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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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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还没等酝酿出笑声来,就听见这人又问了一句:“还回去吗?”

这下,可就没人笑了,尤其是阎王和睡梦二神,瞪着眼看这新来的游魂,这问题问的太对点了,重如千斤啊这句话,被他轻轻的一句问出来,犹如纤羽,轻飘飘的,却让人觉得直透彼心。

“他们在哪里?”他问的一句,她不回答,也问了他一句。

“前往纹水的船上。”

“和我一起回去吧!”晚秋蝉与锦书四目相对,看似无意的拉住锦书的手,这个动作很自然很无心,却打破了他和她之前的坚固的藩篱。“如果你不愿意去风烈,就和我一起去纹水吧,我借你尸身!”

老阎王听到这里,恍然觉悟,原来这个人是到地府找司文回去的,哎呀,他来的太是时候了,简直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啊——他借她尸身,那他自己可就要当游魂了,这可真是——啧啧,啧啧……

咂巴了两下嘴角,阎王敞开喉咙,洪亮如钟的声音宣布:“如此甚好,丘锦书命不当绝,既然这位公子愿意借你尸身,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着吧——你就跟他回去吧。”

“晚公子想清楚,你的尸身若借了锦书,你自己便回不去了,只得当游魂野鬼。”流行云例行公事的提醒。他不得不承认,晚秋蝉来的及时也来的重要,这件事情也只有他这么做才能解决,但是同时,他无能为力的事情让别人为她做了,又让他感到有一些痛苦和酸涩。

“你特意为我来的?”锦书拧起眉,又问。

晚秋蝉点点头。她拧着的眉弯下的一双眼神射向他,清澈明晰、

“那好,我答应了。可是,你呢?怎么办?”她听见流行云的提醒了,知道一人只能一命一身。

“你放心,我的身体是借你的,但同时我也可以用,我学过法术,知道怎么调节控制自己的凡胎。”

“你是不是学过融血之术?”睡神这时候忽然插话,他看着这个新来的居然在面目上风头快盖过他了,就觉得很不爽,好不容易轮到他说句话了。

“是的。”晚秋蝉见有人问他,如实回答。

“哦,如此甚好。锦书,你们这便就回去吧——此地不宜多留。”流行云怕睡神生事,万一他刨根究底的追问天界转引牵魂的融血术缘何在人间出现,这可就不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了?

这个睡神啊,见不得美女也见不得美男——

阎王走了,死神说话就最大!

老阎王早看出来了,他在这里根本就是个多余,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啊,人家左一个右一个似乎都是故交好友,虽说他权位最高吧,可说话最没分量,所以他就很有自知之明的溜走了。

“对了,师傅,今天引我来的那个小鬼差叫浮尘的,我看你就放他投胎去吧——那孩子投胎了肯定是个文魁。”

“好!”死神一个字落地有声。

锦书的一句话,浮尘就从一名还不知要熬上多久的引渡小鬼投身到阳间,也不知是不是沾了司文一身仙气,竟然从三岁起就过目不忘,六岁能文,七岁作诗,十五岁金榜题名,二十二岁就成为了最年轻的宰相。而可怜的烟灰仍然在做着引渡小鬼,并且没有人再跟他猜拳定胜负了,他比以前累的多了。

第一七四章  夜孤独

那一条船还在顺着宽敞的河道航行着,只是船上的人们早已换了心情。一般女子个个心事重重,死了风烈的这位公子,她们谁也不知道回去之后要掉几颗脑袋。

那尸身停放在船舱里,冰凉透骨,虽说是暑天,可那舱里因为停了那具尸首,竟然从里向外的冒着阴森森的冷风,白色的粗纺麻线布罩住那具修长的身躯后,就再没人敢上前掀开去看一眼了。

女子们不敢到这个舱里来,可廿朝安他们确是坚持每天都来守夜的,三个人轮班值夜,夜夜不落。到如今,以介氏五姐妹为首的十几个人也不去管他们这几个人了,一腔心思都在如何向主子交差上,再加上看这几个人似乎对这名突然故去的同伴情深意重,断不会丢下尸体自己逃掉的,所以也就对他们三个的行为不加干涉了。

一拨女人,仍旧每天叽叽喳喳,三个男人难得说上几句话,连廿朝安都变得沉默寡言了。如果从前说话是廿朝安表现自我、吸引他人注意,并化解困难的一种策略,那现在这种情形下,他就已经是毫无表现自己的欲望,也无从化解或者亦无意化解眼下的境遇了。不是悲苦、不是绝望、不是艰难也不是痛楚,只说眼下,那就是一种被拘囿的混沌感,挣不得也解不得,怨不得也恨不得;就连面对二哥的尸首,廿朝安都觉得他已经无从哀伤无从悲痛了——

从有到无——从追逐到失去——从欢乐到苦闷——从等待到彷徨——从坚持到无从坚持——这么多这么远,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和顺从那些过往的记忆,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异国的一切——他们怀揣着的是一个莫须有的希望了,即使这样的莫须有,他们谁也不能去打破它的虚,即便它真的虚的经不起一句探寻。

因为那“虚”里就是他们全部的对于未来所寄予的所有的美好和期待,如果没有了它,他们或者宁愿不是自己,而是躺在舱里的那具尸首。

今晚的月光,皎洁明亮,在茫茫水面上播洒出淡淡的月晕,随着船行晕开的水波轻轻摇摆着,宁静安然的夏日的夜晚。

介子凤隔着舱门,站在外边,看着舱内的三个人。

自从那一个人死去,这三个人也就像丢了半个魂似的,连一日三餐都是她们催着,要不然,估计他们呆坐一整天也不会饿。不管他们是真不饿还是没胃口,她们该履行的职责还是要履行,死了一个就死了,要是这三个再饿个半死不活,那可就真要了命了。

“几位公子可以用饭了!”介子凤在门外催促。

“你们两个去,我留下!”冷面看着廿朝安和黑子,今天轮着他值夜了。

将腰上悬着的长剑解下来,一手抓住剑鞘,另只手按住剑柄,“叱啦”——他的长剑在月华之光下亮出冷森森的光芒。寒玉剑,剑如其名,对敌作战寒如冰石,若遇明主,暖如明玉;练武之人,求一得心趁手的武器有时比什么都难。记得师傅在送他这把剑时恋恋不舍的左看右看,才塞到他怀里,说:“讨个好兵器可比讨个好老婆难,师傅成全你!”

想到这儿,冷面的脸上有了略微的笑意;不过,他想——其实师傅说的不对,好兵器是可以打造的,也是可以去再造的,可是,一个值得你一生去爱和厮守的人却是真的不容易等到。在没有碰到她之前,他的世界里没有女人这两个字,只有武术只有武林只有兄弟——当情缘来到,他就同时也是迟到者;他曾经有机会不当迟到者,因为那时候她还没有出嫁,她也没有入宫,她也没有仇恨——可是,他究竟是党了迟到者,虽然他们相对而言,谁也没有比谁更早到多少,但是,他们都集体迟到。

廿朝安曾经在天子一号开玩笑时说,“我可算是第一个,没有再比我守的她早的了。”晚秋蝉讥笑道:“你便是一出生便守在她身边也没用。”惹得红姑娘和门外偷听的几名女子都笑开了。

夜,凉如水,静如初,在这样的夜里真的很适合思念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在这思念里俱都活生生的跳到眼前来,他喜武,尤其记得和她一起笑傲江湖——那一次,他替她杀了一个人,她不但不谢他还埋怨他应该早些出手,不该看她的笑话;那一次,她狼狈的摔倒在他怀里,让他的心脏几乎骤然止住跳跃……博情宫,正阳门,浴血之战……

往事一幕幕,他的手尖慢慢滑过寒玉剑的剑身,他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是他们绝世三公子和她一起,那时他和假面都以为她是玉面的新欢——而她却丝毫不以为然,她在他们的客房里反客为主,他听她叫他“扑克——”他那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是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就记住了。知道后来,听她叽里呱啦的解释,才知道那原来是一种可以玩游戏的纸牌,上面画着各种各样的人脸。她说他的脸就适合画在扑克上。

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一个人的喜欢,她的喜欢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让他们都接受,所以直到现在,无论是他们为她几经生死,还是她为他们忍辱偷生,他也不知道在她的心底里除去流行云,谁应该排在前面。虽然,这样的问题毫无意义,但是其实,从他们一起闯江湖到现在,这个问题谁都想问,却谁也不敢问——谁先问了这个问题那便成了她心中斤斤计较的小人,便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倒霉蛋。

如果,还有一个男人可以稍微降服她的话,那真的就是流行云了。流行云能做到,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他的心里恨比爱多。当一个人的心里恨比爱更多,那便意味着他对于世间情爱的无往不胜。

恨,才让一个人干脆、果决、断然;爱,却往往是执迷、纠缠、反复;流行云是胜利者,所以他最先走了,并且,走的没有遗憾。

锦书呢,她的心里是爱多还是恨多?是情多还是义多?

飘然的思绪杂乱纷扰,目光锁向水面,有凉风淡淡,轻轻将剑送回剑鞘——整个人已从回忆中翻转而出。

“冷面——”一个声音婉转出于身后,惊了静夜之人。

第一七五章    还魂

锦书坐起身,她刚才看见了外面站着的应该是冷面,叫了两声没见应声。低头看看自己,真的是晚秋蝉的这具身体,只是他如今被自己占了身子,只能将周身灵气化于一隅潜伏起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出来的,因为他一旦出来,锦书便再也进不去了。

心脏骤然停跳,三秒、两秒、一秒,脚带着整个身子一点点的朝着声音的出处拧转,头偏向外,一百八十度的转身——

终于忍不住苦笑,原来他也会幻听?!太思念一个人是否就如此?不但被往事的丝线缠紧扣牢,还能于安静无声的时候突然听见那熟悉的声音。

冷面背对着窗户,月光洒进来,外面偶尔传来女子们的吟唱声,咿咿呀呀,听不太清楚。

“冷面吗?”又是一声,他听出那声音的确切的位置是在船舱内的卧床附近。

这次,绝对不是他听错了。

难道真的是——怎么会呢?

“二弟,你——还活着?”看见晚秋蝉好端端的坐了起来,冷面吃惊不小,由于在深层意识内一直不能坚信晚秋蝉是真的死了,所以对于他的复活竟也不觉得惧怕。

万分惊喜的冲将过去,紧紧的抓住晚秋蝉的双臂,前后摇晃起来。“我们都不相信你死了,这下好了,你果然没死!”

冷面是激动的,对于晚秋蝉的死而复生,这种激动虽然和刚才幻听的激动不同,程度却差不多。

第一次,他搂住了晚秋蝉。这真的是两兄弟之间的第一次拥抱了。

锦书被冷面紧裹在臂弯,有些透不过气。刚刚经历一次生死,她是大伤了元气的。稍微挣扎了一下,又惊觉自己现在是在晚秋蝉的身体里,也就是说冷面还不知道这具身体里的魂魄是谁?!

倒看不出来,平常他们三个谁都不服气谁,感情原来也是这么深厚呢——只是,两个大男人搂这么紧,感觉似乎总有点——不太正常。

锦书这么想着,冷面已经松开了胳膊,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面色有些发窘。“你看我一高兴,有点忘乎所以了——我去喊三弟和黑子去——”

“大哥,稍等一下——”掀开被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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