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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姜砚函紧张地藏看着水婉俏的情况,当他跟孟溪风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男人压在水婉俏的身上,第三个男人捂住自己的脖子。
当孟溪风跟姜砚函看到,水婉俏的衣袖被人给扯掉,露出白嫩嫩的胳膊时,眼睛一下子红了,自然的,孟溪风跟姜砚函眼红了,主要让这三个欺负了水婉俏的男人见个红。
“我没事。”水婉俏摇摇头,从孟溪风的怀抱里退了出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情,总该地害怕吧,但她发现,她似乎并不怕,就是气得厉害,气得浑身发抖。
“你确定?”姜砚函看到水婉俏露出来的胳膊上有抓痕,恨不得再砍那三个男人几刀。
只是人已经死了,砍了也没什么知觉。
“习惯了。”水婉俏冷笑一声,“在侯爷府里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水婉俏的话,让孟溪风跟姜砚函两人的颜色立马改变。
水婉俏退出孟溪风的怀抱之后,站了起来,瞄了一眼那些个尸块,淡淡地说着,“杀太快了。”这三个人,死太便宜他们了。
后来回忆起这一天,水婉俏的男人是这么告诉她的,那个时候的她,没有半点女人味儿,太过坚强了,让男人无用武之地。
不过,正是因为这份坚强,却让人心疼得紧。
“不过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找来,今天死的不是他们,而是我。”水婉俏勉强地勾起了一抹笑,只是笑起来有点累。
水婉俏或许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刚才的自己没有害怕,因为她一直觉得,孟溪风和姜砚函会来救她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孟溪风说道。
“整个柳城都被人控制住了,除非我不露面,否则都危险。”水婉俏摇头,觉得这个柳城太黑了。
“放心,跟我来。”孟溪风让水婉俏宽心,那些人再怎么黑,也有他们手审不到的地方。
孟溪风带着姜砚函跟水婉俏来到了一处地方,看着这个地方,水婉俏无语了。
原来,孟溪风所说的地方,竟然是花夜楼!
花妈妈一看到孟溪风,态度马上不一样了,变得十分恭敬,“主子,你来了。”
孟溪风点头,花妈妈连忙带孟溪风绕到后院子里头,当花妈妈看到水婉俏跟在孟溪风的身边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什么也没问,走到后院的假山前,扭了扭机关,接着,假山便被打开了。
花妈妈首先走了进去,随后,水婉俏三人也跟着走进去,水婉俏怎么也没想到,这青楼里还有这样的机关暗道。
不过水婉俏隐约明白,孟溪风的生意做得果然够大,便连花夜楼怕也是孟溪风的。
“主子,奴婢先告退了,有什么事情,仅管叫奴婢。”花妈妈看着孟溪风的时候,是低着头的,不敢直视孟溪风。
“下去吧。”孟溪风点头,让花妈妈先走了,“等等,找套干净点的女装来。”孟溪风想到,水婉俏身上的衣服,现在绝对不能再穿了。
“是,主子。”花妈妈点头,连忙下去给水婉俏拿衣服了。
水婉俏想了想,她现在还需要洗一个澡,跟孟溪风说了声,她对花夜楼很熟,便跟着花妈妈一起拐了出去,找个单独的房,洗了个澡,换身衣服,这才出现在姜砚函和孟溪风的面前。
此时的水婉俏,双颊可能是被洗澡水给蒸热了,染着如霞般的艳红,很是粉嫩透红,两颊的头发有些微湿,稍贴在脸上,更显得水婉俏的肤色十分雪丽。
眸中星光点点,又似粼粼溪水,在月色的印照之下,荡起层层涟漪,清新而又迷人。
加上一套粉白荷边长衫裙,衬得水婉俏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硬是让姜砚函和孟溪风看呆了眼。
水婉俏丝毫没有发现此时的自己到底有多好看,只是坐了下来,为自己和另外两个男人到上了茶,呷了一口,“孟溪风,看来,你不止是第一神医,你的产业倒是够全的。”水婉俏怎么也没想到,像孟溪风这样如仙般的男人,会有青楼的产业。
不过这个感觉不太坏,至少证明了,孟溪风是个凡人,不是真的仙。
“咳。”姜砚函咳了一声,他们这样盯着水婉俏看,其实很不礼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姜砚函看着水婉俏,水婉俏来这柳城有些古怪。
就算姜砚函不问,水婉俏也会说,“我在凡城,由到消息,说是我哥在柳城。于是我赶了过来,可是才进柳城,就被你们刚才杀的其中一个人,拐骗了,似是想把我卖到青楼。后被我给拆穿跑了,睡至半夜,另外两个男人竟然闯进客栈。我喊救命,整个客栈,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管这事儿。”
柳城之事透着古怪,凡是有些脑子的人,一想就明白了。
“不但如此,此三人是柳城霸王元天霸的手下,元天霸与谢伟明及余秋远都想抓我,要我的命。”水婉俏这两天混在青楼里,可不是一无所获的。
听了水婉俏的话,姜砚函和孟溪风都惊到了,他们没想到,水婉俏知道得那么清楚。
“那你可知,此三人为何一心要你的命?”姜砚函着急地问着,事情似乎很复杂。
“你们今天杀的那三个人,无意中向我透露,似乎是有什么上头的人想要我的命,不但想要的我命,似乎还想羞辱我。原本我怀疑是俞卿巧,但俞卿巧是一个女人,她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柳城。”
“消息是俞卿巧放的?”对于水婉俏跟公孙进那些女人的纠缠,尤其是俞卿巧,姜砚函自然是知道的。
“觉得不像,柳城如此败坏,俞卿巧把我引来,万一我不是孤身一人来,柳城必有麻烦。若是那柳城中的三霸肯听俞卿巧的话,俞卿巧自然没有害他们的理由,把我这个皇姨拐到柳城。”水婉俏摇头,这两天,她全都在考虑这件事情了。
“你觉得是谁把你引到柳城的?”孟溪风觉得水婉俏心中应该有点思绪了。
水婉俏叹一口气,“我猜是我那个皇上外甥干的好事儿。”
“皇上?”姜砚函眉头都皱起来了。
“在我跟公孙进还没有和离的时候,皇上就开口请我帮忙,说起过南方的水灾,北方的旱灾。当时皇上逼迫我,若是不答应帮他的忙,便不允我与公孙进和离。自然,我没答应。”没想到的是,皇帝一直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所以看准了时机,便利用她哥的消息,把她给拐到了柳城来。
“看来,该是那个皇上无疑了。”姜砚函看了孟溪风一眼,孟溪风别开脸。
“我想,那柳城三霸,估计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水婉俏想了想,既然皇上在她的身边安插了眼线,那么及时的放出了消息。
而她前脚才进柳城,后脚便被人盯上了,看来,在皇上身边,有着柳城三霸的眼睛。或者说,柳城三霸就是听命于皇帝身边某个蛰伏着的人。
“那个死皇帝,打从一开始就算计我!”水婉俏低咒出声。
“怎么回事?”姜砚函皱眉,又看了孟溪风一眼。
“我一直想不通,好端端的,那个皇帝为什么对我进行大肆的封赏。就算乌木国来凡城贸易沟通,我起了一定的作用,可他赏得也太过分了。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想把我拐到这柳城来管闲事儿,故而给了我那么一堆的名堂,还赏了金鞋底子!”
水婉俏气得直拍桌子,那只老狐狸,太过分了!
一听水婉俏这话,姜砚函和孟溪风也跟着明白,的确,把水婉俏拐到柳城来,定是那皇帝早早安排好的。
水婉俏郁闷得很,原本她以为,自己拿到了和离圣旨,皇上也没再提这件事情,她该跟这件事情无关,皇上打主意怕打不到她的头上来了。
没想到,皇上跟她玩儿阴的,明知她在意水举庆的消息,皇上还拿这个开玩笑。
别被她回到凡城,不然的话,她这个当皇姨的,一定会好好教训皇上当外甥的!
“先别气了,来都来了,若是不把柳城的事情解决了,我们怕也回不去。”姜砚函叹气,他有些明白了,其实是他跟孟溪风拖累了水婉俏。
南水北旱这件事情,皇上最初找的是他们,他们俩因为身份的原因,谁都不愿意插这个手,是真不适合。
怕是皇上看出,他们两都对水婉俏有好感,若是水婉俏遇到点什么事情,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故而,不再求他们,而是把目标放在了水婉俏的身上。
姜砚函能想通的,孟溪风当然也能想到。
所以两人看着水婉俏的眼里都有愧疚,水婉俏没几个真正的亲人,她跟水举庆的关系怕是很要好。
拿什么开玩笑不好,偏偏拿水举庆的消息来开玩笑,难怪水婉俏会这么生气。
“哼,他敢算计我,我就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水婉俏冷笑,敢算计她的人,哪怕是天皇老子,她都不给面子!
水婉俏看看孟溪风和姜砚函,心中越发讨厌皇上那个外甥了。
有些事情,她从来不提,并不代表她是真的不知道。
姜砚函和孟溪风待她好,她会不知道吗?皇上用和离做利诱,让她帮忙调查南水北旱的事情,一早看上的便是孟溪风和姜砚函。
说孟溪风跟姜砚函对自己是纯友情,说实在的,水婉俏也不太相信。
不过水婉俏不想弄得大家都太难堪,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无意再与男人成亲,相信姜砚函和孟溪风的聪明,一定能明白她的意思的。
可是,那个皇帝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看不起女人,以为她看不透他到底玩儿的什么花样。
这姜砚函能跟那些个公主什么的有来往,还姐姐、姑姑地叫着,姜砚函就算不是皇族之人,也绝对与皇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至于孟溪风,那更不用说了,天底下,谁能拿的出一道空白的圣旨!
还是先皇的!
所以,孟溪风的身份,怕也高得吓死人。
正因为这两个男人太出色了,又对她很好,皇上必是怕她对姜砚函和孟溪风动心,拐了他们其中一个做相公,觉得她配不上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所以前些天,皇上才会跟那些女人说,让她们做她做个媒。
这媒一做成功,皇帝便不用担心,她会跟姜砚函或者孟溪风中的任何一个谁有牵扯!
水婉俏真是越想越生气,好个无耻,坐收渔翁之利的皇帝!
明明想利用姜砚函和孟溪风对她的在意,去解决南水北旱的事情,偏又怕她跟姜砚函和孟溪风牵扯不清,故而连忙给她安排一个男人,让她草草的嫁了!
世上还有何人的如意算盘,打得比那个皇帝还要好的!
水婉俏真想冲到那个坐在龙椅之上的男人的面前,冲他甩两巴掌,然后吼,“你能不能更无耻一点,你就是全天下无耻的典范!”
看到水婉俏气的小脸都发白了,姜砚函和孟溪风有些不明白,不知道水婉俏突然因何事而这么生气。
水婉俏这人,做事向来绝,你不给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皇上不想利用她吗,她为毛那么乖地要让皇上太太平平地利用,就算她真想把柳城的事儿了了,还这里百姓一个清明,皇帝也别想过得那么安生。
皇上不是很在意孟溪风和姜砚函吗,深怕她这个已经和离过一次的女人与他们有牵扯,皇上的这份情,不是他想给就成的,还得看姜砚函和孟溪风想不要承呢!
“不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