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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姜砚函知道了那东西的价值,占为己有了怎么办?
“公孙卿家,难怪你一直没有子嗣,今天丢了个儿子都快疯了似的,原来情况是如此的。”皇帝不咸不淡地说着。
一个臣子,如果连安家都做不到,谈何定国?
看来,他把水婉俏赐婚给了公孙进,不是委屈了公孙进,而是让公孙进占了大便宜。
今天的这种事情,若是换了其他女子,早就被冤死了。
也唯有像水婉俏这样的女子,才能帮上公孙进的一点忙。
要是公孙进再打压水婉俏,除非下手的那个女人先把孩子生出来,否则的话,公孙进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皇上,臣惶恐。”公孙进知道自己现在在皇帝心中的形象已经糟糕透顶了。
所以,自从上次拉着水婉俏在皇帝面前吃过亏之后,这次公孙进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让皇帝插上一手。
哪晓得,水婉俏的野男人把皇上拉了过来。
水婉俏哪如太夫人所言,是他的福星,分明就是他的灾星!克星!
“公孙卿家,你倒是说说看,依你之见,今天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跟朕的皇姨有没有关系啊?”皇帝倒是问起了公孙进的意见来了。
公孙进深吸一口气,的确,就姜砚函丫鬟所看到的那样,非要把今天这件事情按在水婉俏的身上,已经说不通了。
其实,水婉俏立马把侯爷府上下所有奴仆们控制起来,又由姜砚函的丫鬟去搜府,搜出了那些个东西,公孙进便知道,陶姨娘之死,周姨娘和冯姨娘的落胎,都与水婉俏没有关系。
公孙进看着那些被姜砚函丫鬟吼住的奴才们,觉得自己的脸,被这帮子没气节的奴才都给丢净了!
同样是奴才,他堂堂侯爷的奴才气势竟然比不过姜砚函的。都说狗仗人势,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一个侯爷,还比不上一个姜砚函!
在看到姜砚函对水婉俏的偏帮之后,公孙进本就看那姜砚函不顺眼了。
如今还知道自己可能不如姜砚函,公孙进的心里头更加难受。
难不成,水婉俏一直想和离,为的就是想跟姜砚函在一起?不要脸的女人!
公孙进都忘记,若不是他把姜砚函领进门,水婉俏还不会认识姜砚函这个男人呢。
“本侯问你们,这两样东西可是属于赵香莲和孙娟儿两个贱婢的?”
那些个奴才,有与赵香莲和孙娟儿同房的,纷纷指证,那盒子的确是属于赵香莲的,她们有亲眼见过赵香莲戴过盒子里的绒花。
也有奴才指出,她们不少人都见过孙娟儿穿过那件衣服,所以说,这两样东西绝对是赵香莲和孙娟儿的。
被剪了舌头的赵香莲和娟孙儿在姜砚函那些丫鬟的几个扎弄下,已经醒来了。
才醒来,便听到,所有的奴才都指证东西是她们的。
两个丫鬟只能哭,只能摇头,又说不出来话来,连忙给公孙进和水婉俏磕头,磕得头都破了,也不晓得这两个丫鬟到底比划着什么。
水婉俏看着那两个丫鬟。“你们还想说,这些东西不是你们俩的?”
赵香莲和孙娟儿一想,毕竟是她们用过的东西。
之前没人敢帮主母夫人,她们才能一口咬定,东西不是她们的,指不定是主母夫人栽赃的。
现在那么多人都说东西是属于她们的,她们还可能赖得掉吗?
于是,赵香莲和孙娟儿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盒子和衣服是她们的,可是盒子里和衣服暗袋里的东西,真不是她们的。
赵香莲和孙娟儿其实觉得自己当真是冤枉啊,这个冤枉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没错,赵香莲的那花红的确是冯姨娘拖老婆子的亲戚带买的,再由老婆子的亲戚交给她,她又转交给了冯姨娘,所以说,她衣服的暗袋里不可能再有花了。
其实,孙娟儿也是这个情况,红花这是什么东西,她一个丫鬟敢乱藏吗?
俞姨娘只要她转带东西,她是一个打杂儿的,偶尔要帮外面采办的老婆子整办东西,所以可以跟外面的人接触,故而俞姨娘才会安排她来此处。
她东西明明早就给了俞姨娘,她衣服的暗袋里,哪儿来的红花?!
“既然这两个贱婢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都不肯说实话,要污赖好人,干脆乱棍打死算了。”姜砚函凉嗖嗖地来了这么一句。
赵香莲和孙娟儿哭得更惨了,她们只是小小的奴才,主子吩咐什么,她们便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她们当真什么也不知道啊。
冯姨娘和周姨娘是怎么落的胎,与她们无关。
她们只负责转交红花,砒霜之毒可是碰都不敢碰的人啊。
赵香莲和孙娟儿连忙给姜砚函磕头,希望姜砚函口下留情,然后又跪向了水婉俏,希望主母夫人放了她们一马吧,带红花有错,可罪不置死啊。
接着,两个丫鬟又想给皇帝磕头,侍卫拦住了爬向皇帝的她们,皇帝也是这些个奴婢能碰的。
赵香莲和孙娟儿没怕爬到皇帝的跟前,头依旧还是要磕的。
“侯爷夫人只管自己看着办,无需顾虑朕。”皇帝的意思是,水婉俏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有他这个皇帝撑腰呢。
“谢皇上。”今天皇帝是来给自己撑腰的,这一点水婉俏早就感觉到了。
不过水婉俏知道,皇帝之所以会给自己撑腰,又叫自己皇姨,不是因为护国公太夫人和吕巧莹公主,该是与孟溪风有关。
赵香莲和孙娟儿终于知道该求那个正主儿了,自然是爬到水婉俏的面前,求水婉俏饶她们一命。
她们已经没了舌头,这辈子都没法说话了,就饶了她们的小命吧。
“不想死?”水婉俏看着赵香莲和孙娟儿,对这两个丫鬟,水婉俏隐隐有些印象。
正是因为这两个丫鬟乃是冯姨娘和周姨娘的丫鬟,暗里也没少给本尊及翠儿她们下绊子。
想不到,今天便是这两丫鬟的报应之时。
赵香莲和孙娟儿点点头,她们想活。
“好,只要你们告诉我,你们的红花是从哪儿来的,要交给谁,我便饶你一命。”水婉俏给了这两个丫鬟一个机会。
赵香莲和孙娟儿听了水婉俏的话,一阵心死,头摇得厉害,就是不肯说。
机会已经给了,赵香莲和孙娟儿也浪费了,水婉俏就懒得再理这两丫鬟了。
“夫人,奴婢有话要说。”突然,那群被看管起来的丫头、婆子当中,有一个样子十分普通,亏得寻双眼睛倒是挺亮趟的女子往前站了一步,说是有话要跟水婉俏说。
水婉俏点点头,侍卫自然放了那个丫鬟过来。
丫鬟向水婉俏下跪,“回皇上,夫人的话,奴婢叫绿丫。昨个儿,奴婢倒是瞧见了一些事情。奴婢与赵香莲住同一层儿的,昨个儿要吃晚饭的时候,奴婢正好忘了样东西,想回屋子里拿,看到了一个穿着蓝透纱的丫鬟姐姐从我们屋里出来,然后妈婢便发现,赵香莲的木盒子似乎被人给动过了,当时也没在意。”
绿丫一说完这句话,赵香莲的目光一下子恶猛地投向了冯姨娘屋子里头。
冯姨娘身边的大丫鬟是彩儿,之前,冯姨娘赏了一批蓝纱给彩儿,让彩儿和意好一阵子,那件蓝纱的衣服,彩儿更是经常穿出来炫耀。
要知道,奴才可是穿不起像蓝纱这样的好料子的。
所以,一提到有个穿蓝纱衣服的女子进出过赵香莲的屋子,赵香莲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冯姨娘身边的丫鬟彩儿。
要知道,每次她冯姨娘从外面带回一些冯姨娘需要的东西,冯姨娘都会给很多赏,这些赏足亦使得彩儿眼红。
事实上,因为冯姨娘给赵香莲的那些赏,的确是让彩儿眼红了,所以,彩儿没少给赵香莲脸色看。
赵香莲把这些事情都记在了心里,找到了时机再向彩儿报复,哪知道,彩儿竟然先对她动起了小心思,也不跟她说一声,把用完剩下的红花又放回了盒子的暗阁里。
赵香莲不需要说话,这个眼神就足矣说明了一切。
总之,红花必与冯姨娘有关,现在公孙进是怎么赖也赖不到水婉俏的头上了。
好巧不巧,之前气晕过去的冯姨娘这个时候醒过来了。
冯姨娘醒过来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拆了水婉俏的骨头,剥了水婉俏的皮!
因为水婉俏害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为侯爷生孩子了!
所以,冯姨娘眼睛一睁开,便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穿好衣服,便蹭蹭蹭地跑出去。
彩儿不是十分了解外面的情况,听到冯姨娘以后不能生了,她都乱成一团了。
主子都不能生了,她们这些当奴才的还有什么盼头。
难不成是冯姨娘在下药的时候下重了?
她明明按照冯姨娘的吩咐,只是在燕窝的勺子上,擦上了一点点的红花粉,最多有些轻微的不稳之症,绝对不可能使得冯姨娘的孩子没有的!
彩儿一直心惊呢,那药虽然是冯姨娘吩咐的,可下却是她下的。
冯姨娘的主要目的是想除掉了周姨娘和主母夫人,哪知道,中间出了差错。
彩儿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她明明才抹了一点点,冯姨娘的孩子不可能会没有的!
“冯姨娘,你当心点身子。”彩儿心是吃不准事情到底出了什么岔子,可冯姨娘现在还是她的主子,她不能不当心伺候着。
“现在我还担心我的这个破身子做什么,我要让水婉俏给我的孩子陪葬!”
冯姨娘想到那个没了的孩子,眼泪直流,又想到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尝到当母亲的滋味,真恨不得喝水婉俏的血,吃水婉俏的肉。
原本,今天来看周姨娘,为的就是除了周姨娘这个祸害。
侯爷有太多的女人,自然有太多人跟她争宠。
但是她的孩子不同,她的孩子要成为侯爷生命里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该是天之骄子,受全家的人爱护!
她不能让周姨娘肚子里的孽种生出来,跟自己的孩子再抢宠!
所以,冯姨娘今天原本的目标是周姨娘,她想弄掉了周姨娘的孩子,然后自己也有轻微的症状,如此一来,周姨娘的孩子没有了,别人也没明目怀疑到她的身上来。
陶姨娘的出现,冯姨娘没算计到,不过也觉得没关系。
正好,那时周姨娘炖了水婉俏送的燕窝,水婉俏敢厚待周姨娘,亏了她冯蝶香,水婉俏就也别想跑。
一听周姨娘还要送她和陶姨娘吃燕窝,冯姨娘更开心了,吃吃吃,最好叫死你肚子里的孩子!这样就没有人敢跟我的孩子争宠了。
于是乎,冯姨娘让身边的彩儿做了点手脚,在她自己那燕窝上擦上了少许的红花,绝对不会影响她肚子里的孩子。
周姨娘那边则不同,放了不少的红花,准保周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
可哪曾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会没有的。
冯姨娘其他不敢保证,彩儿下的量,绝对不敢超出一分一毫,所以定是还有人在燕窝里做了手脚,使得她孩子没有了。
原本,冯姨娘最想对付的是周姨娘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周姨娘跟她一样没了孩子,冯姨娘便觉得周姨娘跟自己是同一站线,都是苦主,而水婉俏就是最大的受益人,这件事情当然是由水婉俏做的!
在彩儿的搀扶之下,冯姨娘又出去了,水婉俏才害得她没了孩子,又不能生孩子,皇上总不能再偏帮水婉俏了吧。
冯姨娘觉得自己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