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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光闪闪的卡,塞到她手里。
“这是干什么?拿钱收买我?”乔炎炎脸色一沉。
“不是,这是一个男人应尽的本分,什么时候我们离婚了,你再把卡还我好了。不过,我估计这辈子没这个机会了,所以,就劳烦你把卡号记录一下,免得丢了不好挂失。对了,密码是你的生日,想忘都忘不掉吧?”邢军生语气轻松地说,那口气,完全不像是在谈论他今后的财政问题,而是在商量晚餐吃什么。
“邢军生,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一辈子都无法爱上你,该怎么办呢?”乔炎炎叹了口气说。
“没关系啊,三生三世嘛,我们这辈子先培养培养感情,下辈子一见面彼此就顺眼了,再下一辈子,一见就钟情了。”邢军生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感觉到自己的一番话,完全是鸡同鸭讲,乔炎炎也懒得继续跟他沟通了,自顾埋头吃饭,直到吃得肚子圆滚滚的,才算罢休。
“乔炎炎,有没有人说过,你吃饭像饿死鬼投胎?”邢军生收拾碗筷时,望着光秃秃的盘子,忍不住说。
“恭喜你答对了,本姑娘就是饿死鬼投胎,前辈子是被活活饿死的,哇!饿死鬼来了,要吃掉你,呜呜!”乔炎炎忽然来了兴致,吐着舌头,做出一副鬼脸。
“嗯,看来精神还不错,今晚是不是该更努力一些呢?”邢军生装模作样说。
“去死!今晚你休想碰我一下,我现在就要回家,晚上要住家里。”乔炎炎很贞烈的说。
“这就是你的家,你又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多多提醒你的。”邢军生顺手放下碗筷,扭头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一个法式长吻,直吻得她气都上不来,浑身发软。
“混,混蛋,我肺活量很小的,你想憋死我?”乔炎炎恨恨地说。
“错,是亲死你。其实肺活量这种东西,时常锻炼一下,会慢慢变大的。”邢军生说着,再次吻上她的唇。
等到他舍得放开她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
“很晚了,不如明天我再陪你回家?”邢军生看了看天色说,其实他当然是有预谋的,想了二十几年的人,终于成了自己的,他怎么舍得一晚上就放跑?
“昨晚整晚都没有回家,我爸妈肯定会着急的。诶?对了,我手机呢?他们怎么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乔炎炎问。
“你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不过放心好了,我昨天给咱爸妈打过电话了,他们知道你在我这儿,很放心的。”邢军生随口说。
“啊!!!我要掐死你!你怎么敢,怎么敢跟他们说我在你这里过夜?”乔炎炎恼羞成怒,尖叫起来。
“我的人品,咱爸妈还不放心么?他们绝绝对对相信我是新时代的柳下惠,不会动他们闺女一根汗毛的。”邢军生很无耻地说。
“我要杀了你!无耻流氓!”乔炎炎一下子扑过来,邢军生往后一退,倒在了沙发上,乔炎炎则顺势趴在了他身上。
“嗯,这个姿势不错。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好好发掘一下沙发的功能。”邢军生眨了眨眼睛,调皮一笑。
乔炎炎觉得自己真的悲剧了,彻夜不归,而且还被爸妈都知道了,今晚要是这个时候,顶着一脸的憔悴回去,他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为了脸面,还是继续在这里蹭一晚上好了。
然而,这一个晚上,注定了无法安静。
晚饭后,临睡之前,邢军生取出一瓶颜色像是绿宝石一样漂亮的酒,冲着她晃了晃。
“绿薄荷酒,味道很好的,要不要来一杯?”
乔炎炎明知道跟这个危险的色狼在一起,不应该喝酒,但是看到那颜色,她就心动了。
“好吧,就一杯,一小杯。”
邢军生取出高脚杯,倒了三分之一杯,递给她,乔炎炎喝了一口,立刻就爱上了这个味道。
茴香,甘草和绿苹果的味道,后味儿是丝丝缕缕的甜蜜,比她喝过的任何一种果汁都更好喝,而且这酒根本喝不出什么酒味道。
几下子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把空杯子又伸了过去。
“再来一杯。”
“你确定要喝这么多?万一喝醉了怎么办?”邢军生瞟了她一眼问。
“怕什么?难不成我喝醉了,还会强暴你不成?真啰嗦!”乔炎炎不耐烦地一把夺过酒瓶,为自己斟上满满一杯。
一口气喝了半杯,只觉得神清气爽,打了激素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一瓶子酒被她消灭干净,还想再要一瓶,邢军生摇摇头:“没有来,就剩这一瓶。原本就是买了给你睡前喝一杯的,谁知道你一下子都喝光。”
“没有了?好吧,那我睡觉去了。”乔炎炎往卧室走去,走着走着,就觉得脚下好像踩到了棉花一般,心跳的速度似乎也比平时快了好多。
难道是喝醉了?不可能,果汁一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喝醉人呢?乔炎炎摇摇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然而,下一刻,她就觉得腿越来越软,浑身似乎有丝丝的热气到处乱窜,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开始在她体内横行。
”邢军生,你来一下。“她脱口叫道。
声音带着缠绵和娇柔,传到了邢军生的耳朵里,少将同志顿时兽血沸腾起来。
原本想着昨晚折腾她太过分了,想要她今晚休息一下,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
急切地推开卧室的门,便看到一脸桃花盛开的乔炎炎,正软软地靠在床头,眼睛里水雾荡漾,说不尽的妩媚。
“小妖精,你这是想要迷死人么?”他说着,一下子扑了过来。
乔炎炎顺手搂紧了他的脖子,香唇热烈地贴了上去。
如此激烈的乔炎炎,远远超过了邢军生的预期,下面腾地一下弹起来,顶到了她柔软的腹部。
用力扯开了邢军生的上衣,笨手笨脚地扯着他的裤带,乔炎炎此刻脑子里就想着一件事,一定要杀杀他的威风。
邢军生看着她那笨样子,自然忍不住帮着她把自己剥干净,献出来。
”好乖的鸭鸭!么么!”乔炎炎浪声说,顺便亲了亲他的脸颊。
邢军生伸手就要去揉她的小山丘,却发现,自己已经像只白净的粽子一样放在她眼前了,她的睡衣却还在身上罩着。
下一刻,他一把扯开了她的睡衣,光滑柔软的身体顿时暴露在他眼前。
忍不住凑过去吻,从上到下,吻得她娇喘连连。
“讨厌,我要在上面,你乖乖躺下。”乔炎炎很女王地指挥道。
邢军生闷闷一笑,听话地躺下,乔炎炎小松鼠一般爬到他身上,醉眼迷离地摸索了半天,这才找到了那根惹火的热狗,对准了自己的芳草地,用力坐了下去。
这一次,虽然有些胀痛,但已经没有昨晚那种撕裂的疼痛了。
趾高气昂地骑了一小会儿马,就累得动不了,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笨蛋,这种体力活天生就是男人来做的。”邢军生笑着,一个翻身,形势扭转。
接下来,一场持久而激烈的战斗正式打响了。
其快活程度,大家自行想象好了,毕竟和谐之风吹得很烈,偶不敢太造次。
总而言之,乔炎炎顺利回到老爸老妈的家,已经是第六天早上了。
147打不开的心结
看到女儿脸上慵懒中透出的光彩,身为过来人的钟文艳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如果换成是旁人,她肯定会生气,但看到邢军生满眼疼爱和小心,目光一刻也不离开自家的宝贝女儿,她自然是十分开心。爱睍莼璩
邢军生这孩子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心眼儿实诚,对自家闺女又是痴心一片,更难得的是,年纪轻轻,已经得到了少将军衔,这可是多少军人梦寐以求的事,身为一个军属,她自然懂得其中蕴含了多少艰辛的奋斗和努力。
“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一直过二人世界,直到假期结束呢。”钟文艳笑着说。
“妈,瞧你说的什么话,这几天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不想让你和爸爸担心,所以才没回来。”乔炎炎难为情地说。
“妈是过来人,明白明白。军生啊,炎炎可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你要多体贴她一点,年轻人恩爱是好事,但也不能过了头,哈?”钟文艳拍拍自家准女婿的手背说。
“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多加注意,多多克制的。”邢军生没脸没皮地说。
乔炎炎“嗷”地一声,甩开他的手,直奔自己闺房去了。
这两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红果果地谈论这种羞死人的事?一个是老妈,一个是丈夫,简直不让人活了。
“闺女,你们俩在一起,老爸也放心了,不过,这婚事,你们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办?”乔安国走进女儿的闺房,很认真地问。
要是依着钟文艳的意思,根本不打算催促他们结婚的,邢军生怎么可能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呢?自家闺女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岁,晚点结婚还可以多陪她两年。
但是乔安国却不同,他是男人,深谙男人的劣根性,如果没有婚姻做保障,万一哪天移情别恋了,自家闺女岂不是吃大亏了?
“爸,你就这么急着把我这盆水泼出去?”乔炎炎撅着嘴儿说。
“看你说的什么话,老爸当然恨不能你在身边一辈子,可是既然你们都已经同居了,如果不办事,时间久了,不是惹闲话么?再说了,老爸也盼着你能早点儿给我生个外孙,我退休之后,就不会寂寞了。”乔安国说。
“我考虑考虑再说吧。”乔炎炎说,其实她想说的是,上岗证都已经拿了,老爸你的担心太多余了,但她却不愿意把这个消息早早透露出去,万一她哪天后悔了,说不定还可以协议离婚。
不大的功夫,钟文艳上了一桌子的菜,菜快要弄完的时候,门铃响了,严舒敏和邢大山两口子来了。
整整一周没看见自家的宝贝儿子,严舒敏简直都要急疯了,自从16岁被特招之后,她很少能够见到儿子,这次儿子请了一个月的探亲假,她原本以为可以好好跟儿子呆一阵子,没想到回来第三天,就不见了人影。打电话问,儿子神秘兮兮地说,正在给她找儿媳妇,忙。
好吧,为了儿媳妇,她自然是忍了。
接到钟文艳的电话,说是过来聚聚,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情意绵绵地坐在乔炎炎身边,即使再迟钝,她也反应过来了,合着半天,儿子这一周神秘失踪,竟然是跟她在一起。
严舒敏心里的那个气,简直不打一处来。
当年订下乔炎炎,是看她成绩优秀,又乖又听话,自家儿子太过皮实,算是高攀了人家。
可现在不同了,自家儿子已经是少将了,人又长得帅气,多少好姑娘排着队想嫁,光是军分区大院里,拐弯抹角上门提亲的,都不下一个排。
乔炎炎这闺女当然也是不错的人选,可是当初她死追郭副军长那小子郭嘉铭的事,闹得大院里沸沸扬扬的,而且这些年,根本都不舍得拿正眼瞧自家宝贝儿子一眼,她心里早已经不拿她当未来儿媳了。
但是偏偏儿子哪个女孩子都不考虑,一提起他的婚事,他就沉着一张脸说:什么时候当了将军,什么时候考虑个人问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