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总算明白,当初楚尘以口喂药的时候,她会夺门而出。
原来,秦湘舞一直,当她是情敌啊!
易璃满怀庆幸地感叹,啊,活着真好!
鉴于秦湘舞从没有出手伤她,易璃望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感激,瞥向苏漠的眼神添了几分愤怒。
让女人逃婚的男人,八是虾米好男人!
这厢里易璃在心内剖析着事实。
那厢里秦湘舞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关我屁事!”
苏漠一震,受刺激的女人,果然是要爆发的。
楚老夫人眯着眼睛,早知道湘舞是个女子。原来正是苏漠要找的人。
楚尘握拳抵着下巴咳了两声,“湘舞啊,那个,小璃并非易情。她应该要喊易情姨娘。”
秦湘舞的目光闪了闪,转向易璃,满是疑惑,不确定地唤道,“小璃?”
易璃忙做小鸡啄米状,“恩,我是易璃不是易情的啦!”你们要闹归你们闹,我只做楚尘那里的小三儿啦!
秦湘舞自我安抚了下受挫的心情,面上恢复平静无波,“那么,苏大人就是白跑一趟了。还是去别处找你的夫人吧。”
苏漠抿了抿唇,眸中透出坚定的光芒,“我的夫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楚尘等人悄然退出,把舞台留给那两口子解开心结解释误会去。
将楚老夫人送回房,楚尘走出门外,易璃正坐在平台的栏杆上,两腿打着晃。
轻笑一声,提步拾阶而上,“台子高了些,当心别摔了。”
易璃望着来人灿烂一笑,拍拍身旁,“你也过来坐吧,傍晚的太阳又不毒的。”
楚尘淡然一笑,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走到她的身边,斜斜靠在栏杆上。
“他们两个还真是般配呢!”易璃歪着头,八卦着。
“恩。”楚尘有些漫不经心地点头,别人的家的家事,他可不大想管的。
“连衣服都喜欢穿明黄的,恩,胆子都大!”易璃竟然有些崇拜地说,公然挑衅皇权啊!
楚尘挑眉看了她一眼,“那是皇上赐予丞相及其正妻的特权,以示皇恩。”
“这样的啊……”易璃眨巴眨巴眼睛,那么看来,秦湘舞,恩 ,或者说是乌湘琴,对她的身份,潜意识还是不排斥的嘛,有戏有戏。
见易璃闷声点着头,嘴角的笑容暴露了她心底的小心思。
楚尘正欲再言,只听厅内桌椅倒地声大作,隐隐有拆房之势。
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恩,补齐了。啊哦呵呵。抱紧大家。眼睛酸了,去补个眠再背书去。恩呢,明天继续来。啊呀,怨念中背书……咬帕子……
第二十章 偷听小轩窗
楚尘正欲再言,只听厅内桌椅倒地声大作,隐隐有拆房之势。
楚尘脸色一变,打起来了么?
易璃星眸一闪,呀,大白天在别人家大厅,额,上演十八禁?
楚尘连忙赶了过去,易璃紧跟其后,在他要冲进去之前一把拉过他,躲到窗边,透过琉璃窗,看向屋内。
楚尘犹豫了一会,还是跟着她,凑近了窗台。
屋内前厅中,秦湘舞手握一根长木头是,是一根桌子腿,面露凶色,大有河东狮吼的架势。
“苏漠,你何必假惺惺?你当年愿意娶我,不过是因为我家大业大,娶了我,就等于将整个乌氏囊入怀中,方便你位极人臣罢了。如今,你位高权重,我走的时候,也都把乌家的产业通通归入了你的名下。我不顾图个自由身,你为何要苦苦相逼!”
苏漠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湘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别过来!”秦湘舞厉声道。
“好好,我不过去就是,你小心伤到自己。”苏漠柔声道,“当年,真的只是一场误会,易情她,不过是个孩子。”
“别跟我说这些!我再怎么出生望族,也不过是个商贾人家的女儿。哪里比得上惜萱郡主那样的金枝玉叶,你喜欢她,也是人之常情罢了。”
秦湘舞的声音有些低沉,望着他满是不在乎的样子。
苏漠满怀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眉眼,久别三年,她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湘琴,我已是而立之年,你也二十有六了,我们,没有那么多年华可以耽误了。你就不能忘记过去,跟我回去好好过日子吗?”
二十六岁?易璃捏紧了不知是谁的手?
那样白皙的皮肤,那样的娇媚如花,那样的阴柔中性兼具一体,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神呐,她,居然已经二十六岁了?
有空一定要请教她驻颜秘方啊!
楚尘轻咳一声,低声道,“小璃,你抓地我有些疼了……”
四处游荡的蚊子:恩,最近咳嗽声真的是很多啊……
“哦,”易璃答应一声,随即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手中紧紧抓着的东西的主人,“啊!不好意思啊!对,对不起……”
“谁?”屋内的人警觉道。
易璃挠挠头发,不好意思地冲着楚尘笑笑,理了理衣服,从正门走了进去。
看了看屋内的狼藉场面,知道了某人发飙的厉害,嘿嘿笑一声,“两位啊,有话要好好说的嘛,动了肝火要伤身的。”
那两人同时瞥她一眼,万分有默契地给了她一个无视的眼神。
易璃夸张地叹了口气,对着苏漠说,“她最喜欢穿的颜色,是明黄。”
转过头再对着一脸阴郁的秦湘舞,“楚尘说,京城首富冠的仍是乌湘琴,不曾易主。哦还有,宰相大人上个月第三次拒婚,险些触动龙颜。”
退开一步,摊了摊手,“小道消息,信与不信,由君所好。”
苏漠带着轻柔的微笑看着她,见她的目光柔和起来,上前一步,轻轻将她手中的“狼牙棒”取了下来。
四目相对,再次默契道,“是我不好……”
易璃在内心打个响指,皆大欢喜,很好很不错!
给楚尘递了个眼色,两人重又退出屋外。
夕阳似是浸染了鲜血,天边燃烧着属于天界的烈焰,在这昼与夜的临界点,易璃微微抬着头,脑中白色的身影静静晃过。
楚尘揉了揉她的发,“怎么今日那么会说话?”
易璃抿唇笑笑,“不过是他们两个,一个在感情上过于木讷,一个在感情上过于执着。其实把话说开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大好的年华,已经浪费了三年。
爱可以等,青春却等不了了。
许多许多的爱情,往往会遗憾,我,没有在我最好的年华,在那个最对的时间,遇上那个最对的人。
楚尘望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忽然觉得,她的内心,恐怕比外在的天真无邪,复杂成熟地多。
只是为了什么,才使得她随时可以绽放那般明艳的笑容。
……………………………还在找窝的蚊子的分割线………………………………
端坐在凳子上练着腹肌,易璃咬牙切齿地看着出现在房中的白色的人影。
永远是那样淡若清风的笑容,可是在他的眼中,却没有任何情绪在涌动。白衣胜雪的外表下,包裹着他什么样的一颗心。
她猜不到,也无力去猜。
站了起来,一个不慎,双腿一麻,险些摔倒在地。
却落入一个略带一丝丝暖意的怀抱,更多的,是彻骨的冰凉。
他的身子,很冷,很冷。冷得几乎没有一丝生气。
易璃抬起眼眸,“你是怎么了?仙界是冬天吗?”
药仙浅浅勾起唇角,“那里四季如春。我不过是去瑶池寒潭泡了一会,去掉凡间的杂气。”
皱了皱眉头,易璃点点头,反正他的事,她也管不了。
“对了,那个什么惜萱郡主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那么巧?”
要她不是他做的手脚,打死她她也不信!
药仙轻扬衣摆,翩然坐下,执起桌上总是被他的玉手“蹂躏”的杯盏,眼神专注地看着杯中上下漂浮着的茶叶,“不过是改了一些人的命盘和记忆,再从司命星君那里给你在这个时空造了个身份而已。”
果然是他!
可是直觉告诉易璃,应该不是这般简单吧。
他身为药仙,擅改凡人命盘,还凭空让这个世界多出她这个人。仙界那些人都是吃素的么?
他这么做,难道竟然没让别人发现?
易璃嘴角动了动,终没能问出口。
一直以来,他都是她命运的主宰。
现代的那十几年,她几乎尝尽了心酸苦痛。留了一条小命,随着他的安排穿越了时空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对任何人都要本能的设防。
唯独只有他,是她最熟悉,却最看不透的人。
即便是早熟的她,仍然看不懂,他心中所想。
她总是在笑,笑得没心没肺。正如他总是那般的淡然,那般的对什么都不在乎。
其实,他们的心里,都有那么一块地方,只有自己一个人苦守着。
药仙见她反常地安静,抬眸一笑,轻柔地话语飘荡出来,“小璃,你累了么?”
易璃半天才抬起头来。
他在问她,你累了么?
累了么?
那个时候,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弦,被谁轻轻拨动了那么一下,就那么轻巧的一下,却余音不绝。
望着天大笑几声,易璃大刺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咱好吃好喝好睡的,累什么呀!”
药仙轻轻拂下她的手,斜斜瞥她一眼,“你跟猪学倒是学的快!”
易璃受刺激的捧着胸口,立即作楚楚可怜状“你,你怎么能拿我跟猪比?”
“哦。也对。”药仙抿了一口茶,叹道,“那就太对不起猪了。”
“你!”易璃撸起袖子,准备跟某人拼了。
正准备搬回来的蚊子们见此架势,无语泪千行,“兄弟们,此处不宜久留啊……”
药仙忽然“扑哧”一笑,“和你说着玩的。最近苏凝自己不会亲自前来,不过依她的个性,绝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你多小心。”
易璃放下手,恩,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关心她,还是在关心苏凝呢?
好吧,看着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份上,暂且理解为是关心她了。
抬手扶了扶玉簪,“好说,这个我早已做了准备了。你不用担心。只是你给我造了个这样的身世,不是让我处在更复杂的境地了吗?那个月栖宫宫主还巴巴地要杀了我呢!”
“正因为如此,一方面,楚尘更会与月栖宫对立,他和苏凝在一起的几率也就更低。另一方面,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有你的地位和家族庇护。”放下杯盏,药仙站了起来。
易璃杏目圆睁,“什么?你不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
“等你完成了任务,新的命盘开始启动的时候,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他的话语很轻,却字字在理。
易璃听见了自己的耳朵,却听不进自己的心。
他,是仙界的药仙,终会离开。
她的命盘,永远也不会和他相连。
他们有的,不过是彼此前世的缘分。
易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想这么多。也许是因为认识得久了。只是,忽然有些舍不得,这个不算朋友的朋友。
望着眼前这个与楚尘一模一样的容颜,她轻轻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尽量活得像这里其他的人一样。”
药仙望着她乖巧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忽然明艳起来,甚至,有些刺眼。
易璃正自疑惑,却见清风拂过,药仙的身影已无。
切!越来越邪乎了!好了,你是神仙你了不起!
易璃嘟着嘴叉着腰,一屁股坐到床边,靠在床柱上,闭目养神去了。
屋外的竹林深处,一抹白色的身影愈来愈透明。
在那片浓郁的翠绿中,那一抹淡淡的白,显得那么突兀。
药仙步履摇晃,踉跄几步,扶着一棵粗大的竹子,急喘几口气,忽的一俯身,鲜血霎时喷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