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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的执意前往也有另一个原因。
在梅园他曾见过一些白影子。
让他惴惴不安的是,那些白影子与泰兰山上的白影子是不是就是同一拨儿人,如果是,那可就真的很不妙了,对方都侵入到了梅园……
娘突染得了恶疾
让他惴惴不安的是,那些白影子与泰兰山上的白影子是不是就是同一拨儿人,如果是,那可就真的很不妙了,对方都侵入到了梅园,皇帝的行宫里肆意地乱走了,而自己却不知道对方的来历,这不是在等着对方给自己下圈套么?
左丞相刘不已提议说,皇上,您刚从浦域归来,龙体尚且需要休养,不然这泰兰山一行,就让老臣代您好了!
乔傲天没有说话,只是在纸上写下了如是一行话,他说:“朕在宫中什么也不可为,所以出宫是正道,而你,在宫外,自然可以为朕解忧,朕就算是出行了,也能安心!”
“是,老臣遵命!”
刘不已看完后,点头称喏。
这次乔傲天的出行容甄太后是知道的。
而且也是她提议说是,让贵德子和婉珏一起陪同皇上去,那样呢,皇上身边也有个照应的人,她这个做皇太后的人,心中也能稍稍安然些。
她的这个提议,也是让乔傲天等人大为困惑!
这些日子太后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在趋向于母仪天下的典范了,难道她真的是有所变化了?
乔傲天他们是在第二天就出发的。
一行人除了乔傲天等三个人,再就是十多个武功甚好的内宫侍卫。
大家骑着马,出了皇宫,直奔西城门而去。
西城门的守卫早就得了命令了,说是皇上要出宫去泰兰山,大门也一早就打开了,一众的守卫们都是伫立在了大门两边,恭候皇上出城!
乔傲天等人的马儿没有丝毫的停留,直奔城外。
也就在十几人骑将要陆续奔出泰兰歌城时,忽然就从后面传来了一阵疾呼,“皇上,皇上,请留步!”
呃?
乔傲天心中一怔,连忙将马儿停住。
“皇上,刚刚苏府有人进宫禀告,说是苏姑娘的娘突染得了恶疾,已然躺倒在床上,不能自己了,太后特命奴才追来,问皇上怎么办?”
娘的无奈,娘的酸楚
“皇上,刚刚苏府有人进宫禀告,说是苏姑娘的娘突染得了恶疾,已然躺倒在床上,不能自己了,太后特命奴才追来,问皇上怎么办?”
追赶而来的是龙赢宫的一个小太监。
“什么?我娘病了?”
苏婉珏一阵心颤,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回苏小姐话,是这样的,苏府来人说是,苏府已经为老夫人请了泰兰歌的名医了,可是那郎中无法诊治出老人得的是什么病症……”
“这可怎么办啊?娘……”
泪,登时就滑落下来了。
没有谁比自己更清楚,这几年娘在苏府中过的是什么日子?
也没有人能体会到娘心底里,那种说不出来的痛,那痛是在日日夜夜地折磨娘啊!
“可传了太医了?”
乔傲天的心里一紧,那丫头的泪,就像是那寒水,冰莹着。
让他一见,就心疼不已。
“太后已经命太医赶赴苏府了,但是念及了苏小姐和她娘亲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所以命奴才赶来,问姑娘怎么办?”
那奴才低着头,说着。
“娘……我要去见我娘……娘……”
几声撕心裂肺的低喊,她已然是满面的泪珠了。
“嗯,既然如此,贵德子,你陪着婉儿回趟苏府吧!”
乔傲天说。
“不,皇上,奴婢不用贵公公陪的,奴婢自己一个人回去看看就行,您去泰兰山,身边不能没有伺候的人,您就让贵公公和您一起去吧?奴婢不能尽责陪在您身边,已是万分的歉疚,只是娘的身子……她……”
想到了二叔那无耻的嘴脸,再想到了娘的无奈,娘的酸楚。
苏婉珏竟一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是,皇上,婉珏丫头说的对,还是让奴才跟在您身边吧,不然奴才等也不放心啊!小盒子,你要将苏姑娘好生地送去苏府,听到没?”
贵德子说着,就冲着地上跪着的那个小太监说。
一个脾气超臭的丫头
贵德子说着,就冲着地上跪着的那个小太监说。
“是,小盒子,谨遵贵总管的命令!”
“皇上,您若是不答应,那奴婢也不回苏府了,就陪着您去泰兰山!”
苏婉珏已然是泣不成声了,却眼神固执。
“唉,你啊!”
乔傲天自然是晓得她的脾性的,这个丫头倔强劲儿上来,那还真是九头牛也拽不会来的主儿。
“那好吧,就让小盒子陪你回苏府!见到了你娘好生劝解着,宫里有的是好药,御医们的本事也是有的,你不要太过担心焦急,他们一定会将你娘的病治好的,知道么?”
他轻轻地说完这些话,伸出手去,将她眼角的泪滴拭去,“都会好的,你那么善良,老天会看见,会佑护你们母女的!”
“谢皇上……”
苏婉珏下了马,弯腰给乔傲天施礼,算是送别。
“皇上,您要保重,万事还是不要太过操劳……”
“嗯。”
乔傲天应了一声,看过去的眼神,温情脉脉。
但是,转瞬,他就策马回身。
一声清脆的鞭子响动后,那马儿就飞也似的奔出了西城门了。
望着乔傲天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城外的官道拐弯处,苏婉珏心里莫名地被一种别离的情绪给沾染了。
似乎真的有一种一别,就天涯的感觉?
眼前很莫名地晃动着乔傲天的脸。
他总是装作酷酷的,装作威严的。
其实,他的内心里是涌动着一些激流的。
那些激流被他紧紧地压制在了内心的深处,没有深刻的撩拨,他是不会将自己的内心袒露的。
每每,他总喊自己是臭丫头!
在他的心里,他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脾气超臭的丫头么?
他临走时,那温情脉脉的一个眼神,说明了什么?
“苏姑娘,您请上马车吧?”
那小盒子在催促了,“老夫人的病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呢?”
拼了命也不回宫了
那小盒子在催促了,“老夫人的病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呢?”
自己这是怎么了?
苏婉珏的心重新又被娘的病情给揪紧了,娘怎么会病呢?
自己离开苏府时,那个叶寒凌可是答应了自己的,会好生地对待娘,好生地让世轩陪着娘。
难道是他们没有做到?
那些无耻的小人,说到做不到,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哼,若是我回去看到他们对待娘不好,那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回宫了。
带着娘和世轩离开苏府,我就不信了,天下之大,没有我们娘三个人的容身之所?
娘,您可不要急,不要再难过了,女儿回来了,这就回来看您了!
娘!
这一路,随着马车的颠簸,苏婉珏的心里,那真的是杂乱不安!
胡乱地想着,那马车也就急速地奔驰着……
怎么这样久了,还没到苏府么?
她心中有些疑惑,西城门距离苏府也不过就是半个时辰的路程?
怎么走了这样久还没到?
掀开了那车帘,她惊讶地发现,马车一路竟狂奔在了一条无人的街道上。
“怎么回事?小盒子,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苏姑娘,您不要急啊,直通苏府那边的路在维修,不给通行,所以我们只好从这边绕行,快了,快到了!”
那小盒子嘴上如是说着,但是手中的鞭子却是高高地扬起的。
一声声甩得啪啪作响。
哦。
苏婉珏无奈地放下了车帘了。
既然是修路,那是得绕远了,只是如此就耽误了见娘了。
不知道那御医给娘诊脉后,给没给出一个明确的诊断来?
心,就又悬着……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那马车忽然就停住了。
“苏姑娘,请下车吧!”
小盒子在喊。
“到了么?”
苏婉珏掀开了车帘,正欲迈步下来,却被眼前的景致给惊呆了。
一直带着一种成见么?
苏婉珏掀开了车帘,正欲迈步下来,却被眼前的景致给惊呆了,这里是哪里?怎么那么熟悉?
“这里你当然熟悉!”
一个女人的声音缓缓地传了过来,随之一个身着着华贵服饰的老妇人在奴才们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太后?!”
此刻,苏婉珏的心里感受已经不能用单单惊诧两个字来概括了。
她脑子里登时就是一阵空白。
“怎么还不快下车,等哀家让人将你抱下车来?”
容甄太后脸上带着笑,那笑,是种让人说不出意味的笑,似乎慈爱,似乎狠辣!
“太后,奴婢的娘病了,求太后您准许奴婢回去看看亲娘……”
从马车上下来,苏婉珏一下子就跪倒在容甄太后的面前。
不知道怎么,她心中忽然就滋生了一种极其恐惧的感受,那种感受就是来自容甄太后的那嘴角漾着的很是莫名的笑意。
“哀家也是女人,也有儿子,怎么会不明白,你念母心切呢?既然半途追你回来,自然是要你回去探望娘亲的!”
容甄太后近前,亲手扶起了苏婉珏。
“那?”
苏婉珏倒是一时有些不明白了,她想问,既然你让我回去,那干嘛还要让人将我接进宫里来?这不是白白耽误工夫么?
“你看,你这个孩子,你是急的都糊涂了吧?你娘病了,你就是回去看了能怎么样?你能做药用么?哀家让你回来,自然是回来取药的,宫里的药多,也有效用啊!”
容甄太后这番话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种嗔怪,一种怜爱。
说得苏婉珏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心说,苏婉珏啊,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对太后就要一直带着一种成见么?
“谢谢太后,奴婢替着娘谢谢太后了!”
她再度盈盈下拜!
“嗯,哀家啊,能谅解你的心情,来人,将那壶十全大补汤给提上来……”
应声有一个老嬷嬷进来了。
她就是十三婆婆
应声有一个老嬷嬷进来了。
她的手里提着一个食壶,食壶的盖子是盖着的。
“婉儿啊,这个十全大补汤呢,是哀家专门让他们给你娘熬制的,对羸弱的身子骨那可是上好的,药补不如食补,哀家觉得啊,你娘啊就是思女心切,所以才病的,你呢,将补汤拿回去,给你娘喝了,她一看到了你回去,心情一高兴啊,什么病儿也就都好了!”
“奴婢……奴婢谢谢太后了……”
扑通苏婉珏就跪下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太后是如此的亲民,这样的细心。
“太后,那十全大补汤啊,是要加皇家蜜糖的,外面的蜜糖是不好用的,不然,您让苏姑娘先尝尝,看那这汤补甜味怎么样?省了回去了苏府,再没有皇家蜜糖可加,不是让这汤的作用有了缺失了么?”
一边的三顺,近前一步,朗声说道。
“哦,还有这样的讲究么?那好,婉儿,你就先尝尝,看要不要再加点蜜糖?”
容甄太后慈爱地笑着,说。
“好,太后,您想得太周到了!”
旁边的一个嬷嬷递给了她一个碗,苏婉珏感激地对着那嬷嬷笑了笑,不料,那嬷嬷却是面无表情的,她怎么了?看似有些生气?
这个端补汤进来的嬷嬷苏婉珏是认识的,她就是十三婆婆。
可是,她怎么板着脸,一副根本与自己不相识的样子?
心头有一点犹豫,但是,苏婉珏还是没再犹豫,就将那壶里的补汤少倒出了一些在那小碗中,然后对着太后笑了笑,就将那小碗儿端起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味道似乎有点苦苦的,补品她也是喝过的,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