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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一干人等也都看傻了眼,谁也没想到这位平时呆呆的哑女大小姐,一张嘴就出口成粗,更加想不到她居然会擒住那少年。
那少年倒不见惊慌害怕,反倒是沉着冷静的对秦沐月说:“就算你拿了我作人质,没有我爹娘的令牌,你也别想活着走出青云寨去!”
本以为秦沐月听了他这话,会显出慌张之色,却没想到她眼神一瞟,戏谑的看向对面的罗罗们:“哦?是吗?恐怕他们不会这样认为吧?咱们打个赌如何?”说完快速的一个巧劲用力,生生的让那少年的右臂脱了臼,痛得少年顿时额头冒汗,却不喊一声疼,这倒叫秦沐月佩服。
“少主!”罗罗们急得跟什么似的,很显然秦沐月赌赢了,随着秦沐月的一声:“让开!”罗罗们全都退后,真的不敢再上前了。
看到刚刚护着自己的小丫头还在发愣神,秦沐月不得不提醒香叶:“还不赶紧走?!”
“啊?哦!老太爷、老太太,咱们赶紧走吧!”香叶还不忘带上秦老太爷他们,可是大家才刚刚走出地牢,就听到一个浑厚有力的山音环绕而来:“哪里来的野丫头,居然敢伤我儿,拿命来!”
几乎是瞬间,秦沐月被掌风劈晕,香叶吓得跑过去抱住自家小姐,向来人忙告饶求情:“大爷,求求你们饶了我家小姐吧!她从小就有隐疾,平时胆小的很,刚才是那几位大爷抢了我家小姐的护身玉佛,她才会一时魔怔了,求求你了!”说着香叶赶紧给他们磕头。
“哼!敢伤我儿者,死!”高大魁梧一身墨绿衣衫的剑眉男子怒气不减,似是非得要了秦沐月的命不可。
“爹,不要伤她,把她留给我处置!”之前那少年及时阻止了父亲的嗜杀。
少年对手下命令道:“你们把她抬到我房间去!”
“是!”罗罗过来把香叶推开,其中一人刚要碰到秦沐月的时候,突然另一个凌厉的声音回荡的山坳里:“你们爷俩又瞒着我在做什么事?向大海,你是不是又在干打架劫舍的勾当?”
随即一个清秀利落的身影踏雪而来,只见那妇人一袭杏潢色的棉布衣衫,虽不华丽,但眉宇之间却自带一份威严,那妇人一双星子般的双眸瞪着这对父子。
她一现身,这少年和那男子一大一小不自在的对视一眼,男子之前的阴骜雷霆之怒也不复存在,代而换之的是一脸堆笑面对娇妻,少年无奈的摇头,心里想他爹还真是惧内呀!
“娘子(娘)!”男子和少年均笑着向那美妇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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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秦沐月
只是那妇人并没理会这男子,而是直接走过来检查那少年的伤势,然后关切的问道:“疼吗?”*
少年强撑着摇头,妇人没再多问,只听得“啪啪啪……”几声后,少年那脱臼的右臂就活动自如了。虽然早就见识过自家夫人的医术,平时寨子里的兄弟们有哪个伤着了,也都是夫人出手救治,但看到此情景,依然忍不住心里的佩服之情。
“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会着了一个小丫头的道儿!明天开始,给我加练一个时辰的功夫!”那美妇毫不客气的训斥。
“是,儿子遵命!”那少年痛快的应声。
倒是旁边的男子心疼儿子求情道:“娘子,不关天儿的事,你别罚他了!都是那个丫头不好,居然暗算天儿!”
“够了,向大海,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干绑架的勾当,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不是?恩?”美妇手插细腰怒问夫君。
“这不是最近寨子里的兄弟手头紧嘛!再说咱们哪回打劫的不是贪官污吏和那些为富不仁的财主啊?娘子,你放心,我早就叮嘱过老二和老三,一定要事先调查清楚再动手,绝不会乱来的!”原来说话的这个男人正是这青云寨的寨主向大海。
“哦?是吗?我且问你,这位老爷姓甚名谁?官位几品?又或者在地方上可曾做过恶事?”美妇反问向大海。
“这?老二,你来说!”随即向大海抓过身边的二当家推了出去。
二当家的看着自家嫂子赔着笑脸说:“大嫂,你听我说,这老头儿就是榆城最大的富户贺财主,这贺老头平时最不是个东西了,他……”
他的话还未说完呢,就被秦老太爷打断:“你胡说八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榆城秦怀山是也!哪里是什么贺家财主?你居然给老夫张冠李戴,太过目中无人了!”秦老太爷一句话,顿时令所有人面面相觑。
“老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寨主向大海看向二当家的。
“这?我派人打听清楚了,说贺财主今日举家去寺里祈福,所以我们才在半路上埋伏下手的,难道绑错人了?”二当家有点心虚的看着义兄和大嫂。
“老三,你现在马上亲自下山去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大海又吩咐轻功极好的三当家去调查此事。
“是,大哥!”三当家一溜烟的便没了人影儿。
随即向大海又对秦老太爷说:“老头儿,如果是我们绑错了人,我向大海亲自送你们一家老小下山,但如果你说谎的话,我绝饶不了你!”
“来人,把他们先关去柴房!”向大海又让二当家的带人把秦家人请去柴房,而没再关进地牢里。
只是此时香叶突然哭着跪求那美妇:“夫人,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她刚才被寨主打昏了,到现在都没醒!香叶给您磕头了!”香叶早就看出来这寨主夫人懂医术,而且她心肠好,还能压得住那个坏脾气的寨主。
“好丫头,好起来,别磕了,地上怪凉的,你放心,有我在,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美妇很欣赏香叶护主的勇气,亲手将她扶起,然后检查了秦沐月的伤势,并将她安排到自己的药庐里。
等到秦沐月清醒之时,已到傍晚,青暮霞云如彩锦般笼在山峰之上,秦沐月只觉得心口疼痛难忍,不住的咳嗽,惊动了照顾她的香叶和寨主夫人苗玉兰。
“小姐,你怎么样?”香叶急切的看着秦沐月。
这时苗玉兰拿了药碗走过来,坐到榻上慈爱的对香叶说:“小丫头,把你家小姐扶起来,让她趁热把药喝了!”
“哦!是!小姐,来喝药了!……”香叶乖巧的扶起秦沐月。
秦沐月本来不想喝药,但身体实在难受的很,又听香叶说喝了药身体才能好之类的话,想着之前在地牢里香叶那般护着自己,应该不会害她才对,便依言喝了那中药。
“好苦!”药汤下肚,秦沐月嘴里只迸出俩字来,秀眉紧皱着,伸着舌头。
苗玉兰拿了一颗梅子给秦沐月对她说:“良药苦口!丫头,你没有内功护体,生生的受了我相公那一掌,恐怕要调理一些时日才能康复,所以这苦药汤你必须得继续喝!”
“啊?真麻烦!咳咳……”秦沐月这次确实伤得不轻,需要好好调养一阵子,身体难受的反应是最真实的,所以她也只能乖乖喝药,不过她目前最想弄清楚的是现在身在何处。
晚饭过后,三当家的就回来了,苗玉兰出去听他打听回来的消息,此时秦沐月才有机会单独跟香叶说话,问过之后,才弄明白,原来她杯具的穿越了。
现在这身体的本尊名叫秦沐月,其亡父是原兵部尚书秦志远,祖父秦怀山也曾是四品文官,秦家本是榆城的书香世家,由于连出秦怀山、秦志远父子两位朝廷大官,所以秦家在本地也算是名门望族了。
“那我母亲呢?还有,我说话很奇怪吗?为什么之前你们那么惊讶?”听香叶说了半天也没提到秦沐月的娘,她觉得很奇怪。
“小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香叶眨着大眼睛问道。
秦沐月心想:废话!如果我知道还用向你打听吗?不过,她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装做茫然的摇摇头。
香叶这才告诉她,原来秦沐月六岁那年由于亲眼目睹父亲惨死而惊吓过度,一夕之间变成哑女。之前被祖母紧紧护在怀里的三岁小男孩正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弟弟秦沐阳,他是父亲的遗腹子,不仅是秦家的嫡长孙,更是秦家目前唯一的男孙,在秦家倍受秦老太爷夫妇的疼爱,平时养在老太太身边,生怕下人们有所疏忽。
至于她的生母穆氏在生下弟弟一年后,不知怎的说是突然看破红尘,目前在京城的慈云庵出家修行。祖父辞官返乡,她和弟弟也跟着一起回来了,却不想在途中遭遇了青云寨的绑架。
其实还有一件事香叶并没对她说,那就是当年父母给她议了一门亲事,男方是护国公府的世子,本来已准备下定,却不成想父亲突然去世、她也变成了哑巴,后来母亲更是出了家,这事儿便被耽搁了,如今秦家大不如前,她随祖父母回乡,也没人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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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抓错人了
秦沐月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居然穿到一个爹早亡、娘出家、没人疼没人管的孤女身上,而且一睁眼就身在土匪窝里,点儿可真是背到姥姥家了!
香叶见自家小姐低头不语,便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你先躺下睡会儿,刚才那位夫人说了,你伤得不轻,需要好好调养和休息的。”
此时秦沐月只能无奈的任凭香叶服侍着躺下来,可是闭上眼睛也睡不着呀,她思考着以后该怎么办?
再说外面,三当家的回来后,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原来他们真的是劫错人了,看着苗玉兰那异常严肃的脸色,向大海的磨盘脸也是绷得紧紧的,见到大当家的和大嫂这样的表情,底下的人也都不敢吭声了,唯恐自己一冒头就变成他们夫妻二人的出气筒。
苗玉兰瞪向大海,向大海就面色不善的转头瞪二当家的:“老二,这次的事是你收的消息带人去办的,你来说说吧!”
听到大哥这么一问,二当家的顿时一身冷汗,瞧着大哥和大嫂同时瞪向自己,他感觉坐立不安的,本来一切都是打听好了才动手的,怎么中间就出了这样的岔子呢?他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向来精明的他,作为青云寨师爷级的二号人物,非常清楚现在还是先化解眼前的危机为妙。低头认错承担责任才是上策,否则绝对过不了大嫂那一关。
要说他们这些弟兄平日里最是佩服向大海,而大家也都知道大哥是个惧内的,当然大嫂也非普通妇孺可比,若是没有大嫂这个医仙弟子照顾,他们这些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受了伤得了病又岂能安然无恙?所以他们也是打心里敬重苗玉兰的,甚至有时觉得大哥听大嫂的那是应该的。
“大哥,大嫂,这事儿怪我,今天一收到消息我就急忙带人下山了,绑人时又没问清楚,不关兄弟们的事儿,都怪我,我认罚,请大哥以寨规处置,以儆效尤!”二当家的态度恳切的单膝跪地,认错领罚。
这话说到这份上,事情就真相大白了,兄弟们看着二当家的一肩担起所有的责任,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个人受罚,便一哄而上全都为二当家的求情,看着向大海和苗玉兰开始不说话,大家心里一急,就全体像二当家那样一跪,说要和二当家的一起领罚。
向大海见此情景紧皱眉头,好生为难,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