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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这下子您该相信老夫之前的卦象了吧,要来的始终逃不掉。”老夫笑眯眯地点着头,对自己的卦象很是有信心,这下子连一向自傲的王也要信服他十分了吧,不再是五分,呵呵……
孤御·寒耸耸肩,随即,他眼睛危险地眯起:“长老,那黑晶玉佩里的血丝是怎么回事?”
“咳咳咳……那个……王,这件事老夫可以解释的。”长老突然感到王的目光很是凌厉,让他的头稍稍低了一下。
“那就解释给本王听。”
“是……上一个王与黑风国的两位殿下对手的时候,老夫私自召唤了贝贝小姐的灵魂,跟她说……说了黑晶玉佩的用法,黑晶玉佩需要有缘人的心血来唤醒,一切都是缘分,当时贝贝小姐身上正好有王的分身小红蛇,只要黑晶玉佩的能量启动,小红蛇就会自发吸收黑晶玉佩的能量,然后注入王的体内,王就可以打败黑崎夜跟黑崎风两人了。”
孤御·寒黑眸迸射出寒芒,牙关暗咬,生气地瞪着长老:“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她!”
“老夫……老夫惭愧,但是……那是唯一可以急救的方法了。”
长老的头更低了,他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因为他不确定贝贝小姐是否愿意为王牺牲,但是,当他看到贝贝小姐义无反顾的坚定之时,他就已经被折服了,贝贝小姐其实可以选择倒向黑风国……
“你……以后不准你再怂恿小贝贝做这么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差救不回她……该死的,原来是你在搞鬼,气死我了,本王的属下竟然不是效忠本王的女人,竟然还怂恿她做那么危险的事,长老,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你?”
孤御·寒越说越生气,她举刀刺向自己的画面总能将他从梦中惊醒,每次惊醒,他都很气她,即使是为了他,他也不允许她伤害自己。
原来让他几乎常常做噩梦的罪魁祸首是长老!
“王,属下知罪,任凭王处置。”长老惭愧地垂着头,他现在非常愿意为了当初让贝贝小姐受伤而接受任何的惩罚。
“哼,本王回宫后你就好好洗干净你的老屁股!”孤御·寒冷冷地撇了长老一眼。
“是。”
孤御·寒再瞪了长老一眼,然后挥手收回法力,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他重新回到床边,看到她好像开始睡得不太安稳,因为她的秀眉紧紧地揪着,嘴里正在不停地呓语:“不要过来……救命,孤御·寒……你在哪里?救……”
很快地躺到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让自己的气息包围她,怜惜地轻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让她感受到是他:“小贝贝,我在这里,我在你身边,不要怕,我在。”
“孤御·寒……”贝贝无意识地呓语着他的名字,身子本能偎近他,眼皮在跳动,眼角有些湿润,可见她在睡梦中很不安。
“乖,我在。”孤御·寒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低语,好不容易她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真相
苍绝泪悄悄地潜进田宅,却听到里面不断传来哭泣的哀嚎。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样离爹而去了,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忍心啊……”田母匍匐在棺材边沿,哭得不能自己。
田娟娟低低拭着泪,哽咽不止:“娘,您要保重身体啊。”
“一定是那个贱人不肯屈服,所以才会杀人灭口杀了表哥的!”一旁,穿着新郎官服的年轻人恨恨地道。
……
听着里面的对话,苍绝泪的眉毛拧起,原来是代娶,这个婚宴看来一点重重,那位新郎官口中的贱人无疑就是被蒙骗娶来的新娘子了,只是阴差阳错真正的少爷遇上了贝贝小姐,所以才会造成惨死的下场。
“那个贱人,我去杀了她!”新郎官气狠狠地握着拳头。
“等一下,爹爹已经率人去抓那个贱人了,她早就逃跑向城东的方向了!”田娟娟义愤填膺地瞪着眼眸。
“什么?那个贱人,我们可是花了银两才买来的,我一定要把她抓回来给表哥陪葬!”新郎官挥了挥拳头,气得脸红脖子粗,掉头就走出去。
苍绝泪见状,悄悄地跟了上去,怎么说那个新娘也是无辜的。
……
城东郊外,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美貌女子跌跌撞撞地跑着,后面一大群壮丁正在追捕她:“站住……站住……”
女子惊吓得眼泪一直流,她伸手抹掉眼泪,看清眼前的路,锲而不舍地一直往前跑。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死也不会……”她一边回头一边哭吼,柔细的嗓音因为哭泣太久而嘶哑。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杀我儿子,我要陪葬!站住……”田老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追着,眼睛迸发出无数的恨意。
“我没有杀他,我没有……”女子哭泣着摇头,继续跑。
跑着,追着……
她来到了悬崖边,前面已经无路了,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缓缓抹掉脸上的泪痕,回头,望着那些停留在不远处的人。
“哼,这下子看你往哪里跑,收了我们的银子想赖皮,你以为我田家是那么好唬的吗?”田老气得胡子一吹一吹的,眼眶发红,他的儿呀,就这样没有了。
穿着嫁衣的女子突然发出一声讽刺的笑,美丽的眼眸中,满满的悲哀:“我没有拿过你们的银子,拿你们银子的是……”
女子突然哽咽得说不下去,只是悲哀地瞅着他们,然后抬头望天,一脸悲戚。
“不管谁拿了银两,反正你已经被我们买了,就要履行契约,你生死我田家的人,死也要是我田家的鬼,你的卖身契就在我手中,无论天涯海角,你都逃不掉!”田老咬牙切齿地愤恨着。
“那我宁愿一死!”女子一脸坚决,转身,面对着悬崖,呼呼的大风吹起她的嫁衣,通红胜血。
“表哥,你好狠心哪。”她嘴里喃喃着,眼睛一闭,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突然,她感觉腰间一紧,她降落的速度慢慢减缓,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往上提。
她睁开眼睛低头一看,腰间被一只手揽住,然后,她开始意识到身侧有一股暖气在传递,不是悬崖边上的冰冷雪风。
侧首抬头,她惊讶地看着眼前抱着她的陌生男人,又害怕又期待,盈盈带水的眸子脆弱而无助:“你……是……”
“小姐请安心,我不是田家的人,是来救你的。”苍绝泪稍稍扯了扯嘴角,让自己温和一点不吓到她,这个女子看起来饱受惊吓,却还是美得那么绽放,她看起来很柔弱……
“我……我不上去。”她颤抖着,眼中的泪水渐渐涌上来,因为她想到悬崖边上要抓她的人。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抓走你,我也要找他们讨公道。”苍绝泪难得地向一个陌生人尤其是女人解释,他一向话不多的,连他自己也感到惊讶自己的多话,也许是这个女子替贝贝小姐蒙受了不白之冤的缘故吧。
两人很快地回到悬崖边,田老看到苍绝泪,大吃一惊,随即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有礼地鞠躬:“苍公子,原来是你,王一切安好吧。”
“不好。”苍绝泪冷冷地看着田老。
听到田老的问候,站在苍绝泪身边的女子猛然抬头,目光复杂艰涩地望着他,然后低低垂下了头,安静了。
看到苍绝泪似乎不太友善的表情,田老有些畏缩,有些疑惑,赶紧关心:“苍公子,是不是王……”
“闭嘴,你的儿子竟然连未来的王后都敢意图染指,简直死有余辜!”苍绝泪懒得废话,直接切中问题的核心,也为身边的女子洗脱了罪嫌。
“什……什么,未来的王后,我儿……这……”田老不由地结巴,调戏王后可是祸及全家的大罪啊,但是这怎么可能?
苍绝泪冷眼一射,胸口的火气翻滚,他绷着脸:“王带去你家庆贺婚宴的苏公子就是王的王后,你的女儿竟然指使婢女带王后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居心何在相信你不会不清楚吧!”
“娟娟?苏公子……她是女的?”田老已经冷汗泠泠了,女儿跟他说过故意指使婢女带苏公子到最远的茅厕,好方便跟王独处,却没想到……苏公子竟然是女,还遇上了他儿子,难怪后来大家都找不到王跟苏公子。
天啊,那就是说……他儿真的对苏公子,不,是对未来的王后……所以才让王给杀了……
越想,田老的脸色越发青,嘴唇也在抖,身子骨更是瘫软,在家丁的搀扶下才好不容易站稳。
乖宝贝
苍绝泪冷漠地看着田老缓缓跪在地面上,漠然地道:“田老,你好自为之,至于这个新娘我要带走。”
闻言,田老倏地抬头,看了新娘子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说:“苍公子,她是我田家的媳妇儿啊。”
“真的是吗?”苍绝泪轻哼。
“……”田老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应答不说来。
苍绝泪转而面向新娘子,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姑娘,你不用怕,我先带你去见王,王会为你做主的。”
“……谢谢你,我……”新娘子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眸,掩饰眸底的惊慌失措,沉淀了一会儿,眸子恢复了平静,不再说些什么。
就这样,苍绝泪当着田家一干人马的面光明正大地把新娘子给带走了。
等他们离开后,田老才在家仆的搀扶下起身。
望着苍绝泪跟新娘子离开的方向,田老动了动嘴角,脸上松弛的皱纹也随之而动,一双眼睛深深陷在脸上,目光苍白。
田家……要完了……
一路上走得摇摇晃晃,田老终于精神恍惚地回到家,妻女马上迎接出来。
“爹,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哥哥的新娘,我们一定要让那个贱人为哥哥陪葬!”田娟娟首先出声,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却不见有新娘子的影子。
田老慢慢地回了神,他气急败坏地扫了女儿一巴掌:“啪。”
响亮的巴掌让其他人都噤了声,田娟娟瞪大眼睛,手捂着被打痛的脸,眼睛委屈含泪:“爹,你为什么打女儿?”
“老爷,你怎么突然就打我们的女儿,我们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女儿了啊,呜呜呜……我的心肝哪……”田夫人拥着女儿,再次悲从中来。
田老眼睛也渐渐发红,捶胸顿足:“我们田家就要完了,你们知不知道大儿是让谁给杀的,不是那个买来的新娘子,是……是让王给杀的,王……我们赤焰国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王啊,我们这次真的完了。”
“老爷,您在说什么?王……杀的我们的儿子?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田母彻底失去镇定了,脸色苍白,失神地喃喃着。
“爹……”田娟娟也感到无法相信。
“不要叫我,都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让你好好侍候王以求得亲近,你不先学着讨好一下王带来的苏公子以求得好王的身边人的支持,还故意把他给支开,你知不知道……他是王后女扮男装,又知不知道你让婢女把他带到你哥哥居住的偏院那里方便,才酿成了今天的一切后果,你哥哥……差点就侵犯了王后!能留个全尸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苏公子他是……”田娟娟这下子也惊呆了。
田母急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