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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荣誉,只能落到两位解放军头上了。
但是,鉴于这两位身份的特殊,他们的相片并没有公布到媒体上,只是含糊地说,两位特种部队的战士,在休假的时候,仍不忘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勇斗歹徒,最终协助警方擒获了特大珠宝抢劫案的四名劫匪。
这件事刚一结束,霍少将的电话就来了。
“你们挺能耐的嘛,为了几个抢劫珠宝的小毛贼,就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知道培养你们花了多大代价么?这不等于是把我的秘密武器公之于众了么?两个混账!”电话里霍少将吼得差点儿震破了邢军生的耳膜。
“对不起,我知道不该插手这件事,可是,我女朋友被劫持了。霍少将,如果换成是卓亚菲被劫,你能无动于衷么?”邢军生心虚地反驳。
“卓亚菲才不会被几个小毛贼给劫持,没有可比性。”霍少将的火气稍微小了点儿。
“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邢军生自知理亏,低声下气地道歉。
“你要是有意的,我立马就把你从我的特训班开除了。混账小子,你自己暴露也就罢了,居然把尉迟也给我暴露了!上次对付金永亿的时候,我都没舍得暴露她,原指望等关键时刻用她一回的,你呀你!简直是气死我了,疼死我了!”霍少将的口气,就像是葛朗台被人抢光了金币。
“她,她是男装示人的,万一以后有什么重要任务,大不了你让她留个长发,烫个大波浪,这样肯定没人能认出她了。”邢军生小声说。
“扑哧!你个混小子,亏你想得出来!尉迟那野小子,你要是逼她烫大波浪,她估计都能去抹脖子上吊。”霍少将被他的话气得笑了出来。
“哈哈!确实不合适。”邢军生一想到尉迟芬芳烫大波浪的样子,也忍不住笑喷了。
“还给你们记功,上面还说要嘉奖你们,要我说,应该连降三级才对。”霍少将的火气也小了许多。
“别,别,别呀!头儿,我还指望着当了将军之后娶老婆呢,你真要降我三级,那要等到驴年马月才能娶上老婆呀!”邢军生哀嚎。
“你老婆真这么难娶?不当将军她就不嫁你?”霍少将嘲讽道。
“比这还要难,当了将军她也不一定会嫁我。只不过我自己从小跟她发誓,将来当了将军娶她回家做老婆。不过我估计,这辈子兴许根本娶不到她了。”邢军生老老实实说。
“臭小子,别用苦肉计赚同情,告诉你,升值是可以,但是训练强度要给我加大一倍,周日的休息也取消了。”霍少将狡黠道。
“多谢头儿,我一定加倍努力完成训练任务!”邢军生无奈道。
这会儿他总算是明白了,前面霍少将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为了最后这一句做铺垫。
不过,谁让他违反了身份保密条例呢?这一下,弄得自己成了公众人物,虽然媒体没有公开,但至少参与这个案件的警察们有几个见了他,还有一些隐藏在人群里的,说不准偷拍了他也有可能,以后再想要执行隐蔽的任务,恐怕就有些困难了,起码在化妆上要大费工夫。
乔炎炎出院之后,想到邢军生和尉迟芬芳他们为了救她,又是闯红灯,又是跟歹徒搏斗,邢军生甚至于还烫伤了手,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趁着周日下午他们的休息日,专程跑去学校看他们,结果却被告知,他们不便见客,从此休假也取消了。
她心里多少是有一些内疚的,电话打了几次,他都没有接听,晚上很晚,才回过来信息说,最近他的训练加强了,白天没时间听电话了。
乔炎炎本能地觉得,这件事跟她多少有些关系,但是联系又不方便,只得发了几条信息,道谢加道歉。
最郁闷的人是刘远征,那个假小子尉迟芬芳,在糟蹋掉了他几十瓶珍藏的美酒之后,忽然间就销声匿迹了,虽然他查到了她的下落,但是却根本无法联系,电话她不接,信息业不回,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刘远征愤怒至极,发了一条信息说: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绑架到我家的酒窖里。
半夜里,尉迟芬芳回了信息:太期待了,来吧,来吧,来绑架我吧!
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刘远征唇角忍不住上翘了。
有多久了,他都没有开怀地笑过了,自从遇到这个假小子之后,他的心情实在好了许多。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假小子虽然没有半点儿像女人,但她的唇味道实在很好,一点都次于她亲手调出来的酒。
当然,她调酒也实在是有一套,虽然毁了他的许多珍藏,但是调制出来的新酒,味道绝对是超过那些酒原本的醇香了。
好吧,时间呢,爷有的是,就耐心等你几年也无妨。等到你成年之后,爷再收藏你也不迟。
霍青茹最近实在烦不胜烦,每天她从公司下班出来,门口必定会站着一尊纤细的石柱子,此石柱子不是石头,乃是74号医生。
一直以来,霍青茹都觉得,她自己才是那种最难缠的人,谁要是惹了她,不报复完,誓不罢休。
但是这位74号医生,自打她那天一抽风,亲了他一口之后,每天都捧着一束花,等在她公司门口,弄得她的助理张小姐都开始眼神暧昧地笑了。
“笑什么笑?这人是从精神病医院逃出来的,别把他当正常人。”霍青茹恶狠狠地训斥。
“青青,你错了,我不是从那里逃出来的,我是从市第一人民医院开车过来的,我是那里的外科主治医师,我的名字叫段清誉,《天龙八部》里段誉的段,清澈的清,名誉的誉,我们是男女朋友了,你千万要记住我的名字哦!”段清誉医师一本正经说。
张小姐看到霍青茹雷雨前的阴沉沉的脸,感受到了十分严重的低气压,吓得连再见都没敢说,一溜烟儿就跑了。
“74号,电话里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么?不许到我的公司来,我也不会见你的,那天的事纯属意外,我都忘记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别这么斤斤计较,跟个深宫怨妇一样,行不?”霍青茹没好气地说。
“不行,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虽然我是一个男人,可是这种事情上也不好随便的吧?如果我做过之后,就立刻忘记了,那岂不是成了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么?”段清誉振振有词道。
“74号,我是女人,我都没有要求你负责,你干嘛非要这么死缠烂打呢?信不信,我找人揍得你鼻青脸肿,包管你爹妈都认不出你来。”霍青茹威胁道。
“我父亲和母亲在我三岁时出车祸,都去世了,你揍不揍我,他们都认不出我来。”段清誉面无表情说。
“原来你是个孤儿,这么可怜。算我求你了,咱俩真的不合适,你别再纠缠我了,好么?”霍青茹口气软了下来。
对于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孤儿,她自然狠不下心来打他骂他。
“我觉得我们很合适,那天你亲我的时候,我浑身都过电一样,书上说,这种感觉,只有在爱情里才会体会到的,而且,那天我偷偷看了你的表情,也是很陶醉的,那就证明,你是喜欢跟我接吻的,所以,我觉得,我们俩是一见钟情了。”段清誉自说自话道。
“喂!拜托你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你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绝绝对对没有看上你!”霍青茹再次被他成功地激怒。
“青青,你不要生气,也别发火,这对皮肤很不好的,对身心健康更不好,我们将来还要在一起生活五十年以上,你没有权利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段清誉十分关心的样子,弄得霍青茹更加火了。
“你最好离我远点儿,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孤儿,一样找人揍你!”霍青茹厉声说。
“就算你揍我,也不能说明我们不合适,书上说了,打是亲,骂是爱。”段清誉笑眯眯道。
“好,好,好,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难缠的人。既然你坚持认为我们在一起合适,那么,请问,段医师,你看到我的车了么?看到我穿的什么?还有我的包包?还有我每月头发美容逛街买衣服,告诉你,每月我的话费起码在五万以上,请问段医师,身为一个男人,你养得起我这样的老婆么?”霍青茹故意吓唬他道。
“钱的事,很简单了,我外公去世的时候,把财产留给我这个唯一的外孙了,估计每月分红也差不多有五十万以上吧,够你花了。”段清誉很平静地说。
霍青茹只觉得眼前有一万只乌鸦同时飞过,气得她浑身发软,无语望天。
142 女生们的恶趣味
寒假来临的时候,乔炎炎买好了火车票,准备回家过年。
自打上了大学,熊坤鹏倒是很少跟她联系了,整天到晚似乎都在忙,也不知道他忙什么。
经过上次的劫匪事件,乔炎炎和霍青茹的关系彻底改善了,之前她们的那点儿小小不愉快,算是烟消云散了。
最近霍青茹无比烦恼,每周末都去找她和汪玲玲诉苦,一提起那个74号,她就犹如洪水泛滥一般滔滔不绝。
“你们能想象得出有这种男人么?看起来斯斯文文秀秀气气,缠起人来简直过强力粘胶!重点是,他偏偏是个孤儿,本小姐虽然够狠够毒,但是从来不会去虐待一个孤儿。打不成,骂又没反应,你们说说,每天从公司下班,就看到一根细石头柱子立在公司门口,手里还捧着一把万年不变的红玫瑰,这是什么感觉?抓狂!我要被他逼疯了!”霍青茹万般郁闷地诉说。
“噗哈哈哈!笑死人了!”回答她的是两个女友异口同声的大笑。
“喂!你们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不带这么隔岸观火的!”霍青茹嚷道。
“同情你?你哪点儿值得我们同情?钱,你比我们多;长相,你比我们美;每天早上我们苦逼的六点就要起来跑操,你呢?一觉睡到八点半!你的公司你做主,就算你一早上不去,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我们拿什么同情你?”汪玲玲嚷道。
霍青茹只好转而盯着乔炎炎,试图从她那里获取一点同情。
“我?no,no,no!我更没资格同情你了,想想看,一个天生的白富美,每天下班后都有人雷打不动地送上一束玫瑰花,那感觉,别提有多么能够满足女人的虚荣心了。”乔炎炎坏坏一笑说。
“你,你们,简直没人性嘛!”
“好了好了,别急嘛,虽然呢,我们没资格同情你,但也没说不帮你想办法嘛。喏,你瞧,问题现在很简单,你的这位74号,很显然是精神偏执狂,他认准了是你夺去了他的初吻,所以就死乞白赖要把自己跟你绑在一起一辈子,你只需要再找个美女,夺去他的第二次,他肯定会因为对你的不忠,而心生羞愧,自然就不会再纠缠你了。”乔炎炎看她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忍不住微微一笑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嘿嘿,大家既然是好姐妹,炎炎,我好歹也跟着你的小竹马,不顾个人安危救你于大火中,你是不是该小小地报答姐姐一下呢?”霍青茹不怀好意地望着她说。
“你,你什么意思?”乔炎炎顿时觉得自己被下了套,落入了自己挖好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