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
夏芍微微垂眸,“我可以问问,龚大当家的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么?”
对此,龚沐云倒没直接回答,反而有些答非所问,“到现在,你对我的称呼还这么生疏。我以为,我们之间经历过生死,早就是朋友了。”
夏芍微愣,却是借着这话说道:“既然是朋友,那么曹立的事,你能帮我出口气,我已经很高兴了。金达集团被收购,我也看了场热闹,算是很出气了。至于被收购之后的公司是谁的,我一点也不在意。既然是你出的力,这公司理应是你的。朋友之间,最好还是别涉及这些资产一类的事,我认为这样纯粹些。”
“你不在意?”龚沐云垂眸笑问,“既然是朋友,就别瞒我了。你有意地产行业吧?艾达地产是你的。”
龚沐云的话,夏芍一点也不惊讶,安亲集团要查这件事自然有途径,所以她干脆点头,“正因为我有意地产行业,新纳地产我才不能白收。这是公事,我向来分得很清,在商言商。我不是真的无心金达地产,但现在的华夏集团并没有这个能力。胃口再大,吞不下也没用。即便是勉强吞下了,消化不良,我还遭罪。何苦来?要是华夏集团真到了有能力吞下金达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你那时要是还愿意把股份转让给我,该多少就多少,华夏集团一分都不会少。咱们朋友是朋友,商场是商场。我不希望牵扯不清。”
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是摊开了,夏芍神色坦然,也希望龚沐云不要在这件事上让她为难。强扭的瓜不甜,非要逼着她,两人连这点刚刚建立起来的朋友关系都不能维系,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希望他能明白这个道理。
而龚沐云也好像早就料到了,出乎夏芍意料的爽快,非但没有不快,反而愉悦地一笑,“好!那我就等着你有能力从我手中把新纳收走的一天。到时你可别后悔,白送的你不要,花钱买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乐意。”夏芍一挑眉,竟难得带了点任性,心里却是没想到今天这事这么顺利。
龚沐云深深看她一眼,之后就当真不再谈这事,反而从身后拿出一叠东西来,递给了夏芍,“听说,你要去香港。那边是三合会的老巢,你去了必然有危险。走之前对方的资料看清楚比较好。”
夏芍一愣,接了过来,视线一落,见手中是一叠资料文件,还挺厚。全是关于三合会的,还有余九志的资料!
除此之外,香港吃得开的风水师的资料都在上头!连李伯元家里几房的资料都一目了然,关系网十分详细!
“安亲会在香港有暗线,势力比较隐秘,你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就找我,我为你安排。”龚沐云说着,“这可都是朋友间该做的事,别再跟我见外。另外,你去香港要能解决了余九志,替唐大师报了仇,拿回玄门的势力,对我也有好处。这是于公于私都必须帮你的。”
夏芍自然清楚这些,她才不会拒绝。这些东西,她正需要,拿回去给师兄看看,有什么需要,再让他补充。而且,他曾说,到了香港要帮自己重新安排个身份,这件事由他安排。之前觉得时间还长,但现在只剩两个月,是到了该提上议程的时候了。
夏芍拿着这些资料,便没了心思再在这儿陪着龚沐云,她当即便表示要回去细看。龚沐云只是笑着看了看她,没阻止,夏芍便告辞了。
与徐天胤一起回了华苑里布下七星聚灵阵的宅子。夏芍把资料给徐天胤看了看,他在这件事情上难得没吃醋,看过之后,点头道:“很齐全。”
夏芍听了点点头,龚沐云准备的资料,她相信必然是齐全的。
“师门的资料,我再补充。”徐天胤说道。
“嗯。”夏芍坐在客厅里,边翻看资料边随口点头。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翻阅资料的声音,夏芍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太安静了。她这才抬眼,见徐天胤还是站着桌旁,垂眸定凝着她。
两人的目光一撞上,夏芍的眼便望进一双深邃沉暗的眸,心便跟着莫名一跳。
------题外话------
我今天被抓着做年糕了,揉了一下午的面,手腕好疼~虽然是零点以后更的,但是明天还是有的,你们放心~
本来打算把福利放到香港卷,但是看乃们叫得太大声了,于是我决定响应号召,解放师兄~
月初大家票票都少,手里有票的妹纸们,求一求~
第二卷 高中风云 第六十一章 开荤!学期结束
夏芍被徐天胤抱进房间的一刻,嘴里惊喊:“白天!白天!”
“好,到白天。”男人留下句让人瞠目结舌的话,门便被扫上了。
夏芍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向来淡然不惊的头脑轰地一声,一片空白。
这跟她的计划不一样,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这一年多,她虽然早有准备,昨晚那样直接的明示之后,也能想象是在今天。但在她的想象里,最起码应该是晚上!
虽然情感上也愿意,心理上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说不紧张,那是自欺欺人的。夏芍一直觉得,她是一个愿意直面任何事的人,不惧不畏,不躲不避,一切顺其自然,该面对时就面对。但她今天头一次想做一回鸵鸟,在暴风雨来临前把自己埋起来。或许,她连鸵鸟都不如,晚上还没有到,她就将一切关于晚上的紧张全数关在心底的某一角落,锁上门,不开启。
她打算到了天黑的时候,不得不面对的时候,再去面对。她还想着,准备一桌温馨的晚餐,跟向来不懂浪漫的男人进行一场烛光晚餐。吃饭的时候,她或许会紧张,会心跳,会连拿筷子都手指微颤,或许会在他深邃暗涌的注视下忐忑地吃完这一餐饭。
但一切都会像仪式一般,她会先去沐浴更衣,一个人泡在温暖的水里,浴室里水气氤氲,她在朦胧不清的水气里独自品味紧张的滋味。她或许会磨蹭到水冷,或许会把心一横,趁着水暖,将自己裹上浴袍,像一块刚出锅的甜点一样送出去。
男人必定守候在浴室门口,在她一踏出来时就抱起她,带着侵略的气息直奔屋里的大床。之后,等待她的将是紧张、颤栗和疼痛,翻云覆雨。或许还会有无数人说过的蚀骨与销魂。
但无论怎么说,一切都是在她准备充足、不得不发生的情况下,这一切会完美,会按照她的预期,在她能想象的程序内。
但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一切没有按照剧本,程序全部乱了套?
卧房里铺着深红的地板,暗金深绣的地毯,民国风厚重尊贵的席梦思大床,窗帘深金,一拉上,整间屋子都透着一种深沉的暗与静,压得人喘不上气。
夏芍被放到床上,低调而又奢华的大床,她躺在里面,不自觉地开始发抖,就像是漂泊在汪洋里的一叶小舟,等待着到来的巨浪,要么将她送去彼岸,要么将她击沉。
而夏芍觉得,这男人明显就是来击沉她的。她看见他连解他自己的衣服都很狂躁,露出的胸膛蓄满力量。他的眼眸不再是沉暗如同黑夜的,而是血腥的,一种压抑已久、完全暴露出来的噬人的侵略性。夏芍如今才知道,他以前的侵略根本不值一提,那都是他压抑过后所展现的。而他压抑了两年,今天一起释放,她便成了他忍受饥饿、忍耐潜伏了两年才捕获的猎物,她从他眼里看见野性的力量与残暴,生命里第一次,她想逃。
但她现在却像是被捕猎者吓坏了的猎物,忘了腿脚怎么用,只能用一种受惊的眼神看着他,看着他的衣物一件件扯落在地,胸膛、腰腹、长腿,无一不在展现着蓄满的爆发力。
而最具爆发力的一处,夏芍没敢看,她只是掠过一眼,那物在眼里只是个轮廓,她便开始惊颤。
这个时候,什么脸红,什么羞涩,都是假的。这一刻的亲身感受告诉夏芍,一切爱情小说里关于男女之事的描述都是不靠谱的。哪有心情羞涩?她的心情都被惊颤和不停的临阵退缩的念头占满了。
而更不靠谱的是,都这个时候了,她的脑海里居然冒出了一句柳仙仙的豪情宣言。
女人嫁男人,图什么!不就图他钱包鼓不鼓,杀器大不大?
很显然,徐天胤很符合标准。
但为什么此时此刻,她有一种想要掐死柳仙仙的感觉?
夏芍一咬唇,一闭眼,床上便倏然一沉,男人的气息已压了过来。床都似经历了一场巨震,倏地下陷,用它的弹性和柔软将她禁锢在里面。
现在,想逃也逃不了了。
男人一覆下来,夏芍连颤抖都受到了压制。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解开她的衣物,边索吻边除去那些妨碍他的障碍。
这一年多以来,两人没少耳鬓厮磨,除了还守着最后一关,在前戏上早已身经百战。徐天胤不再像当初那样毫不讲究章法,他依旧是掌控的、野性的,但却多了许多技巧。但这种时候,这些技巧简直要了她的命。
徐天胤的指腹是略微有些粗糙的,他掌心是烫的,指尖却带点微凉,这样的手在她腰身上一路蜿蜒游走,简直就像是将她置于荆棘之中,慢慢点火,在她被烧起来的时候,再拿冰去镇。但这冰的力度明显不够,将她的火压下,却扑不灭,反而埋进身体里,烧得更难耐。
而他看起来也不比她好多少,她能感觉到他舌尖压下来的力度很是凶狠,撬开她的牙关,一度令她窒息的掠夺。他的手掌还在她身上游走,像一名翻山越岭的攀登者,挑战与征服,只为领略更高处的风景,站在最高处居高临下俯瞰一切。而她就像是那座山峰,被他用各种手段征服,直到她在他身下,他看起来像是俯瞰天下的王者,而她只能奉献自己,无所遮蔽。
但当她无所遮蔽的时候,他的眸便开始噬血,目光落在他等待已久从未开启过的禁地,直接,侵略。
仅仅是目光,她便止不住地颤抖。但很明显,这一次他不会再看一眼便起身去浴室。这一次,他的手掌毫不犹豫地将她开启。
夏芍咬着唇,紧张让她不知所措。
男人却声音低沉暗哑,“张开。”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但又有一点点的诱哄,手指来到她唇边,漆黑的眸盯着她。
夏芍虽然未经人事,但不代表她不知道一些事,他的意思很明显,而且他要做什么,她也猜得到。在她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他便覆下来吻她,在撬开她的唇齿之后,他的手指便占领了进来。之后她看着他去往他想去的地方,感觉那就像一把钥匙,想要开启禁地之门,但却还在慢慢摸索的阶段,只在边缘徘徊。
陌生的惶恐已让夏芍不知所措,她头脑发热,但却像是烧断了的保险丝,已经不起任何思考的作用,只知道热,知道心跳得发疼,知道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一刻就快来临。但她却不知道,这一刻具体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迎接她的会是怎样的感受。
而就在男人还在一心一意坐着准备工作的时候,她不经意瞥见一处宏伟,宏伟得让她感觉狰狞。
她突然之间又想逃,而就在这时,徐天胤抬起了头。
他的眼眸是黑暗的,是血腥的,声音是沙哑的,但却是在唤她,“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