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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我才不要做武则天。”当皇帝,就她?算了吧,她的相公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走着瞧,他如此暗算于我,我怎能让他过得这般称心如意。”
皇上今天的目的,似乎就是把这个老人家带出来,让老人家跟姜砚函见面,顺便再让公孙锦跟姜砚函见见面,最后,似乎也想探探水婉俏关于绑架一事的看法。
只是,当皇上问的时候,水婉俏能给的答案就是不知道,典型的一问三不知。
她不知被何人给绑了,也不知自己怎么回来的,总之,所有的一切,就在她的不知道中,发生了。
面对如此水婉俏,皇上再聪明,也拿水婉俏没有办法啊。
晚宴过后,水婉俏跟孟溪风回公主府,原本姜砚函是住在公主府的,现在多了一个老人家,怕老人家说些难听的话,使得水婉俏心里不舒服。
于是,姜砚函想带老人家去自家别苑住着。
老人家默许了,水婉俏都已经嫁人了,凭什么还拖着他的乖孙,住在同一屋檐下,刺谁的眼睛和心呢。
“函儿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那个女人已经嫁给你兄弟了,你一直住在她家中,像什么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的条件,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你开口,爷爷给你找好的,你爹都会给你找好的。听爷爷的话,回去吧,父子哪有隔夜仇的道理。”回到别苑之后,老人家就开始劝姜砚函。
“爷爷,你喝茶。”其实对那个家的人,其他人,姜砚函还是理的,唯有那个男人,姜砚函是不愿意提起的。
“茶等一下喝,你先跟爷爷说,你什么时候回去。”这是他最看重的孙子,也是他儿子最喜欢的儿子,以后那个家是想让这个孙子来继承的。
“爷爷,这雨前龙井很香,尝尝。”无论老人家怎么说,姜砚函绝口不提回去的事情,态度已经十分明朗了。
“函儿,你跟爷爷说实话吧,到底要如何,你才肯回去。”老人家也来气了,这孩子性子怎么就那么僵呢。
“可以,除非怜儿可以活过来。”姜砚函提了一个要求。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怜儿都已经死了五年了,怎么可能活过来!”说到这个,老人家又开始生气了,这事儿怎么就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那么就没得商量。”姜砚函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拒绝了老人家的要求。
“哎。”老人家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怜儿是姜砚函的心病。“就算你不回去,那你什么时候娶妻。”好,暂不提回家的事情,只要姜砚函娶了妻,生了子,收了心,姜砚函总要为孩子着想,回到家里吧。
只是这个办法,要花点时间,但总比现在没希望好啊。
“暂时没有想法。”姜砚函能不知道自家老爷子心里头想什么吗?他想成亲的那个人,已经成亲了。
“你你你。事到如今你不会还想着那个什么水苑公主吧,老夫就纳闷儿了,她有什么好的,就连孟小子都喜欢!”孟溪风和他家小子一样,都是人中之龙,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她是一个弃妇,已经是二嫁了!”
“爷爷!”听到老人家如此形象水婉俏,姜砚函的脸拉下来了。“虽然她是二嫁,可是她嫁给溪风的时候,身子清清白白。还有,她不是弃妇,是她主动向皇上请来圣旨,跟公孙进和离的!”
“什么,她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老人家啥也没听见,就是听到这一句话,脑子里嗡嗡响。
他觉得水婉俏最配不上孟溪风和姜砚函的就是,那女人不是干净的身子了。“怎么可能,那个女人不是嫁给公孙家小子都两年了,怎么可能还是清白之身?”
“事实就是如此。”姜砚函很是肯定地跟老人家说。
老人家的脸色又有些发僵了,“就算她还是干净的身子,那也是二嫁,不吉利!”
“不吉利?”说到这三个字,姜砚函的脸色都变了,“怜儿是一嫁吧,她就吉利了,她就过得幸福了?!”
“怜儿是意外。”老人家底气不足地说着。
“是不是意外,我们都很清楚。”怜儿的死,姜砚函绝对不允许用“意外”两个字模糊过去。
怜儿是姜砚函最爱的妹妹,为了家族利益,姜砚函的父亲把怜儿配给了一个病鬼,当时,怜儿已经有爱人了。
怜儿不从,其父便将怜儿给关了起来,并且迫害怜儿的爱人,姜砚函觉得,家族已经够强大了,若是再这么强盛下去,必定会成为皇上的心病,更别提,为什么要为了家族利益,牺牲妹妹的幸福。
因此,姜砚函自然是帮怜儿的,希望怜儿能够获得幸福。姜砚函助怜儿与其爱人逃脱,做出了私奔之事,让怜儿和其爱人远走高飞,别回大英国了。
姜砚函了解其父,知道如果怜儿回来的话,其父还是会想办法把怜儿嫁给那个男人。怜儿是不是处子之身,其父有一百个办法解决,要的就是怜儿的那身体!
为此,姜砚函不准怜儿与其爱人再回到大英国,哪曾想到,其父早就拆穿了姜砚函的把戏,却不表现出来,在姜砚函的面前急得团团转,另一面已经派人去堵截怜儿。
其父抓到怜儿之后,当着怜儿的面,杀了怜儿的爱人,然后再把怜儿带回。
在回来的时候,怜儿不哭不闹不说话,只是由着其父的人带回家中。
其父也算是狠的,把怜儿抓回来之后,也不告诉姜砚函,只是让后院的女人把怜儿打扮一番,直接送到男人的家里头去,省得姜砚函会插手,横生枝节。
只是,怜儿也是个烈性子,爱人被其父侮辱至死,她也已非清白之身了。
于是,怜儿在拜堂成亲的时候,扯下了红盖头,然后一头撞死在喜堂之上。当姜砚函知道所有的事情时,已经无力回天,怜儿断了气,救不回来了。
姜砚函十分生气,其父告诉他,这是身为他女儿的命运!于是,姜砚函便决定,那么他就不要做这家的人!
其父说,想走,可以,把我给你的命还来。
于是,当着其父的面,姜砚函把刀子刺进了自己的身体,把心脉都给割伤了,要不是孟溪风赶到,姜砚函就去陪怜儿了。
在那个家族里,所有人都是身不由己,命运从来都不在自己的手上,女人嫁谁,男人娶谁,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都得听族长的话。
其父不但如果控制着家族,想要控制着姜砚函的命运,更是给姜砚函出了种种考题,把姜砚函也训练成这么一个人。
当姜砚函面对要把自己一个个旁系亲人,东送西送,就像是送东西一样,送给一些不相配的人在一起时,姜砚函的心都在滴血。
所以,姜砚函宁可舍了自己的命,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
因为那一剑,姜砚函把命还给了其父,之后便与那个家族没有半点瓜葛,直到今天,姜砚函也是第一次跟老人家,也就是他的爷爷见面。
“可是函儿,你再不回去的话,夏家可要落在其他人的手上了。”老人家自然是希望夏家传到姜砚函的手里的。
“爷爷,我姓姜。”转而言之,无论夏家最后会到谁的手上,都不该在他一个外姓人的手上。“好了爷爷,天色已晚,早点休息吧。”姜砚函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扯,总之,让他回夏家,做他爹那种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哎。”夏老爷子也只能叹气,要知道,他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他的儿子比他更狠一些,他的孙子却比他更心善一些。
“原来如此。”在公主府里的水婉俏终于知道了姜砚函的身世,之前一直不提起,那是因为水婉俏知道,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家的,既然离开了,必有什么原因。
今天夏老爷子的出现,使得水婉俏不得不去了解姜砚函的情况。
“那么夏老爷子出现是为了让砚函回到夏家?”水婉俏窝在孟溪风的怀里,觉得姜砚函真可怜,竟然生活在这么一个家族之中。
“砚函不会回去的。”对此,孟溪风是十二万分的肯定。
“看夏老爷子的样子,夏老爷必然也是想让砚函回去的,要不然哪能让夏老爷子出来找砚函。”夏家不可能轻易罢手的。
要不是姜砚函不听夏老爷的,怕夏家早就在姜砚函的手上了。姜砚函离开了夏家之后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这对于夏家来说,那就是一只大肉包,夏家怎么可能会放过姜砚函呢。
“你放心,对夏家来说,砚函的‘作用’其实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大。”孟溪风抚了抚水婉俏的背。“因为所有的产业,只有我的名字。”
他跟姜砚函早就防着夏老爷的这一手了,为此,两人的产业,只写孟溪风一人的。
“只是,夏家依旧是砚函的一块心病啊。”听到姜砚函的产业都在孟溪风的名下,水婉俏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就要看砚函自己怎么处理了。”这事儿,他们这些外人插不上手。
“不过真没想到,平日里看到的那些个官太太们,百分之八十,都出自夏家之手。”水婉俏觉得夏家是不是太招眼了一些。
夏家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做皇后,但是除了皇后,其他官员儿的正妻,基本上都是由夏家女儿给包揽下来的。
如果能嫁给像史抒才这样的青年才俊,那就是烧到高香了,可基本上,十来岁的小姑娘,都是要嫁三、四十岁的老男人的,最可怕的就是像水婉玲那样,要嫁老头子。
“嗯。”孟溪风点头,“看今天的样子,公孙谨然似乎是想跟夏家做亲戚,把公孙锦嫁给砚函了。”的确,如果公孙锦能够嫁给姜砚函的话,公孙家算是有了一座大靠山,难怪公孙谨然让公孙锦去学婉俏的招都出来了。
“公孙锦?”水婉俏笑了,哪怕姜砚函是个瞎眼的,那都不能看上公孙锦。
“对了,婉俏,有一样东西我要给你。”孟溪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本书给水婉俏。
水婉俏奇怪地看着孟溪风,大晚上地,给她书做什么,难不成还让她看书吗?
水婉俏好奇地打开了书,看到里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字,里面的内容更是乱七八糟,什么东西。
孟溪风又拿出了另外两本书,“这本其实是一本密码书,里面记载的数字,都是这本书里的字。我让人把所有的数字都翻译过来,最后变成了这样。”
水婉俏直接拿过第三本重点的书,马上看到了自己能看得懂得内容。
里面写着,几月几号几日,某某某大人花了白银十万两,买了何职位。“这不是谢君仁卖官儿的账本吗!”水婉俏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快迅得翻了几页。
“没错。”看到水婉俏眼睛亮亮的眼睛,孟溪风十分满意,他说过,凡是自家娘子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去弄来。
“你怎么弄来的?”水婉俏乐了,她的相公可真有本事,她还没猜透,谢伟明到底把这些东西放哪儿呢,没想到,他相公都把东西给找到了。
“这还得多亏了你。”孟溪风在水婉俏笑眯眯的眼睛上亲了一口,“你让人挖了墙,我便让人挖了地砖。”
“出了那件事情之后,我命人将谢伟明的府宅给买了过来,顺便把地砖给敲了,然后发现,原来那些地钻都是用金砖砌出来的。其中一块金砖底下,就压着这本东西。”怀里的娇娘,香香的,软软的,又带着甜味儿,美人在怀,自然的,孟溪风开始心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