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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阿黑胡子动了动,还好却也没有醒来,不然又是一阵嗷嗷直叫。
“白总管……”墨焰要说又不敢说的模样,使得袂央在一旁看着也乐坏了。
墨焰故意打了一个喷嚏,摆手摇头道:“不说这些,不说这些,我们还是说说正事,这幻星阁之行到底定在哪日?”
“先前我们决定距幻星阁阁主寿辰六日之前出发,你们觉得如何?”袂央这时慢悠悠地开口说着,询问着大家的意见。
白采兮闻言,道:“六日之前,这么说就是这月的二十九出发了?”
袂央颔首,“正是这月的二十九,大家也都好生打点准备一番。”
“这月二十九,那么离现下还有四日,这四日倒也无甚大事,各自也好好歇息一番。”秦昼说着,笑意不减。
“嗷喵——你们也带我去吧。”这时,本来睡去的阿黑却是醒了过来,懒洋洋地说着。
袂央听罢,连忙伸出手去一把将阿黑拎了起来,斥道:“你就知道整日闲逛!还是多做点正事吧!”
“我与你们前往幻星阁便是正事!”阿黑理直气壮地回应道。
第三百六十七章 千徊镇
翼望之城,高楼的长廊上,只见一个紫衣男子摇着折扇,伫立在栏轩之前,抬眼望向远处。
冷冷夜风,不停拂过,下一刻,红衣妙欢使者辛落,随即漫步走来,她单手插着纤腰,看着紫衣男子道:“慕浔,听说这次幻星阁之行,你们北斗七煞都不去的?”
慕浔听罢,缓缓侧过身来,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向辛落,“怎么?难不成你是想让我去?”
“你不知道自作多情很无趣吗?我只是觉得你们北斗七煞最近可是闲得紧。”辛落冷冷地回应了一句。
慕浔关了关折扇,摇头道:“幻星阁出行这等大事,还是由你们四大神使担任吧,我们北斗七煞几时不是看家的?”
“是么?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北斗七煞还差些人呢。”
“没错,还有三个在外面,不过不用多久,我们北斗七煞就会全部团圆。”言毕,慕浔又打开折扇,兀自扇了起来。
辛落轻声一哼,觉得当下无趣,打算继续往前走去,却不料经过慕浔身旁时,只听他慢悠悠地说道:“能到幻星阁,你是不是很高兴?”
“高兴?”辛落不解,停驻了下来。
而慕浔却道:“不是么?千徊镇圣门弟子会和,在那里你就看到了你想见的人。”
“我的事,何时用你多管?”辛落自知慕浔所言之人是烽寂,但是被人瞧出自己的心思,一时间有些不满。
慕浔轻声一笑,道:“我不管,我也懒得管,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浪费自己的心思在一个不爱你之人身上,就如你所言,自作多情可相当无趣。”
“你!”妙欢使辛落狠狠咬牙,一团怒气即将爆发,“慕浔,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自以为是,而且还多管闲事!”
“哦?”慕浔双眼一亮,笑盈盈地道:“你的缺点不也是太自以为是么?别把自己太当人看,人家神风使是什么人,而你又是什么人?好好想想罢。”说罢,正欲要走,却被辛落一把拦下。
只见此时的辛落眉头大皱,眼神火焰重重,她祭出自己的法器尘乱环,道:“你再说一遍!”
“说一万遍都是这样。“慕浔还是很镇定地回应着,“自以为是,没有好下场。”
辛落听罢,胸口起伏不已,连忙挥出自己手中的尘乱环,向慕浔掷去。
“说不过人就要动手吗?”慕浔一边挥扇格挡,一边淡淡地说着。
辛落懒得搭理他,而是继续使出法术与慕浔相斗,而慕浔身子几下闪躲,轻松躲过,只不过他却没有回应辛落任何法术,而是轻身一跃,飞至对面的一处阁楼楼顶,冷冷地笑道:“我不是你的敌人,你的尘乱环还是用去杀那些幻星阁的人吧。”
丢下这句话,光华闪烁,慕浔竟是凭空不见,留得妙欢使辛落在原处生闷气。
“辛落,明日就要前往幻星阁,何故又要与慕浔动怒?”不知什么时候,影月使者移星站在辛落的身后,声音同是冷飕飕的。
辛落身子微震,连忙收回尘乱环,重重说道:“我就是气不过,移星,你也知道这慕浔平日里总喜欢找我们四使的麻烦,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从始至终,他就是那性子,只是闲事管得有点多了罢了。”移星双手背负在身后,抬眼望去远处的青山万里,“明日就要前往幻星阁了,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说完之后,移星也快步离去。
辛落随即也回了自己的楼阁,翼望之城,又是一片宁静。
而在冥渊阁这边,次日清晨,在阿黑强烈的要求下,袂央只好带它前往,不过这样也好,一路上,几人之间有着阿黑的调笑,倒也不枯燥寂寞。
烽寂,袂央,秦昼,墨焰与白采兮五人一同往幻星阁的方向飞去,而那阿黑本是央求着阴阳镇魂幡同它前往幻星阁,但是阴阳镇魂幡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原因就只有一个,只要阿黑踩踏在阴阳镇魂幡之上,阿黑就会变得无比的兴奋,阴阳镇魂幡不喜欢阿黑这般神叨叨的样子,所以尽管它如何恳求,阴阳镇魂幡终究不答应。
阿黑无奈之下,只好求着袂央带它一程,不求还好,这一求,袂央便趁机取笑它,但是阿黑还是秉承着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所以阿黑只有低着圆溜溜的脑袋,任由袂央说什么,反正最终的结果袂央还是会抱着它御剑飞行。
因此,这几日赶往幻星阁的路上,阿黑便是在袂央的怀中度过,除此之外,它甚至提出更大的要求,那就是令袂央,烽寂,秦昼,墨焰和白采兮五人轮流交替抱着自己的猫体,这不由得引来了几人心中的咒骂。
用墨焰的话来说,若不是念及它猫爷身份,他才懒得驮它。
兴许是有阿黑的缘故,一路上欢欢笑笑,日子倒也过得很快,转眼便是到了初四,袂央一行人也抵达了千徊镇的郊外。
晌午时分,一轮骄阳在高悬在青空之上,热辣辣的阳光照射着万物,使得大地之上的草草木木显得有些病怏怏的模样。
袂央他们缓缓从空而降,踩踏在地面之时,都觉得一股温度从鞋底传来。
“这天还真热。”墨焰不由得说道。
秦昼听罢,将玉折剑收回剑鞘负在身后,才慢慢开口道:“这千徊镇寻常本就比其他地方气候炎热,再加上最近三伏天,故此才会这么酷热难耐。”把话说完,只见手指拨弄,一道气息顿时从他头顶流至全身。
众人见状,亦是同他一样也催动体内的元气来解热。
袂央看向前方的小镇牌坊,目光闪烁,而后道:“这日头正烈,我们还是速速到千徊镇找间客栈落脚才是。”
众人便朝前方走去,踏入千徊镇,纵然是这般火热的天气,街上的行人竟是数不胜数,人声熙攘,这千徊镇的集市还真是热闹不已。
走到一家客栈,抬眼一看,“徊往客栈”四字顿时映入众人的眼帘。
客栈里的掌柜一见自己的店面前伫立着五个气度不凡的人,一时间,双眼放光地奔了出来,连忙道:“客官里边请!这天气热得很,还是先进来好生歇息罢。”
听掌柜的这么一说,袂央一行人便也不作任何犹豫,便走了进去。
几人要了四间客房,明明秦昼打算向掌柜要的五间,可是那墨焰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伏在秦昼耳畔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悄悄话,使得秦昼亦是眯起双眼笑了起来,而后便有了这么个结果。
袂央一眼意味深长地看向墨焰,她几经猜测,也明白墨焰到底说了什么,当下真想对墨焰一掌劈去。
但此刻烽寂却是勾起唇角,笑意虽浅,但也看得出他心情极好,只闻他对墨焰道:“墨焰还真是处处替我考虑周全,难得。”
袂央听烽寂这么一说,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轻声一哼,谁也不管,便兀自上了楼去,进了一间客房,烽寂随后跟了上来,他将房门轻轻掩上,转身朝袂央悠悠道:“娘子还这般害羞不成?这夫妻住一间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我……”袂央一时语塞,连忙沏茶喝了一杯,咳嗽了几声才慢慢道:“谁说我害羞了?住一间便住一间,只不过晚上你不许对我……对我……”说到这儿,袂央竟是说不下去。
却见烽寂目光一闪,来到袂央身旁坐下,连忙伸手揽住袂央的纤腰,凑近了些道:“不许什么?”
第三百六十八章 白纸鹤传音
看着烽寂凑过来的俊脸,袂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话音颤颤地说道:“你这般靠近是想作甚?”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烽寂的胸前抵着。
烽寂却是收手,顺势将袂央带入怀中,轻声道:“你就这般怕我对你做什么?”
袂央耳根一烫,别过脸去,道:“哪有。”
“那好,不怕就好。”言毕,竟是在袂央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你……”袂央一时语塞。
烽寂勾起唇角,笑意浅浅地看着袂央,而后轻轻放开手,兀自沏了一杯茶,递给袂央,“来,喝茶,每次你尴尬的时候不就是喜欢喝茶吗?”
“呃……”袂央再次哑然,但也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喝完茶之后,袂央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话说回来,我们要如何与焚琴谷以及你们翼望之城的人会和?”忖了忖,还未等烽寂回应,袂央又继续问道:“莫不是要燃放什么信香?只不过这千徊镇离幻星阁不远,想来此时此刻方圆百里亦是落脚着不少的仙盟人士,这般照耀怕是会被他们轻易发现。”
袂央把话说完,烽寂又递给她一杯茶,只听烽寂缓缓地开口说道:“正因为考虑到燃放信香过于明显,故此我们采用传信会和的方式。”
“什么方式?”袂央双眉扬起,好奇问道。
烽寂缓缓站起身来,行到窗前,轻轻将窗户推开,只见他张开右手五指,指尖拨弄之后,只见手心处凭空出现一白纸鹤。
那白纸鹤本是一动不动,呆如木鸡,但不到片刻,烽寂吹了一口气之后,白纸鹤竟是像活过来一般开始扑闪着翅膀,慢慢地飞了起来,停驻在烽寂的身前。
袂央看见此状,又是一惊,连忙起身来到烽寂身旁,“这竟是如秦师兄的信翅鸟差不多,明明是死物,但是只要你们施加法术那么就比活的还机灵。”
烽寂嗯了一声,微微敛眉,道:“此次我们便用这样的传信工具来聚集圣门三派的人。”说完之后,烽寂伸出手,招示着白纸鹤飞到手心上,而后他凑近了些,对着白纸鹤道:“冥渊阁落脚处,徊往客栈。”
下一刻,那白纸鹤竟是一分为二,化为两只一个模样的白纸鹤飞出了窗户之外。
“这是……”袂央像是还没有看明白。
烽寂转过身来,缓缓解释道:“这白纸鹤会分别传信给翼望之城和焚琴谷的弟子,这白纸鹤里的情报只能是翼望之城和焚琴谷所修炼的功法开启,所以就算白纸鹤不幸被仙盟人士拦截的话,我们位于徊往客栈的情报也不会被他们知道。”
“那便再好不过了。”袂央方才还有些担心,现下心口一松。
此时晌午已过,但日头还是晒得紧,街道上的青石板被阳光照射,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袂央和烽寂立于窗前,半晌,只听烽寂道:“赶了这几天的路,你若累了,还是去榻上歇息去。”
袂央听罢,连忙转身,四下环顾,才发现这间客房里只有一张床,一时间,袂央话音有些发颤,回过头来对烽寂道:“那……那么你呢?”
谁料,烽寂却也不说话,只是将袂央横身抱起,向床榻走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
“又怕我做什么了不成?”烽寂话语有些轻挑,“你可要知道,你是我妻子,我是你夫君,这歇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