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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绝泪紧了紧眉心,直觉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蹊跷。
见他一副凝神沉思,许久都不回答她的问题,可依忍不住轻唤:“苍护卫,苍护卫……你在想什么?难道你也不知道贝贝的婚期吗?”
苍绝泪猛然回神,他顿了一下才回答:“贝贝小姐跟王的婚宴在十天后。”
“这么快?”可依微微诧异,内心的波澜忍不住更加动弹,贝贝将来成了王后,恐怕更加没有空再来看她了吧?
“何姑娘,我先送你回去吧。”苍绝泪看了看银白的天际,不知道何时已经飘下了雪花,落在她的云鬓上,应该很冷吧。
“恩。”可依轻轻应声,然后垂着头跟在他身边,心绪百转,以后……她是不是就要一个人呆在那个宫殿里?
贝贝成亲,她应该替贝贝感到高兴才对,可是她此刻竟然开始感到恐慌,一种前途茫茫的迷乱空虚摄住她的心,不知何去何从。
……
赤焰宫里,暖烟袅袅绕绕,暖气几乎弥漫到殿堂内的每一个角落,原本安静的宫室里,突兀地响起一声——
“噗!”孤御·寒差点将刚刚喝进口中的茶水给喷出来。
他眸光异样,一副不敢恭维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女人,薄唇忍不住抽搐几下:“小贝贝,不是吧?你竟然要我……做那么幼稚的事?”
贝贝皱皱琼鼻,不服气地捏了捏他的俊脸:“什么幼稚啊?那可是我们人间男人向女人求婚的必要程序耶,不然你以为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想把人家良家妇女拐回家当老婆啊。”
手在蹂躏他的脸颊,忍不住用手心贴住,感受他美美的脸庞的轮廓,想到这张俊脸的主人以后就是她老公,她忍不住让笑意涌上眼底。
孤御·寒抓下她作乱的纤手,握在掌心中让她无法再“为非作歹”。
望着她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他的俊眉蹙了一下,有点苦恼:“小贝贝,你都已经答应嫁给我了,那些程序就算省略了吧?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我堂堂一个大王捧着一束玫瑰花出丑啊?为夫的面子丢了,娘子也没面子啊是不是。”
“丢面子?你竟然觉得这圣神的仪式是丢面子?孤御·寒,你……你很落后!哼,古人就是古人!”贝贝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气闷地斜他一眼。
“小贝贝,我不是古人,只不过是跟你生存在不同的空间。”他皱眉纠正她,虽然他现在已经活了几千年了,但是,依旧英俊潇洒嘛,配她最好不过。
“你就是古人,古人,古人……”
“我不是。”孤御·寒站起来,居高临下很认真地瞪她,薄唇抿得硬,剑眉也拢成小山状,一脸严肃,对于她的这个说法在意极了。
在他逼人的目光下,贝贝缩了缩了脑袋,却不甘心屈服:“本来就是嘛,我们人间很开化的,求婚就要诚心诚意的嘛,捧着玫瑰单膝下跪是骑士的行为,一点都不丢脸好不好。”
“电视里的白马王子都是这样演的,那多深情浪漫啊。”她很小声地嘀咕,不敢让他听见,好吧,他现在肃然的表情,她就是很孬地不敢大声。
然而,什么声音能够逃得过孤御·寒的耳朵,他的俊脸更加绷紧,目光威逼地直射她的灵魂,充满醋意地逼问:“什么白马王子?你的旧情人?他在哪里?”
贝贝一怔,着实让他黑沉沉的脸给震了一下,当她反应过来之后,忍俊不噤扑哧一笑:“呵……孤御·寒,你是在吃醋吗?”
捡来的小宝贝
贝贝滴溜溜的眼珠子转动着,贼兮兮地盯着他看,呵……
想不到这个狂妄自信的美男子吃醋的表情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看啊,看着着就觉得心情好极了。
孤御·寒让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却硬是不肯让她贼贼的目光得逞,于是很用力了地将脸上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烂表情给撇去。
他又坐回软榻上,故作优哉游哉地拿起茶继续品茗,眉宇间漾着故作漫不经心:“小贝贝,这茶很好喝,你要不要尝一口。”
说着,他举高杯子递到她面前,示意地摇了摇杯子,香浓的茶味顺着漩涡荡漾而出。
见他不接着问“王子”,贝贝撇撇嘴,也一并坐下,不死心地注视着他风轻云淡的俊脸,用力扯开唇瓣,笑呵呵地打着商量:“孤御·寒,如果你再问一次白马王子是谁,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她好想再看一次他刚才那种吃醋的表情啊。
“既然你想说,那就说吧,我在听。”孤御·寒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让她的笑容马上垮下。
什么嘛,说得好像他肯听已经很给她面子一样,吼!臭蛇,让她满足一下她的女性虚荣心也不行哦。
她气噌噌地重重喷气,杏眼瞪他,再瞪他,他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悠哉样,连品茶的动作也是从头到尾都那么优雅悠闲。
吼,不问就不问,她也不说了!
贝贝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撇开头去,明白地告诉他,她现在很不爽。
又斟了一杯香茶,孤御·寒薄唇微翘,黑眸柔转向她,挑了挑眉,暗笑在心:“小贝贝,你要不要喝茶?”
“不要。”贝贝没好气地拒绝。
就在孤御·寒想要说话的时候,宫女前来:“王,苍护卫求见。”
“知道了。”孤御·寒挥退宫女,然后才将那杯斟满的茶推到贝贝面前,笑容带着莞尔。
“小贝贝乖,你现在喝一杯消消气,不过不要噎着了,我去去就来。”
他站起来,绕到她那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俊脸的微笑完美无懈可击。
贝贝见他转身离开,雪白的衣摆飘逸俊雅,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
挣扎了一下,她出声唤住他:“孤御·寒。”
几乎是立即地,他停下了脚步,俊眸掠过一抹精光,回眸望她,柔情万千。
望着他宠爱的笑容,贝贝再也憋不住了,她“噔噔噔”冲到他面前,仰起头看他:“孤御·寒,白马王子就是你们的戏子演的那种英俊公子啦,不是旧情人,只是一个演员,恩……戏子。”
听到她的解释,孤御·寒不动声色地让不曾松懈的心弦宽了,他垂眸看她,眸底的笑意藏得很深,一副明白了的表情。
“哦?原来如此。”
贝贝胡乱地点点头:“是啦是啦,就是这样。”
然后很不自在地快快转身跑回去,要死了,为什么他不问她却觉得要快快解释,否则就会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望着她的背影,孤御·寒唇畔的笑意更深,才让眼底深沉的阴霾释放出来,如果她不在他离开之前解释清楚,哼哼,他一定会让她很可怜很可怜地求他听她解释!
……
来到外殿,苍绝泪迎上前行礼:“王。”
孤御·寒摆摆手免礼:“我吩咐你找的千年珍珠你找到了没有?”
“属下幸不辱命,经过属下跟一干兄弟的同心协力,终于在西海底寻到了千年珍珠。”苍绝泪禀报一边将一个盒子呈上。
孤御·寒赞许地一笑,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颗紫色的珠子,浑身散发出强烈的紫色光芒,不停地闪烁着。
细细端详着这颗奇特的珍珠,孤御·寒的眼睛掠过一道红光,紫色珍珠立即凌空悬起,在空气中忽闪忽闪。
试验过后,孤御·寒缓缓将珍珠收到掌心上,满意地扬唇:“不错,这就是我要找的千年珍珠。”
“王,您要这千年珍珠是……”苍绝泪不太明白,王一向不是不喜欢世人追逐的那些所谓的宝物?
孤御·寒挑了挑眉,黑眸染上丝丝柔情,用一种回忆似的嗓音说道:“贝贝喜欢寻宝。”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解释了这千年珍珠为何会在此的原因。
“好了,你也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苍绝泪行礼,便退了出去。
孤御·寒收起手中的珍珠,神情雀跃,充满丝丝期待,既然他的小贝贝喜欢寻宝,那他就收集多多宝物在王宫里,让她寻个尽兴,最好是高兴得忘记了要回人间。
……
看着去而复返的人,一脸神秘地走近来,贝贝忍不住迎过去:“孤御·寒,你怎么一副捡到宝的表情?是不是苍绝泪给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雪洪灾民的房子都建好了?还是苍绝泪一番到民间看到了国泰民安,欣欣向荣?”
“再猜。”孤御·寒唇畔含笑地鼓励一声。
“恩?现在除了国家安定兴旺,还有什么值得你这么高兴的?”贝贝不解。
孤御·寒弹了弹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拥入怀中:“最值得我高兴的事情当然是我们就要结婚了!”
吻了吻她的发鬓,他暗暗叹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得很喜欢把国家天下挂在嘴边,比他这个当王的还要关心江山民情。
他知道,她心里头那个疙瘩一直存在着,即使她很努力地去克服某种不安的心理。
贝贝用手指缠绕着他垂下的黑发,顽皮地自我吹捧一番:“原来你是觉得我是宝啊,所以才一副捡到宝的表情,呵……”
“没错,你就是我捡来的小宝贝。”他低头吻住她的樱唇,深深吸取她的甘醇,几乎要将她吃进肚子里才肯罢休。
情愫暗生
“好堂妹,你就帮帮堂兄嘛,堂兄一定会对你感激涕零,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冠华小侯爷笑容可掬地跟在萱宁公主的身边团团转,寸步不离。
萱宁公主抿着菱唇,不耐烦地捂住耳朵表示不想再听他啰嗦:“堂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要是喜欢何可依,就去跟王兄说要娶她啊,干嘛来烦我!”
“所以我才来求你啊,你知道的,好几年前我就要求王兄给我牵牵姻缘指个千金小姐给我,像那个廖大臣的千金啊,顾大臣的美丽闺女啦,我相继向堂兄求过赐亲了,可是堂兄非但一口拒绝了我,还转身就把她们都指给了其他王公贵族,堂兄摆明就是偏心嘛,这次你说什么都要帮帮我说服堂兄,我才能如愿抱得美人归啊,你总不忍心看我孤独终老吧。”
翻了翻白眼,萱宁公主旋身走进殿堂里,重重地落坐到大椅上,板着脸不回应。
冠华堂兄的风流烂名早已经在王侯将相中家喻户晓,谁肯把千金闺女嫁给他啊,还敢来怪她王兄偏心!
“萱宁好堂妹,你考虑好了没有啊?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觐见堂兄吧。”冠华小侯爷涎着脸,好声好气地建议。
“不要,我不去,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搞定,别来烦我。”萱宁公主烦得有点怒了,脸色明显欠佳。
要她帮忙去跟王兄求赐婚,她才不要蹚这趟浑水,况且何可依是苏贝贝那边的人,王兄更加不可能将何可依指给堂兄了。
“萱宁!”冠华小侯爷见萱宁公主百求不应,觉得有些面子挂不住,好歹他也是她堂兄吧,就这么不给面子。
见他脸色有点僵硬,萱宁公主郁闷地站起来,走来走去,挣扎了好一番才下了一个决定。
“堂兄,不要说我这个当堂妹的不帮你,你现在去求王兄赐婚是行不通的,除非你先获得何可依的芳心,只要你们两人情投意合,然后一起求王兄赐婚,我想到时候王兄就没有理由再拒绝你的请求。”
“可是……可是我要怎么跟何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