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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招的凶险狠辣,只有当事人才明白,看在外人眼里,就是邢军生走过去,然后把那人怀里的女人接过来了,虽然看起来有些诡异,但也没什么可怕的。
尉迟芬芳一恢复自由,就想往上冲,邢军生一挥手把她拦在身后。
“兄弟,我们是在这儿解决呢?还是出去比划?”邢军生冲着那人说。
“当然是出去,请!”那人彬彬有礼地做出礼貌的手势,那样子好像他们刚才根本没有过那么凶险的过招。
“遇到个老朋友,你们几个先喝着,我们俩一会儿就回来。”邢军生跟同伴打了声招呼,就跟那人出去了。
尉迟芬芳自然一步不拉地跟着,刚才她晕乎乎的有些忘乎所以,但是此刻却已经清醒过来,满肚子的气自然再次鼓起来。
三个人走到门口空地,尉迟芬芳二话不说,就开始攻击。
本来以她的身手,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人拿下,怪只怪她轻敌了,她完全没有料到,一个酒吧的客人,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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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军生心知她吃了亏,以她的性子必然不肯善罢甘休,索性站在一旁替她掠阵,万一她有什么闪失,他自然不会管什么一对一之类的江湖规矩。
眨眼间,尉迟芬芳和那人已经过了十几招,你来我往看得人眼花缭乱,邢军生倒也有些暗暗称奇,这人虽然看似普通,但身手着实不赖,比起他们特训队的许多人,功夫都要强那么一大截。
“住手!先别打了!”邢军生喊了一声。
那人听到,自然往后撤,但尉迟芬芳才不管这些,她越打越来气,这么多招,居然连半点便宜都没占到,她自然不理会邢军生的话,继续出招。
那人刚撤了招,猝不及防,肩膀上挨了她一拳。
“喂!你们使诈?”那人一边后退,一边愤愤地喊。
“尉迟,先住手!”邢军生上前,拦住了她的下一拳。
“干嘛拦着我?他刚才占我便宜,我不出这口恶气,今晚睡不着觉的。”尉迟芬芳不情愿地吼。
“要打也要先弄清楚身份,总不能打了半天,都不知道我们要打的人是谁吧?”邢军生说。
尉迟芬芳一听他说“我们要打的人”,心里就乐了。刚才她还担心她占不到便宜,这下好了,他们二比一,肯定是有大便宜可占的,无论是在特训队,还是出任务,只要跟邢军生搭档,他们从来都没有吃过亏。
“嗯,有道理。喂,流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单位的?”尉迟芬芳叉着腰问。
“呵呵,小姐,首先,我要澄清的一点是,我不是流氓,我是刘远征,至于我的单位,喏,你们身后的这家旭月酒吧,就是本人的。”刘远征笑呵呵地说。
“什么?你是这家基友酒吧的老板?怪不得,老板都这么变态,客人自然就更变态了。”尉迟芬芳说。
“小姐,你这样说未免有失公道。凡来我这旭月酒吧的,都是来消费的客人,他们的个人性取向与我这个老板无关,更和我的酒吧无关,我只管卖酒水给客人们喝,如此而已。
小姐你性取向很正常,不也进了我的酒吧呢?还是说,我刚才弄错了,你其实也是个变态?”刘远征不慌不忙说。
“你,你找打!”尉迟芬芳气结,挥拳准备再战。
邢军生再度拦住了她。
“刘老板,如此身手,想必也是有一番经历的人吧?”邢军生问。
“没你想的那么高深,就跟公园一个武师学了几招而已,对付女人孩子还行,真遇到高手,指定让人打趴下。”刘远征难得谦虚了一把。
邢军生看他不想说,也不好再勉强。
“你什么意思?把我当妇女儿童了?”尉迟芬芳立刻炸毛了。
“小姐,你可以改变很多事,但是要想改变性别,恐怕得重新投胎了。”刘远征丝毫也不在意她的态度,依旧慢条斯理说。
“你,你怎么一下子就确定我是女人?”尉迟芬芳有些迷惑地问。
“呵呵,确切地说,你不是女人,你只是一个女孩。我在这里开了好多年店,要是连性别都分辨不出,那也太没眼色了。”刘远征说。
“你既然是这里的老板,怎么见了女客人就耍流氓?”尉迟芬芳气愤道。
“错,我只是对你这位女客人耍流氓而已,原因很简单,我看上你了。”刘远征脸不红心不跳说。
这话一出口,邢军生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有些多余的感觉,想要离开,却又一时找不到理由。
“你,你混蛋!你以为你是皇帝么?看上谁就可以对谁耍流氓?”尉迟芬芳怒斥着,忍不住拳头又挥了出去。
“你到我的地盘上来了,我当然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刘远征一边躲闪,一边回答。
“尉迟,不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先进去喝酒了。”邢军生实在受不了这俩人的互动,忍不住开口。
“不用你帮忙,我一个人也能揍得他屁滚尿流。”尉迟芬芳说。
邢军生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冲她挥挥手,扭头进酒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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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当天晚上,邢军生再也没有看到尉迟芬芳,也没看到旭月酒吧老板刘远征。
打电话过去,那边很久才接起电话,得意洋洋说:“我说了不用你也能搞定他,嘿嘿,现在我正修理他呢。”
说话间,就听到话筒里传来刘远征的阵阵惨呼声,邢军生忍不住叮嘱道:“下手掌握着分寸,别把人弄残了。”
“放心,我只是在糟蹋他酒柜里的存货而已,对于肉体虐待,我没什么兴趣。”尉迟芬芳笑着说。
“姑奶奶,手下留情,那瓶可是罗马康帝酒庄1978年产的蒙塔榭酒,每瓶拍价两万四千美元,用它来调酒,你也太疯狂了吧?”邢军生正打算挂电话,就听得到刘远征在那里哀嚎。
“你懂什么?在调酒师眼里,酒只是一种味道,和价钱没有关系。就像小偷看到喜欢的东西,哪怕不值钱,也会偷回来。”尉迟芬芳扭头训斥道。
邢军生无语,默默挂了电话。
135不是马尿,是琼浆
除去尉迟芬芳,邢军生和乔炎炎她们三个人一起,在旭月酒吧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爱睍莼璩
看到无数对男男相恋的,彼此相互凝望着,用眼神传递着浓的化不开的情谊。
亲眼所见,和书本上看来的效果完全不同,令她们有种三观严重被颠覆的感觉。
回程中,几个人忍不住议论纷纷。
“以后我再也不歧视这些人了,看着他们为了能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出双入对,有的甚至于开车两三个小时,找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这家店的老板好伟大。”汪玲玲感叹道。
“说不定店主本人就是个基佬,所以他才会开这种店吧?”霍青茹说。
“无论什么原因,只要是真爱,我们都应该对他们表示尊重。”乔炎炎说。
“炎炎这话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真爱无敌。”邢军生表示赞同。
“邢上校,你干脆直接说,你对乔小姐的爱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求她嫁给你不就完了?”霍青茹讥讽道。
“炎炎,我如果这样说,你会感动么?”邢军生再度试探。
“No,早跟你了,我们是平行线,就算一起走到天边儿,也不会有交集。”乔炎炎冷冷道。
“我就不明白了,邢上校究竟哪里配不上你,你这丫头怎么冷酷得像北极的冰川?”霍青茹有些冒火。
上次她连助兴药都用上了,邢军生那个笨蛋不但没能把人拿下,反而回过头来狗咬吕洞宾,埋怨她,这次她又把话挑开了,乔炎炎偏偏还是没有一丝松动。
“霍小姐,上次聚会,我看到发仔对你似乎很一往情深,如果他对你说同样的话,你会答应嫁给他么?”乔炎炎反将她一军。
“这怎么能一样呢?发仔不是我的菜,再说了,就算我同意嫁他也不敢娶呀!”霍青茹不屑道。
“果真么?要不要我们当面问问他?”乔炎炎说。
“算了,没这个必要,弄不好吓他一个脑溢血,哈哈!”霍青茹表情有些怪异,干笑两声。
“就算他真会脑溢血,我估计也是高兴的。”汪玲玲忍不住插话。
霍青茹狠狠瞪她一眼,汪玲玲立刻吓得闭上了嘴。
车停在乔炎炎她们学校门口,乔炎炎和汪玲玲下车,正打算挥手告别,霍青茹叫住了她。
“乔小姐,既然你们两个当事人自己都不急,我也懒得再管你们的闲事了。还是说正经的吧,我下周末要借用邢上校一天,你没意见吧?”霍青茹说。
“这种事似乎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吧?霍小姐你和邢军生两个都是成年人,完全拥有独立的合法的公民权,如果你们之间仅仅只是普通的合作,我祝你们合作愉快;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需要依靠法律来保护,那么我建议你们去找律师。”乔炎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乔炎炎,你就真要跟我这样子划清界限么?即便我们之间没有男女关系,起码也是发小吧?我的生死安危你竟然丝毫都不在意?”邢军生很委屈地说。
“邢军生,你有点夸张了吧?霍小姐是你直系上司的妹妹,又是你的朋友,她借用你肯定也只是去帮个忙而已,应该不会事关生死吧?”乔炎炎笑道。
“还是乔小姐明白事理,如果真有的危险,我会去找警察,而不是去找朋友。”霍青茹说。
“青青,什么事儿?我这个警察兼朋友可以帮你哦!”几个人正说着话,周启发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而且还穿着一身警服。
“诶?发仔,三日不见,你从哪儿整了这身行头?”霍青茹习惯性地伸脚去踹他。
“住手!我现在是人民警察,知不知道?殴打警察是要触犯法律的。”周启发灵巧地躲过她的袭击,一脸严肃说。
“切!少跟姐这儿装酷!你在这儿瞎晃悠什么?还不赶紧把那身皮脱下来?省得待会儿人警察来了,拿电棍抡你!”霍青茹不屑地撇嘴。
“我正式通知你,霍青茹女士,我现在可是北大这一带的治安警察,前天刚上任的,不信?我给你看我的工作证和上岗证。”周启发双脚一并,向她行了个礼,然后像模像样掏
出两个证件递给她。
“真的假的?发仔,你,你,你这是劳改呢?还是下放呢?是不是最近作奸犯科,你惹你家老爷子生气了?”汪玲玲在一旁伸脖子看了看他的证件,忍不住问。
“我,我什么都没干。正因为这个缘故,我家老头子说我无所作为,所以要我从底层做起,否则,就断了我的粮。你们也知道,没老头子给零花,我还不得憋死?所以,只好老老实实到警局,从片儿警做起。”周启发一脸无奈说。
“哇哈哈哈!我就说嘛,这太阳还能打西边儿出?原来你是被你家老爷子给强制劳改的。不错不错,好好改造,会有刑满释放的那一天的。”霍青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青青,你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这两天我的腿都跑细了。”周启发可怜巴巴说。
“好,那我同情同情你,打明儿起,你也别在这儿瞎混了,跟着姐姐,帮姐姐提个包,开个车,跑个腿什么的,姐给你开薪水,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