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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们三个在一起,元寿是主帅,赐福是军师,小三是先锋,如此紧密的团结在一起,就没多少事是不能应对的了。”
“要应事,他们还早着呢,等多学多经历个几年之后再说。”四阿哥轻哼着,随后又告诉了讷敏一个消息,“硕亲王府的事儿,有结果了。”
“是吗?”讷敏忙问道,“是怎么定的?”
“硕亲王削爵,其福金赐死,”四阿哥说道,“假儿子问斩,那个歌女削发为尼。”
“快到年下了,”与想象的大致相同,讷敏还是有此疑惑,“没人劝缓吗?”
“劝倒是有人劝了,”四阿哥说道,“但汗阿玛离腊月还有些时候,就不拖了。”
估计康熙是想早解决早了,省得留下这些不知安分的,再惹出什么烂事来,这样一处置,爱闹腾的不是处死就是被关,其余人等也没逃脱干系,硕亲王的爵位被削,他已经出嫁的三个女儿也从郡主变为了平民,在夫家的日子十之八九是要难过的,而皓祥,也要与其亲母和亲父一同择日将亲王府腾出来。
当然这些人以后的日子是好还是歹,讷敏是不关心的,但她还是叹了口气,“唉,莫名其妙的出来这么个事儿,倒让人不知该做何表示了,愤恨、快慰、叹息,好象都有点儿不对。好在咱们虽被牵扯了些,到底没象新月之事那样受牵累。”
“你不是在太后玛玛的宫中做分辩了吗?”四阿哥对那家人全无一点好感,“敢对你不敬,那个女人也是自已寻死。”
“那有什么的?”讷敏笑着说道,“我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又没怎么样,只要没对爷造成什么损害就好。”又转移着话题道,“今儿个年家的人来量屋子了。”
“来什么?”四阿哥没明白,“量什么屋子?”
“量年妹妹将来要住的屋子,”讷敏笑着摇摇头,“怪不得爷一时想不到,我当初的嫁妆是由皇家出的,咱们府又只请封过侧福金,现在年妹妹却是不同,她是皇上亲赐,虽不是嫡妻,却也是能上玉碟、握有宝册的,她娘家来量屋子,照尺寸打家俱以为嫁妆,也是常理。”
“他们没乱走吧?”四阿哥想想确实是有这个规矩,却还是多问了一句。
“没有,”讷敏笑着说道,“年家也是官宦世家,派出来的事自然是懂规矩的,既没乱走,也没多问。”
讷敏重生这一世之后,已经总结了教训,与其他女子争得再多,也不如四阿哥的信任与看重,所以虽然前世最大的敌人即将进府,她也坚决一句坏话也不说,让四阿哥自发认为自己对年氏是尽心照顾,比上多少眼药都管用。
既然要表示自己对年氏的照顾,讷敏就继续往下说道,“不过,她们虽没多问,我却是动问了几句,过了年,年妹妹就要进府了,总得了解她的喜好,才能做更好的安排,也幸好是问了,听年家的人说,年妹妹是很喜欢清雅的,这样我原来想将她安置在离我往处相近之处,以便加以照顾,就显得不大合适了,所以我就让她们多量了一处地方,就是靠近翠然亭的那间。等爷回来做决断之后,再使人去告诉他们按哪个去做。”
“这事儿,你拿主意吧。”四阿哥皱了皱眉。
“那就选翠然亭旁边的那间吧。”讷敏笑着说道,“明儿个我就派人去年家告诉他们。”
“你对年氏,”四阿哥看了看讷敏,“好象挺上心的。”
“什么好象挺上心?”讷敏笑睨着四阿哥,“我是真的上心,爷见我对侍候您的哪个妹妹不上心来着?”然后又摇摇头笑着,“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会对年氏上心,首先当然是因为她是汗阿玛亲赐的,这是对咱们的恩典,咱们自当要重视。再有就是,这么多年了,年妹妹的家世,也是首屈一指的,这么多年了,总算是有个对爷或许很有助益的了,我自然是要极力欢迎的。”
“你真觉得年家会对我有助益?”四阿哥看着讷敏问道。
“爷这话可屈心了,”讷敏笑着说道,“不是您跟我说的,年羹尧年轻有为,将来必有大出息的吗?爷的眼光历来是准的,其实也不用将来了,年羹尧是进士出身,又任了礼部侍郎,还被派往到朝鲜出使,这圣眷首先就已经有了,再往下的出息只会越来越大的,更好的是,他全家都转入了咱们门下,现在他的妹妹又要成为爷的侧福金,也就是说,他的出息越大,对爷的助益就越多,我不过是对年妹妹多照顾些,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多上些心也是应当的。”
虽然这些都是实话,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听讷敏说出来,四阿哥却觉得有些别扭,隐晦的皱了皱眉说道,“也不必太过。”
“爷放心吧,”讷敏一副“包君满意”的笑容,只差没拍胸口了,“我会安排好的。”
年很快就过去了,时间进入到了康熙四十九年,年氏也如前世一般的,走进了雍亲王府。
讷敏微笑,喜笑着,谦笑着,欢笑着,堆着各式各样的笑容,与往来的宾客们表达着自己的欣喜之意。
八福金撇了撇嘴,对一旁的九福金小声说道,“我就说四嫂是个会藏心眼的,看她笑的象得了宝一样,心里还不定有多怄呢。”
“小声些,”九福金出言劝道,“这种事她又能怎么样呢?不笑难道还哭吗?”
“虽然说这事儿由不得女人,”八福金轻哼着说道,“可我就看不惯她装贤惠,好象就她一个人大度似的,她若是真大度,那府里也不会只一个庶女了,从他家老三生后,这有多少年了,老四连一子半女的都没添,说跟她没关系,你信吗?”
“谁让她接连生了三个嫡子呢,”九福金幽幽一叹道,“底气自然要足了。”
“有嫡子又怎么样?”八福金脸色一变,“我们爷和老九又不是没儿子,承了爵都一样。”
八福金和九福金在那边说着酸话,十福金和十三福金则偷偷的劝着讷敏,“你别只顾着贤良,小心那个年氏爬到你头上去,就好比我们府里那个郭络罗氏,我们爷当初就爱听她的鬼话,要不是有你们帮衬着,我这个蒙古来、人生地不熟的,早让她压制住了,现在我得了势,再不会让她起来了。”
“十嫂说的也是道理,”十三福金轻叹着说道,“我们爷倒不是偏听偏信的,但瓜尔佳氏是最早侍候他的,他总是会多看重几分,兼之我心急之下,又失了分寸,险些坏了夫妻情义,也是因为有你们相帮,现在总算是缓和了,虽然他郁郁不能得志,我只陪着他就是了。”
“你们的好意,我明白,也很感激,”讷敏笑着对可以说是朋友的两个妯娌说道,“但年氏与郭络罗氏和瓜尔佳氏不同,老十和老十三只是念旧,却从没有宠妾灭妻,我们爷也是一样。”
“四嫂心里有数就好。”十三福金看了看讷敏,若有所思的微微点了点头。
“你还是要小心些,”十福金却还是再提醒道,“四哥人虽好,那年氏却未必安分。”
“好,”讷敏自不会去驳十福金的好意,“我会小心的。”
等到夜间,四阿哥洞房去了,弘晖却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讷敏放下手上的书,“不是说今儿个大家都累了,就不用来请安了吗?”
“我闲着也是无事,”弘晖笑笑说道,“想来跟额涅说说话。”
“坐着吧,”讷敏等人给弘晖上过茶之后,才开口问道,“说吧,有什么事儿?”
“真没事儿,”弘晖摇着头,“我确实是只想跟额涅说说闲话,额涅若是累了,那儿子就告退了。”
“行了,”讷敏冲要起身的弘晖摆摆手,“你既然没事儿,正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弘晖忙摆出正襟端坐的样子恭听着。
“今天年侧福金入府了,”讷敏也不绕圈子,直接说道,“你们以后见了她,该尽的礼数一定不能有缺,该有的恭敬也不能少,当然,也不用太过,只按规矩来就好。”
“儿子知道了,”弘晖忙答应着,“也会告诉老2和小三,不会让您为难的。”
“我有什么可为难的?”讷敏摇摇头道,“这是正常的礼数,只是你们在咱们府里少见侧福金,我才提醒你们一声罢了。”
“听说,”弘晖小心的看着讷敏,“玛玛对年侧福金好象有些不满?”
“她不是不满,”讷敏也并不因弘晖还没有成年就不跟他说这些,他现在已经开始进行适当的人际交流了,多知道些没坏处,“只是年氏不是她选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弘晖沉默了一下,他早知道自己的玛玛是个极为偏心的,对十四叔家就千好万好,对自己家则是诸多为难,不过对某一方面。他倒是挺认同的,就是她给自己阿玛选的那些女人,身份上不是包衣,就是旁支,对额涅完全造不成威胁,现在汗玛法却指了个侧福金过来,虽然是汉军旗,却也是官宦世家,有个儿子还正得圣眷,虽然感觉上额涅应该能将她压住,阿玛也不是个会宠妾灭妻的人,但想起今天听说过的一件事,还是难免会有些担心。
“怎么了?”讷敏看着弘晖,“你必是有事儿,跟额涅就别藏着掖着了。”
“不是跟额涅藏着,是我还拿不准此事是真是假,”弘晖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今天偶然间听到了一件事,说是隆科多对一个小妾多有偏爱。”
“隆科多?”讷敏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就觉得,是不是又要突然蹦出什么人了,可再一回想,不对,这应该是前世就有的,弘晖所说的那个小妾,是叫。。。。。。对了,是叫四儿的,据说隆科多对其极为的宠爱,纵着她将正室凌虐得不成样子,又将正室的诰命转给了她,还让她出面去接待来访内客,因为是佟佳氏的事儿,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是,”弘晖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讷敏的记忆,“听说隆科多对这小妾言听计从,又让她接待往来内客,弄得大家都很是不满,只是因为碍于佟佳氏的面子,才没人多说什么。”
“有这种事?”讷敏再皱皱眉,“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不用再管了。”
前世隆科多被揭出此事的时候,是在四阿哥登基之后,自己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的,毕竟大家都知道四阿哥和佟佳氏府的渊源,这样的事儿,自然不会在讷敏面前说。只是不相在今生,弘晖现在就知道此事了,倒是让讷敏犯了合计。
按正常来说,讷敏可以找宫中的贵妃还有五公主提个醒,让她们对佟佳氏府做一番警示,悄没声的把这事儿解决了,也省得再闹到四阿哥的朝堂之上,让他多费心思,可是经过新月和梅花烙的事儿之后,讷敏怕隆科多会象努达海和皓祯那般闹腾,真说起来,隆科多宠妾灭妻的程度,可是比努达海严重的多。
努达海只是给雁姬添恶心,无事生非的责骂雁姬,荼毒她的心灵,可隆科多却是任由小妾将其原配凌虐得“几近人彘”,由此也可见他对那个小妾是如何的疼宠,佟佳氏家族要想处置那个小妾,隆科多只怕未必会舍得,万一再如同皓祯那般,只要情爱,家族亲人地位全数可抛的,这热闹可就大了。
佟佳氏家族是康熙的母族,也是妻族,康熙对佟佳氏也一向荣宠,象佟国纲父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