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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楼重新装修,又请了名厨来,客源还是少。我的酒楼附近,也开了几家酒楼,各有特色和客源,竞争肯定有,但我开了几年了,在京城有八家分店,不至于被他们压垮。如果一定要说奇怪的地方,我倒是想起一家来。那家酒楼就是去年新开的,老板是外地人,在京城的人脉不及我,也不及周围几家。他开店的地段也比我们偏,当时我感觉他可能做不下去,至多一年,他就倒闭。没想到,他没事,我的酒店开始经营状况不好。他倒是没提出要收购我手底下的酒楼,但是我想,我的酒楼倒闭,对同行应该都有好处,只不过,他的情况更叫我觉得奇怪点。夏董,你说是不是他害我?”
郑奎一开始不觉得可疑,越说越觉得是那人,表情已很是愤怒。他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真是那人,他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板是男人?”夏芍不答反问。
郑奎一愣,点头,“是男的。有什么问题么?”
夏芍垂眸,当然有问题。修炼蛊术的一般是女人。
当然,也不排除是帮人作法。可是,蛊术和以风水术帮人聚财不一样。猫鬼蛊应该是钱财最终转移到施蛊者手中才是。
如果真是这家酒楼,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背后的老板可能是女人。
“你的酒楼这一年来客源减少,你有观察到这些客源都去了哪里吗?”夏芍又问。
“不能说全去了那家,但是确实他家的生意很红火,我有不少客户都过去了。”郑奎越说越肯定,愤怒而起,“好啊!果然是他!”
“郑总,问个私人的问题,你八家酒楼,生意红火时一年盈利能有多少?”夏芍抬眸问。
郑奎一愣,这话如果是别人问,他一准儿是不透露的。但是眼前的少女刚救他于水火,雪中送炭的情义自是不同,而且,她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华夏集团的资产,他仰望都不及,自然不必像防范同行那样防范她。
“说起来不怕夏董笑话,我这八家酒楼好年景的时候一年盈利七八百万不成问题。就是不太好的年景,盈利也有这个数目的一半。”郑奎道。
夏芍闻言垂眸,深思。
她没有最终断定,只在沉思之后道:“好,大体情况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们尚且不要轻易认定,待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们的。”
夏芍起身,“你们可以离开,也可以在这里多坐会儿。会所里布着养生的风水局,对你们的身体有调理作用。”
郑安郑奎兄弟俩如今都没什么钱,两人自然是付不起华苑私人会所高昂的会费的。他们如今并不是会所的会员,只是夏芍在舞会那晚看出郑安有问题,才给他一张名片,让他来会所约见。
听夏芍这么说,郑安郑奎又是挺感动,起身要感谢,夏芍却摆摆手,跟徐天胤先走了。
蛊术和风水术不同,若是利用风水术敛财,阴阳气场会改变,夏芍只需去对方酒楼处看看就好。可是若是蛊术,则不容易抓到下蛊之人。
夏芍到了车上之后道:“师兄,帮我查查那家酒楼的幕后老板。”
“好。”徐天胤点头。
夏芍沉默一阵儿,又道:“去京城大学吧,先去周教授家里。”
夏芍去周教授家里,是为了送刚才画好的符。她一共画了三张,给了郑安郑奎兄弟两张,还有一张,是给潘老的儿子的。
夏芍之所以不去医院亲自送,是因为在这件事上,她没能第一时间解蛊,所以不太想受人感谢。只好劳烦周教授送去,等查明了下蛊之人,彻底把蛊术解除之后,再去见潘老一家不迟。
周教授家里今天清闲,那些玄学研究会的学者们今天休息。
夏芍一个人上了楼,并得知潘老的儿子身体好转,已经出院回家休养了。
周教授见到夏芍手中的符箓很感兴趣,可惜夏芍今天没有太多时间说这件事。她也没有细说潘老的儿子是中蛊,只托老教授帮忙把符送到,令潘老的儿子日夜带在身上。
只是走前问:“教授,您知道潘老的儿子在美国是开什么公司的么?”
周教授一愣,不知夏芍为何问起这事,但还是想了想,答:“这个我听潘老提过一回,好像是进出口贸易这一块儿。具体的我没问,就知道公司办得不小。”
夏芍垂眸,进出口贸易?不是酒楼?
“公司资产有多少,潘老有提过吗?”
周教授又是一愣,“有个两三千万吧,我只是听说,具体的不太清楚。小芍子,你问这个做什么?跟潘老儿子的事有关联么?”
“教授,这事我正在查,没查出结果来,跟您说了您也是操心,不如等有了结果我再告诉您。”夏芍说完,便起身告辞,心里已有个念头。
这人以猫鬼害人,谋人钱财,害的却并不是大财团。如此看来,倒是个心思缜密的。大财团的钱财没那么容易吞,施法的时间长,且这些人有人脉,也可能会请到风水师将蛊术看破。还不如聚少成多。
从周教授家里出来,夏芍直接去了京城大学。
眼下是放假时间,还是有不少学生在学校里。正值午饭时间,夏芍和徐天胤牵着手在校园里散步,一路上收获目光无数。看得人越多,徐天胤的手牵得越紧,直到走到生物系女生宿舍楼下,徐天胤才放开夏芍。
夏芍上了楼去,还是找衣妮。
这次她运气好,衣妮正在宿舍。
京城十月初的天气,中午还是很热,宿舍里的女生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唯独衣妮,眼神清亮,看人似一把刀子在戳,戳得人清醒万分,睡意全无。
“听说你来找过我?”衣妮到了走廊上便问,她今天看夏芍是带了笑的,但还是审视,“我们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么?”
“我们是说好了。可是我发现有人放蛊谋财害命,你说我该不该来找你?”夏芍倚着墙,微笑。
衣妮原本带了些笑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小刀子戳戳戳,说话似豆子往外蹦,干脆利落,“你说谁谋财害命?什么人的臭钱值得我放蛊去要的他的命!”
“我也没说是你。”夏芍还是微笑,“老实说,我觉得你的修为,还不够蓄养猫鬼。”
虽然与衣妮没见过几面,但这女孩子的性子夏芍还是有些把握的,如果真是她做下的事,她不像是个不敢承认的。
她不屑撒谎。
但夏芍不敢确定衣妮认不认识这个人,毕竟两个会蛊术的人都在京城,这巧了点。所以,她依旧拿话试探。
衣妮的脸色,却刷地变了!
“你说什么?!”她的脸色不是惨白的,而是眼神瞬间寒厉,以前总觉得她看人眼光极厉,此刻才知,什么是厉。
“你见到猫鬼了?在哪里见到的?快告诉我!”她上前一步,伸手便去抓夏芍的手腕。
夏芍反应灵敏,往后一退!这时,走廊里从楼梯处上来两名女生,很明显是这边宿舍的,两人看见夏芍都是一愣,接着见到夏芍和衣妮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便停住脚步,不知该不该往前走。
夏芍见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压低声音对衣妮道:“下去谈。”
两人下了楼去,还是在上回晚上见面的林荫道里。
徐天胤在远处长椅上坐着,没靠近。衣妮看了他一眼,似看出他身上的元气是奇门中人来,但却没理,直问夏芍:“告诉我猫鬼的事!”
夏芍只觉这女孩子的性子真是刚烈,直来直去,一点也不知柔软怎么写。但她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看来你认识这人。那就好办了,做个交易,我告诉你猫鬼的事,你告诉我这人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是问句,衣妮是坚定不想告诉夏芍。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猫鬼的事?”夏芍挑眉。
“因为这是我们门派的事。你告诉我,我帮你做一件事,不欠你的。”衣妮干脆利落地道。
“可我就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夏芍挑着眉,见衣妮听了这话眉头狠皱,便笑了起来,不紧不慢道,“如果你改变主意,今晚子时,还是这里见,我有件好东西给你看。”
现在猫鬼就在金玉玲珑塔里,但此时正当午时,放它出来等于杀它。夏芍今天过来,只是碰碰运气,看衣妮在不在,没想到真碰到了她。但现在放猫鬼出来不合适,自然要到晚上。
夏芍转身就走,不管衣妮在后头怎样着急,只挥了挥手,头也不回,慢悠悠走远,“当然,如果你不来,我也有眉目了,可以自己查。”
夏芍是可以自己查,但就算她查出来,要查这人的门派还是要费一番工夫。现在玄门外忧不少,她伤了这只猫鬼,很明显得罪了施法的人。若要跟这人斗法,她怎么也得弄清楚对方背后有没有势力,有没有可能给玄门带来麻烦。
这就是她为什么非得找衣妮问问的原因。
现在,看来她是找对了。
或许,今晚就会有答案。
夏芍和徐天胤接着离开京城大学,两人现在爱上了在家里做饭吃的感觉,因此路上开车去买了菜,回到别墅炒菜做饭。
下午夏芍没什么事情,她吃完饭打算去趟公司。现在公司全面起航,在京城这一战很重要,只要此战告捷,以后路就平坦多了。
但夏芍今天这趟公司却没去成。
她临走的时候,接到了个电话——陌生的号码。
夏芍的私人电话号码知道的人很少,能打到她手机上的人,要么是打错了,要么……
夏芍最终还是接起电话,随即便挑了挑眉,露出兴味的笑意。
徐天哲。
对于徐天哲能查到她的私人电话,夏芍一点也不惊讶。徐天哲约夏芍在市区一家高级会所里见面,夏芍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她放下电话,跟徐天胤说了,徐天胤剑眉轻皱,牵了夏芍的手,“我陪你。”
“你当然要陪我。”夏芍轻笑,“不过,你陪我到会所外面就好。我自己进去跟他谈,放心,我能处理好。”
……
徐天哲约夏芍见面的会所与华苑私人会所全然两种风格,现代尊贵的气度,雍容华贵。
会所的经理亲自来接夏芍,表现得很是热情,又是握手又是寒暄,一路亲自将夏芍带往徐天哲所在之处。
徐天哲在专属于他的会客室里等夏芍,面前一壶茶水,在夏芍进门的时候,便闻见了熟悉的碧螺春香气。
“听说夏小姐喜欢喝碧螺春,希望我招待得对。”徐天哲在夏芍一坐下后,便开口笑道。
他仍是谦和有礼的笑容,夏芍却只是一笑,“我更希望今天徐市长的招待,不仅仅是这杯茶。”
夏芍开门见山,徐天哲却只笑不语了。他拿起茶来喝了口,放下时才垂眸道:“昨天,我母亲可有些生气。”
他竟不提那名车祸身亡的官员的事,而是说起了华芳。夏芍闻言只是一笑,挑眉,“哦?只是有些?”
徐天哲垂着的眸没动,眉宇间略有深沉,过了一会儿,才抬眸看向夏芍。
的确,昨晚回到家里,他母亲发了好大一通火。言语间皆是对夏芍的不满,从其出身到其昨天在家宴上的表现,都进行了大肆抨击。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看见她发这么大的火。
而这一切,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