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我喜欢叫你锦书!”影帝笑。
“随便你!”锦书无表情。
胜算几何,难以估计。她已知道,她这是奉命一战,需竭尽全力。之前他与她的那些仇恨和过往,其实她已经不那么介意了,经历了种种,仇恨也变淡了。恢复了司文的身份,也拥有着锦书的记忆,双重身份下,再见影帝,锦书的记忆里只觉得那是一个她很熟悉的人,也是一个万分爱着她,她却无法回复他哪怕百分之三十的爱的人;只不过,今天又新增了一段记忆,他对假面下了死手——如果说过去的仇恨已经淡化,今天的事情却崭新崭新的,假面为自己做了许多,她从未回报,那今天的对决,她也绝不会对天鹰心慈手软——司文的记忆里,对面之人就是魔界中的天鹰,与自己毫无瓜葛,她便是要用司文的身份来终结锦书的记忆。
“你们都退到十丈以外,不要靠近!”锦书对三个男人吩咐完毕,转头道:“可以开始了——”
神魔斗法,没见过吧——木也没见过,应该比武林中的比斗要玄乎的多。现在作者本人想象力匮乏,因此,所有看书的银都可以随便设想一下。比如,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恩,或者,彩云飘飘,光芒万丈——也好象不对,那就是一会儿乌云蔽日、电闪破空,一会儿白云漫天,闷雷彻天——
地面上是肯定看不见他们的了,肯定都飘在半空上去,一个驾黑云,一个驾白云——话说,按道理司文是打不过影帝的,人家可比她多修炼了好多年呢。可影帝让着她,不肯拿出全部法力对付她,怕她受伤,司文呢又抱着势必要决出胜负的念头,于是打来打去的还是没分出胜负来。
地面上的三个人都仰脸瞧着,虽然看不请楚天上的二人在干什么,只能看见两人飞过来飞过去,伸胳膊踢腿的,可周围山脉引起的震动却惊天动地。
东西两面的山头已经被夷平了,要是一会儿两个人谁召唤了大雨来,保不齐这山谷就被泥石流掩埋了。
久战不胜,锦书心急了,她看的出影帝的法力并未完全施展,这样下去,即便她能不断的从周围山脉截取地灵,也是耗不过他的。
她伸手挥出一道闪劈后,手臂突然触到自己身上的一件东西。灵机闪过,这件东西来历非凡,具有很大的魔力,或者可以用来对付天鹰——
想到此,她狠心咬开自己的舌尖,一股鲜血的甜腥味充斥喉间。暗中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血如意藏在衣袖里,一口血喷在了里边——
不远处的影帝刚刚闪过锦书的闪电劈射,突然瞧见她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心惊不已——也顾不得多想,直接驾魔云向她的位置冲过去……
走近些,再近些……
锦书放开袖口里的血如意,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动摇——那长了眼睛的武器骤然插入了影帝的心口处。
还未到她身边就被击中的影帝,张了张嘴,说出两个字,让锦书突然心中有些不舒服。“谢谢——”他整个人从那朵魔云上直坠下去。
这么简单?他就被打败了——
虽然疑惑着,可锦书还是用自己的祥云托住了他,两个人慢慢落到地面上。
天鹰的嘴角流出一丝暗血,可他神智清醒:“锦书,我赢了!”
“你被我打败了——”
“可是,我死不了——所以,我赢了。”天鹰的脸突然之间由暗黄转到灰白色,可他却笑的极其真实。
在对他下手的那一刻,锦书迟疑了,本来正对着心脏的位置的笔尖被她稍微偏向了外侧,他已受重创,但她没忍心让他死。
他还活着,真好!
锦书怀疑这个天鹰一下子神经不正常了,被打得快丢下半条命了还笑这么甜——
“喂,你没事吧?”好歹是自己伤的,最终虽不忍杀死他,可这下子估计他得多修炼个几十年了。
“我——没事!”天鹰挣扎了两下,侧身看了看,他和她落在了一处山坡上,大概已经离刚才的那棵大树的位置很远了,因为没看见那三个男人。
他现在被她的双手托住胸背,半个身子倚在她怀里,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
“锦书,你知道吗?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样才能杀死我,只有你能,不是因为你刚才的那个武器厉害,而是因为那上边沾了你的血!”这是他从不肯向任何人暴露的致命之处,他现在要告诉她,“爱人的血能杀死我!”
第三局,他输给锦书,可是他赢了玉帝!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二百章 大结局
纹水国朝堂上,正在上演着第二次的皇位禅让,这一次的禅让主角是所有人都不认识的来自风烈国的一位女子——丘锦书。
晚秋蝉稳稳的坐在朝堂最高处,宣布着这个消息。已经有将近十年不着女装了,再一次穿在自己身上,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得劲。他左扭一下胳膊,右拽一把袍袖,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一般。底下的文臣武将们绝大多数都是女子,尽管身上都穿着朝服,可是还是让他想到了一个词:粉黛裙钗,从上面一眼望下去,极其不习惯的。
说来也是,一个大男人,给一大帮子女子当家作主,是得需要适应的。
锦书就是这样劝说晚秋蝉的,还专门针对他这个角色讲了一把《红色娘子军》,人家娘子军里就有一个男政委,这纹水国有个男皇帝实在没啥——然而,晚秋蝉很能抓住问题的实质,他问:那个什么政委也需要在娘子军里装女人吗?需要穿女人衣服吗?
锦书讪讪的摇头,看来晚秋蝉要把皇位让给自己是铁了心的,剩下的几个人,比如廿朝安、黑子、冷面都不拿主意,只有无天让锦书考虑一下是否回风烈国平定局势,继续做风家的皇位。这一提议遭到了其他人的一致反对,无天就不再说什么了。
锦书左右是离不开坐皇位,于是点头答应了晚秋蝉,还是领导一群女人自己比较擅长。再说了,尽管自己确是风烈皇室的骨血,可相信那里的很多人都是痛恨她的,不如留在这里更省心。
听说蝉主要把皇位禅让出去,底下的人一下子就炸了锅,所有的目光和言论一致指向了站在帝座右首位置的那个名叫丘锦书的女人。
“皇上请三思啊——”颜真扑通跪倒,以头抢地。蝉主的手段和能力颜真已经极为钦佩了,自己是一心一意的要辅佐这位女皇成为一代名君的,还没等开个头,就又说要禅让,而且还是毫不相干的敌国的女人,这如何使得?
右司马腾子界,张、晁、贾、史四大御史等为首的呼啦啦全部跪倒,金殿上黑压压的一片:“吾皇三思——”
“此女来历不明,且来自风烈,不知其是以什么手段迷惑了主上,我纹水自先皇创始,至今已数百年,岂可易主?江山社稷不可儿戏!”颜真振振有辞、铿锵有力,说罢,两道狠辣威胁的目光射向锦书。
锦书侧脸看着晚秋蝉,脸上爬上几丝苦笑,心道:早知道会如此了,哪象你说的那么容易?!
晚秋蝉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说了。他面上依旧笑意浓浓,锦书不知道他到底准备怎么说服这群人。
“颜爱卿所虑极是,纹水的江山乃是我先祖浴血创下的,皇位不可儿戏。大家说丘锦书来历不明,实则差矣,我在风烈时便与锦书认识,可以说是相交甚笃——她在风烈可谓家喻户晓,是锦绣书局的当家人,其能力、学识、人品不用质疑——”
“皇上,既是多年故友,且锦书姑娘也有真才实学,不若封她在朝中为官,辅佐陛下——如此岂不两全其美,哪能轻言讪位?”腾子界说,她曾辗转得到过锦绣书局开印的一本《女子兵法》,听说过风烈有这样一个书局是女子所办,今日听说立在主上身边的人是书局的主人,心中还是有些敬佩的。
话说,《女子兵法》这本书绝对是盗版,锦绣书局肯定没印过!不过,显然,盗版的作用就是可以提高知名度。
“右司马大人有所不知,丘锦书不单单是我的故交,更是我的——妻子!”晚秋蝉大模大样的说出了一句话,差点没让底下跪着的腾子界晕过去。
晚秋蝉也不理早已一片沸腾的百官们,他起身走进一角临时设置的更衣间,片刻之后着了一身男装走了出来。
这一下,大家更傻眼了。好好的女皇陛下转了个身出来就成了男的,这也太震撼了。
锦书也被晚秋蝉如此大胆的举动惊了一下,他可真是豁出去了。
“就象诸位爱卿看见的,其实我不是女子,母皇当年生下的是男婴,但我一直被当成女儿养。母皇如此做也是出于无奈,相信大家都能理解。我今天能公开自己的真实性别,就是明确的告诉你们——我要把皇位让给自己的妻子,她比我更有资格、更有能力来当纹水的女皇!”
等等,等等,锦书一个劲儿的拿眼角夹上面的男人,我什么时候成你妻子了?我们好象还没拜堂没洞房没……
可这个时候,她不能拆他的台——而且,她在那一个劲的提示和抗议,人家根本就没发现,不,不是没发现,是故意不发现。
话说完了,这下子大家谁也不说话了,还说啥呀,女皇都成男的了。再说,上边这位假“女”皇变回男装,也着实的太招看了——普天之下,还有比他更迷人的吗?
人,长的漂亮出众了,就可以成功化解危机事件。所以,外表是多么的重要啊!
晚秋蝉把站在自己下首位置的锦书拉到皇位上,将一身皇袍不由分说披在他身上。然后,自己则站在了一旁。
锦书被皇袍加身,成了纹水女皇。
没有人再反对了,因为这件事反对也无效;你若不让丘锦书来坐皇位,那就只能让原来的蝉主坐,可历来纹水都是女子主政,从无破例——事情能出现今天的变故,究其本原那还是格桑主子的错,明明生的男娃愣当女娃养——可话说回来,就只这么一个娃,要是不当女娃养,那可就真让有着狠毒心肠和狂妄野心的姬煜环称心如意了。
况且,如今那千靖王也死了,人家蝉主要让自己的妻子执政,你若坚决反对不支持,那没准就是心存篡位夺权的野心。谁也不能把这罪名安自己头上不是?
“喂,你站住——”晚秋蝉走的飞快,锦书在后边追着他,一边追一边喊。宫中的人早得了信了,帝位易主了,这两人一前一后,所过之处,所有人都慌不迭的跪倒在地。
御花园,一个人影看不见。一把花锄斜插在泥土中,旁边留着一个花洒,附近的花骨朵上都沾着湿漉漉的水株。显然刚才这里还有花匠在忙,大约是得了命令都退出去了。
“刚才在朝上你怎么胡说呢?我什么成你妻子了?”锦书一把抓住前边人的后襟,喘着气。
“既是我胡说,你怎么不当众揭穿我?”晚秋蝉找了处凉椅坐下。
“我……”锦书有些气,还有些急,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锦书,难道我配不上你吗?”假面不笑了,突然之间带上很浓很重的瑟瑟的愁容。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发觉,假面如果不再挂着轻似浮云颠倒众生的那种渺然的笑意,而以这种蹙眉的愁颜面对她,她会很慌张。
“那——难道是你不喜欢我?”又问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该怎么回答?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锦书心里翻烙饼似的左一句喜欢右一句不喜欢,吭哧了半天,脸也憋红了,愣没说出一个字。
“好——我知道了!”假面盯着锦书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