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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又听那环儿娇滴滴地喘着气,呼道:“齐哥哥,别……别这样,别再玩着环儿了,别这样……”
“嘿嘿。”那齐止扬狡黠地笑了一声,笑道:“环儿这是在求哥哥不成?莫怕,哥哥会好生疼你的。”
这话被阿黑听见,它兀自点头,道:“嗯,那倒是挺疼的。”
袂央自然听不懂阿黑意味深长的话语,此时此刻也无暇多问。
又听那环儿道:“齐哥哥,别这样……别在外面……担心被人瞧见了……”
“怕什么?这里是我宸极宗较为偏僻的地方,眼下天时已晚,谁还会到这来?妹妹别怕了,待我好好与你双修,双修之后我们彼此修为皆会大增,到得明日论剑大会上,才好好有所表现。”
那环儿似乎愣了一愣,许久后才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双修?双修真的会这般神奇?你我修为都会精进么?”
“那是自然,环儿,放松些,待哥哥教你双修之术……”话音一落,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动作,只听那环儿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带着些许哭腔道:“齐哥哥,你轻些,轻些……这双修之术,怎地是如此痛苦,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那环儿的声音呜呜咽咽,不到片刻便是再也听不清楚,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只字片语,抑或是呻吟喘气。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做什么事都这般招摇。”阿黑又说起这句话,小小圆圆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
袂央的视线还停落在远处,因为她听见“双修”二字。她本是极阴之体,箫青羽曾经同她说过,只要找到一个纯阳之体的男子作为仙侣,与之修炼双修之术,那么袂央自身极阴之体带来的体寒便可消除。
由于之前一直困惑与双修之术到底是如何修炼,眼下见到一对活生生的男女在共赴云雨,一同双修,袂央自然是好奇心大起,眼神视线亦是不敢错过半分。
时过须臾,袂央只见亭子里环儿与齐止扬周身青光泛起,光华流转,像是无数灵气在萦绕着。
袂央一愣,眉头紧皱,感叹道:“阿黑,你看,这就是双修之术的强大之处么?竟是无数元气笼罩着他们周围。”
“咳咳。”阿黑咳了又咳,低声道:“臭丫头,你当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害臊的?还问我如此露骨之事。”
袂央像是吃了一憋,顿时噎住了,不过转瞬后她又道:“彼此彼此,猫爷不也是全神贯注的么?”
一人一猫悄悄地说着话,忽然之间,又听对面亭子的环儿尖叫一声,听那叫声,像是在呐喊,其间充满着说不清的惊恐。
袂央同阿黑大惊不已,一同看去,触目惊心的是,道道光华从环儿的身体里流出,一一流向那齐止扬的身体里。
“你……你……”环儿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话音变得颤抖不已。
齐止扬嘿嘿一笑,“别怕,环儿的灵气都送给哥哥算了。”随即只见他周身青光泛起,无数气息涌入他的身体之中。
“啊——”环儿又是一叫,继而她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光泽,犹如一具被吸干的老树皮,倒在了地上,动也不动。
第二百三十九章 切莫打草惊蛇
“这哪里是双修?分明是采阴补阳啊!”阿黑话音变得急促起来,黑夜里,它两只眼睛泛着绿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场景,低声道:“适才我就觉得那小子有些不对劲,原来是想骗那姑娘失身于他,他好吸食人家灵气,实在可恨。”
袂央听罢,自然是觉得吃惊不已,当下双肩都不住地发抖,愣道:“采阴补阳?如此说来,那环儿还能活?”
阿黑一声冷哼,“你看她都差点变作一具干尸了,哪还有多少存活的机会?”
“那齐止扬果真罪大恶极,待我去教训他一番。”袂央实在看不惯齐止扬的行径,为了明日的论剑大会,他竟是夺取别人的灵元,最可恨的是齐止扬骗取了环儿的一片真心,这等无耻下流的负心汉,袂央哪能轻易放过?
袂央话音一落,正想飞身前去,却被阿黑连忙制止,“丫头,你眼下去又能做什么?把他杀了?还是被他杀?”
袂央听得阿黑一语,一时间双脚停顿下来,但她的双拳却是紧紧地握着,咬牙切齿,满腔愤恨,“我就不信我杀不了他!”
“杀?丫头,这里是宸极宗,你若是杀了他,宸极宗的人会轻易放过你么?”
“怎地不会?我杀他,乃是替天行道。”袂央正义凛然。
阿黑摇头,漫不经心地道:“杀人需要一个理由罢,况且这里是人家宸极宗的地盘,而且明日就要举行论剑大会。要是今晚宸极宗失了一条人命,人们追踪下来,你要作何解释?难不成你要将适才所见的全盘托出?可是又会有谁信?”
袂央听罢,一时语塞,又听阿黑道:“还有,你现下过去,那畜生将那环儿被害的真凶嫁祸于你,那又该怎么办?”
袂央眉头紧蹙,满脸迷茫,“可是,也不能放任其逍遥法外啊,若不除掉这祸害,今日之事,想来日后还会发生。”
“就算是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丫头,猫爷我提醒你几句,这在人心难测的复杂修真界里,有些事,不要过于冲动,静观其变,待得时机一对再行动才行。”
阿黑的话,引得袂央深思,她沉默了片刻,抬眼看去,只见那齐止扬元气高涨,在他浑身都萦绕着耀眼的光芒。此番景象映入袂央眼帘,不由得使她心中大不平。那齐止扬看着地上被吸干灵气的环儿,恶狠狠地呸了一声,继而连忙将衣衫穿戴整齐,随手一挥,那环儿的尸体竟是眨眼变不见了踪影。
“环儿的尸体去哪里了?”袂央心神大震,在心中问着自己,细细看去,才发现那齐止扬手中拿着乾坤袋,原来那环儿的尸体被他收入乾坤袋中了。
下一刻,那齐止扬快速飞身离去,似乎根本没有发现不远处有人已经目睹了方才自己的行径。
袂央本是躲在雪堆里,见齐止扬走远,袂央抱着阿黑走了出来,银月早已没入了厚重的云层里,“这齐止扬,总有一天我会要了他的命。”其实阿黑说的没错,若是袂央当时立刻杀来了齐止扬的话,不管齐止扬犯了什么错,宸极宗的人自然会护着他们的弟子。
而且宸极宗是为仙盟三派之一,这一次论剑大会又在此处举行,作为论剑大会的主办门派,若是门派里莫名死了一个人,死因还是借助采阴补阳吸取女子灵元。那么,其他门派又该如何看待宸极宗,至此,为了顾全门派脸面,宸极宗自然会拼尽一切,不择手段。
还好有阿黑提醒,不然袂央又不知道会惹下多少祸端。
正所谓,人心难测的修真界,果真是太过复杂,有些事情,纵然知道,亦是不敢揭穿出来。在没有得力的证据,袂央不敢轻举妄动。
“丫头,你吓傻了?怎地一动不动地?”阿黑见袂央伫立原处,两眼有些出神,便开口懒懒地问了一句。
袂央听见耳畔边回荡着阿黑的声音,立时回过神来,低下头看着阿黑道:“我在想,这齐止扬,日后要如何对付?留着定然是个祸害,不能留得太久了。”
“看看他明日有何表现,时机一到,你知道该怎么做。”阿黑懒洋洋地闭上双眼,又道:“那么,大黄那只蠢狗在哪里?你带我溜达了那么一大圈,还是没有直奔主题。”
“这个……”袂央忽而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神色变得有些尴尬,顿了顿又道:“阿黑,其实大黄没有来,我不过是骗你的,想让你随我到这宸极宗来罢了。”
阿黑听完袂央的实话,先是恍惚一阵,继而冷哼一道:“我就知道,你这丫头磨磨唧唧的一定有蹊跷,那只蠢狗果然没有到宸极宗来。”它睁开圆圆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向何方,继续说道:“难得猫爷今日我心情好,也打算怪你了,臭丫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回去的好。”
“难得你也不和我争嘴。”袂央细细说着,便是转过身去,朝自己休息的屋子往回赶。
米粒一般的小雪簌簌而落,倾洒在袂央的身上,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结冰了,当下话音颤颤地说道:“这宸极宗真是冷极,我感觉我的玄火咒每一次都管不了多久了。”
阿黑却是很有享受地闭着双眼,它被袂央抱着,极为悠闲地睡着觉。听见袂央的话语,这时又缓缓睁开眼来,“你这丫头,忍忍吧。”
“我忍了很久了。”袂央有些无奈之意。
一猫一人一路上毫无边际地说着一些闲话,不知不觉地也回到了休息的屋子。小雪依旧下个不停,夜深人静的宸极宗,所有参与明日论剑大会的弟子全然入了各自的房门,许是天气太过严寒,大家都不像方才那般出来汇聚。
“明日便是论剑大会,你们那边可做了什么打算没有?”
宸极宗群山万里,某处山尖之上,一个黑影悠悠开口。而在他身旁的,竟是一身墨色衣衫,生得风流倜傥的墨焰。
“翼望城的动静最近我不清楚,不过依我推测,他们有可能会有所行动。”墨焰摸着下巴,话音语速极慢,很是悠然地看着宸极宗的处处雪山。
“这宸极宗果真是好风光啊。”墨焰感叹不已,两眼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嘴角挂着笑意地说道:“这些年你佯装正道弟子,日子过得可真是清闲,想来这般美好的景色,你已经看了不少了。”
那黑影闻言,冷冷一笑,“何来清闲之说?右护法你怎知道做卧底是何等之难的事情?每日每夜都要提心吊胆,生怕露出个什么马脚,被人看穿的话,我们多年的计划不可就是功亏一篑?”
“你也会提心吊胆?”墨焰双眉上扬,缓缓摇头道:“难得,实在难得。我总以为你做事天不怕,地不怕,今儿听见‘提心吊胆’四字出自你口,还真是觉得有些古怪。”墨焰顿了顿,“你在云玑派多年,要找的东西可找到了?”
“找到了。”黑影淡淡地说了一句。
“当真?”墨焰大喜,“如此说来,我冥渊阁崛起之日指日可待。”
黑影沉默片刻,又道:“现下且不说这个,此次宸极宗举行论剑大会,焚琴谷和翼望城不可能全然不顾,我只是在好奇他们要对哪一个门派下手。”
第二百四十章 论剑初试
“焚琴谷近年来一直很低调,也不知道他们这一次会不会好好的有‘表现’,我真是有些担心啊。”墨焰说罢,轻轻叹了一声,双手叉着腰,看着前方,剑眉一蹙,又道:“上代圣女不知所踪,冥渊阁到底何去何从。”
那黑影闻言墨焰如此感叹,沉吟片刻道:“右护法果真是忠心赤胆,如此为我门日夜操劳,真是难得。”
“你说的确实不是风凉话?”墨焰双眸透露出一丝怀疑,继而又道:“在云玑派做了这么多年代的卧底,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冥渊阁?”
“自然是那东西到手的时候,这等问题,右护法莫不是糊涂了?还用得着问么?”黑影淡淡地说着,黑夜里,他被一身黑衣所包裹,实在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好,好,我确实是有些糊涂了。潜入这宸极宗,我也怕被那几个牛鼻子老道发现,他们几人联手,我自然是斗不过的。因此我还是先撤了罢,改日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们再会。”墨焰言毕,立马飞身远去,也顾不得那黑影有何回应了。
而那黑影,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远处连绵雪山,伫立了良久之后才悄然离去。
夜越来越深,直到冷月落入西山,夜空的浑浊也渐渐被云层所掩盖。时光流逝,黎明将至,天边的鱼肚白泛起,晨风带着无尽的寒冷,夹杂着点滴小雪,次日便这么快地就到来了。
“丫头,快起来了,不想参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