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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俞卿巧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水婉俏扛下今天所有的一切,然后再借由侯爷好好惩罚水婉俏。
水婉俏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活过来,害得她空欢喜一场。
光是这个,水婉俏就万死都不足亦灭她的气!
006、是本侯错了
“姐姐,莫再惹侯爷生气了。”俞卿巧向水婉俏使眼色,快快认下眼前的错,她这才能帮水婉俏说好话。
以前的水婉俏好哄,只要公孙进一怒,俞卿巧一哄,明明没做过的事情,不论事情大小,水婉俏都会认下来。
听了俞卿巧的话,水婉俏皮笑肉不笑。
原来,本尊每次都是这么上当的。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的恶名倒是传被了开去。
一个当红脸,一个装白脸,公孙进和俞卿巧还真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
“呜,姐姐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啊。要是侯爷非得这么污了妾身的名,妾身便不活了。”
说着,水婉俏就想要撞墙。
“不可,姐姐!”俞卿巧连忙拉住了水婉俏,水婉俏可以“失足落水”而死,可以有千百种意外身亡,唯独不能因为她而死!
小妾逼死正妻,这话要是传出去,还让她怎么做人啊!
水婉俏正是吃准了俞卿巧的这一点才会有恃无恐、无的放矢。
“侯爷如此误会妾身,妾身不活了。”水婉俏不担心自己会吃亏,不但她舍不得自己的这条命,俞卿巧此时比她更舍不得。
所以她尽管撞,俞卿巧会拼命把她拉住的。
俞卿巧欲哭无泪,她本想让侯爷好好教训水婉俏一顿。
水婉俏落水后,一次死不了,就来两次、三次。总之,她就不相信,凭着自己的本事,弄不死水婉俏。
谁知道,水婉俏不但死不了,她还要跟着受罪。
俞卿巧脸上受着伤,之前又受惊过渡,此时的俞卿巧正虚着呢。
偏生水婉俏精神头足啊,精力可比俞卿巧足多了,所以吃苦的只会是俞卿巧,而不是水婉俏。
“侯爷,快劝劝姐姐。有话好好说,切莫让姐姐做了傻事儿。”
俞卿巧劝不住水婉俏,只能求助公孙进了。水婉俏不听她的,还能不听公孙侯爷吗?
“你闹够了没有!”公孙进对着水婉俏只有“不耐烦”三个字。
“侯爷您?妾身不活了。”哼,敢凶她,敢凶她!
水婉俏更用力地往墙上撞,力道比之前的更大了。
身子本就比较虚的俞卿巧快要拉不住水婉俏了,水婉俏一使力,水婉俏竟把俞卿巧从床上给拉了下来。
俞卿巧摔得厉害,疼归疼,俞卿巧还是没敢放开拉着水婉俏的手。怎么地,也不能让水婉俏死在她的屋子里!
“侯爷,侯爷,你好好说,好好说!”俞卿巧一双明眸大眼泪水盈盈,好不惹人怜爱。
“好了,是本侯不好,该先问个清楚。”水婉俏一闹二哭三上吊得,没把公孙进镇住,却把俞卿巧给吓住了。
不论是把谁唬住了,水婉俏只要一个结果。
水婉俏冷笑,俞卿巧是装哭、装怕吗?她偏偏要让俞卿巧真哭,真怕上她!
“姐姐莫怕,是侯爷太急了。”看到水婉俏态度稍有转软,俞卿巧松了一口气。
“妾身不怕死,但侯爷也要让妾身死个明白啊。妾身一直克守妇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知哪儿惹来侯爷这么大的怒气。若是妾身惹了侯爷的厌,侯爷只需一句话,便把妾身这命拿去自是了。”
水婉俏拿袖遮着自己的眼睛,说话抽抽哒哒的。
府里已经有不少下人在看戏了,听了水婉俏的话,都觉得水婉俏真不容易。不受宠便罢了,还这么被折腾和冤枉。
公孙进头痛不已,本来是水婉俏做错事,心生妒意,犯了妇道。只是几句,便扭转了形式。
听在外人的耳朵里头,分明就是他偏宠小妾,不分青红皂白便问正妻之罪。
无妄之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无问根由,害死正妻,这话若是传出去,他侯爷府还有脸面吗?
“好了,是本侯做的不对,别哭了。”天晓得,公孙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无奈和不甘。
“妾身伤心啊,是不是妾身哪儿做得不够好,惹侯爷生气了,才引来侯爷如此的对待。”
水婉俏还在擦眼泪,你好了,我还没好呢!
“水婉俏,你别太过分了!”公孙进怒,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让他认错吗?
“妾身还是去死了罢,省得惹侯爷生气,妾身不活了。”不认错,那就谁也别想消停下来!
“是、是本侯错了!”说到这个“错”字,公孙进都咬牙切齿了。
哪有夫向妇道歉认错的,可在这种情况之下,公孙进却不得不向水婉俏低头。
听到这了个“错”字,水婉俏才算稍稍满意!男人最不喜的便是向女子低头,她偏要让公孙进跟她认错!
这个错认下来,公孙进自然是更不喜水婉俏了。
水婉俏明白,不过,她又没想到要让公孙进喜欢上自己。早在第一次照面之后,水婉俏就见不得公孙进好。
一出归一出,公孙进认了错,还有人没认错了,所以今天的事情还不算完。
水婉俏放下袖子,直直地看着公孙进,“侯爷都这么说了,要是妾身再闹就是不知好歹了。侯爷今天生了这么大的气,为的是哪出儿啊?”
“为何?”公孙进指了指俞卿巧的脸,“这可是你做的好事!”
“与妾身无关。”水婉俏睁眼说瞎,她敢肯定自己下阴招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到,她怕什么。
“抵赖?”公孙进看着水婉俏,哪怕卿儿的伤真不是水婉俏所为,今天他都要让水婉俏背下来!
“侯爷何出此言?”捉贼拿脏,捉奸成双。别以为这么喊喊,就能把她唬住了。
“明明是你善妒,不喜卿儿之貌胜于你,才下得如此狠手!”以前的水婉俏没什么存在感,公孙进偶想起水婉俏时,只有她的名字,她长何模样公孙进脑海里都记不起来。
水婉俏灿然一笑,飘飘站起,一甩衣袖,婷婷嫋嫋地看着侯爷,“都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妾身长的真比妹妹差吗?”
水婉俏回房换衣的时候就看过本尊的样子了,哪怕不是赛天仙,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分毫不比俞卿巧逊色。
所以,水婉俏有那分自信,问公孙进,她长得真比那俞卿巧丑不成?
一听水婉俏的问题,俞卿巧的目光投向了公孙进,因为她认为,公孙进一定会回答,她才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哪个女人不爱美,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是情人眼中最美的那一个。
这话儿,公孙进不是没有跟俞卿巧说过,但俞卿巧此时更希望公孙进在水婉俏的面前,再说一遍给她听。
原本十分坦然的一句话,俞卿巧竟迟迟没有等到公孙进的答案,“侯爷?”
007、她比我美?
原本十分坦然的一句话,俞卿巧竟迟迟没有等到公孙进的答案,“侯爷?”
公孙进本来也想如俞卿巧那般,自如地回答,在他的眼中,谁都比不上俞卿巧。
只是当公孙进看着抬首瞧自己的水婉俏时,公孙进愣了一下。
其实公孙进一直都知道,水婉俏长得并不丑,可这么长久以来,他似乎都没有好好真真切切看过水婉俏的模样。
小巧的瓜子脸,弯弯双眉似河畔的小柳,明眸大眼顾盼生辉。巧挺的鼻子很是秀气,殷红的双唇不点而朱。
发育良好的身子曼妙生姿,纤纤细腰不盈一握,婷婷玉立,绰绰风约,好一个巧生生的美人儿啊。
水婉俏的美不单于她的外貌,更重要的是水婉俏的那一双有神的大眼。
水波流转的眼中,满是自信,青涩的女儿心之中带着那么丝丝成熟的风韵。
俞卿巧美则美矣,可是她的美乃是小家璧玉,再带一点贵气。说穿了,就是小家子气。
水婉俏则不同,落水后的水婉俏似被附上了神灵一般,有了另一层精神面貌。懵懂之中带着世故,谦虚之中带着狂野,那种融合了多种气质的神韵,对他人有着致命的吸引。
“侯爷。”看到公孙进竟瞧水婉俏瞧呆了,俞卿巧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往常,侯爷向来不喜水婉俏,更不会多瞧水婉俏一眼,一见水婉俏便心生厌烦,那会像今日这般,看水婉俏看得两眼发直!
俞卿巧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服,愤愤不平地看着水婉俏!你个淫妇!
“此时不是计较你与卿儿何人美的时候,卿儿脸上的伤,你作何解释。”不知为何,当公孙进看着水婉俏的眼睛的时候,就是没法说出,俞卿巧比她美的话来。
“侯爷的意思,妾身明白了。的确,妹妹此时正受着伤呢。”水婉俏点点头,看了俞卿巧一眼。
这一眼差点没把俞卿巧气晕了过去,因为俞卿巧读懂了水婉俏言下之意。
要不是侯爷看着她还病着的份儿,说出来的话必把她给气死。侯爷觉得,水婉俏比她俞卿巧美!
俞卿巧气得浑身发抖,水婉俏看得出气儿。
“侯爷,你心中当真没有妾身吗?”水婉俏消停了,俞卿巧不甘心,她不相信侯爷真觉得水婉俏长得比她好看!
“巧儿,别胡闹。”公孙进今天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水婉俏一直跟他闹,现在就连卿儿也跟着吵闹不休,公孙进怎么能不头疼呢。
“侯爷,您觉得妾身在胡闹?”俞卿巧不敢相信侯爷会当着水婉俏的面,如此说她。
侯爷不止一次说过,她比那水婉俏要美上百倍、千倍,为何今天当着水婉俏的面,侯爷又说不出来了?
俞卿巧越想越委屈,那眼泪就跟小雨滴一般,嘀哒嘀哒往下流。
俞卿巧觉得委屈,公孙进还觉得自己是在白浪费力气呢?!他把水婉俏这个女人叫过来是为了谁,他还不是为了帮卿儿出气。
“有完没完了!”公孙进吼了一声,以前百般温柔可人的卿儿,今日怎么这般胡搅蛮缠,让公孙进心中生厌。
“侯爷,妹妹脸上受着伤呢,心情不好是自然的,侯爷该多体谅一些。”装贤惠,她也会!
“侯爷找妾身来,必是为妹妹这脸上的伤吧。哎,希望可别留下疤毁了妹妹的花容月貌才好。”
俞卿巧还在为公孙进没有称赞自己最美而伤心,一听自己脸上的伤,那真是有种心都要碎了的感觉。
“进哥,你果真因为妾身脸上的伤,不待见妾身了吗?”进哥明明告诉她,她脸上的伤只是小事儿,只要涂了大夫的药便会好的。
就算近日里,她脸上的伤暂时好不了,进哥都不会嫌弃她的。怎么才一个转身,进哥就这般不愿见到她呢?
俞卿巧和公孙进产生了矛盾,最开心的莫过于水婉俏了。
今天公孙进来找她,乃是为了俞卿巧脸上的伤。
若是俞卿巧真有点事情,哪还有心情找她算账,必是脸上的伤无什么大碍,所以这对狗男女想着借由俞卿巧脸上的伤,好对她大做文章,再坑她一次。
看俞卿巧和公孙进这般的合作无间,想必,此乃他们惯用的伎俩。看来,她还得好好问问清楚,本尊原来的处境到底如何。
“好了卿儿,本侯不是这个意思。”心烦只是一时的,看到俞卿巧那般伤心,公孙进便心疼了。
俞卿巧乃是公孙进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虽然经水婉俏一挑拨,对俞卿巧略生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