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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御·寒薄唇噙着淡淡的笑,带着一丝惑人的邪气,他开口,嗓音磁性而随意:“我要看大夫。”
“大夫,大夫,啊,有有有,请公子稍等片刻。”伙计俨然已经被孤御·寒的风采给眩晕了,忙不迭地走进后堂去帮孤御·寒请大夫出来。
不一会儿,一名上了年纪的大夫被人搀扶着走出来,嘴里絮絮叨叨:“阿福,不是跟你说过我最近不看诊吗?你怎么忘记我的交代了。”
“是是是。”刚才的伙计哈腰地干笑。
“病人在哪里?”唠叨归唠叨,大夫还是无奈地开口问。
“在那呢。”
他是王
大夫一抬头,眼睛陡然一睁,以他数十年的阅历,他绝对肯定眼前这个俊得出尘的男人定是王族之列!那身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袭人。
“公子,请问您哪里不舒服?”大夫有礼地发问,目光带些估量地看着孤御·寒,见他面容神采飞扬,并无病症。
孤御·寒淡笑如风,慵懒之余带着几分认真:“我没病。”
“那公子是……”大夫好像并不意外得到这样的回答,反而隐约猜到本该是这样的回答。
“我来……是问关于一个傻子跟一个小公子两人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想必大夫身上的伤该是跟这件事有关!”孤御·寒的俊眸忽然掠过锐利的光芒,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大夫的伤口处,尽管大夫穿着厚厚的衣服遮掩了绷带的痕迹。
大夫一愣,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伸手捂住自己的伤口,沉吟了一下,然后有些严肃地抬头,压低声音:“请公子随我来。”
孤御·寒侧首,递给苍绝泪一个眼神,示意他在外面候着,然后便随着大夫走进内堂。
大夫在内堂里走来走去好几趟,像是在挣扎,最后,他定住脚步面对着孤御·寒:“公子,我能不能知道你的身份,因为……我必须确定公子足以解决那个人,不然,我们医馆里的人都会丧命。”
闻言,孤御·寒心弦一绷,大夫的意思是……贝贝遇到了很大麻烦?
对她的担心,已经逼到喉咙,他暗暗压下焦急,王者的霸气随着他背手的姿势一展无憾:“不管是什么麻烦,只要是在赤焰国,没有本王想解决却解决不了的人!”
大夫惊愕地张大嘴巴,眼睛瞪直了一会儿,然后诚惶诚恐地下跪:“草民参见王。 ”
孤御·寒伸手,在大夫为下跪之前扶起他:“大夫,我只是来找人的,你只要把当天他们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告诉我就好,其他的都不必再多礼了。”
知道孤御·寒的身份之后,大夫一点也不再隐瞒便很干脆地全盘托出:“是,那天一个小公子带着一个呆呆的公子来我的医馆治伤,听他们两人的对话,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得罪了县太爷的儿子,不多久,县太爷的儿子就带着官兵冲进医馆里,威胁着如果他们不乖乖就擒,就要……要杀光医馆里的人,现在他们估计是被关到县衙的地牢里了。”
“你说那个呆子受伤了?”孤御·寒皱眉,以小乖的修行,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一个县太爷的儿子打伤?小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是的,还有一点,以草民行医多年的经验看来,那个县太爷的儿子疑似患有心理疾病,非常暴虐。 王,他们两人落在县衙里很危险。”
孤御·寒脸色变了变:“大夫请放心,我会处理好这里的县官失职之事。”
“王,还有一事,草民斗胆请王为我们这一方的老百姓做主。”大夫说着,语气有些激愤,毫无预警地就跪在地面上。
“说。”孤御·寒努力压抑想要立即飞奔到县衙去救贝贝的冲动,他是这些老百姓的王,必须听老百姓的冤情。
“草民……说起这事,草民也是……帮凶……”
大夫说着,年老皱巴的眼眶忍不住发红,带着无法宣泄的怒,他握紧拳头:“每一个月,县太爷都会派人来草民的药铺勒索很多麻痹药,还有****,如果我们不给,就要被抓去坐牢。然后……然后我们这一带的闺女就会在县太爷抢药的隔天,大量失踪,老百姓都知道,这件事一定跟县太爷有关,但是,我们却有苦难言。”
听到大夫的话,孤御·寒只觉得怒火阵阵起,想不到在他的国家里,竟然藏着这样阴暗的一处。
“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已经有好几年了,有些个大胆的书生曾经想过上书告状,然而,状纸才写好,那些无辜的正义书生就在隔天七绝身亡,此后,再也没有人敢管这件事。”
“起来吧,本王会给县里的老百姓一个交代。”孤御·寒已经拿出王者的威严,对这件事作出君无戏言的承诺。
“草民代替全县的老百姓叩谢王恩。”大夫激动地嗓子有些发抖,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
走出内同,苍绝泪有些急地迎上来:“公子,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贝贝小姐的消息?”
孤御·寒点点头:“绝泪,知不知道这里的县衙具体在什么地方?”
“知道。”
“马上带我去,贝贝在那里。”
“是。”
★
阴暗的地下室里,贝贝让人一推,差点站不稳地扑倒在地面上,幸好小乖眼明手快地拉住她。
“小贝哥哥,你有没有伤到?”在阴暗中,小乖的依旧能够准确无误地将贝贝的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生怕她受伤了。
贝贝咬牙忍住手腕让铁链磨得生痛:“我没事。”
“哈哈……你们很快就有事了,来人,掌灯。”县太公子吆喝着仆人。
很快地,地下室让火把给照得橙红一片,贝贝眨了眨眼,终于适应了这突然的亮光,然而,当她看清楚眼前的环境的时候,她反射性地伸手捂住嘴巴,一阵反胃地发呕。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地,天啊,这里是地狱吗?
眼前那些尖尖的勾勾的铁架子,还有那些嗤嗤灼烧着的红铁头,还有……几个奄奄一息的男女被绑在铁架上,铁钩子将其中些个“犯人”的肉给刺穿,好像勾猪肉地吊起,血肉模糊腐烂,隐隐传来浓浊的腐蚀味,夹杂着硫磺味。
“呕……”再也忍不住了,她弯腰吐起来。
救人
“小贝哥哥,你不要看那里了。”小乖忍住恶心的感觉,一跨步站在筠筠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县太公子见状,哈哈大笑,笑声诡异得让人生寒:“知道怕了吧,别怕啊,等一下就轮到你们了,痛一下,其实……很刺激的。”
“变态,呕……”贝贝几乎没将胆子也呕出来,太恶心了,这个人真的是彻底的变态,竟然连女人也得了手,根本就不是男人!
县太公子眼睛一眯,眼睛闪烁着暴虐的怒火:“我说过不准说我是变态,你还真是敬酒不喝喝罚酒,好,本少爷就让你更加刺激一点!来,把这个小子先用琵琶勾给勾起来,本少爷让她尝尝刺穿甲骨的快感!本少爷要常常这个硬骨头的家伙的鲜血到底是不是比常人更加热。”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带着嗜血的兴奋。
“是!”两名仆人应声十分响亮,仿佛连带也跟着县太公子的兴奋而兴奋。
贝贝惊恐的看着两名仆人不怀好意地朝自己走近:“你们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了,告诉你们,我……我的法力可是很高的,不要惹怒了我……”
“我不准你们抓小贝哥哥。”小乖用高大的身躯护着贝贝一直往后退,警惕地盯着两名仆人。
仆人笑得阴森森的:“先别叫得那么大声,留着气等一下会让你们有机会叫得更加爽快的!”
说完,他们动作很快地推开小乖,扑向贝贝。
“啊……不要过来……”贝贝像逃窜小老鼠在地下室的四处到处钻。
“啊……孤御·寒……”恐慌之中,她开始连连叫着孤御·寒的名字。
“孤御·寒快来救我啦,我不跟你赌气了……”
看她逃窜的模样,县太公子却在一旁肆意地笑,笑声像魔鬼响彻整个地下室。
就在她躲到已经没处躲的时候,她眼睁睁地看着两名仆人扑向她,她想到即将要受的暴型,绝望地扯开喉咙更加尖声地喊:“啊……”
小乖眼睛闪烁着飓风般的暗沉,他身上的卷起一阵阵狂风,旋转着掀起他的衣裳,连带附近的桌椅也让这真狂风给卷起,飞打到墙壁上,飞向那两名准备抓贝贝的仆人,阻止了他们伸向贝贝的狼爪。
众人被这突而其来的一幕给震了一下,县太公子惊大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回神,大喝:“快,快抓住那个傻子,快啊……”
仆人们个个后反应地点头,然后纷纷围向小乖,小乖的娃娃脸上浮现一抹冷笑,神情一绷,躯干一紧一松,身上的铁链“哐啷”一声应声而断。
“啊,他挣脱了……”仆人有些害怕地顿了脚步。
小乖扬手一会,强大的劲风便将仆人给扫到角落,伴随着声声惨叫。
他倏地一下闪身来到惊呆了的贝贝面前,一把抱起她:“小贝哥哥,我带你走。”
“小乖……”贝贝愣愣地看着小乖满脸严肃正经的表情,惊愕得说不话来,只能呆呆地让他抱着飞身离开地下室,离开县衙……
★
孤御·寒跟苍绝泪飞身闯入县衙里面,一群官兵从各个角落蜂涌而出,纷纷亮刀对着他们大喝:“来者何人,竟然敢擅闯衙门!”
“大胆,见到王还不下跪。”苍绝泪瞪着他们,大声反斥。
“王?”官兵的目光落在白衣飘飘的孤御·寒身上,又惊又疑,王怎么可能到这种蛇鼠混杂的边界地带来?
孤御·寒俊眸一沉,耐心尽失,薄唇噙冷:“怎么,本王驾临,你们要以刀恭迎?”
他迈开俊逸的步伐走到官兵面前,九五之尊的贵气逼向他们。
官兵们面面相觑,让眼前贵气得逼人的孤御·寒给震得一步一步后退,但是又不甘就这样相信他是王而放下武器。
“什么人闯进来?”一处的角落,一个胖嘟嘟的中年男人穿着官服在很多妻妾的拥戴下踱着傲慢的脚步走出来。
孤御·寒眯起眼,眼底红光闪闪,他已经没时间跟这些人罗嗦了,贝贝在一个变态手中!
官兵看到孤御·寒的眼睛变了颜色,大惊,赤红色……赤焰王……
在众人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孤御·寒浑身迸射出赤红色的光,团团笼罩住他,刺眼的红光一闪,一条赤蛇便出现在众人面前,唯我独尊地漂浮在半空,俯视众人。
“啊……王,王……”县太爷吓得双腿发颤,噗通一声跪下在地,瑟瑟发抖。
其他人纷纷扔掉兵器,一并下跪,抖着:“王……”
“县官,告诉本王,你的儿子在哪里?本王现在要见他!”孤御·寒蛇嘴一张,一声夹着怒气的命令从口中迸射出来。
县太爷匆匆抬头望了望,孤御·寒的蛇头却突然伸到他面前,把他硬生生地吓了大跳,他哆嗦着回答:“小犬,小犬在……在后院,在后院,下官马上带王去找小犬。”
“哼!”孤御·寒冷哼一声,蛇眼红光一闪,迅速变回人形站在县太爷面前。
他伸手一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