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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孟溪风想不要承呢!
“不怕老实告诉你们,皇上之前之所以想让我调查南水北旱的事情,就是看中了你们两人,出于朋友之义,一定会帮我。”
水婉俏知道,这两人大概也猜到了皇上是什么心思,不过他们猜得还不够透彻,所以她不介意点拨一下。
“姜砚函,记不记得,前些天,你那些姐姐、姑姑的,要给我做媒,奉的也是皇上之命。看来,皇上看在你们俩的面子上,很是不愿看到我孤家寡人,急着给我找婆家了。”
话止于此,接下来,她什么也不用说了,以姜砚函和孟溪风的聪明,绝对能猜到,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
水婉俏的几句话,使得孟溪风和姜砚函脸色也跟着变得很难堪。
“对不起。”姜砚函吐了一口气,男人之间的事情,扯到了水婉俏的身上,对此他很抱歉。
“你想怎么做?”孟溪风觉得说对不起没有用。
水婉俏是个有主见的女子,她能这么说,便是有了自己的决定。
“痛快,如果你们真觉得这件事情上欠了我的,以后要怎么做,你们得听我的。”其实水婉俏有点不道德,孟溪风跟姜砚函对她好的没话说。
若真说谁欠了谁的,绝对是水婉俏欠了孟溪风跟姜砚函的。
不过孟溪风和姜砚函并不喜欢水婉俏跟他们分太清楚,水婉俏也怕,孟溪风跟姜砚函和那皇上的关系很密切,万一她整起人来,这两个男人不愿意配合,那可要命了。
“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姜砚函笑,因为他看出来,水婉俏没生他跟孟溪风的气,也不觉得今天所遭受的是因为他们俩造成的。
水婉俏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了皇帝的身上。
皇帝可以算计他们,他们当然也能出卖皇帝,一来一往,谁也不欠谁的。
“好朋友!”水婉俏点点头,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好了,皇帝的事情先放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柳城这边的事情。当时我被那两个男人从客栈劫走了,我的东西还在客栈里,现在去找,怕是没有了。”水婉俏皱眉,赚钱不容易,她心疼包袱里的那些个银票。
“放心,那包袱在我们那儿,没丢任何东西。”姜砚函发现了,其实水婉俏挺爱财的,平日里就是没怎么表现出来。
可是一想到,水婉俏把这些年公孙老夫人黑下的银子,一下全讨要回来,还让公孙老夫人丢了个大脸,由此可看出,水婉俏多在意银子啊。
“那就好。林子里那三人的尸体,应该很快就会被元天霸给找到。他们想杀我,乃是因为无人可以证实我是皇姨的身份,还在那御赐的金鞋底子。若是能证明了我的身份,那么那些人,明里是绝对不敢动我的,还要奉我为上宾。”
水婉俏头疼就头疼在这里,她只是来寻人的,自然没有带任何东西。
更何况,谁寻人,会带道圣旨在身上啊。
“你暂时先躲在花夜楼里吧,元天霸他们找不到这里。”孟溪风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有些事情,不是暗暗处理掉便可的,这也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主子,有事情发生了!”就在水婉俏、姜砚函和孟溪风三人正头疼的时候,花妈妈去而复返,似乎还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什么事情?”姜砚函看着那花妈妈。
花妈妈什么人,姜砚函是知道的,能让花妈妈花容失色的事情,必是要紧。
“因姜公子的话,朝庭里来人了,说当今皇姨水苑公主,游城到柳城来,暗访体查民情。只是没见着那水苑公主,倒是来了个大官儿,在府衙里坐阵,说是要等那个水苑公主。”花妈妈还真是带了一个好消息。
水婉俏跟孟溪风、孟溪风互看了一眼,那个皇帝出手好快,是知道他们在人都到了柳城,所以特地给了水婉俏这一个名堂,使得水婉俏有了朝庭的身份,化暗为明,使得柳城里的暗手不敢再多肆破害水婉俏。
“既然我外甥把圣旨都带来了,我这个当皇姨的当然要去看看。”水婉俏脸上的笑越发的冷了,看看这个皇帝外甥又在玩儿什么花样!
花妈妈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
她本以为阿水只是主子的朋友,没想到,阿水这样的女人,竟然还是水苑公主,堂堂的皇姨!
借着灯光,花妈妈这才看清楚,水婉俏到底长啥样。
之前,水婉俏一直在脸上涂了东西,便连王老二三人都能从身形上认出水婉俏,更别提姜砚函和孟溪风了。
因此,花妈妈一直不知道,水婉俏到底长啥样。
不看还好,一看真不得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阿水长这么漂亮,当初她怎么就看走眼了,以为阿水是个丑女人呢。
一下子,花妈妈犯了职业病,看到漂亮女人,自然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摇钱树。
不过,不提阿水那公主的身份,便是因为主子,她也不能动阿水,除非她不想活了。
出了花夜楼,姜砚函和孟溪风带着水婉俏去找那凡城来的大官儿。
可哪知道,三人才走出了花夜楼,就被人给堵上了,看那样子,这些不要命的肃杀大汉,必是元天霸!
“给我杀!”其中一人带着说了一句,然后那些人手里拿着刀子,砍向水婉俏。
元大爷有令,绝对不能让这个女的活着进府衙,坏了三位大爷的好事儿。
众百姓一看这架势,吓得抱着鼠窜,别说管闲事儿了,就怕自己的腿脚不够利索,跑得不够快。
有姜砚函和孟溪风在身边,水婉俏很放心,哪怕来再多的人,水婉俏都不怕。
只是,那气势汹汹冲上来的人,让水婉俏突然想到了黑帮之间的火拼,也不过如此罢了。
古代没有钱,用的自然是刀刃,刃刀嵌入**的声音,很冷,却又似很动听一般。
只见姜砚函和孟溪风依旧保持着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可是手下的武器却没有客气半分,不断狂饮着男人们鲜热的血液,饱享那血肉淋漓的畅快。
虽然,水婉俏觉得,用血肉之躯铺出来的道路太过残忍,只是,这些人若不流血,那么流血的就会是自己。
显然,元天霸的手下,个个都以为自己够狠够绝,出手够毒了。
哪知道,眼前这两个文弱书生,出手更是狠辣无比,出手必定见血而收,狠霸之气,竟比他们的元大爷还厉害上三分。
姜砚函和孟溪风可以说是为水婉俏披荆斩棘斩开一条血路的,因为孟溪风和姜砚函两张脸太好看了,与他们身上的煞气不相附,一时之间,倒把那些人微微给震慑住了。
姜砚函一把将水婉俏推向了孟溪风的怀里,“你护着她先去,我垫后。”
孟溪风皱了皱眉头,看了姜砚函一眼,“你小心。”说完,便带着水婉俏先行一步。
“姜砚函会不会有问题?”刚看到孟溪风皱眉头的样子,水婉俏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不会有事的。”孟溪风叹了一声,那些人应该耐何不得姜砚函,只是希望姜砚函别累到。
哪知,走到一半,又冒出来了一批商户,看样子,这些是余秋远远的人。
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去府衙曝光自己的身份,使得他们没有下手的机会。
孟溪风把水婉俏一推,推过了那些群,“他们交给我,你去吧。”才说完,那些人便涌向了孟溪风。
水婉俏咬唇,眼里都能冒出火来了,好你个谢伟明,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挠了她!
后面的路由孟溪风和姜砚函垫着了,水婉俏自然勇敢开创前面的道路。
只是,这敌人的人数太多了,更别提,柳城那就是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三人的天下了。
姜砚函对付了一批人,孟溪风也对付了一批人,水婉俏以为自己能冲向府衙的时候又冒出了一批人。
这批人,水婉俏猜,是谢伟明的。
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每人都准备了自己的人,这三批下来,若不是有姜砚函和孟溪风,她的确是抵挡不住。
水婉俏冷笑,亏得谢伟明自以为是,以为她就算闯过了元天霸和余秋远两批人,必已余痕累累,跟只死狗似的,为此,谢传明派来的人数并不多。
可是这十几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命,那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水婉俏怒了,大怒,瞄到了地上的武器,然后弃鞋底子,拿起地上的武器,便往前冲。
那些男人虽然惊讶水婉俏的完好无损,可是这不代表着谢老爷下的命令有所改变,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死,不能让这个女人去到府衙。
自然的,谢伟明的那些手下,自然不会对水婉俏这个弱女子手下留情,而且看样子,的确就是想让水婉俏当场死亡。
好,好个柳城啊,如此谋财害命,嚣张至极,谢伟明、元天霸和余秋远三人,真把自己当成了柳城的老天爷啊!
水婉俏想都不想,罩着那些冲向自己的人,猛地一板砖,嘴里念念有词儿,“老子曰:打架用砖乎,不亦乱乎。罩头就乎,乎不死再乎,乎死减轻痛苦乎!”
于是乎,水婉俏一个板砖干掉一个人,管那些人有没有头破血流,会不会死人。
他们不死,死的就是她!
不过,水婉俏再狠,也就是一个女人,加上那些男人都会躲,为此,个个负伤,但也没伤到会死的程度。
因为水婉俏下手够狠,没有一点手软,罩头就乎,不亦乱乎,乎乎中标,所以,想收拾十来个毫无章法的男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在百姓们好奇的目光中,就看到一个长得极美的女人,手中拿着板砖,把谢老爷那些可恶的爪牙一个个打趴下。
那女人漂亮又血腥,看着诡异了一些,可不知为何,百姓都觉得痛快。
这些天,余大老爷把那些东西涨价涨得已经不能看了,谁不知道,余大老爷跟谢老爷是好友至交,中间加上元天霸,官匪一家,今天总于来了个能治的!
当水婉俏十几板砖把谢伟明的那些爪牙都打趴下后,已经累得直喘气了。
水婉俏用袖子不雅气地抹了一把汗,然后把板砖重重地丢在地上,往府衙跑去,因为她知道,差不多已经到府衙了,谢伟明没那个脑子再来第四批的人。
水婉俏一走,那些个百姓大着胆子走了出来,看着好十几个爪牙,心里恨得直发痒。
不是说,凡城来了个水苑公主吗,听说那水苑公主还是从民间来的呢,他们定要让水苑公主将柳城的三个恶霸给收拾了。
不过在此之前,百姓们对着那十几个爪牙,一阵拳打脚踢,出个气儿。
所以,在水婉俏的身后,不断传来了那引起爪牙的呼痛声,水婉俏理都没有理,跑到了府衙,“从凡城来的那个官儿呢!”
水婉俏清丽的声音一喊,便把里面的人给惊住了。
那些个捕快知道不好,元大爷、余大爷还有谢老爷的人都没能阻止这个公主,可不能让那凡城来的官儿,看到这个女人啊。
于是,其中一个捕快也是想立功,一下子站出来,跑到了水婉俏的面前,想把水婉俏推出去,“疯婆子,你是谁啊,这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吗?”
“起开,我要见凡城来的那个官儿,我就是水苑公主!”水婉俏瞪着那捕快。
捕快笑,“果然是个疯婆子,长得好看些,可想当公主,下辈子吧。快走,再不走,大爷我不客气了!”说完,捕快就拔出来了刀,捕快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