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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专门照顾老公的!”
“哦?”庆泽眉头一扬,“那要不要我现在好好‘照顾照顾’你?”
“不用了!”风月立马从他身上溜下,赶紧抓过衣服往身上裹。开玩笑,再被他“照顾”一番,今天就不用下床了!
一边瞄著他,风月胡乱穿著衣服。庆泽一阵好笑,便过来亲了亲道:“小笨蛋!到现在还不会穿衣服。”他也不叫侍女,自己亲自动手伺候亲亲小月儿穿起衣来。自然少不了摸遍全身占尽便宜。
“月儿皮肤真好,还这麽香!”
“那当然!”风月颇为得意,“有秘诀的哦,不过不能告诉你!”
庆泽宠腻无比地捏捏他的鼻子:“就知道你鬼主意多!等一下回良和淮中霆过来吃饭,你要乖一点,不要捉弄他们。”
风月不屑地轻哼一声,老头子加木头疙瘩,有什麽好玩儿的?都没有尧哥哥有趣……
不知道尧哥哥现在怎样了……庆泽大坏蛋,竟然吃飞醋不告诉我!
22
“臣参见大王!”老头加木头正恭恭敬敬地行礼。
庆泽笑吟吟道:“免礼了,纯粹是请你们来吃顿饭,咱们也很久没有一起喝两杯了!”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客气。
抬眼就见一个梅花般细嫩的美人亲亲热热地坐在大王旁边,肤脆骨柔风姿卓越,娇媚不失清朗,俊秀不离雅致,巧笑倩兮妙瞳盼兮,当真是倾城倾国举世无双! 两人皆愣住半晌,心道这便是传说那中勾住大王魂魄的美人了,果真勾魂摄魄美色难挡。一时间竟不能将双眼从风月身上挪开了!
见二人傻呆呆愣瞅著自己,风月心中一片雪亮,不由好笑起来,小声对庆泽道:“诶,你叫了两块石头来吃饭?”
侧厅里正安静,他这小小声的一句话自然全全地传入各人耳中,两人均觉失态,老脸一红。
庆泽笑著圆场道:“二位,快坐下用膳吧!”挥挥手,桔香便带著众侍女行礼离去。
一上来就让老头和木头出了个丑,小坏蛋风月心里自然高兴得很,也知这二人必定是庆泽看重的心腹,便心情好极地偕了酒壶给他们倒酒。
“回老先生,”淮将军满杯酒下肚,叹气道:“我也知道你说得不错,可是就这麽放弃桑脂,中霆实在心有不甘呐!何况与那蛮人和谈,能成麽!”
回良呵呵一笑,摸摸胡子:“小老儿我也很不甘心啊!可这是大王的意思呐!我也不过是奉了王命在众人面前演一出而已啊!”
“啊?”淮中霆一惊,问道:“大王何意啊!蛮人贪利忘义不知好歹,如何谈得?”
庆泽端起羊脂玉杯微微一笑,“他们既然贪利,就给他们所贪之利,但是相对的,我要他们安安稳稳地呆在草原上!”
“这……”二人都瞪大了眼睛,齐声道:“大王,蛮人怎肯乖乖听话!”
“所以才要谈嘛!”风月接口笑道:“他们贪利,不过是物资贫乏。用咱们有的来换他们有的,双方都不吃亏嘛。”
二人惊疑地对望一眼,顿时明白大王的意思原来出於此间。一时倒不好再说什麽,只是眼神中皆是不甚满意。
庆泽看在眼里,一笑,不慌不忙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这可是我的月儿教的。”说罢目透柔情地看了风月一眼。
淮中霆耿直,立刻暗道不好,大王想是让这个男宠给迷了心性,才有这等荒谬想法,我要想个法子怎麽劝谏一下才好。当下拿起酒杯悄悄琢磨起来。
回良却低头念叨著“将欲取之,必先与之”,眼神中光波流转。突然抬头,惊异地看著风月道:“这是打算不动一兵一卒收了桑脂和蛮部?”又低头碎碎念了一阵,忽然起身整理仪容,躬身向风月行礼道:“公子大智慧!回良佩服之至!”
这回轮到风月愣住了,那日不过是随口而出的话,怎会让他们如此看重?呆呆看向庆泽,只见他神秘一笑。
淮中霆更是诧异,张大了嘴巴看著回良。
回良呵呵一笑,拍拍淮中霆肩膀,爽朗道:“咱们乖乖听大王和公子安排就是了!”
淮中霆一脸不明白地看向庆泽。风月若无其事轻笑著倒酒,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其实也是强忍著满肚子疑问。
“这仗虽然可以不打,但兵还是要出的!”庆泽拿著酒杯站起来踱著步:“中霆,你带兵马去桑脂与我国及蛮部交界处,只围不打,半月之内给我收了它!”
只要一碰到国事,他全身都笼罩著巍巍浩荡之势,字字句句如雷霆贯耳,抑扬顿挫间风起云涌,那气势丝毫不容许听者说不!
风月痴迷地望著他。这就是强势的昊王啊,这就是全天下唯一能令我心甘情愿付出所有的庆泽!
“卑职领命!”淮将军中气十足地回应。可是内心颇有些质疑,半个月只围不打,能把桑脂围下来?
庆泽又自袖中拿出那个帛书,递给回良道:“你看这是什麽。”
回良接过一看,大惊道:“啊呀!这不是桑脂与足术签订的粮草换马匹的盟书吗!”
风月一听,心里顿时明白,庆泽定是要拿这个文武兼施要挟桑脂了!只是他什麽时候弄来的这个?不由得瞄了他一眼。
看出淮中霆的疑虑,庆泽胸有成竹道:“本王是要你不打,可是你得把我昊国的气势给我造出来,一则吓吓那桑脂侯,二来迷惑足术!我只能给你一万兵马,怎麽造势,你自己看著办!回良,你拿了这帛书,去和桑脂侯谈判!问他以後是愿意任蛮族蹂躏,还是让我昊国保护,由他选!不过……”
他微微一笑道:“回良,不管他选什麽,半月之内,我要桑脂成为昊国的土地!”
这摆明了是要回良用嘴把桑脂给说下来。天降大任,小老头儿激动的胡子直颤,大声道:“小老儿明白了!大王只管在此静候佳音!” 好个一手皮鞭一手糖果!风月心中连连喝彩,原来他都已有绝好的打算,想到之前自己还自鸣得意地出谋划策,卖弄之感油然而生,不禁一阵汗颜。
淮中霆疑惑问道:“足术狡诈无比,与桑脂必有密探往来,万一它得了消息赶来攻打……”
庆泽摆摆手:“足术那边我自有安排,目前最重要的,是赶在麦收之前将桑脂收归昊国,这样便有了与足术和谈的粮草。”
二人对望一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敬佩。
风月见说得也差不多了,拉庆泽回桌前坐定,笑道:“你请人家来吃饭,结果饭还没吃就给人家安排工作,真不是个好主人!”
话刚出口,回淮脸上均是大惊失色。心说这小公子好大的胆子,这不等於说大王是昏王麽!
哪知庆泽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风月小巧直挺的鼻尖道:“月儿说的有理,吃饭的时候说这些的确扫兴!来来来,今天定要招待好二位,不然月儿那麽多的大智大谋,日後要不教我了!”
回良淮中霆两人暗自诧异著,却也彻底明白,大王宠这小公子怕是宠到了极至!
当下频频举杯,宾主尽欢。
回良却在席间暗中观察风月,见他时不时露出稚态,又想起那句“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不免暗暗惊讶。
23
“你说,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风月嘟著嘴不满地问。
“什麽事?”
“就是那个帛书啊!还有,你明明都计划好了的,干嘛还要装模作样来听我出馊主意!”
“月儿!”庆泽抱起他亲了亲,“那我要感谢月儿的馊主意提醒!”
“啊?”风月蹙起眉头,“我还以为出了多大的力呢,原来只是提醒了一下……”怎麽电视里小说里那些借尸还魂的穿越时空的一个比一个举足轻重,到我这里就只是“提醒”了一下下?太不公平了!
“何止提醒,那个多图,怕是真的要跟他结亲了!”庆泽叹了口气,皱眉道:“若是通婚,王族里面还真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你可以认个义妹什麽的啊,大王封个公主,这种事很容易吧!”
庆泽皱了皱眉:“关键是人选,敢於去蛮族的女子,一定得要非同常人。”
“那倒是……”风月忽然想起一事,抓住庆泽衣领,一脸恶狠狠的表情:“人我去选!你不许插手!”
庆泽一愣,半晌眨巴眨巴眼睛说:“这样的奇女子若不见上一见,我一定後悔得睡不著觉!”
风月急了,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样跳下来叫道:“不准不准我不准!你的老婆已经够多了,不准再去看那些女人!”
我心中只有你一人,此生也只有你一人,你怎能如此待我?还说什麽有生之年定不负我!话音未落,已然红了眼眶。
庆泽见他要哭,知道这玩笑开的大大不妥,连忙抱回来好声哄道:“跟你说著玩儿呢,怎麽就当真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绝不去看一眼!”又亲又哄了好半天,才算给哄回来。
“那,现在老实交待,帛书是怎麽回事?”
“我命白虎去桑脂取来的。”庆泽将大手伸进风月衣衫,抚摸著光滑肌肤占尽便宜,这才耐心解释道:“桑脂侯只有一个独女,据说十分厉害!这次他们与足术暗中来往,就是他女儿安排的。决定和谈後,我命白虎带人潜入桑脂找他们结盟的证据,果然在他女儿那里找到这个帛书。”
扬了扬手里的物什,说:“有了这个,桑脂侯想赖帐不承认都不行,而且他也应该明白,如果他不老实,以後昊国就会放任蛮部侵犯它。”
还有一事不明,风月疑惑地看著他。
庆泽知道他在想什麽,眨眼道:“桑脂侯不打算和足术长久来往,因为他需要马匹只是出於他自己的需要!”说著玩味道:“也是他女儿太聪明,担心足术言而无信。换作是我,绝不留下这麽个东西给人做把柄!那足术岂是区区文字能约束的!”说著神秘一笑:“你可知道那桑脂侯为何需要足术的马匹?”
“为什麽?”好奇死了!
庆泽诡异的一笑:“因为他不举了!”
风月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了O型。不会吧!这是什麽古怪的理由?
“蛮部最好的东西就是马匹,听说天下只有他们的马根可以治桑脂侯的病!”
风月一阵无语。因为不举而失去世袭封地的,古往今来大概也只有这麽一人…… 忽然奇怪地看了庆泽一眼,怪腔怪调地说:“你不觉得你也需要当心吗?”夜夜缠绵到後半夜,弄得自己天天腰酸背痛,很怀疑家夥是不是吃春药了?听说吃多了早晚会不举……
“哦?”庆泽嚣张地扬起眉毛:“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风月想起他那一身精壮的肌肉,夜夜欲求不满的样子,应该没有这种可能……瞟了他一眼,暗想他要是都能不举,那蟑螂也不会繁殖了……
“好了,我已经交待完了,月儿是不是也应该交待交待?”色色地眯起了眼。
“我有什麽好交待的!”风月笑著大叫一声,试图逃跑。
“想跑?看来今天一定要好好交待交待!”
“啊……庆泽你这个大色狼!天还没有黑……呜……”小嘴儿已经被人吃下肚。
刚尝了甜头的豹子笑道:“黑暗是可以制造的!”手里迅速动作,还在挣扎的兔子不多时已然外皮尽退,气喘吁吁地趴在怀中诱人侵犯……
太阳还没下班,昊王寝宫里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已经揭开序幕。
次日,庆泽又对回淮二人交待一番,命他们三日後启程。同时严令,与足术和谈一事务必保密。
两人心知肚明,大王是怕有什麽不利的言论直接攻击那个小公子。毕竟历来严禁後宫摄政,更何况是一区区男宠。
其实庆泽还有另一层担心,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