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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第二天该是一个好天儿了吧,谁知道,麻烦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娘娘,皇帝哥哥担心你处理不了姑姥爷的事情,所以给你找了一个帮手。”吕巧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低气略显不足。
“帮手?”水婉俏才舒展开来的眉毛,又拧在一起了。
看到水婉俏的样子,吕巧莹就气得想要回到大英国,揍皇帝几拳,娘娘那么聪明,要什么帮手啊,皇帝哥哥不给娘娘添乱吗!
既然要找帮手,当然要找能帮得了娘娘的啊,怎么偏偏找了这么一个人呢,不知道娘娘跟那个人之间现在很尴尬吗!
看到众人为难的样子,水婉俏大概心中猜了一下,“那个人我认识?”吕巧莹点头。“不会是公孙进吧?!”水婉俏吸了一口气,如果这个人真是公孙进的话,她回到大英国之后,一定想办法砍死那个狗皇帝。
“娘娘,别生气,不是公孙进,不是公孙进,不过,他也姓公孙…”吕巧莹呐呐地说着。
“水苑公主,皇上派老夫协助水苑公主,处理卫大将军的事情。不过老夫刚刚听到,卫大将军的事情,水苑公主似乎自己解决了。”公孙谨然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慈眉善目地看着水婉俏,似在看自己最疼的晚辈一般。
“是你。”水婉俏心中很郁结,狗皇帝明知道她最不想跟公孙家的人有来往,为何偏偏找公孙谨然来帮她的“忙”!
“正是老夫。”水婉俏的态度可能不怎么好,但是公孙谨然并不怎么在意,“水苑公主好生厉害啊,手段果决,雷厉风行,便是来到了这乌木国,同样能混得风声水起,甚得民心。”
公孙谨然说出这么一番话,就表示他对水婉俏在乌木国所做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充分的了解。
“多谢公孙老侯爷的夸奖。”面对公孙谨然,水婉俏只能选择虚与委蛇,毕竟她跟公孙家没有关系了,若是对着公孙谨然剑拔弩张,没什么道理。
“老国王是否今天要宴请你们。”公孙谨然知道,水婉俏对公孙家对他都有极大的偏见,哪怕他心中还有些别的想法,也不急着跟水婉俏说,决定先跟水婉俏打好关系再说。
“是。”水婉俏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公孙老侯爷,你请自变,本宫要去姑父了。”虽然她觉得国师的话不可信,卫其伟的心中只有水生云。
但是,国师为了一个女人想弄死卫其伟是事实,既然她怀疑那个女人是香妃娘娘,她必须去问问卫其伟,卫其伟哪儿惹到了香妃娘娘那个恐怖的女人,使得香妃娘娘教唆国师去杀他。
公孙老侯爷点点头,他没有反对的权力,“不如老夫跟你一起去看看卫将军吧。”
“看来,公孙老侯爷不明白本宫的意思,本宫是要去看姑父,若是公孙老侯爷想看卫将军的话,请自变!”实在是公孙家的人太极品,太难缠了,所以不能怪水婉俏无时无刻不在防着公孙家的人。
“老夫明白了。”公孙谨然还是笑笑,点点头,“老夫人会另行抽空去看卫将军的。”水婉俏这是想着法儿和他及公孙家撇清关系。
水婉俏跟卫其伟叙旧,其他人自然不方便跟着过来,所以最后只有水婉俏一个人去看卫其伟。
卫天奇的伤还差得远呢,伤筋动骨得养一百天,卫天奇才躺了没几天,自然留在自己的房中休息。
“姑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水婉俏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卫其伟,其实她这个时候来问,有些急了,只是,公孙谨然一出现,原本就急的水婉俏就更加急了。
“你问吧。”许是男根被断了的缘故,卫其伟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怪怪的。
好在,孟溪风给卫其伟配了一种药,这种药虽然不能让卫其伟的身子彻底变回原来的样子,倒也不至于完全失了男儿的本性。
“姑父,你跟香妃娘娘有什么牵扯吗?你可曾得罪过她?”水婉俏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香妃娘娘?”卫其伟皱了皱眉头,“没有,香妃娘娘一直在后宫,我又是个将令,素来与后宫的娘娘都见不了几面,谈何得罪。”
“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香妃娘娘,你自己不知道?你再好好想想。”水婉俏接着提醒卫其伟。
听了水婉俏的话,卫其伟很是认真地想了很久,“香妃娘娘在乌木国亲人并不多,她阿爸不在了,只有一个阿妈,并无其他姐妹,也没听说她认了什么弟弟之类的。我与香妃娘娘没有半点接触,真是谈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
卫其伟的意思是,香妃娘娘没有父亲,也没有任何兄弟,那么自然不存在为了某些利益而产生冲突,便没有得罪这一回事情。
“是这样。”水婉俏沉默了,既然姑父与那个香妃娘娘不存在任何冲突,那香妃娘娘为何会想要了姑父的命呢?
“婉俏,你之所以一直问香妃娘娘,我这次牢狱之罪,跟香妃娘娘有关系?”卫其伟也是一个聪明人,水婉俏的话题一直绕着他跟香妃娘娘转,卫其伟当然大概能猜到一些。
“是的,我怀疑国师与宫中的某位娘娘有染,国师之所以与卫其天联合起来一起污陷你,原因就出在这个娘娘的身上。”水婉俏不想骗卫其伟,同时觉得卫其伟有知道的权力。
“你说的那个娘娘就是香妃娘娘?”卫其伟细细一想,的确,现在香妃娘娘最得宠,若是哪个娘娘与国师交好,以国师的地位,在国王的面前美言几句,那人必定能得宠。
“我是这么怀疑的。我跟国师聊过,国师并不打算自己做国王,而是让老国王把王位让给了现在唯一的一位王子,由他继承大统。正好,这个时候卫其天又告诉我,国师与一位娘娘有染,我一联想,觉得香妃娘娘的可能性最大。”水婉俏老老实实将自己所想,都告诉了卫其伟。
“道是如此。”
卫其伟微合眼睛,想了一回儿,“你说的很有道理。”
卫其伟叹了一口气,“原本国王还有三位王子,这三位王子都因出了一些意外而死去,原本我就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可是派人去查,一无所获,最后得到的结果,依旧是意外死亡。”
“现在看来,定是香妃娘娘早与国师勾结,暗害了其他王子,使得国王只有香妃娘娘所生的唯一一个儿子。”
原本有些说不通的地方,经水婉俏那么一提醒,卫其伟很快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联想到了一起。
“可惜姑父并不知道,你哪儿得罪过香妃娘娘。”要是卫其伟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那么香妃娘娘就可以确定下来了。
无论香妃娘娘的嫌疑有多大,那也只是嫌疑。
乌木国国王绝对不会因为他们的怀疑,而将自己最宠爱的妃子交出来。
“婉俏,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看到水婉俏还在为了自己的事情而烦恼,卫其伟心中又喜又忧。
喜的是,他有这么好的一个外甥女儿。
忧的是,当年云儿走之前,让他好好照顾水举庆及水婉俏,没想到,如今为了他,水婉俏到处奔波,劳民伤财。
“姑父,你又来了。”水婉俏瘪嘴,“你们乌木国的人不是很豪爽吗,我怎么觉得姑父最近越来越唠叨了。”
“你个丫头。”被水婉俏一逗,哪怕卫其伟不想笑,看在水婉俏的心意上,脸色也松了不少。
“既然你怀疑香妃娘娘,进宫之后,你仔细着点。”
“姑父放心吧,国师都已经输在我的手上,真是香妃娘娘的话,她现在势单力薄,害不了我的。”水婉俏宽卫其伟的心。
不过,水婉俏说的也是事实,国师死了,乌木国老国王又只有一个儿子。
毫无疑问,乌木国以后的国王,就是香妃娘娘的儿子,香妃娘娘还做其他事情,岂不是画蛇添足,指不定还反受其累了。
“总之,今天的宴会,你当心一点。我听说,你以前的公公也来了。”
“姑爷,你消息真灵通,还有,别提那是我公公,现在我跟他们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你可以叫他公孙老侯爷。”听到公孙谨然跟自己扯上了关系,水婉俏心里头就难受。
“怕只怕,人家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卫其伟叹气,看来,他这个外甥女儿,麻烦事情也不少。
“他们怎么想的,与我无关,我只需要明白自己的想法,坚守好自己的信念就可以了。”水婉俏知道,公孙家的人都难缠得紧,所以她会当心的。
卫其伟拍了拍水婉俏的手,意思不言喻。
看着卫其伟睡下了,水婉俏又去看了卫天奇,两边都忙好了之后,水婉俏不管那些巴着自己不放的卫家人,直接离开了卫府,回到客栈,准备一番。
等到天将要暗下时,水婉俏、吕巧莹、孟溪风和姜砚函一行人便往乌木国皇宫里去。
水婉俏等人住的是客栈,因为当初她们来的时候,并不是以大英国代表的身份而来。
公孙谨然不同,自然,他不能跟水婉俏一样,住在客栈里头,所以公孙谨然与水婉俏他们是分开行动的。
来到了乌木国皇宫后,水婉俏看到,公孙谨然竟然早她一步,先到达了地方,与卫家的人亲切地攀谈着。
很快,乌木国老国王也来了,香妃娘娘则抱着一个一岁多的麟儿,坐在老国王的身边。
“我有今天,全靠了水苑公主,这一杯酒,是我敬水苑公主的。”乌木国国王很是客气地先敬了水婉俏一杯酒,水婉俏举起杯子,意思意思。
其实,这种酒宴,大部分时间都是很无聊的,不然的话,就充满了钩心斗角。
只不过今天,乌木国老国王似乎不愿意多开口,只是笑呵呵地看着下面的舞姬跳舞,然后转过头,逗逗小王子。
水婉俏笑,看来这个老国王还没有完全昏庸到没半点脑子。
老国王之所以敬杯酒之后不再开口,那是因为,她助老国王平了乱,定了国,乌木国照理该好好谢谢她。
问题在于,她有大英国公主这一层身份在身,所以老国王要谢绝不能只谢她一个人,要谢大英国的话,怎么一个谢法,就很让人头疼了。
所以,这一场宴会乃是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因为水婉俏对香妃娘娘抱在怀疑,所以在宴会上难免多看了香妃娘娘几眼,香妃娘娘感觉到了之后,抬头看着水婉俏,“水苑公主何故如何看本宫,本宫有何不妥之处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在哪儿见过香妃娘娘。”水婉俏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可是说完后,自己也愣了。
不说则亦,一说完,水婉俏还真觉得,香妃娘娘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香妃娘娘面色一僵,然后又笑了,“水苑公主说笑了,本宫从未离开过乌木国,公主又是第一次来乌木国,怎么可能见过面呢。”
这时,香妃娘娘怀里的小王子开闹了,“母后,吃吃,那个,要吃。”
“好好好,给你吃,不急啊。”香妃娘娘对着王子慈爱一笑,把小王子要吃的东西喂到了小王子的嘴里,小王子的小嘴儿一鼓一鼓,十分可爱。
这一顿饭,也就如此相安无事地给吃完了。
香妃娘娘抱着小王子回寝宫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塞给香妃娘娘一封信,香妃娘娘不动声色地将信收好,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回来了?”香妃娘娘一将小王子放下,一个男人就从后面拥了上来,将香妃娘娘拥在怀中。
“别乱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