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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护国公太夫人年纪一大把了,还风风火火地闯了御书房,把那些个侍卫和太监,一个个都给踹开,谁拦就踹谁!
“护国公太夫人,您怎么来了?”皇帝看到护国公太夫人,头都大了。护国公太夫人其实算是皇帝的外婆了。只不过,皇帝在皇宫里有人疼,吕巧莹却只有护国公太夫人这么一个亲人,自然的,护国公太夫人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吕巧莹。
正因如此,皇帝对护国公太夫人的印象不好不坏。唯有一点,护公国太夫人让皇帝受不了。
那就是事不论大小,但凡丁点儿沾上吕巧莹,护国公太夫人便疯得厉害,护吕巧莹护到底,这种护都到达不分是非黑白的地步了。
看看,这不,今天这件事情扯上了吕巧莹这个皇妹,护国公太夫人就硬闯御书房来了。
“怎么,莹儿能来,老身便不能来?”护国公太夫人敲敲自己的龙头拐杖,然后走到了吕巧莹的跟前儿,把吕巧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莹儿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告诉姥姥,姥姥绝对不让人欺负了你去。”
皇帝清楚,护国公太夫人一闹起来,那可是不可开交,那时的样子真不能让旁人随意瞧了去。“你们几个没事儿的话,下去吧。”所以,皇帝赶忙将水婉俏和公孙进等人送出去。
孟溪风面不改色,处变不惊,知道水婉俏没有大碍,公孙进也没能害成水婉俏,便也罢了。皇帝开口让人走,孟溪风当然也不愿意再留在这个地方。
“你…”看到孟溪风要走,皇帝伸出了手,想要挽留孟溪风。可是孟溪风头也不回,对皇帝的挽留更是没有瞧见。
皇帝想了想,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跟孟溪风相聚的最佳时机。他先安抚了护国公太夫人要紧,只要他人在凡城,那么他便跑不出去了。
水婉俏看了一眼吕巧莹,有护国公太夫人在,不管吕巧莹到了哪儿,都没能人伤得到吕巧莹。因此,她不必担心吕巧莹,由着护国公太夫人闹皇上吧。
皇上没让她跟公孙进和离,水婉俏心中正气着呢!
看到皇帝那头疼的样子,水婉俏觉得解气。恶人自有恶人磨,看来,护国公太夫人也算是皇帝的克星了。
水婉俏跟在孟溪风的后头,也往外走着。
今天的事情,她要谢谢孟溪风。
俞卿巧的头疼一直透着古怪,水婉俏愕然想到,会不会是孟溪风做的手脚。
毕竟孟溪风才出现,俞卿巧便开始了头疼。天底下也唯有孟溪风有这个本事,对俞卿巧做了手脚之后,还无人能发现。
这么想想,水婉俏越发觉得该是这么一回事情。
面对孟溪风的一再出手相助,水婉俏铭感五内。她觉得,孟溪风该是一个不喜欢出风头,不愿意在人前的那类人。却为了她,今天连皇宫都进来了。
公孙进也不敢多留,一把扶起晕倒的俞卿巧,便往宫外走。
来到了宫门口,孟溪风没再多留,只给水婉俏看到一个背影,便离开了。
皇宫门口停着三辆马车,一辆自是公孙进和俞卿巧的,一辆乃是吕巧莹的,还有一辆则是后来的护国公太夫人的。
“侯爷夫人,请上车。”车夫一个上前,给水婉俏搬来了一个小板凳,让水婉俏上车,“公主有令,让奴才送侯爷夫人回府。”
吕巧莹想得倒也周到,知道水婉俏不屑与公孙进同坐一辆马车,宁可走着回侯爷府的。便把自己的那辆马车借给了水婉俏。
“好。”水婉俏也没跟吕巧莹客气,反正不是还有一辆吗?这辆车子留着也是浪费,护国公太夫人那么宝贝儿吕巧莹,一定会拉着吕巧莹同坐的。
一路上,水婉俏不再吭声。
而公孙进则阴沉不定,再怒的火,在一顿惊吓之间,也转成了阴郁之气。
吕巧莹是横惯了的人,又身为公主,是皇帝的妹妹,所以论起身份来,吕巧莹基本上都是高人一等的。除非是见到先皇那一辈的人,才要降降格调。
由此一来,哪怕这马车上坐着的不是吕巧莹,吕巧莹的马车也必要行于公孙进之前。
这么一来,便是水婉俏大大咧咧地走在前面,而公孙进这个男人却像个小媳妇一般,老老实实地跟在水婉俏的身后,公孙进怎么可能不气?!
水婉俏下了马车,跟那车夫说,“回去,替我向公主道谢。”
“是,侯爷夫人。”车夫对水婉俏恭恭敬敬,那样子就跟见到了吕巧莹似的,反而对公孙进这个侯爷视而不见。收了小板凳,一蹬上马车,挥鞭,一溜烟儿地便走了。
水婉俏看也不看公孙进,径直地就往侯爷府里走。
在皇宫里,公孙进不好当着皇上的面抱俞卿巧,如今回到了府上,公孙进当然把俞卿巧抱在怀里,然后连忙喊人给俞卿巧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
之前那是在皇帝的面前,三个御医又瞧不出什么,他只能草草说是俞卿巧突发隐疾。说到底,公孙进依旧是关心俞卿巧的身体情况的。
不过,就连御医都瞧不出是什么毛病,民间的一般大夫又怎么可能会看得出来呢。
来到府上医治的大夫,先是让俞卿巧醒过来,后来给俞卿巧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俞卿巧到底是在疼什么。
俞卿巧闹腾了半天,回到侯爷府之后,终于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大夫实在是看不出俞卿巧有什么毛病,也只能开些安神的药给俞卿巧吃。
水婉俏才不管公孙进多关心俞卿巧,俞卿巧怎么闹腾呢,水婉俏也没回房间,直接去了大堂,坐在椅子上,等着公孙进出来。
“夫人,您怎么受伤了!”听到水婉俏跟公孙进和俞卿巧一起回来,翠儿惊了一下。
本来,今天翠儿和环儿本该陪着水婉俏一起出门儿的,却被水婉俏给拒了。说她跟着吕巧莹,不会出事儿,毕竟有吕巧莹这位公主在,哪个没开眼的会去惹水婉俏啊。
本来,翠儿和环儿也想放心的,但一听到三人一道回来,有一个还是被抱着回来,另一个是肿着一张脸回来的,自家夫人的头上也是挂了彩的,翠儿和环儿就开始担心了,觉得这件事情必跟自家夫人有关,最怕的是还没有完。
“放心,无碍。”水婉俏让翠儿和环儿宽心,今天有事情的不是她,而是公孙进!她头上的伤也不是什么大伤,红通通的似透血,其实也没那么严重,而是宫里的那个老御医帮她弄上去的。
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也听到了消息,纷纷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公孙进则看到俞卿巧喝下那汤药之后,痛苦之色有所减轻,才微微放心。接着,公孙进怒不可遏地冲了出去,逮到人就问水婉俏在哪里。得知水婉俏在大堂之后,公孙进便冲向了大堂。
俞卿巧心中也恨着呢,要不是水婉俏一再耍手段,把皇帝也给骗了过去,公孙进怎么会将她打晕了呢!
因为俞卿巧被公孙进给打晕了,所以对于皇上后来下的旨意,她是一点都没有听到。要是她听到的话,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傻,由丫鬟扶着走出屋子,想去看看公孙进回府之后,是怎么收拾的水婉俏。
皇宫,那是皇帝的天下,侯爷府便是公孙进的天下。
“水婉俏,你跟那个孟溪风到底是什么关系!”本来的绿帽子,公孙进知道那是俞卿巧的无中生有。为此,听了俞卿巧的话,公孙进也觉得没什么。只不过,今天他当真看到有一个男子,对水婉俏异常得保护,这让公孙进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儿!
水婉俏能想到,俞卿巧的头疼,有可能是孟溪风做的手脚,公孙进又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呢。
也唯有孟溪风,才能解释得了,为什么俞卿巧疼得那么厉害,而御医们一个个都检查不出来。
“天呐,进儿,你这是怎么了?!”当公孙老夫人看清楚公孙进那张肿得她都认不出来的脸,惊得身子都往后倒,险些摔倒。
“老夫人,侯爷之所以会这样,都是水婉俏做的好事!”俞卿巧的头上也跟水婉俏一样,缠了一堆的白纱布,步履不稳。
“什么,这是水婉俏打的?”听了这个解释,公孙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水婉俏,天借你胆子,竟然敢打进儿。他是你的相公你的天,像你这样蛮横不讲理,不守妇道的女子,就该乱棍打死!”
“哟,不清楚事情,就别乱说话,什么叫作不守妇道,难不成我给你儿子戴了绿帽子不成?我倒是没有给他戴,他今天倒是给自己硬按上了不少!”公孙老夫人一直看水婉俏顺眼,本尊更是没少吃公孙老夫人的亏。
既然公孙老夫人都不自重,水婉俏也不想把公孙老夫人太当回事儿。
“你…”公孙老夫人何时被晚辈这么不给情面的回击了,哪怕水婉俏落水之后变了,也不像今天这般横!
“水婉俏!”这回,不但公孙老夫人生气了,就连公孙太夫人都跟着生气了。无论公孙进对水婉俏做了什么错事,身为女子的水婉俏都不该向公孙进动手。因为公孙进是男人,要有尊严。水婉俏如此一出手,把自己相公的尊严摆于何处?!
“太夫人,水婉俏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让侯爷丢脸,下不来台!”公孙太夫人难得对水婉俏动怒,俞卿巧不抓住这个机会,怎肯罢休。“当时夫人打了侯爷,妾身为了帮侯爷,也惨遭夫人的毒手。”说完,俞卿巧扶了扶自己的脑袋,好像她的脑袋是因为帮公孙进而被水婉俏给伤到的。
“哈哈哈…”面对俞卿巧的污蔑,水婉俏丝毫不放在心上,“你个贱奴,当真是死性不改,从春逸园开始说谎,强给侯爷戴绿帽,一直闹到了皇上的面前。如今在太夫人和老夫人的面前,你还死性不改!”
“怎么回事儿!”公孙太夫人的态度马上改变了,不再听信俞卿巧的一面之词,“怎么都到皇上面前去了?”
“回太夫人的话,今日我陪同巧莹公主一起去了春逸园,正巧遇到了侯爷和这贱奴!侯爷得罪了巧莹公主,侯爷便要我向巧莹公主道歉,弄得了这头上的伤。之后,这贱奴贼性不改,当着所有人的面,污我欺上瞒下,不但逆了老夫人的意,还给侯爷戴了绿帽,私会男人。”
水婉俏不怕把事情都告诉太夫人,“这贱奴不愿见我当家作主,偏说是我从老夫人的手上强夺了权力,把太夫人的话置若罔闻。我明明只与巧莹公主在一起,这贱奴偏怨我与男人私会,便连侯爷亦不吭声。最后这才闹到了皇上那儿去。看见皇上,这贱奴不怕死的在皇上面前说谎,被皇上给拆穿了…”
水婉俏还没有说完呢,公孙太夫人提起手,就给了俞卿巧一巴掌!
俞卿巧的头疼病还没有完全好呢,被公孙太夫人这么一巴掌下去,眼冒金星,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着。
“太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公孙老夫人护着俞卿巧,这听下来,水婉俏跟俞卿巧都有错,但也不能听信了水婉俏的偏面之词啊!
“你懂个什么!就是你眼光不好,让她进门,才闹得家无宁日。先不论孙媳妇在外面有没有…与男人私会。再怎么说,这也只是我们的家事,闹到皇上的面前成何体统。一个男人,若是连家事都处理不好,你觉得皇上还会重用这样的进儿吗!”公孙太夫人气极了。
“你们以前做的事情,老身一直不想提。可今天这脏水都泼到了皇上的面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