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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之前的男人再次出现,这次男人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一般,暗沉得可怕。
“怎么,又无功而返。”原本还挺担心的,可是一看到这个男人生气的样子,水婉俏的心情奇迹般的平复了下来,镇定得很。
“水婉俏,你又再一次地耍了我!”男人气得厉害,什么银墙,有个屁!
“我何时耍过你。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并不知道谢伟明把银子还有那本账目放在了哪里。我只是帮你们分析,至于结果如何,我怎能保证。”水婉俏很是平静地跟那个男人说着。
“好,好一个能言善辩的水苑公主,当真是厉害。”早就听说,水婉俏有一张厉害的嘴巴,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
“不是我厉害,我只不过实事求是罢了。”问题在于,对于某些人来说,讲道理是行不通的,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绝对的例子。
看到男人眼中的凶光,水婉俏紧了紧自己的手,握成了拳头,手心里也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原因是,她不想死!
“再厉害也没有用,因为你很快就会死了!”男人很是凶狠地说着,上头有吩咐,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水婉俏都不能再活下去了。
“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水婉俏严肃地看着男人,直到此时此刻,她还没闹明白,到底是谁把她抓来,又是谁要她的命。
现在值得她怀疑的人太多了,水婉俏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人品来,是不是她做人真这么差劲儿,怎么那么多人都想要她的命。
“这个问题,你最好还是去问阎王吧。”他是不可能回答水婉俏的,万一被水婉俏知道了答案,留下一星半点的线索,以姜砚函和孟溪风的聪明,一定会猜到事情的真相。
到时候闹到他上头那儿去,那时,要死的人就是他了。
所以,男人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男人说完之后,也无心再跟水婉俏多说什么废话了,亮出了自己贴身的武器,一道寒光反射出来,刺激到了水婉俏的眼睛,使得水婉俏避开这强光而选择闭上眼睛。
看准时机,那个男人猛地向水婉俏刺来,想要一击便要了水婉俏的命。
水婉俏心卟卟跳个不停,也知道这是生死关头,一个处理不好,她就跟孟溪风此生无缘了!
水婉俏下意识反应,举起了手,将手里的药撒向了男人,男人一惊,想抽身时,已经来不及了,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药粉。
男人连忙捂了捂鼻子,然后愤怒地看着水婉俏,“你撒了什么?!”
“毒药!”水婉俏站了起来,冷傲地看着水婉俏,对于要杀自己的人,她不可能留手。
“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明明已经把你身上所有的药都收走了,你竟然还藏了毒。”男人到这个时候都没闹明白,水婉俏这毒是藏在了什么地方。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她不想留着一个不露面的敌人,一直在自己的背后盯着她,使得她寝食难安。
“哈哈哈。”男人顿时觉得自己的身子麻得厉害,手中的武器也是握不住,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既然我已经非死不可,为何还要回答你的问题。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能好好地活下去,我在下面等你,你很快就会来陪我。有公主相伴,此生何求!”
男人阴狠地说着,打定了主意要让水婉俏陪葬。
当药物完全侵食了男人的神筋时,男人所有的神筋都失去了活动能力,跟死了一样。
男人的身体全身僵硬,然后直直地倒在地上,跟一根木头似的,那样子,就像是突然被人取走了魂魄一般,外表看不出半点伤口和中毒的迹象。
水婉俏叹了一口气,她有猜到,这个男人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告诉她答案。
但是她也不可能为了一个答案,让这个男人活着,这个男人活着,她就得去死。
水婉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连忙低头,把男人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将自己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进行对调,再把男人拖到了自己平时睡觉的位置,让男人面向着墙。
做完这些事情,水婉俏已经出了一身的大汗。
水婉俏看看事情都弄得差不多了,学男人之前的样子,敲了敲门,很快便有人给水婉俏开门。
吸了一口石屋外的新鲜空气,水婉俏的心有些雀跃。水婉俏不发一言,只是外往走着,因为那个男人没有开口的习惯,多数都是大半夜的那个少爷来关照。
也真是幸亏啊,此时是晚上,要知道,水婉俏是女人,石屋里躺着的那个怎么也是男人,两人的身形必差一些。
因为是晚上,加上今天晚上竟然还有大雾,大家的视线都有些糊,那个看门儿的自然没认出,出来的男人的身形不太对劲儿。
水婉俏先是镇定地慢慢往外走着,这才发现,原来这座石屋竟然在一座山坳里,所以路也就只有一条,只是这个地方比较偏,一般情况之下,不可能会有人来的,自然也没有人能想到,她被人藏在了这里。
看了看时辰,水婉俏马上想起,这个时候似乎是那个少爷来寻察的时间,水婉俏心一卟卟直跳,就当自己杞人忧天,连忙跳进了一旁的草丛里,忍着虫子的骚扰。
“怎么没有人?”水婉俏才在草丛里躲好,水婉俏就听到了那少爷的声音,如此一来,水婉俏的心跳得自然更加快了。
水婉俏连忙做深呼吸,她怕自己隆隆似雷鼓的心跳声,被那个少爷给听到了。
“少爷,怎么了?”在少爷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少爷看了看路,皱了皱眉头,这么大晚上的,怎么可能有其他人出现在此山坳之中。
“没有啊。”两个随从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听到。“也许是山上的夜猫子吧。”最重要的是,这么荒凉的地方,除非是自己人,否则的话,谁乐意来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
少爷点点头,每天晚上必要在这个时候来看那个水婉俏,这件事情其实也让这个少爷有些心烦。
“我们还是快点去看看水婉俏的情况,然后回到府上去吧。”少爷也不愿意多耽搁,自己姨娘的香被窝他不躺着,偏要来这种鬼地方喂蚊子,真倒霉!
“是。”两个随从自然是应和。“对了,少爷,那药似乎还有两天的量。”其中一人提醒到。
“管它还有几天,反正是那个老匹夫让我们下的,水婉俏最后会不会被毒死,就要看那个老匹夫的心情了。水婉俏也是不开眼,得罪谁不好,偏得罪了那个老匹夫。”少爷冷笑着。
“少爷,您应该高兴,有人帮着您对付水婉俏,有啥不好的。”随从连忙拍马屁。
“你们知道什么,那老匹夫自以为了不起,觉得自己厉害得很,跟我们合作,最多就是个相互利用。”少爷似乎挺不屑他嘴里的那个老匹夫。“好了,啰嗦什么,还不快点走!”
“是是是,少爷,您先请。”看到少爷烦了,两个随从连忙闭了嘴,在两旁给少爷开路。
等到主仆三人走远一些,水婉俏才敢大大地透气,老匹夫?自以为了不起?
水婉俏来不及想太多,她只知道,那个少爷是去看她的,加上少爷和那两个随从似乎都会武功,她一定要快点走才是。
于是,水婉俏连忙从草丛里跳了出来,看了看那个明显被人蹲过的草丛,水婉俏一狠心,一咬草,又跳了回去,踩几脚,接着才回到大路上,没命地往前跑着。
“少爷。”看门人看到了少爷,点头哈腰的,十足的狗奴才一个。
“今天没什么吧。”少爷板着脸,微抬头,看都不看那守门奴才一眼,高傲无比,好像世上没什么人能入他眼似的。
“回少爷的话,里面的女人倒是没什么动静,倒是那位大人来过,刚又走了。”
“他来过了?”少爷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其实不是由他负责,他只需要每天晚上在这个时候再来检查一遍就可以了。
“是的,那位大人才刚刚走。”上头有过吩咐,绝对不能让里头的女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所以在说话期间,绝对不能提到任何姓氏或者府邸,否则的话,杀无赦。
“刚走?”少爷皱皱眉毛,觉得哪儿似乎不太对劲儿。“我先看看。”少爷没想明白,不过想要看看水婉俏,那股不安感似乎只要看到水婉俏就能定下来。
当少爷定睛一看,看到牢里头的那个躺着的人时,心中的不适之感,更加强烈了。
再仔细看了两眼,少爷马上喊了一声,“不好,快追。”
少爷终于知道哪儿不对劲儿了,他看水婉俏的身影都看了十几天了,水婉俏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臃肿了,把衣服都给撑得紧崩崩的。水婉俏弱小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大了,在墙上一比,便能看出来。
更重要的是,屋子里头的人不是水婉俏,那么会是谁,刚才守门奴才说的大人才走,走的又是谁。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了吗?
两个随从虽然不明白少爷什么意思,但是少爷有一吩咐,两人十分灵敏,跟着少爷就往回跑。
少爷首先想到的就是刚才自己停下来的那个地方,看来,他没有听错,他之前是真有听到了一些轻微的脚步声。
少爷盯向了旁边的草丛。
看到少爷这个表情,两个随从便明了地走进了草丛里,然后发现了一个人曾在这里蹲过的痕迹,“少爷,你看。”
少爷跳过来一看,果然,这里曾经蹲过一个人,要不是今天他心情烦燥,其实他应该早就察觉到,刚才这里有着第四个人才是。
“少爷,你再看。”随从指了指一道被人踩出来的痕迹。
“少爷,看来那个人是往这边跑了。”随从下了判断,“我们快些追吧。”
“嗯。”少爷点头,然后三人一起追上。
“呼呼呼。”水婉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她只知道自己必须跑,离那个地方远远的,然后找人,只有找到了熟人,她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全。
最大的问题在于,水婉俏原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么鬼地方,现在又是大晚上的,水婉俏连个路都看不清楚,更别提判断方向,往凡城走了。
水婉俏现在当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水婉俏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没头没脑地跑着,到底行是不行。
可突然听到有声音,水婉俏的心都凉了,不行!
“你果然厉害,竟然被你都逃到了这里!”少爷追了上来,看到水婉俏所到的地方,他先流一把冷汗,只要水婉俏再一个拐弯,就能看到去凡城的大路了。
要是被水婉俏逃回去,他如何向爹交待!
“我哪儿厉害了,不是还被你们给追了上来。”水婉俏步步后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少爷主仆三人。
“你能骗到本少爷,已经算是很聪明了。”少爷用鼻孔说话,好像他这句话对水婉俏来说,是天赐的恩德一般。
“只不过,少爷比你更聪明,你以为弄出些痕迹来,本少爷就会上了你的当?”其实这个少爷真是差了一点点就上了水婉俏的当了。
主仆三人,跟着那些脚印,往小路走,大概近百米,发现草越长越莽时,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水婉俏一个弱女子,能在林间夜行已经算是胆大了,怎么可能往这种小路走,万一遇到毒蛇猛兽,岂不是自找死路。
少爷这么一想,才愕然发现,之前的脚印似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