母亲对他不太亲,父亲又经常发怒,可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反而,他一直很得意,自己是安家唯一直属的继承人。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安均浅猛的站起来,差点将面前的小茶几给撞翻了,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
那几个女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发现不对劲儿,就自顾自的继续打牌。
他现在就想冲过去,当面问安正,将他心里的疑问问个清楚。只不过他又一点勇气都没有,扶着走廊墙壁的手还在打颤。
安均浅顺着走廊往楼下走,一转弯差点撞到了人,说了一声“抱歉”,想要绕过去继续往下走,就被人拉住了手臂。
“小浅怎么了?”夏以琛将他拉住,看到人的脸色非常不好,“是不是累了?我们回去?”
“这位就是安浅先生?”夏以琛旁边的女人打量了一遍安浅,微笑着问他。
安均浅这才发现自己撞上了夏以琛,赶紧晃了晃脑袋,然后说道:“没事,就是刚才有点睡迷糊了。”说完才去瞧那女人,这个女人他是见过的,之前卢远的未婚妻,彭纯芳。
“小浅,这位是彭家的四小姐,你之前也见过的。”夏以琛手又搭在了他的腰上,抬手给他介绍了一下女人。
安均浅对彭纯芳可没有什么好感,公式化的笑了笑。彭纯芳似乎也对他不怎么友善,笑着说道:“我以为夏老板找了个什么样的绝代佳人,原来也不怎么抢眼。在娱乐圈也就算个中上的样貌吧?还没有后台。”
安均浅听说来了她语气中的敌意,夏以琛倒是低笑了一声,说:“这不正好证明了夏某不是那种粗俗的只看外表的人?还要谢谢彭小姐的赞美了。”
彭纯芳没有说过夏以琛,似乎不甘心,不过也没有再说。夏以琛和她告辞了,就带着安均浅到楼下去,和安泽说了一声,要提前回去。
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才九点钟,安均浅回了卧室,将衣服脱掉就爬上床去休息。
夏以琛进来的时候屋里黑着灯,床上鼓着个包,安均浅侧躺着盖着被子。他过去拍了拍,说道:“今天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