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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情况除外。
这人是条子的卧底,打入接货方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一次大概是因为货物数量大,并且你还是一个小头目,所以他才摁耐不住出手了。
只可惜,他的耐心实在是差了一点儿,我们的核心人物又岂是卧底两个月就可以接触到的呢?每一个核心人物都是久经考验的,并且都是回不了头的,包括我本人。”金永亿不慌不忙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他们跟踪了,虽然我回来之前,也有在这个城市绕了大半圈,确认没有可疑的人跟在后面,这才敢回到俱乐部的。”邢军生说。
“放心,我有派出善后的人,即使你当时慌张,不敢下手杀他,我的狙击杀手也会令他一枪毙命的。但是很显然,你处理得十分干净,所以我的杀手也省了一颗子弹。”金永亿微微点头。
邢军生心里一阵后怕,幸亏他当时刺下去那一刀,否则他不但失去了进入核心的机会,而且还会白白让一个缉毒警察枉死。
那一刀,他刺得技巧十分高,刀子的入口的确是心脏的位置,一丝都不偏差,但刀子进入的瞬间,他使巧劲让刀口偏离了心脏的部位。
这需要极为准确地把握力道和轨迹,如果不是在特训队做过专门的训练,肯定是无法完成的。
那名缉毒警察事先也未被告知会受伤,唯有这样,才能够让一切看起来足够逼真。
想要取信于金永亿这样一个经验十足的大Boss,靠弄个假血袋,装受伤,很容易露馅的。
尤其是他还提前安排好了狙击手,时刻准备着一旦交易失败,就杀人灭口。
“谢谢老板周密的部署。”邢军生诚惶诚恐地说。
“好了,现在,我可以介绍我们核心人物给你认识了。”他摁下了桌子上的一个黑色摁钮,密室旁边的墙壁裂开了一道缝。
显然那边还有一间密室,密室里走出三个人,都是邢军生从来未曾见过的。
“我是石老二,这个瘦子是董老三,这个矬子是潘老四,现在,你就是邢老五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脸壮汉分别指着他身边的瘦高个和一个侏儒介绍说。
“废话就不多说了,这里是我的老家,我虽然还不算太老,但是多年在外漂泊,也倦了。从今往后,我会慢慢把国外的业务转移到国内,同时缩小业务规模。
石老二,你负责边境那边的事,董老三,你负责国外的收尾工作,潘老四,你负责在y市洗白我们的钱,而本市的业务就交给邢老五了。
看起来邢老五的任务最轻,实则不然。我会让他负责把所有洗白的钱,投入到B市的投资公司和地产行业,这样,我们兄弟将来才可以安身立命。”
“老大,这么重要的事,他会不会太年轻了点儿?”潘老四用怀疑的目光盯着邢军生说,他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是那种天生的公鸭嗓子。
“确实是年轻了点儿,好在,他已经年满十九周岁,可以成为一个合法的公司总裁。至于我,也并非就此撒手不管,我还是坐镇全盘,做你们的主心骨。”金永亿说。
“好了,就此散了吧,具体事宜,我会让文秘书把计划表分给你们。现在,我要回家吃饭了,我家小保姆答应今天晚上煮八宝粥给我喝,这会儿都已经九点半了,她估计已经很生气了,再不回去,她明天会摆一整天的脸色给我看。”金永亿看了眼手腕上的限量版江诗丹顿表说。
等到金永亿离开之后,董老三忽然神神秘秘说:“喂!石老二,你注意到了没有?老大笑了,老大居然笑了!”
“废话,我要是连这都注意不到,就算是白混了这么多年!”石老二瞪了他一眼。
“要我说,老大肯定是思春了,嘿嘿嘿嘿!”潘老四猥琐地笑。
“切!思春?狗屁!老大跟娇滴滴的老板娘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如今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可能忽然间思春了呢?”董老三不屑地说。
“你没听老大刚才说什么?他要回家去喝八宝粥!”潘老四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说。
“喝八宝粥有什么稀奇的?”董老三不解地问。
“我说你们这些年没被人隔断喉咙还真是奇迹,观察力和判断力简直低下到了令人指的地步!你们想想,老大什么时候吃过甜食,嗯?还有啊,老大刚才说什么来着,‘再不回去,她明天会摆一整天的脸色给我看。’,你们听听,嗯?老大什么时候起,居然会怕一个保姆生气?大家都是男人,你们想想看,如果不是老大对他家小保姆有意思了,我让你们切下我的**当秋踢!”潘老四激动地分析。
“老四说得还真是有道理哎,不过,老大跟老板娘这么些年,也从没见他怕过老板娘啊?要我说,老板娘已经算得上仙女一样的人物了,既漂亮,又大方,该娇媚的时候娇媚,该高贵的时候高贵,难不成,他家的小保姆比仙女还仙女?”石老二满脸都是好奇。
“诸位!八卦时间结束了,该处理正事了!”密室里忽然走出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他的长相看起来很平常,斯文里透着稳重,打眼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文职人员。
“文秘书,对不住,我们也是一时好奇,多说了几句,您可一定不能跟老大说啊。”石老二忽然起身,一脸恭敬说。
“我只说该说的,多年来都是如此,你们该不会忘记了吧?”文秘书面无表情说。
“四张计划表,老规矩,各看各的,现在,你们领了计划表,就可以离开,明天放假一天,后天开始按计划行事。”文秘书一丝不苟地将四份计划书分到他们四个人手里,然后转身离去。
“现在,我们该干什么?”邢军生望着石老二说。
“兄弟,老哥问一句,你还是个处不?”石老二饶有兴趣地问。
“这个……”邢军生的脸顿时通红。
“哈哈哈哈,老二,你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肯定是个雏儿,老五人长得这么俊俏,要不是自家兄弟,哥哥我非要弄来玩玩儿不可。”董老三一脸猥琐说。
邢军生顿时觉得反胃,捏了捏拳头,终于还是忍住没朝他鼻梁上招呼。
“老三,你大概还不清楚吧?老五下手的利落干脆,就连做惯了杀手的黑雕都赞不绝口,你要不管好自己的裤带,当心哪天他阉了你。”潘老四扯着他的公鸭嗓子说。
“说什么呢?都是自家兄弟,老三就算是再色胆包天,也不过就是嘴里胡咧咧几句罢了,老五想必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吧?”石老二拍了拍邢军生的肩膀说。
“当然,我就当是玩笑听听罢了。”邢军生淡漠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走走走,老哥带你开荤去,吃咱这一碗饭的人,谁知道一觉睡醒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长着,要是将来见了阎王爷,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那可就亏大了!”石老二拉着邢军生的胳膊率先朝外走去,剩下两人紧随其后。
进入负一层,这里邢军生做服务生的时候,曾经来送过酒水,自然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
进了一间包厢,立刻有七八个妖艳的女孩一字长蛇排开,大堂经理亲自过来招呼。
“几位贵客,这些都是本店的精品,看上哪个随便挑,单子也全免。”大堂经理笑得像个地道的老鸨,事实上,这一层的大堂扮演的角色,也跟老鸨无异。
“今儿要给我们的邢小兄弟开荤,太涩的我们这小兄弟没出下爪,弄个懂事的来好好伺候着。”
“这么说就好办了,我刚才还担心呢,这几个里面,只有一个是处,潘爷最好这一口的,要是这位邢小爷也要处,还不好分了。”大堂经理笑得越眉开眼笑。
邢军生抬眼,就看到女孩中有一个看着有些眼熟,细看之下,她的眉眼竟然有几分像乔炎炎。
那女孩目光对上他,一脸的祈求,虽然无声,但邢军生已经明白了,她来这里是被逼迫的,大概在四个人里面,她看着邢军生最年轻,也最不那么难以忍受,所以,宁愿伺候他。
“各位大哥,如果今晚非要给小弟开荤,那么,就容我自己挑人吧。”邢军生扫了三人一眼说。
“老五,哥哥们都是久经沙场了,刚才还担心你不敢下手,这才想着找个懂事的来伺候你,既然你已经有了中意的人,领走就是了。”石老二笑着说。
“那兄弟我就不客气,先挑人了,就她吧。”邢军生指着那个长得和乔炎炎相似的女孩说。
“哎呦!潘爷,这个可是今晚唯一的处,您看,这可怎么好?”大堂经理一脸惶恐望着潘老四说。
“我们小兄弟看上的人,我这个做哥哥的能跟他抢么?刚好潘爷我今天大老远坐了飞机过来,也累了,挑个省力的给我就好。”潘老四十分大度道。
“老五,既然人都挑好了,好好享受去吧,包你过了今夜,见了女人浑身上下都会热,哈哈哈哈!”董老三大笑着说。
“各位哥哥,那小弟就先行一步。”邢军生起身向外走,那女孩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120无奈的失身
暧昧的桃红色灯光下,宽大的床上,女孩闭着眼睛等待。
等了很久之后,邢军生都还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喝啤酒,她忍不住睁开了眼。
下了床,走到他身边,俯下身来,两手哆嗦着去伸向他的胸口,意图解开他外衣纽扣。
“你,你想干什么?”邢军生紧张地推开她的手。
“求你,要了我吧!之前我听姐姐们说,潘爷很喜欢虐待处的,据说他自己不行,就靠着工具和手指,开了封,而且还会把人掐得遍体青紫,不会留一块好地方。邢爷您要是不肯要我,明晚潘爷肯定还会要我的,我,我怕!”女孩子一下跪倒在他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来这里做这个?”邢军生问。
“我在这里的艺名是曼丽,但今晚是我的第一次,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叫崔小米。我妈得了尿毒症,要换肾,我没办法,只好来做这个。老家的姐妹介绍我来的,说这家给的底薪最高,这家的客人出手也都很大方,所以我才……”崔小米垂下眼帘,几滴眼泪滴落在红地毯上。
“你就没有想过别的办法么?”邢军生说。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爸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死了,家里还有一个小弟弟才八岁,我只是初中毕业,找不到好工作,打工的话,一个月最多赚两千,可我妈换肾要三四十万。姐妹说,在这里做两年,差不多就可以赚到我妈的医药费了。”崔小米抬起脸,眼里充满着希翼的光芒。
“你,你确定,一定要我……那啥?”邢军生的脸霎时红了。
“我知道邢爷你嫌弃我不干净,可我真的是第一次,还没被男人碰过。刚才我一眼看到你,就知道自己运气好,起码今晚不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女孩一下子靠到了他胸前。
她的眼睛仰视着他,仿佛把他当成了救世主一般,邢军生恨不能狠狠打自己几拳。
最近半年多的卧底,他确实赚了不少钱,每次送货都有一两千的收入,升职以后,每次交易成功,他拿的提成就更多了,但那些加起来也超不过十万,更何况那都是非法收入,按规定,将来都是要上缴的。
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