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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杂著牙齿留下的齿痕。
那麽刚才,温廷还有初一,一直站在他身边替他医治,那麽长的时间他就这副样子在别人眼前的?
越随突然有种想要去死一死的感觉,可是对著那个一直看著他笑的罪魁祸首,却生不出一丝不快来。
79。是谁在哭吗
越随的恢复力确实惊人,自毒解了之後身子便一日比一日更好,第二日便可以下床慢慢走动了,於是越苍便带著他在这山上晃悠。
因为身子还虚弱,又昏睡太久手脚总有些僵硬麻木之感,走起来便也显得有些缓慢迟钝,越苍美其名曰说怕他腿脚不便谨防摔了,一只大手光明正大的横在那人腰间。
越随早就习惯了他那霸道中又带些温柔的方式,也不故意说破,由得那人说什麽便是什麽,差点就失去了在跟在这人身侧的机会,他比任何时候都更珍惜更加的感激老天。
只可惜越随终究还是低估了那人的脸皮,走出去不过十来米,那人原本放在他腰间的大手就有些不安分起来,先是在腰侧缓缓的上下拂动。
越随只当是走路时自然的摩擦,初始并未放在心上,而是努力的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脚上,每一步都努力的控制著力道,感受著腿上胫骨的滞钝感,下一次又重复或者加大力道去调试,走出去几步之後,脚下的动作便稍微灵活起来。
正想著,只要日日坚持出来走动,少许时日便可以如原来一般的灵活自如,功夫停滞了一个月未曾好好修炼,也该拿出些时间来……
猛不察左侧的臀部突然被一只大手揉了一把,像是被刺到一般,越随顿时颤抖了一下,有些慌张想要闪到一侧,却被那大手生生扣住腰肢,又给揽回了身侧。
而後,那人的手安分不到两秒钟,又缓缓的往下移了,在那挺翘又解释的臀上一松一紧的捏了好几下,越随垂著头努力控制著自己有些急促起来的心跳。
这山上虽说没有外人在,可是温廷和初一毕竟时常会出来采些药草,或者捕捉些野物回去做菜,若是被他们遇上当然很不好,於是越随侧过头看著那人,想要开口说点什麽,却瞥见那人精致的侧脸,还有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是那般的风神俊秀,姿容雅致。
话还未说出口就不由自主的散了,而心跳还有体温却更加激烈起来,身子里好像有团火烧起来了一般。
那人微微的偏头看来,秋水一般清澈的眸子带著几丝笑意,凑到他耳侧低语,“怎麽了?不舒服?”
那温热的气息一阵阵的撩拨在敏感的耳垂上,越随觉得心跳越发的快了,不自在的撇开头去,“属下有些倦了,快些回去吧。”
他只是不想再这样暧昧的走下去了,生怕自己又做出什麽丢人的举动,这副被那人调教的敏感至极的身子,根本受不得那人随意的抚弄几下,比如那人的大手不过是在他的臀上揉捏了几下,他就觉得臀瓣上有些热辣辣的。
而那人的手也并未一直放肆下去,此刻正老老实实的搭在他的腰间,仿佛刚才的动作也不过是无心的,只可惜,越随却因为那只搁在腰间的大手,而觉得那一向挺的笔直的腰竟然有些发软起来。
於是,他有点迫不及待的,甚至催促著越苍赶紧回去,以防自己待会若是克制不住发出什麽不好的声音,或是做出什麽丢脸的事情。
只可惜他忘记了那人一贯是喜欢在这些方面欺负他的,见他这麽的羞窘和急切,反而更加的不愿意走了,“想要早日康复,自然要加紧锻炼,不多走走怎麽会好得快。”
话是这麽说,越随却并不这麽希望,可主子已经说了,他又舍不得拒绝那人的意思。
垂下头不再说话,随著那人巧妙的手劲,继续走在那人的身侧,只是他未曾发觉,那人揽著他并未走在平时温廷他们进出的路径,反而往一些偏僻的地方走去。
越随满脑子胡思乱想,自然不会去注意路线改变了,他的注意力正放在腰间的那只手上,那手安分了麽一会儿,又开始沿著他紧致和结实的腰线开始滑动了,甚至再一次来到那挺翘的臀上,这一次他可不那麽好打发,捏了捏左边又捏捏右侧。
“主子。”越随忍不住了,不禁出声唤了那人一声。
谁知下一瞬便被那人按压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那人盯著他的眼睛认真的凝视,越随只觉得那双黑色的星眸里像是有个漩涡,在吸取他的灵魂和所有的意志力。
“难道你不想要?都这麽硬了……”说著,越随下身的某处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他克制不住的发出低呼,向往後躲却又无处可躲。
此时此刻,他再笨也察觉到那人的用意,之前的举动也根本不是无心。
越苍高高兴兴的贴上他的身子,舔著他一侧的耳垂,“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透了,让人想把你一口一口的吃下肚子去。”
“主子……”越随有些尴尬的看著周身的环境,“回去再……”
可惜那人不给他机会拒绝,直接吻住他的唇瓣,两只大手灵活的解开他的衣裳,当衣襟和裤子一件件被解开,那山中微凉的空气便将他从那激狂的吻中唤回了一丝意识,可看著那人黯沈的眼眸,感受著那人紧紧贴在身上的炙热温度。
他又默默的闭上眼,伸出收环住对方的颈子。罢了,只要那人想要的话,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感受到身下人的敞开和接纳,越苍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
当那炙热又坚硬的男刃又一次撑开他紧致的穴口,抵达到他体内最深处的时候,越随连最後一丝清明也不剩了,乖乖的勾著对方的颈子,双腿缠在那人的腰间,像个无尾熊一样迎合著那人的抽送,只觉得脑海中不断有白光在闪现。
越苍将他抵在树干上,抱著那两只修长的大腿,正在尽兴却突然听到有人由远而近,而且还能听到对方的对话。
“阿一,你听到什麽声音麽?”
顿了一会儿,“没有?我怎麽听到好像有人在、在……哭?”
声音很快便没有了,越苍知道,肯定是初一把温廷带走了。他笑了笑,低下头看著那个在他身下低低呻吟求饶的男子,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克制不住的湿润了双眼,看起来真有几分在哭的样子。
不过这副样子,这世上也只有他一人可以看得到,真的是很诱人呢。
80。尘埃落定之後
越随的伤势好的比想象中的更快,几日之後,便能灵活自如了,於是初一便多了一个练手的好对手,看著那两人在院中飞檐走壁的对招。
温廷笑眯眯的边看边给院子里的药草锄草,而越苍则靠在药卢的门边,垂著眸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待那两人交手完,初一便主动的去提水来,给药草们浇水,然後给温廷擦汗,再不著痕迹的替他挡去大半的阳光。
越随则迅速的回到越苍的身侧,看著他闭著眼快要睡著的样子,忙走到他的身边,那人仿佛有所差距似的,自动自发的就将额头侧过头靠在他的怀里了,越随忙将那人的身子环住,然後轻轻的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温柔的抱回床上去了。
日子便这麽过下去也算不错,山中的日子安静清幽是非也少,是个隐居避世的好地方。
不过很可惜,越苍身为苍月楼主,就不可能过这样的日子,况且他也放不下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往日他们在这山中,也不是彻底的与外界隔绝。
只不过送来消息的人,比起以前的一日几次,到现在的几日一次,频率要慢了许多。
越随刚刚将越苍抱到床上安睡,便搬来一个凳子,就那麽静静的守在那人的身侧,只是看著那人的睡脸都能看得沈迷起来,仿佛被吸去了心魂。
不过当他的眼神不小心落在枕头一侧的信封,又回过了神来,看来这应该是才送来的密信,越随顺手拿出来拆开,里面都是写的密密麻麻的小字。
里面的内容让越随有些怔住,难怪尉迟无央他们丢了蛊王,一路追杀过来之後却又突然没了消息,原来是他们把尉迟无央和苗民的消息传给了武王。
武王是个多疑的家夥,尉迟无央和苗人的关系他从未得到过消息,便让人彻底的追查,竟然将一些陈年往事也给牵扯了出来,甚至还牵扯到了当今的太後身上,没想到当今的太後竟然是假的,她不过是个苗女,被当初的太後选中为丫头,先帝选秀之後又带入宫中当了贴身丫鬟,当初太後被先帝宠幸之後,很快怀上了皇子,因此得到了先帝的不少宠爱。
那个苗女并不是个普通的丫鬟,竟然想要取而代之,借著太後的信任,轻而易举的将她杀死并取代之,甚至还用了苗疆的秘法,将那人的面皮剥下来,弄在自己的身上,让人根本无法分辨出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她因此抢了那个女人的宠爱,甚至在之後又一次有了先帝的孩子,甚至还高枕无忧的坐到了太後的位置,只可惜她心里还是太贪婪,妄图让自己的孩子如自己这般,取而代之成为真正的帝王。
却不想尉迟无央竟然一败涂地,甚至连最後的底线也露了出来,竟然被武王抓著把柄全部查了出来,武王曾经只是以为,太後只是更加宠爱幼弟,又因为自己是长子而要求严格,却不想她非但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是自己的杀母仇人,最不能忍的更是她竟然唆使别人企图谋朝篡位。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武王当机立断的赐死了太後,甚至发兵攻打苗人,遭遇誓死抵抗,这场战事僵持了半个多月,终究苗人还是不敌源源不断补给充足的正规军,很快便被打的四处流窜,就连尉迟无央也死在了混战之中。
越随看完这些之後,忍不住皱皱眉头,在这山中的短短时日,外面竟然已经闹的天翻地覆。
眼神不自觉的落在那人光洁的额头,还有平和的睡颜上之後,他的心情又一次平稳了下来,然後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一下,外面的世界如何,又和他有什麽关系呢?
他的世界只要有眼前这个人便足够了,这个人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全世界。
痴痴的看著眼前的人,一直到外面温廷在催著去吃晚饭,方才察觉一个午後便这麽过去了,而他竟然一眨不眨的看著这个人的睡颜一整个下午,只怕在院子里忙活和路过的温廷和初一,全部都看见了吧。
伺候著睡饱了的越苍起床穿衣,然後将那密信的内容重复了一遍,看越苍没有任何反应,便也不再多说。
越苍懒懒的靠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折腾著把衣裳穿好,就在越随打算再将他那一头青丝梳好的时候,越苍不耐的抬头,“别弄了,反正一会儿也要脱掉的。”
现在是梳头,关脱衣服什麽事?越随楞了楞,然後突然想到那人暗指的另外一个意思,顿时又涨红了脸来。
“唔,告诉初一一声。”
越随点点头,知道越苍的意思是,尉迟无央好歹是他前主子,他的下场还是让初一知道一下比较好。
饭桌上,越随将那封信拿给初一看,初一并不识太多字,於是温廷在一边念给他听。
念完之後,初一并没有更多的表情,只是点点头,意思是知道了。
反倒是温廷小心的盯著他的表情,“你难过麽?”毕竟那是他曾经效忠过的对象。
谁知道,初一转过头认真的看著他,说了句,“我有你。”
温廷自然有些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