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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题材电影的缘故;已经传了绯闻。两个人又都年轻;长得出众,观众自然少不了脑补。
MV拍摄的过程非常顺利;唱片公司动作也快,但是当MV出来的时候波折倒不小,突然有人蹦出来说安均浅的这首MV抄袭,还说要安均浅赔偿道歉,不然就要上法庭。
MV的设计和编排不是安均浅负责的,不过负责人也算是大牌人物,这种抄袭的事情不可能做。
邹蓉笑眯眯的说:“你果然是红了,已经有人巴巴的贴上来掐你了;想借着你往上爬。”
“怎么觉得你这么兴奋?”安均浅以前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被人告了有点郁闷,谁知道邹蓉高兴的不得了,就差跳起来欢呼了。
邹蓉说:“你这就不懂了,哪儿当红演员不被掐的,这叫越掐越红。要是你被拉出去溜一圈,都没人跳出来掐你,那才叫凄惨,说明你没有关注度。”
夏以琛听说了也只是笑笑,说道:“你那个工作室有专职律师么?这种事情以后肯定少不了,我找个律师给你,你也不用担心。”
安均浅看夏以琛风轻云淡的样子也就松了口气。最后结果也是风声大雨点小,网上叫嚣着安均浅抄袭的人,也只是义愤填膺的写了一大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就是想借着机会炒作一把而已,不管炒黑炒白,都能混个眼熟,眼熟了才会有人来找约片子。
安家那边一坚持就是整整八个月。大半年的时间,夏以琛请了赵家太子爷出来说话,安泽肯定不能洗脱。安正用安家所有的资产继续运作生意,虽然硬是拖了八个月之久,但最后还是没有挺过来。
夏以琛接到安正的邀请函,不禁笑了。罗正辉说:“安老总算是服软了,那这次我也不去了,最近小有好不容易闲下来,要带他出去走走,这件事情你就自己处理吧。”
夏以琛点头,看了一眼请帖上的时间,说道:“周六的便饭,等有结果了告诉你。”
八个月没有消息,安均浅刚开始非常担心,不只是担心安家的事情,夏以琛那边已经安排了试管婴儿的事情,没有意外十个月之后就会有两个男孩。如果安家不服软,他也没有新身份,夏老爷子凭什么去接受两个孩子。
夏以琛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安均浅在拍戏,邹蓉见他下来就拿着手机递给他,说道:“夏老板的电话,应该是有好事,刚才就打了一次了,我跟他说你在拍戏,要等十分钟,听语气好像很高兴。”
安均浅挑了挑眉,邹蓉都听出来夏以琛高兴,不知道是什么好事情。难道孩子提现出生了?但也觉得不像,这也太早了,还有两个多月。
他接起来电话,就听夏以琛说道:“周六,安老请我们过去吃个晚饭。”
安均浅愣了一下,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却又觉得很复杂,隔了两秒钟才说道:“安老同意了?”
“应该是这个意思。”夏以琛说:“安家支持到现在,估计就剩下那套房子了。周六没事情的话,跟我一起去吧。”他虽然没有再去找过安正游说,但一直关注着安家的动向。
安均浅叹了口气,说道:“行啊。”
夏以琛说:“别担心。”
即将再次回到安家,安均浅觉得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说高兴却笑不出来,说不高兴但又有些希望能再回去瞧瞧,毕竟住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了,总是有感情的。
安均浅让邹蓉帮他安排了一下时间,推掉周六的通告。周五下午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紧张,干脆戏拍了一半就和导演请了个假,让人送他回别墅去。
安均浅现在红了,流言蜚语自然就多。上次的同志题材电影也是火了一时,网上评价,进电影院之前一定要带着纸巾,虽然整体感觉平平淡淡的,但那种平淡中的揪心和绝望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不是饮恨吞声的哭泣,而是带着微笑的眼泪。
后来记者就都追着安均浅和过柏问两个人的性向,说他们表现的太真实了,是不是发自内心的感情。过柏一直的回答就只有“隐私”两个字。
安均浅当时笑着说:“是编剧太厉害了,我们只是演出编剧要表达的意思而已。而且喜欢这种感情,我觉得无关性别。如果这部剧是女主而不是男主,也会是一部很好的电影,没有什么不同。”
安均浅现在越来越有人气,很多人都羡慕又嫉妒。他周五下午请了个假,就有人在背后议论起来,说他耍大牌,拖累剧组的进度什么的。阴阳怪调的,也不敢在正主面前说,就是背后捅个刀子而已。
安均浅不经意的也听过几次,这种嚼舌头根子的他也见怪不怪了。刚开始第一次听到的那会儿,觉得实在没法理解,完全不觉得那些人说的是自己,反思之后也没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做过那些事情。后来也就习惯了,人出名之后各种黑少不了,重要的还是个心态。
安均浅一个人在卧室里躺了一下午,盯着房顶发完了呆又开始盯着窗户外面。他脑子里克制不住的回想着很久以前的事情。小时候安正夫妇责骂自己多一些,长大了反而不管了,放任他出去瞎玩整天不着家。那个时候一起的狐朋狗友经常会说羡慕他,说以前就是家里溺爱的,什么自己老是被抓回公司去。
安均浅现在想想有些哭笑不得,他以前引以为傲的事情,居然是恰恰相反的。“溺爱”这个词,现在听起来太刺耳了。似乎不论在哪个圈子里都是这样,表面上看起来确凿无误的事情,深入拨开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错的大错特错,早就南辕北辙。
夏以琛回来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半钟,进了家门就听佣人说安少中午就回来,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准备的下午茶点也没有出来吃。
夏以琛将西服扔在沙发上,然后就上了楼,打开门,屋子里的光线已经很暗了,不过没有开灯,床上的人影轮廓模模糊糊的。
“身体不舒服?”夏以琛过去坐在床边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安均浅正东南西北的想着事情,被夏以琛吓了一跳,说道:“没有。”
“那肯定是为了明天的那个便饭烦恼?”夏以琛当然知道他想的什么,说道:“不是让你别担心了,我不是一直在你旁边,明天你只要跟着我去就行了。你不想让安家人知道你是安均浅,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也不是烦恼,”安均浅说:“就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别扭。”
夏以琛揉了揉他的头发,感觉手底下软软的,有点爱不释手,说道:“别想烦心的事情了,跟我说说孩子的事情,你想好名字了么?还有两个月就可以接回家里了。我让人订了婴儿床和一些用品。”
说到孩子,安均浅当然是眼前一亮,但是又一想,还有两个月六十多天就觉得太漫长,说道:“现在就订了?太早了吧。而且名字我也没想,我们想了夏老爷子不会不同意吧?”
夏以琛转移注意力的功夫还是不错的,两个人说起来别的事情,安均浅也就没时间瞎想有的没的了。结果晚上很自然的做了些活动,睡得也不早。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是十点多钟。安均浅伸了个懒腰,就被身后的人抱住了。感觉没有通告的时候实在太享受,睡到自然醒太奢侈了。
夏以琛看了一眼时间,说道:“都已经十点多了,起来吃点东西?还是继续躺着。”
安均浅觉得有些饿,两个人就起床冲澡,下楼去补早餐了。
夏以琛怕他再紧张或者多想,下午都没有叫造型师和化妆师来,就让安均浅简单的自己找了西服换上,穿的也不是特别正式。
五点多钟的时候,夏以琛就带着安均浅去了安家。
安家离尚崇苑不远,安均浅是记得路的,还没有到就看到路边熟悉又陌生的小花坛和矮树。安家的别墅从外面看还是老样子,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变化也瞧不出来,但里面的确变了很多。
他们的车到门口,就有人过来接引。夏以琛亲自给安均浅打开的车门,然后拉着他的手出来。他一出来就瞧见站在不远地方的安正夫妇。
夏以琛明显的感觉到安均浅的手抖了一下,然后间隔了三四秒又抖了一下。他捏了捏安均浅的手背,小声说道:“走吧,别紧张。”
安正夫妇面色都不怎么好,面临这种“变相收购”估计没有人可以笑出来。只是客气的将他们引进别墅里,虽然还不到吃饭的点,但饭厅里已经摆好了酒宴,在饭桌上谈事情是一个可以缓解情绪的方法。
夏以琛让安均浅坐在自己身边,然后笑着说道:“前天接到安老的请帖,本来这几天事情都很忙,不过也不敢推辞。”
饭桌上只有他们四个人。安家现在已经被掏干净了,连佣人也请不起,进到别墅里的时候就非常冷清,更别说餐厅里,除了四个人就没有其他人了。
夏以琛倒是不介意,也不觉得怠慢,很客气的笑着和安正说话。安正也是笑着的,但笑的很勉强,完全不像夏以琛的坦然和公式化。
安太太更是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她刚开始还低着头,但过了十几分钟,就开始频频的往安均浅这边瞄,似乎是在很认真的打量他。
安均浅将会是安家的继承人,安家就要拱手让给这个年轻人,而且还要对外宣称这个年轻人是安正的私生子。安太太不得不关注他,目光中也非常复杂,有不甘心有厌恶也有好奇和审视。
安均浅当然知道有人在看自己,但是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他伸筷子想要夹一个水晶虾,手抖了一下,刚加起来就掉回盘子里去了。
夏以琛很自然的帮他把那只虾夹起来放到他的盘子里。这种动作不只自然,也让安正觉得安均浅的地位不低。
夏以琛说:“上次我提出来的那件事情,不知道安老想的怎么样了?这都八个月过去了,希望安老给句痛快话。”
安正眉头一直皱着,动作停了一下,说道:“我安家坚持到现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想知道,夏老板收购一个空壳子做什么用?说不好听的,虽然安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名声不能败坏在我手里。”
夏以琛笑起来,说道:“安老放心,我也不是想借着安家名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您对圈子里的事情也很了解,夏某是清白的商人。”他话锋一转,继续说:“但是为什么,也不需要安老操心,夏某人是深思熟虑过的。而且这样不算是收购,安家也不会在圈子里丢脸。再说夏老膝下无子,安泽是个不牢靠的人,我估计夏老也看出来了,安家根本没有继承人可选。”
安正沉默了,安太太又看了一眼安均浅,似乎要说什么,然后被安正拦下来了,说道:“虽然我安家没有继承人可选,但我也希望安家能落在一个有能力的人手里,夏老板找一个毛孩子来接手安家,还是个演员,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安均浅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被安正点了名,下意识的目光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