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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死现在就可以跳下台去。”挑起田荷花白皙的下巴,李玉眼角微挑声音风情万种却又冰冷,而后站起身来朝着最近的一个正在和别人激战中的人使用她新得到的武器。
听到李玉阴阳怪调的语气,一笙不屑的冷哼一声,“拽什么拽,她的手臂现在还不是在流着血。”
第二十章 搬家了
言语刚毕,一把大刀当头劈下,锋利的刀刃划过一道流光,一笙一个侧身险险躲过,飘逸起的碎发轻柔的拂过刀刃,削下一截墨发悠悠的荡向台面。
大刀势头不减挥向半躺在台面上的田荷花,柔美的素手接住刀身,从掌心上可以感受得到银色刀身上冰冷的寒意沁入肌肤。
持刀者猛地斜抽出大刀,田荷花顺势被拉起身来,松开刀身,稳住身形,白嫩的掌心处划过一道细小的血痕。
擂台上打斗激烈,刀光剑影,不时地有人被扔向沙场,站立在擂台上方的人也越来越少,也开始有人三五结群,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团队合作会让自己待在擂台上的时间更久。
激烈火热的打斗也让看众们亢奋不已,惊险万分的场景频出,让人目不暇接,恨不得多长了几双眼睛。
不同于其他人拼命的厮杀,雪竹站在擂台边缘的方角处,身姿俊逸,如玉墨发轻拂着胜雪的肌肤,无暇的肤色透着淡淡的光华,目光悠远,仿若看着青山远黛,让人不知他在沉思着什么,独占一方宁静清幽。
擂台上没有任何人去打扰这幅温雅的画卷。
不同于这一方天地的春风送暖,另一边阴风阵阵,寒气袭人,透着一股地狱修罗的死亡气息,千锦月抱着六弦琴,闭着的双眸遮挡在宽大的黑色帽檐下,从高挺如雕琢的鼻中传出均匀的浅吸声。
上官烟儿甩着手中血红色的九节鞭,举手投足间流露着妖娆的气息,脸上冷冽的表情又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傲然气势,眼波流转中又带着一股迷茫的纯净,各种不同的气质在上官烟儿身上很好的糅合起来,成为不少人眼光追逐的目标。
轻松地甩着鞭子,上官烟儿的眼神时不时的朝着雪竹投去,然后每次都失望的收回来,将怒火注入在九节鞭中。
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避着这三个人,若是想下擂台,冲向雪竹,若是想死,冲向千锦月,若是想在鬼城无法立足,可以冲向上官烟儿,显然选择哪一种都不是明智的。
上官烟儿不动声色的看了田荷花一眼,暗自腹诽,怎么还没有被踢下去。
眼看擂台上的人越来越少,决式快要结束,上官烟儿手中的九节鞭快如闪电的袭向一个正在和别人酣战中的女子,随意一扔,正好撞向正在和持刀者缠斗的田荷花。
那女子本是还差一步就将对手击败,嘴角的笑意尚未完全勾起,便腰腹一紧,身子被身后袭来的九节鞭卷飞出去,当下一个翻转在空中调整姿势。
女子砸来的瞬间,田荷花身子向后掠了几步,持着大刀的人也紧跟着气势凛凛的向前追来,那女子不偏不倚正巧撞在持刀者的身上,顿时人仰马翻。
田荷花朝后掠了俩步后,便惊觉身后一股阴冷的气息渗入肌肤,丝丝缕缕,凉凉的在脖颈上游走。
猛然转过头来,便看见千锦月微抿着唇瓣,冷硬的弧度显示着被打断睡觉的不悦,修长的手指已经按压在琴弦上。
“你敢!”田荷花瞪大眼睛,凶狠的怒斥一句,杏目圆睁,黑色的瞳孔中染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千锦月明显的怔愣了一下,没有料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如此凶他,又从那凶巴巴的声音中听出了些许熟悉,睁开潋滟魅惑的紫眸,阴冷的看了田荷花一眼。
如同黑夜中孤狼的嗜血双眸,散发着幽冷的光芒,田荷花忍不住颤了一下心尖,但依旧是毫不示弱的蹬着他,大有千锦月刚动一下便和他拼命之势。
清亮的双眸毫不怯软的与那双旋转着诡异漩涡仿若要将人灵魂吸食一般的紫眸,尽管握紧的双拳下,手心处已经开始沁出细汗。
上官烟儿不自禁的放缓了呼吸,瞥向站在千锦月前面的田荷花,那种诡异压迫的气息连她这里都可以感觉得到,喉咙仿佛被大掌攥住一般,让人窒息的想要拼命逃离。
俩人的反应都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田荷花不是应该吓得立刻逃窜,千锦月不是应该立即出手不容胆敢接近他的人有任何的反抗机会,尤其是女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相互僵持着。
眼前这种意料之外的场景让上官烟儿非常疑惑,同时也呕血的要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擂台上的人也只剩十几个,若是他们俩个这样持续僵持下去,田荷花就可以这样一直熬到铜锣声音响起,他们俩的身边已经形成了一个阴冷的圈子,无人敢靠近,她岂不是无意间帮了田荷花一把,偷鸡不成蚀把米。
显然这边异常的景象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震惊写满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甚至有人将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他们不是眼花了吧?天啦!千锦月竟然转性了,他们现在不是应该看到田荷花血染衣襟的场景吗?
还有一些八卦的人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看这样子,俩人不是第一次碰面,内有乾坤。
看着田荷花那毫无惧色的清丽瞳眸,那般清透,千锦月微抿的唇瓣突然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霎时本就唇形优美的红唇绽放出惊心动魄的旖旎色彩。
本是有些自嘲的笑意因为那旖旎的红唇而透出几分邪佞,千锦月的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悲凉的忧伤,仿若要将人的心掏空,空荡荡的灌进冷风。
暗磁的声音透着一分轻飘飘的慵懒,但依旧是带着阴冷的气息,让人总感觉他是一个从地狱钻出来的恶鬼,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死亡的阴气。
“你不怕死?”
“以前不是很怕吧,但是现在怕了,因为有了想珍惜的,便觉得还没有活够。”田荷花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千锦月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但总比他那张冰块脸好多了,顿时原本紧绷的身子酸软不堪,比连续打了几场比试还要累。
“是吗?有了珍惜的就会觉得自己没有活够?”千锦月的声音低哑的几不可闻,似是在问田荷花又好似在问自己一般。
蓦地千锦月从上台开始就没有动过的身子快速闪动,田荷花只觉眼前虚影一晃,眼前的千锦月已经立在了上官烟儿的身前。
“你想干嘛?”上官烟儿吓得向后倒退了俩步,端着气势厉声问道,脸色却已经迅速惨白,连上等的胭脂水粉都遮掩不住。
她对上千锦月可完全没有胜算,先不说自己的级别低于他,她能够这么快进入符皇级别是因为她从小就开始服用各种珍贵的丹药,花重金从别人的身上吸取法力,论实战经验恐怕连符师都比不上。
“我不喜欢被人利用。”千锦月只是淡淡的从红唇中飘出一句话,修长的手指便在琴弦上划过,顿时变化无常的琴音流淌而出。
密集的气刃旋转着朝上官烟儿飞去,每一把都带着肃杀阴冷的气势。
该死的!他不是在睡觉吗?而且她做的那般不动声色,在人眼中明明就是一个意外。
上官烟儿赶紧甩出手中的九节鞭挡住气刃,身形不断的闪动,眼见一个气刃飞向胸口时,一把银色的冷剑劈向气刃。
身穿黑衣鹰钩鼻的中年男子提剑攻向千锦月。
就在千锦月闪动身形的瞬间,人群中已经有女子抑制不住尖叫出声,虽然千锦月身上阴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但同时也让人觉得他神秘魅惑,越神秘的事情就越让人想要窥探究竟,散发特有诱人的香甜气味,撩人心弦。
雪竹和千锦月就像是温暖的太阳与黑夜中的月亮各站一方,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但奈何太阳与月亮一动不动,而它们旁边的星星不断地闪烁着,人们又将视线投向闪闪的星星,时不时的又将目光掠向太阳和月亮。
现在月亮陡然移动了,瞬间便夺人眼球,让人惊呼。
千锦月对上官烟儿和中年男子,一个符皇中级对上俩个符皇初级,势均力敌,实力强悍的对决组合,这是一场高手之间的比试!
擂台下方的围观的人们激动万分,那强悍的法力和诡谲的身法让大家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这就是高手!这就是实力!他们每一个人所渴望拥有的!
古朴的六弦琴在千锦月的手中快速的打着转,急进的琴音倾泻而出,如同淙淙潺潺的强流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而后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
“当!”铿锵有力的铜锣声响彻云霄,决式结束,擂台上的十个人已经选出来。
台上的每一个人都应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琴音也戛然而止,余音泛泛,荡漾在空气中。
中年男子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这攻势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铜锣声简直响的太及时了。
台下看的正兴起的人们突然被打断,都怪这铜锣声响的不合时宜。
“到目前为止,作为本学院代表的十名学生已经选了出来,贫道在这里先预祝你们旗开得胜。”周道长跳上台来对着站在台上的十个人拱了拱手,而后朝着擂台下的观众朗声宣布,“决式已经结束,大家期待我们学院与驱魔学院之间的对决吧!”
“清虚学院必胜!”声浪震天,众人扬着拳头喊道。
站在看台上的十人分别是符皇高级雪竹,符皇中级千锦月,符皇初级上官烟儿,符皇初级张寅,曾在比试拍中过田荷花一掌的人。
符皇初级曹严,鹰钩鼻双眼阴鸷,此刻对刚刚与千锦月的打斗还心有余悸,这个男人太恐怖了,不是实力而是身上的那股狠劲。
符师高级田荷花,符师高级一笙,符师高级李玉。
符师高级陶宇,符师高级陶欣,他们是一对兄妹,样貌相似。
“荷花姐姐,我们过啦!哈哈!”一笙抱着田荷花又笑又跳。
“瞧把你开心的。”田荷花弯着眉眼揉了揉一笙柔软的刘海。
“三年前那次没有机会进入莲心塔中,这次可以去了而且还是和荷花姐姐一起,说不定通过这次我就可以突破符师进入符皇了。”
“哼!还符皇,到时候小命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李玉的声音冷不丁的飘进来,进入莲心塔要签订生死契,高回报的同时伴随着高风险。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兴奋头上陡然被浇了一盆凉水,一笙笑脸一僵,俊脸上染上一抹怒意。
李玉撩着头发带着一阵幽香从俩人身前飘过,婀娜多姿的背影轻晃着。
一个从地字丁班走出的符徒取得了莲心塔的通行证,这是清虚学院前所未有的事情,田荷花这个名字至此在清虚学院中画上了浓重的一笔,被人们所津津乐道,励志的榜样模范。
这就是所谓的不鸣惊人一鸣则已吧,然田荷花带给人们的震撼注定不单是如此,定是要画上最厚重的一笔,任时光岁月流失也磨灭不掉。
田荷花的符师级别不言而喻,也因此可以拥有一套独立的院落,在田荷花进入决式便已经准备好的院子此刻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院外粉墙环护,垂花门楼,小巧精致的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