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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儿一直想败坏水婉俏的名声,好把水婉俏从正妻的位置上拉下来。
今个儿被水婉俏越闹,水婉俏的名声反而被闹好了。要是再这么下去,卿儿非得气死不可。
公孙进一把将水婉俏给困住,不让水婉俏再放肆。最重要的是,公孙进现在浑身上下疼得厉害,怕是很多地方都被水婉俏给打青了。
“我有证据!”水婉俏一声吼,硬生生把所有人都给吼住了。
017、有本事你脱
感觉到公孙进一愣,水婉俏连忙挣脱了公孙进的速度,用龙卷风一般的速度把自己泼妇的形象收拾得一干两净。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之前乱发蓬面的水婉俏又变成了一个柔柔弱弱、手无寸铁的女子。
水婉俏泪盈于睫,脸色发白,颤颤巍巍地掀开衣袖一点点,露出刚才被公孙进掐得红紫的手腕。
“要不是我命大,我的这只手怕是要毁在侯爷的手里了。”
“天呐,侯爷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是啊,夫人真可怜,夫人可是一个柔弱女子啊,哪是侯爷的对手。”
“我说公孙兄,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女人那是要疼的,尤其是像夫人这般的女子,更该呵护,怎可动粗呢?”姜砚函手执描金扇,风度翩翩地出现了。
其实打从水婉俏跟公孙进刚开始闹,姜砚函就来看了。只是躲在一旁,没出来。
姜砚函越看水婉俏越觉得她是一个有趣儿的女人,看到好戏正浓,便出来推波助澜一番。
“姜兄,你不了解情况!”一看姜砚函也被水婉俏这个女人给骗了,怕影响姜砚函对自己的印象,公孙进连忙解释。
“事实并非姜兄所看到的那样…”
姜砚函的扇子在手上潇洒地打了一个转儿之后,指向了水婉俏手腕上那明显的伤痕:事实胜于雄辩。
“我…”公孙进想解释,那是他被水婉俏给气着了才制造出来的小伤痕。
要知道,在水婉俏刚才那一番狠抽猛打之下,怕他上身无完好之地了。
水婉俏倒是不知姜砚函安了什么心,但姜砚函此时的表现倒是帮了她一把。
“侯爷,你要让俞卿巧当侯爷夫人,我没话说。只望侯爷给我一张和离书,哪怕是为了俞卿巧毁我名节,给我休书,我也认了。”
“以后侯爷也不必一而再,再而三污蔑我,以我是恶妇之名,而扶正俞卿巧。”
不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拨乱反正,把本尊的名声给掰回来,她就是蠢蛋!
水婉俏此言一出,很多人就开始明白一些内幕了。
原来水婉俏的恶妇之名,似乎是有人故意放声出来的。为的就是能把小妾俞卿巧扶上正妻的位置,谁才是真正的苦主,大家都明白了。
就算侯爷真是溺宠小妾,不喜欢夫人,偏袒一些也就罢了。就到如此地步,真是让人无法苟同!
“水婉俏别想往本侯和卿儿的身上泼脏水,你别忘了你刚才是怎么对本侯的!”
当初初闻水婉俏跌入湖中,差点溺毙,公孙进是有一点愧疚感的。他没想过要闹出人,只是真不喜欢水婉俏,又觉得自己委屈了卿儿。
要是知道有今天的话,那日水婉俏落湖,他该做点手脚,让水婉俏干脆就死在湖里!
“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姜砚函看着公孙进,“当然,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辞。侯爷总说夫人恶,请问夫人恶在哪儿了?”
“姜兄,你不知…”公孙进想告诉姜砚函,水婉俏是个泼辣货,却又有些有口难开。
“正如姜公子所说的,拿出证据来!”她手腕儿上的伤可是明摆着的,有本事,公孙进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啊!
水婉俏挑衅地看着公孙进,用眼神示意公孙进,有本事就在众人的面前脱衣服。
公孙进气得都不知道怎么呼吸了,头都跟着发晕。
他一个堂堂的侯爷,难不成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然后向这些个下贱之人哭诉自己被一个女人给教训了吗?!
明明吃了亏的公孙进却苦于无法向众人证明自己的清白,公孙进这才体会到有口难言的苦处和被人冤枉后哑忍的痛苦与委屈。
公孙进此时的处境,水婉俏太明白了!
但她就是要让公孙进尝一尝她和本尊曾经吃过的苦,受过的罪。
水婉俏吃准了公孙进拉不下脸来脱衣服,更何况,身为侯爷的公孙进有一股子自认为了不起的尊贵病!
眼下的这些下人,在公孙进的眼里就是一群贱民。试问,一个堂堂的侯爷怎么可能拉下脸来,在贱民的面前脱衣服,求得贱民的认同呢?
所以,公孙进的百口莫辩,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她乐于看公孙进这种痛苦、无从辩解的模样。
“公孙兄,你想说什么?”姜砚函乐呵呵地看着公孙进,一脸想为公孙进主持公道的样子。
“我…”纠结的公孙进,嘴巴开开合合,就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今天来找水婉俏,为的就是不在姜砚函的面前丢脸。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让姜砚函更早地看了自己的笑话。
“怎么回事,都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一个话中稍带威严的妇人声透过人群传了过来。
公孙老夫人在俞卿巧的陪同之下,缓缓使入人们的眼前。
俞卿巧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公孙进,眼里满含心疼,好像知道公孙进在水婉俏这儿吃了大亏一般。
看到俞卿巧的眸光,公孙进一扫心中的阴霾。果然,卿儿是他此生的红颜知己啊。
“娘。”
“公孙老夫人。”姜砚函对着公孙老夫人点了点头。
“嗯。”公孙老夫人一双厉眼盯向了水婉俏,“见了本夫人还不行礼,怎么,还要让我这个当娘的给你行礼不成!”
在公孙侯爷府,除了水婉俏之外,人人都是一家人。所以,所有人都无所不用其极地在打击着水婉俏。
水婉俏冷笑,儿子没能成功,出动老娘来往她身上泼脏水了?
想说她不敬老?眼里没老女人的存在?
“因为我还在生你的气!”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水婉俏堂而皇之地说自己在生公孙老夫人的气!
“反了反了,这个家真的反了。你一个小媳妇儿,竟然还敢生起我的气来了!进儿骂你是恶妇,哪儿骂错了!”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贵妇的形象,公孙老夫人真想上前扇水婉俏的耳光,因为她知道,水婉俏似乎对公孙进动了手!
018、一起翻旧账
“生气之前不该先反省一下自己吗?”气吧气吧,最好把眼前这个老太婆给气死了!
把本尊的身后世交给本尊的死对头俞卿巧去办,她会被老婆子扎针,公孙老夫人也有责任!
“水婉俏,要不是看在你姑姑的份儿,你以为以你商宦之女的身份,高攀得起我们进儿吗?”
“要是没有我姑姑,你的进儿有命娶妻吗!”水婉俏很是不客气地回嘴。
别妄想拿这些莫须有的恩情,就抵过了她姑姑对公孙进的救命之恩。更何况,她姑姑救的是公孙家两个男人的命!
要是没有她姑姑,眼前的这个老太婆,不但没了儿子,还要当寡妇!
“本来我进了公孙家的门,你就是我娘,我该尊你敬你,可惜你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人做的,太让我失望了!”她有一大笔旧账要跟公孙家的人翻呢。
“你、你说什么?”公孙老夫人活了半辈子,还从来没有人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做的不是人事儿。
“我说你做的就不是人事!”她跟公孙进说过,要是不给她和离或者休书的话,她保证公孙府上的日子无比之精彩,人人都别想太平。
“我把你当娘,你有把我当成儿媳、半个女儿吗?”水婉俏气势汹汹地走向了公孙老夫人。
公孙进吃过水婉俏的暗亏,知道现在的水婉俏狂得狠,连他都敢打,指不定,水婉俏也敢打他的娘。
水婉俏冷笑,公孙进的脑袋那就是猪脑袋。之前打的那么狠,那是因为没有人看到,不打白不打。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懂得审时度势。
“你是俞卿巧的姑姑,偏袒俞卿巧我不怪你。前些日子,我落湖,你以为我死了,你竟然将我的后事交给了俞卿巧。”
公孙府的人,都想往她头上扣粪屎盆,她还客气个什么劲儿!
“这也罢了,俞卿巧把我放在柴房大半天,你有吱声儿吗?那三个看着我的老婆子敢向我扎针,你有吱声吗?”
水婉俏每说一句,话中的怨气便更浓上一分。
“你、你别过来。”许是水婉俏元气重生,把公孙老夫人给煞到了,公孙老夫人只能步步后退。
“人人都当我这个侯爷夫人当的风光无比,谁能想到,死后只能睡柴房,躺木板,还要遭受三个下人的虐待。你当母亲的,怎么不问问清楚了?”
水婉俏话一出,本来还有些闹腾的场面一下子安静无比。
谁人不知,水婉俏这个侯爷夫人在侯爷府倍受欺凌,只是空占了主子的名头。
造成水婉俏过这种日子的人,可不就是公孙家的这些个老夫人、侯爷的吗?
是个人,在受到这些冤枉气之下,谁没个脾气,心里恨上一恨。水婉俏今天所作所为,一点都不过分。
相反的,公孙家这些个侯爷、夫人做的事情还真瞧不入眼。
“你公孙家到底是娶了个媳妇进门儿,还是得了一个便宜丫鬟,要生便生,要死便死的!”
“以前的我就是太好说话了!如果你觉得我今天的话有错的,大可到皇上面前告我一状,让皇上凭断凭断!”
水婉俏是真心想把公孙老夫人气死,把公孙老夫人气到皇上的面前。
就算弄个鱼死网破她也不在乎,反正她就是不再跟公孙进过日子了!
“老夫人,别生气别生气。”俞卿巧一直让公孙老夫人消气,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适合的话接水婉俏的怒气。
拿着描金扇的姜砚函,手上不自觉的突现出青筋来,眸光闪烁不定。接着释然一笑,“原来如此。”
“姜兄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公孙进急,早知道事情越闹越大,他该让水婉俏得一回便宜的。
“呵呵,公孙兄不用着急。夫人受了委屈倒是真,不过相信公孙兄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姜砚函转转手中的描金扇。
“姜某只是区区一界草民而已,只是做点小生意。姜某向来把诚信二字放首要,不过别人的家事,我不会插手管的。”
“婉俏,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娘和卿儿处理得不够好,你受了委屈本侯明白。”公孙进赶忙走到了水婉俏的面前。
“本侯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你这气也消消罢了。”公孙进转身跟公孙老夫人说,“娘,婉俏只是跟孩儿耍耍性子,并无他意,你怎么也赶过来了?”
“卿儿,还不扶娘回去。”公孙进给公孙老夫人和俞卿巧使了一个眼色。
两个女人收到眼色之后,知道公孙进必是有自己的考虑,虽然满腹疑问,还是点点头,走了。
姜砚函已经说了,诚信两字很重要。
水婉俏的姑姑救了他和父亲一命,他们却在这里欺负水婉俏,这不是忘恩负义,背信弃义吗?
“你!”看到公孙老夫人真的走了,水婉俏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说要凭理吗?做什么不闹到皇帝老子的面前去,事情闹开了,她才好脱身啊!
“夫人,你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