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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婉俏这话说得够毒的,一张都难受死谢伟明了,不够还去买,不是真要谢伟明吞毛纸吞到死吧。
不过,水婉俏发话了,那男人自然没有不听的道理,所以手下的动作更加麻利了,把一团又一团的毛纸喂进了谢伟明的嘴巴里,然后让谢伟明吞下去。
别说谢伟明吞下痛苦,就连在一旁看着的胡天赐都觉得痛苦,让人最郁结的是,那是人人用来擦屁股的毛纸啊毛纸。
胡天赐十分别扭地看了水婉俏一眼,水婉俏的这种惩罚手段,实在是太诡秘又邪气了,谁会想到用如此邪恶的手法去惩罚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反正让他想的话,怕是想八百年,都想不到这么恶俗的办法,让谢伟明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但值得一提的是,胡天赐觉得痛快啊。
刚才的谢伟明是多么的得意,以为没了那本册子,他便可以安枕无忧,以后能继续当他的大官儿,接着贪朝庭更多的银子,现在总算是乐极生辈了,水苑公主惩罚得好。
像谢伟明这样的恶人,就该如此教训!
胡天赐松了一口气,警告自己,无论何时何地,都要选择避开水婉俏,不与水婉俏有正面冲突,使得自己成了水婉俏的敌人,他不希望自己成了第二个谢伟明。
光是想到一个堂堂大男人吃如厕的毛纸,胡天赐既恶心,又想撞墙。
大概让谢伟明吞了三十来张毛纸啊,吞得谢伟明直嚷肚子撑死了,再吃要死人了。
不过,男人住手,绝对不是因为谢伟明的话,而是因为水婉俏。
没法子,拿来厚的一叠毛纸都给喂了,男人看水婉俏,要不要再拿一点来。
还真别说,其他人觉得难受,刚开始,喂纸的男人也觉得难受,可喂着喂着,觉得还挺痛快和好玩儿的,以后对付主子的敌人,他也可以那么来。
男人下定决心,要在水婉俏的身边多学着点,以后好帮着主子。
水婉俏招招手,让男人回到他的身边,然后又瞥了胡天赐,“胡大人,交给你一项艰巨的任务怎么样?”
胡天赐瞪大了眼睛,特别把水婉俏把算盘打到了自己的头上,“什、什么?”
“谢大人吃了那么多,本宫怕谢大人会口渴。”水婉俏一发话,刚才还给谢伟明喂纸的男人,一闪就离开了。
水婉俏笑,孟溪风和姜砚函的人太聪明了,她才一句话,人家就猜到她想干什么,很合她的心意。
“你的意思是?!”胡天赐明白了,然后疑惑地看了谢伟天一眼,接着坚定地点头。“既然公主有吩咐,下官定当从命。再者,下官与谢大人也有同朝为官之情,这点小事儿,下官十分乐意帮谢大人。”
“你、你们要干什么?”有些撑着的谢伟明,只觉自己肚子里头全是硬尖的毛纸,难受得要死。
听到水婉俏和胡天赐的话,隐隐觉得不安,觉得水婉俏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损招要折磨自己了。
“谢大人,急什么啊,我们那都是为你好。”水婉俏笑。
“走,你们给我走!”谢伟明急了,刚才的那些毛纸已经让他够呛的了,他受不了水婉俏的手段。
反正,那本册子已经被他给毁了,对水婉俏不敬就不敬吧,反正不是什么大的罪责,他现在只想水婉俏快点离开。
于是,谢伟明挣扎地爬了起来,想要把胡天赐给推出去。
在这个时候,刚才离开的男人回来时,手里又多了一些东西,多的是整整一桶子的井水。
桶子里的井水没有怎么晃荡,看得出来,男人的功夫很好。
谢伟明这下子彻底明白水婉俏话里的意思了,他推胡天赐没有用,他要推的是那一桶子的水!
男人快谢伟明一步,把谢伟明的手和脚都给压制住了,然后还迫使谢伟明张开了嘴巴。
看到这个样子,之前还觉得此方法有些残忍的胡天赐,一下子来了兴致。
反正谢伟明是个祸国殃民的大贪官,害死了多少同窗和好官儿,今天就当是为那些死去的人,讨回点利息!
于是,胡天赐拿起那木桶里的勺儿,勺起井水,一勺一勺地往谢伟明天的嘴里灌。
谢伟明苦不堪言,嘴里说着讨饶的话,“公主饶命,下官又没犯错,你不能这么对待下官。咳。胡大人,我们是同朝为官的,你不能啊。”谢伟明说话断断续续的,因为一边喝水还要一边讲话,自然是呛到了不少。
对于谢伟明的话,水婉俏充耳不闻,只是关心着自己杯子里的茶水。
在她被步步紧逼,受人陷害的时候,她早已下定决心,凡是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谢伟明是第一个落到她手里的人,她怎么能不好好招待一下谢伟明呢。
水婉俏的这些个招,都损得厉害,不可不承认的是,也折腾得人厉害,偶尔比用刑具来得还厉害,表面看不出半点伤痕,实则已经被整得去掉了半条人命。
当半桶子的井水给谢伟明灌下去之后,谢伟明的肚子都吐出来了,就跟怀有显怀了的女人一般,整个人拉耷着,萎靡不振,陷入半晕迷状态,好不可怜。
男人和胡天赐看了水婉俏一眼,没收到新的指示,便把半晕的谢伟明重重地丢在了地上,然后两人都出了牢,站在水婉俏的左右。
整完谢伟明之后,那男人跟胡天赐都有同一个感受,那就是爽,太爽了,爽到身上的每个毛细孔都在张开,自由呼吸着空气一般。
从来没发现,原来折腾人,还能如此这般,让人神清气爽。
被丢在地上的谢伟明,头撞了一下地,更重要的是,肚子也被手给顶到了,一下子使吐出了一点水,那水里还带了一点毛纸。
谢伟明微微回过神来之后,愤恨地看着水婉俏,“别得意,你得意不了多久,趁着风光的时候,好好享受,等到你哭的时候,下官一定会去欣赏的!”
谢伟明不怕,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苦一定不会白受的,上头的人一定会帮他报仇的。
再者,留得青山在,证据已经没有了,他的命保住了,总有一天,水婉俏会落入他的手中,今天的耻辱他也会百倍、千倍地还给水婉俏!
“放肆,你竟然敢如此跟公主说话,不怕死吗!”胡天赐是皇帝的人,那自然是站在皇帝这边的,可是现在胡天赐的心产生了摇摆,不自觉地站在了水婉俏的角度出发去思考问题。
“哈哈哈,公主海涵,怎会跟下官计较呢。再者下官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大不了,公主派人打下官一顿。”谢伟明已经放平心态了,今天所有的气,他都会忍下来。
“看来谢大人是忘记了,皇上曾赐本宫一金鞋底子,所以本宫有先斩后奏的权力。”水婉俏淡淡地提醒着谢伟明,要是真敢惹怒她,谢伟明的小命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你敢,好歹下官也是朝庭命官!”谢伟明往前站了一步,不相信水婉俏胆大到这种地步。
“要不你试试?”水婉俏语气一直不恶劣,甚至可以说是很友好,这句试试更如玩笑一般。
谢伟明看了看水婉俏身边的男人,身子打了一个哆嗦,忽然怕了,这个他可不敢试,小命没了怎么办?
“请公主原谅,下官一时失言了。”谢伟明告诉自己,大丈夫能屈能申,很明显,水婉俏那是故意耍着他玩儿呢。
“态度不诚恳。”水婉俏摇头。
谢伟明闭了闭眼,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向水婉俏下跪,这一跪,谢伟明又想吐了,“下官有错,望公主原谅。”谢伟明多想把肚子里的水和毛纸通通都吐出来,可是在水婉俏的面前,他做不出来,如此一来的话,他会觉得自己身为男子的尊严全都没有了。
“不好意思,本宫不原谅。”水婉俏的话依旧继续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
水婉俏的话,气得谢伟明不想吐水,而想吐血,既然不准备原谅他,那为什么非要让他下跪!
这时,水婉俏看了看谢伟明,眼里的意思是:我喜欢!
谢伟明接收到这个眼神,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把胡天赐和另一男人给乐的,都在想,水婉俏从哪儿学来的这气人的本事。
“好了,接着之前的话题。”水婉俏放下茶杯,看着谢伟明,“谢大人在大牢里待着肚子饿,本宫能理解。谢大人在吃那册子的时候,应该看到册子里的内容了吧,有何感想?”
听到这话,谢伟明不气了,而是得意了起来,“上官不明白公主的意思,那册子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内容。”证据都没有了,当他是傻瓜吗,会主动坦陈那册子里的内容。
胡天赐也是同样的想法,倒是一边的男人本来面瘫的脸,突然有了一丝笑容,看着水婉俏的眼里,充满了崇拜之情,除了主子以外,这公主真是一个妙人儿!难怪主子那么喜欢水苑公主。
“真的没什么特别内容吗?”水婉俏的脸上出现了少女特有的可爱困惑表情,接着,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本小册子,交给了胡天赐,“胡大人,你看看,这小册子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胡天赐看到水婉俏又掏出一本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册子时,脑子嗡嗡作响了。
胡天赐不傻,还很聪明,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这么想的。
可到了今天,他才发现,自己哪儿聪明了,跟水苑公主比起来,他简直是蠢到家了!
凭什么水苑公主步步为营,把敌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使得对方没有半点知觉,而他却连水苑公主的半点智慧都比不上呢。
胡天赐手微抖地拿过了那小册子,看到小册的内容,眼睛闪亮闪亮,就跟小灯炮似的,然后又时不时地看看谢伟明,看完之后,胡天赐说了一句,“谢大人,真没想到,你当官儿,这么有银子,为官五年,你竟然家财万贯,整整有五十万两的雪花银,怎么来的?告诉告诉下官,也好让下官跟着你一起发财啊。”
一听五十万两,谢伟明颠坐在地上,怎么回事,小册子刚刚不是已经被他给毁了吗,怎么又出来了一本。
“什么五十万两银子,下官听不懂,胡大人,你不可能污蔑下官啊。那是什么东西,上面写了下官有五十万两银子吗?那一定是奸人的陷害,纯粹是子虚乌有之事,公主,胡大人,你们切不可相信啊!”
谢伟明耐住心中的慌恐,不相信水婉俏还有一本。
更重要的是,原文没有了,只要上头罩着,这本抄来的小册子不算什么证据。
“捏造?”胡天赐笑了,“这本册子上,每一笔大银子入账时,可都会盖上你谢大人的印章啊,难不成,那捏造之人,还拿了你的印章不成?”
可以说,谢伟明那是咎由自取,因为看到那大数目入账,谢伟明心中兴奋不已,特别想做点什么事情来表示一下。
然后便想到了,在大银两上盖个自己的印章,表示这些银子都是属于他谢伟明的。
这个习惯,除了他自己以外,无人能知道,而且那枚印章是特制的,又被他给藏好了,别人找不到的。
胡天赐能说出这个特真,就说明,胡天赐手中的那本册子是真的?!
想到这个,谢伟明恶狠狠地看着水婉俏,“如果这本是真的,那我刚才吞下去的那一本呢!”
“噢,你说的那一本啊,那本是本宫让手下人手抄的一份。”水婉俏很是镇定地回答着,丝毫不畏惧谢伟明那杀人似的眸光。
“抄的?”谢伟明深受打击,“不可能,我的字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