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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的轱辘轴这次彻底的折了,根本没有办法修复。眼看着马上就要庙里了,他们总不能这个时候折回去吧。于是最后的办法只能是卸下马丢下车,俩人一匹马,四人正好俩匹马。
钱乐乐和风敛轩坐在同一匹马上,也许是昨晚真的没有睡好吧,坐在马背上,她依旧是很想睡觉。只是这马太颠簸了,没有床来的舒坦,她闭着眼又睡不着觉,只能垂着头,无精打采的看着路边的景色了。
风敛轩回头轻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扬,弯腰从路旁边拔了一根蒲公英,递给她。“路上无聊,你先拿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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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关门,放皇上(五)
风敛轩回头轻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扬,弯腰从路旁边拔了一根蒲公英,递给她。“路上无聊,你先拿着玩。”
钱乐乐接过那根蒲公英,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吹。白色的绒毛随着风轻轻的绽放开来。轻盈的绒毛穿过茂密的树叶,像一只煽动着翅膀的蝴蝶,轻轻地停靠在一处翠绿的树枝上。却却在另一阵风的轻抚下,飞向更远的地方,最后落入草丛,淹没在秋色中。
风敛轩见她玩的起劲,于是又拉住马缰,弯着腰,拔了几根蒲公英给她玩。一脸宠溺的递给她,她接过那一把蒲公英,眉角弯弯,更加卖力的吹了起来。
满天的白色绒毛安静的在他们俩人中间盘旋而过。
徐徐的风、策马行走的俩个人,还有那满天飞舞的绒毛,这一切像一幅水墨画,简单,却又让人留恋。多年后,站在皇城最高城墙上的风敛轩,每每回忆起记忆中的这副画面时,曾经那个和他邂逅过的女子,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
寂寞如斯,风过无痕。而他,虽拥万里江山,却只能享无边孤单。
当然,这是后话啦。不过现在这俩人的这番举动,也引来了同行侍卫的侧目,看着那些在天空中打转的白色绒毛,他们严肃的脸上也绽开了微笑。
一直骑着马,走在钱乐乐他们前面的风南洛,回过头时,在看到钱乐乐脸上那灿烂的微笑时,墨玉般的眼眸晦涩、黯淡了下去。他收住僵绳,拉住马,心情烦躁的扬起手中的马鞭,就朝旁边一个正呵呵笑着的小侍卫抽去。
“啊……”那小侍卫不妨他有此一举,失声叫了一下,便连忙跪下磕头。旁边的其他侍卫,各个也被这善变的风南洛,吓得不敢再说话。
坐在他身后的沐婉词,看着地上苦苦求饶的小侍卫。她轻轻抿抿唇,翦翦水眸似是无意的瞥了一眼风敛轩,嘴角随之挂起一抹冷笑来。
钱乐乐瘪瘪嘴,摇了摇头,她低声的呢喃了句,“暴力”,心里对风南洛的厌恶却是又加重了一份。
NND,这就是红果果的欺压啊。
这风南洛他吖肯定是个疯子。要不然大晚上跑她那去讲言情剧,害她不能睡觉,这就算了。现在又对一个小侍卫动手,这也太没人品了。
她轻轻扯着风敛轩的袖子,努嘴,示意他去跟风南洛求情去。
风敛轩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也不明白自己弟弟为什么会跟一个小侍卫过意不去。不过他心里也不希望那个小侍卫受伤。所以还是开口替求情了几句。
风南洛听到自己皇兄的求情后,忿忿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卫,默不作声的扬起马鞭,直接策马向钱奔驰了起来。
“有病!”身后钱乐乐不屑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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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关门,放皇上(六)
一行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快到了中午的时候,这才好不容易的到了目的地——大华寺。一座在京都里并不怎么太出名的寺庙。
寺院的主持听说睿王爷和睿王妃来参拜,立马乍呼呼的把整座寺庙的和尚都拉到寺庙的大门口,来接受风南洛夫妻俩的“检阅”。
看着这些老的、中的、小的,清一色的光头,钱乐乐瘪了瘪嘴,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说是怎样把梳子卖给和尚,她心里盘算着如果要是按照那个故事讲的这样实施,她会不会在这些和尚身上发一笔横财呢。
吃完午膳,主持便领着他们一行人来到经书阁。依据规定,要进阁里的人,进门前都必须进行登记。钱乐乐正好走在风南洛之后,风南洛心里对她还有气,于是他写完字后,便把手中的笔没好气的递给钱乐乐。
钱乐乐瞪了他一眼,便大大方方的把笔接了过来,在纸上沙沙的写下了自己的大名,钱乐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一点,和尚也不能免俗。或许沐婉词身上的美女光环太过强烈了,以至于本来属于小家碧玉的钱乐乐,完全的被沐婉词的强大光环给盖住了。
这主持显然也是外貌协会的,心里对沐婉词的评价也更看好几分的。看到钱乐乐接笔时,还有些不屑。心里想着,这土包子她会写字嘛。
可是当这主持拿起那叠名簿一看时,傻了眼了。这现实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这土包子不仅会写字,而且还写了一手漂亮的行书,走笔间并没有多少女儿家常有的扭捏之势,反而多了几分潇洒,有磅礴大气之势。
“呃……”主持扬起头,再次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女,这个少女样貌虽是比旁边的睿王妃来的逊色,但是她胜在眼睛,她的眼睛有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的灵动狡黠。
“这位女施主,字如其人,看得出来施主你定是个慧质兰心之人!”
“噗……”
主持这话一出,风南洛夫妻俩的嘴角都忍不住的同时抽搐起来了。
蕙质兰心,这个评价很高,但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担当起这样的形容的。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就钱乐乐那样的人,她身上有哪点能和这个词沾上边的。
风敛轩听到主持这样夸她,他嘴角轻轻一抿,噙着的微笑不断扩大。自己喜欢的女子被人这夸奖着,他突然觉得好骄傲,心里莫名的泛起一丝甜意来。
对于主持的夸奖,钱乐乐很不厚道的嘿嘿一笑,然后把笔递给了风敛轩,挠了下头,对主持说到,“我爷爷也是这样跟我说的,所以小时候他就叫我把字练好,像个聪明人写的,这样可以吓唬吓唬人。”
“噗……”
正文 关门,放皇上(七)
“咳咳……”主持被她这句话弄得好不尴尬,他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做出努力咳嗽的样子。一双眼珠子却骨碌碌偷瞥了眼风南洛和沐婉词。
他心里那个悔啊,那个恨啊。TMD,他没事干嘛多嘴啊。
这下好了,被这小姑娘一说,他在睿王爷心中的形象恐怕不知道跌到哪里去了。
“咳咳……施主你这名字?”为了挽回一落千丈的形象,主持双眼一眯,把目光投向他手里拿着的那一叠名簿,眼睛一亮,又自作聪明起来,“施主,恕老衲直言,你这名字……应该不是你的本名吧?”
钱乐乐,乐乐,这种名字一听就不符合墨宁国人取名字的规矩。
“对啊,钱姑娘,你的本名到底是叫什么啊?”对于同样用小号示人的风敛轩很是不厚道的问到。
“洛云兮!”钱乐乐看着风敛轩那清澈的一塌糊涂的眼睛,脱口而出。但是又立马想到旁边另外一个一直臭着一张黑脸的某人后,又迅速的反应过来。“我叫……钱云兮!”
面对这冰火两重天,她不妥协行嘛?还是继续用小号得了。
“但是我讨厌云兮这个名字,所以你们以后可以叫我乐乐,但是不能叫云兮。”洛云兮代表的是她的身份,而钱乐乐才是真正的她。
“洛云兮?”风南洛蹙眉,脑中迅速的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只是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乐乐,挺好听的。”风敛轩淡淡抿唇,同是天涯用小号之人,钱乐乐的心思,他懂得。每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无奈。既然她不喜欢,他也不会去多问。
一直站在角落被忽视着的沐婉词,此刻她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为神马为神马,这几人都纠结在钱乐乐这个女人身上。拜托,她才是今天这场戏的女主角啊,钱乐乐只是她的一枚棋子啊。她才是绝对的主角好不好。
“好了,大师,我们办正事吧。”沐婉词漂亮的眼眸给主持递了一个眼色,那主持会意,连忙带着他们四人到了书阁的正中央。
在这里,沐婉词今天来这里,摒除她那个有些“邪恶”的目的外,她这次来这里,主要是为抄写几篇“送子”经书,祈求上天能够让她怀上男婴,巩固自己的地位。
当然,看着他们小夫妻俩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抄经书,这让还是黄花大闺女的钱乐乐和纯情小处男的风敛轩情何以堪啊。所以钱乐乐向沐婉词说了一声,便唤上风敛轩跑出去玩了。
原本还算热闹书阁,因为这俩人的离开,倒显得安静了下来。经殿香雾中,风南洛握着毛笔,皱着眉,强逼着自己来抄这经书。而握笔许久,最后在宣纸上留下的却只有“钱云兮”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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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关门,放皇上(八)
深秋,天凉。寺院,一棵黄绿色银杏树下,一男一女相伴而立。
风敛轩目光似水,流过钱乐乐的脸。“钱姑娘,这就是银杏树了。”
“银杏树?”钱乐乐仰头痴迷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这棵生命力繁盛的银杏树,口水差点直接流了出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银杏树啊。
银杏树啊!大名鼎鼎的银杏树,居然被她看见了啊!她今天算是没有白来了。
她可记得在小学自然书的课本里,有介绍过银杏。据说这银杏树全身都是宝,很是值钱。当时还是小萝莉的她,看着教科书,又听着老师讲这银杏树如何如何的好。
于是脑中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一个等式:种银杏树=发家致富。为此,她还曾经向自己老爸兜售了这一套理论,只是她老爸根本就不鸟她。
现在好不容易,终于在这里见到真身了,她心里真是激动无比。
只是,课本上不是说过,银杏树是十月份结果的嘛。
为啥子,她面前的这棵银杏树没有结果子呢?
风敛轩见她蹙眉不语,他抿唇,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钱姑娘,你也觉得奇怪吧?为什么这棵银杏树没有结果?”
“嗯。为什么呢?”钱乐乐收住目光,瘪瘪嘴,看向风敛轩。
“这好像就牵扯到一个传说了。”风敛轩淡淡的叹了口气,请亮的眸子似乎黯淡了几分下去。“钱姑娘反正我们也没事,我跟你讲下吧。”
哇靠,难怪人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风南洛就是一个喜欢讲八点档言情剧的,他的相好原来也好这一口。
共同的爱好,让有情人走到一起。
说不定,他俩以后真的可以共建“和谐”社会啦。
故事、传说什么的,真的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