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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卫天奇不乐意了,不明白这个老女人想干什么啊,好端端的,凭什么凶他俏俏姐。
“这是怎么回事儿。”公孙老夫人一说些难听的话,卫其伟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卫将军,相信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水婉俏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老身一直忍着,想把水婉俏教好。可惜,水婉俏不知进退,今天还想离开侯爷府,跟那些个野男人私奔,老身真是忍不下去了!”
公孙老夫人是畏惧卫其伟的存在的,可是转而一想,要是水婉俏错在先,哪怕她对水婉俏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是水婉俏应的。
更重要的是,卫其伟的侄女对他们公孙家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儿,卫其伟也该付上些责任,帮衬着侯爷府和进儿,这才是人之常情。
公孙老夫人这么一想,觉得事情就应该闹大,难怪以前水婉俏每次遇到问题,便越闹越大,闹得不能收拾为止。
“公孙老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水婉俏脸色一变,怒气腾腾地看着公孙老夫人,只是眼中的恼意倒不见几分。
“老身有乱说吗!你丈着自己的身份,无恶不作。皇上那是错信了你,才会封你当公主。走,我们去见皇上,让皇上凭礼,看皇上站在谁这边!”
可以说,公孙老夫人觉得自己证据在握,水婉俏再狠,还能把黑的变成白的,把弯地说成是直的?
就算水婉俏真有这个本事,皇上总不能听信水婉俏的一张嘴巴,而不相信她手中握有的证据吧!
“就算你不说,我也要去见皇上!你如此污辱我,我定要到皇上面前讨个公道!”水婉俏说话的声音可比公孙老夫人的响多了。
水婉俏上前推了公孙老夫人一把,“走,都进宫见皇上去!”
俞卿巧偷着乐,水婉俏真蠢,就老夫人这架势,绝对是有十足的把握了。闹到皇上的面前,不是纯粹的自找死路吗?
看来,水婉俏最近的日子真是太好过了,好过到连水婉俏连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懂得怎么去分析了。
于是,在公孙老夫人的咋呼之下,那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闹到了皇宫里去,便连水家的三口子都有幸去皇宫里转转,看看皇宫是怎样的气派和雄伟。
看到水婉俏又来了,皇上的头有些隐隐作疼。
水婉俏怎么可能是天命贵女呢,最近水婉俏不但没有帮他解决问题,还老给他找问题。
“怎么回事儿?!”皇上不动声色,闹都闹过来了,而且还有个公孙老夫人,皇帝不理那是不行的。
“皇上,水婉俏败坏我们公孙家的家风,做了些不要脸的事情,请皇上为侯爷府做主啊。”公孙老夫人一跪,便哭上了,跟死了人了似的,看着就烦。
皇上眉头动了动,“公孙老夫人有话起来说,从头说。”
“谢皇上。”公孙老夫人站了起来,然后得意地看了水婉俏一眼,让水婉俏很是无语,不明白公孙老夫人在得瑟什么。
“皇上,臣妇有证据,请皇上过目。”公孙老夫人把一本账簿送到了皇帝的面前,接着说,“原本,太夫人看水婉俏人挺聪明,便将侯爷府的大权交给了水婉俏。哪知水婉俏包藏祸心,想在吞了侯爷府的财产,以权谋私,挪动了不少侯爷府的财产,过到她的名下!如此毒妇,其心可诛!”
还在他们公孙家呢,吃他们公孙家的,用他们公孙家的,竟敢偷他们公孙家的银子,水婉俏这女人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公孙进看了水婉俏一眼,真没想到,水婉俏一心想要离开他,离开侯爷府,却在离开之前,捞了这么一大把的好处!
哼,这就是女人!
俞卿巧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更讨厌水婉俏了。
原本侯爷府在她的手上,那些个银子和财产总是要进她口袋的,一被公孙太夫人削了权,就便宜了水婉俏。
皇上看了看账簿,的确,水婉俏在一天之内,从侯爷府的账目里挪动了不少的银子到自己的名下。
皇上也没多言,因为他知道,水婉俏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
要是水婉俏真想黑了侯爷府的钱,以水婉俏的能力,或者让姜砚函帮个忙,哪怕水婉俏挪私,把整个侯爷府都吞了,公孙家的人都不见得能从账簿上瞧出什么名堂来。
“皇姨,对此你可有什么解释?”
“有,当然有。”水婉俏走上前去,然后指着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的鼻子说,“这些账目的存在,不是我黑心,而是公孙老夫人跟公孙进太贪心和黑心!”
“水婉俏,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做了不耻之事,怎么骂上我们来了!”俞卿巧出来帮腔,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她真要佩服水婉俏还能临危不乱,倒打一耙。
“皇上,你别信水婉俏说的,她是做的丑事被拆穿了,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混淆视听!”公孙进也觉得水婉俏不要脸,偷了他们公孙家的银子,还敢倒骂苦主。
“不急,先听听皇姨是怎么说的是吧。”皇上不表态,不偏帮任何人,只是让水婉俏把话说白了。
卫其伟和卫天奇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所以站在一旁当看客。
“是,皇上。”公孙进瞪着水婉俏。“看你的嘴如何厉害,是不是真的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账簿上清清楚楚记录着水婉俏所犯下的错误,水婉俏怎么能逃得过!
“皇上,两年前我嫁进了侯爷府,是与不是?”
水婉俏不看公孙家的人,只看皇帝。
“的确如此。”皇上点头。
“公孙老夫人,你做了这种缺德没品的事儿,还有何好解释!”水婉俏一个回头就把罪往公孙老夫人身上压。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老身何错之有!”公孙老夫人被水婉俏说糊涂了,这分明就是前言不搭后语啊,什么意思。
“何错之事,两年前,我就嫁进了侯爷府,初入侯爷府时,皇上赐下一品诰命夫人,赏黄金千两,白银万两,还有其他各式美玉。这些东西,去哪儿了!”皇上要赏的不止是水婉俏一人,连带着以前要赐给水生云的也补给了水婉俏,赏的自然多一些。
“那、那些东西。”公孙老夫人接不下话来了,皇上一赏下来,她全都私吞了。“进儿有些事情,你这个做娘子的帮衬一下怎么有错啊!”
“有错?大错特错!”水婉俏瞪公孙老夫人,这顿羞辱完全是公孙老夫人自己讨来的。
“那些东西是皇上赏给我的,那便是我的了,其实与侯爷府没什么关系。你不问自取,视为偷!公孙进有麻烦,需要用银子,那才是侯爷府的事情,侯爷府明明有银两,你不用,你偏要帮皇上赏我的,你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啊,还是存心想吞了我那些东西!”
“我明白了,原来有人不争气,用了女人的东西。”卫天奇适时的插了一句嘴。
卫天奇的这句话,让公孙进脸一下子变红了,这句话对男人来说乃是奇耻大辱。自己的东西不用,专想着自己女人的那些钱财,是没出息!
“不是的…老身…”公孙老夫人想解释,却觉得再怎么解释,都无力,只是让自己更没脸罢了。
“好,这件事情就当是老身错了,可你拿的银子远远超过了当初皇上赏你的东西!”公孙老夫人强辩。
因为那些东西,公孙老夫人都吞了两年了,哪还会记得住,自然也当它们不存在。她怎么也想不到,水婉俏会拿这件事情说话,的确是失策了。
“超过,哪会超过。身为一品诰命夫人,朝庭每个月都会发放奉银,要知道,整整两年了,朝庭发的奉银可是一粒子儿都没落到过我的手上啊。敢问公孙老夫人,我的奉银哪儿去了,别说奉银了,我在公孙家待了两年,连女眷应有的月钱我都不曾拿到过!”
公孙老夫人当真是忘记了什么叫作积少成多,水滴石穿的道理了!
“朝庭确实有发我的奉银,我在侯爷府也本该说有月钱。这两样零零总总加在一起,本来就有不少的数目了。加上皇上当年赏的,这些个银子要是放到钱庄里去,光是利息,我便能赚不少了。我不要你们高的,但跟外头一样的利息我总要吧,我怎么就黑了你们公孙家的银子了?明明是你们公孙家的人,想占我一个女人家的便宜!”
早说了,面子不是别人给的,但人是自己丢的!
“原来如此。”皇帝点点头,水婉俏这一招够很,的确,每月贪那么一千几百两的,公孙老夫人早就忘记这零总下来贪了水婉俏的多少钱。
“所以皇上,我所拿的,都是我应得的!”水婉俏抬头挺胸地说着。
“皇姨说的不错。”皇上应了下来,“确是属于皇姨的东西。”水婉俏果然有脑子,故意露这个漏洞给公孙老夫人看,等着公孙老夫人跳呢。
“你!”公孙老夫人气得厉害,那些个奉银和月钱,公孙老夫人贪成习惯了,也就认为那是她的银子,跟水婉俏没关系,哪晓得水婉俏翻旧账翻得这么厉害,还算了利息!
“好,这件事情估且不论。”公孙老夫人告诉自己莫要生气,为水婉俏这种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皇上,水婉俏不守妇德,勾搭男人,外头的野男人不清不楚,让侯爷府蒙羞,更是坏了皇族的名声,这件事情,皇上你一定要严惩不贷!”
“哈哈哈,你果然是公孙进的亲娘,谁要说不是,我一定帮你们惩罚他们!”听到公孙老夫人的话,水婉俏也不气,反而笑了。
因为这样的话,水婉俏听太多了,公孙进这么说,俞卿巧这么说,便连公孙老夫人也这么说了。
“你,水婉俏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做出了如此苟且之事,你不上吊自杀,还有脸在皇上的面前笑!”公孙老夫人是真觉得水婉俏不要脸,偷了男人还这么放肆,想要离开侯爷府,像这样的淫(隔)妇,就该凌迟处死。
“公孙卿家,你家的女人似乎都不省油。”皇上说的不是水婉俏,而是泛指,毕竟上次才闹了一个出墙的周姨娘,现在公孙老夫人又帮忙“抓”住了一个。
公孙进都不吭声了,心中十分郁闷,想要扳倒水婉俏,就得无所不用其极。可是用这种理由,得知周姨娘出墙的那种羞辱感又袭上了心头,憋得难受。
“皇上,你莫要看水婉俏这张干净的小脸,心思坏着呢,一双眼睛会勾男人的魂!进儿请来的客人名叫姜砚函,水婉俏总是与他独处,合适吗?还有一个叫孟溪风的,这两个男人都与水婉俏不清不楚,似是私相授受。皇上,像水婉俏这种女人,你不能纵容啊,万一被百姓发现了,不但侯爷府难堪,便连皇族都要因为水婉俏的不知检点而蒙羞啊。”
“皇姨,朕问你,你可与姜砚函独处?”事情是公孙老夫人闹的,不过看样子,水婉俏是想让侯爷府颜面大失,明明有些话早可以说清楚了,偏不说话,由着公孙老夫人闹。
“回皇上的话,近日,有此情况。”水婉俏说话开始绕弯子了。
“那么孟溪风呢?”果然如他所料,水婉俏当真是个有脑子的人。
“我每次与孟公子见面,皆隔了屏风,且必有第三与第四者在场,实难行苟且之事,公孙老夫人那是太看得起我了。”
“皇上,你看,水婉俏都承认了吧!身为人妇,她竟然与男人独处一室,像什么话!更别提,姜砚函还是进儿请进府的客人!水婉俏,你把女子的脸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