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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子喜正在和大家说御花园皇帝宴请的事情,怎么因缘际会给沈氏的诰封,“所以,大哥,这里面也有你一份功劳,确切的说。有我们兄弟四个功劳,因皇上说了,不说农家,就是一般的读书人家,也难有一门四个儿子个个成了秀才,还出了两个进士,何况咱家还是凭着爹娘一双手,从寒门农家挣出了这份小地主的家业,更是难能可贵。”
“你要这样说来,还是晴儿的功劳最大,要没有晴儿想到的卖对联,就没有后面的买西瓜种子,自然就没有后面的好事了。”子福说道。
子晴见大家都看向她,连曾瑞祥也说道:“的确如此,晴儿是我们大家的福星。”
“看爹和大哥说的,我只是赶巧罢了。要没有西瓜种子,咱家养那些鸡鸭,还有娘的刺绣,日子总是会慢慢好起来的,只不过就是慢了些罢。”子晴说道。
“别人我是不知道,我能有今天,绝对离不开姐姐的教诲,爹娘那我才拜过了,姐姐请上座,受小弟一拜。”子喜正色说道。
子晴笑着拧了子喜一下,说道:“拜就不必了,勤记着姐姐就是了。姐姐也不图你什么,你出息了,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子喜听了对子晴长揖一下,说道:“姐有命,弟必不敢忘。”
子晴笑着揉了一下子喜的头,说道:“姐姐还怪不适应的,你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曾瑞祥和大家商量摆酒的事情,子晴见此也就回家了,累了这一天,早就想好好躺下来歇着。
次日,子晴早早回了娘家,子福正准备回昌州,他是临时请了一天假特地赶回来的,众人刚送到门口,沈建仁两口子带着何氏下了驴车。
萧氏见了沈氏笑道:“妹妹大喜,恭喜妹妹,妹妹如今成了诰命夫人,可是再也想不到的荣耀。咱娘知道了,可是直哭了半夜,说你总算熬出来了。如何,我保的这媒还是错不了吧?以前你三哥见你吃的那些苦,可没少埋怨我。”
“是孩子们争气,我养的这六个儿女,个个都出色,就连最小的雨儿,也比我当年强多了,我呀,早就知足了。如今看着他们几个,多大的怨多大的恨,我也不能去计较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以前的那些苦日子呢,要没有那些磨难,子福几个也不能这么早懂事。”沈氏说完,早上前牵住了何氏的手,母女两个又是一番热泪厮见。
“是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妹妹要这样想就对了,我也好奇,妹妹怎么把这几个孩子教的这么好?这些天,咱娘可没少叨叨他们,早知如此,我家的几个,也放你这好了,也跟着学些出息。”萧氏也跟着边抹眼泪边笑道。
子福跟何氏几个简单的寒暄几句,顺便问了沈建仁那两个儿子的打算,“舅舅想好了,可给我捎个信来,要我说,表哥们还是回安州的好。”
“可不,还是一家子骨肉团圆的好,老三没什么问题,直接把家业变卖了,老大那,可能还是要托外甥找个出路,你看着打算,只是别为难了外甥就成。”萧氏说道。
子福点点头,策马走了。
这里众人刚想进屋,老爷子和田氏陪着曾瑞庆来了,沈氏的脸一沉,子晴赶紧推了子喜一把,子喜站在了曾瑞祥的旁边。
萧氏自然要上前跟老爷子和田氏行礼,那是她的舅舅舅娘,曾瑞庆也叫了声“大表姐。”他们几个小的时候一起长大的,还是有几分情分的,后来因为有了沈氏的嫁入,有了田氏的偏心,他们几个的立场不一样,才渐渐生分了。
兄弟两的事情,萧氏自然不好插嘴,她也是才知道当年曾瑞庆顾小家私存银两的事情,更没法替曾瑞庆求情。
老爷子刚要开口,曾瑞祥说道:“爹,你有什么事情吗?要没有,你就进屋陪我三哥吃杯茶。”
老爷子听了,看着曾瑞祥,寻思了会,说道:“好吧。你大哥想跟你说几句话,你听听吧。”
萧氏便上前搀着田氏进屋了,子晴搀着何氏,子雨扶着沈氏,外头留了曾瑞庆和曾瑞祥,子喜几个本也想留下来,被曾瑞祥撵走了。
曾瑞庆见曾瑞祥顾忌了他的脸面,心下一喜,说道:“二弟,咱兄弟这些日子生分了,原是做大哥的糊涂,大哥今日在此,跟你赔个不是。你那日说话行事也是太有些逼人了,你也知道,大哥是个好面子的人,你找了一堆不相干的人来,大哥心里一生气,就说出了桥归桥路归路的气话,你也知道,爹只生了我们两个儿子,爹如今也一年年老了,难道你忍心让爹带着遗憾走吗?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孝啊?老二,你可是是读书人,读书人不是最讲究这些伦理孝道的吗?”
“大哥,这些话,这些年我听的太多了,爹这样逼我,娘也这样逼我,你也这样逼我,还有春玉,你们一个个的,都想拿着这孝道来逼我,我都依了你们,都听了你们的,可是,结果又如何呢?饶着我出了银子,你们还在后面笑话我,我就像个蠢子似的,被你们抽的团团转,你以为时至今日,我还会听你们的吗?大哥,要没有别的事情,请回吧。”
曾瑞庆听了脸一黑,他今日已经亲自来了,也放低了身段,没想到,曾瑞祥几句话就堵死了他的后路,他的习惯性思维就是,他可以错,但是曾瑞祥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他,所以,拉下脸来要说话。
偏这会,傅大人和傅夫人两人上门了,曾瑞祥也顾不上和曾瑞庆掰扯,曾瑞庆见曾瑞祥也没有引见的意思,只得恨恨而去。
傅家今日过来,只为了贺喜,沈氏给引见了何氏、田氏和萧氏,傅夫人一一行礼问好,萧氏回道:“使不得使不得,夫人可真是折煞我们了。”
“使得,你们都是我女儿女婿的长辈,应该的,今日来此,我们只论亲戚。”傅夫人说道。曾家的地位其实已经高过了傅家,皇帝不光破格封了沈氏的诰命,还钦赐了两块门匾,谁敢小瞧?
傅夫人低声嘱咐了随身婆子几句,婆子从带来的贺礼中,挑了两匹深红色有福寿暗纹的绸子,一匹送了何氏,一匹送了田氏,另送了萧氏一匹玫瑰红的,看来,傅夫人也是有备而来的,知道曾家有长辈。
子晴和杨氏、陈氏、傅氏几个躲在子雨的屋子里说话,子晴总觉得今天好像少了一个人似的,半天才想起来,问道:“小姑没过来?”秋玉离得这么近,没道理不来的。
第三百一十三章、子喜的提议
“怎么没来?昨晚上来的,在这吃的晚饭。还有阿公阿婆他们。”杨氏说道。
“我说呢,这么大的事情,没道理不见人影。空手来的?”子晴问道。
“好像给爹和娘做了双鞋子,还蛮精致的。可能是知道四弟考中了就开始预备了。”陈氏回道。
东西不在贵贱,心意最重要,秋玉现在一直跟曾瑞祥这边走的近,自然要花点心思。
“定了哪天摆酒了?”子晴问道。
“四月二十。”傅氏说道。
“二嫂,我二哥的学馆怎么办?”子晴问道,子禄的学馆开了起来,费了些劲,才招了十多个孩子,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好一些?
“我弟弟先替着呢,他也念了这么多年了,考个秀才也考不上,这回倒是定下心来,说要把饭馆再做大些,以后,就一门心思挣钱了。”陈氏说道。陈家人在做生意方面还是有些天分的,肯吃苦,又能放下身段,今天的陈家,也算在安州城里站稳了,不光陈氏的父母,她的大弟弟成亲后也在城里买房子了。
子晴见杨氏一脸的羡慕,杨家的境况还是没大改善,杨氏的妹妹也出嫁了,也是嫁的一个秀才,不过条件比曾家差多了。还剩两个弟弟在家,都在学堂念书,正是花钱的时候。
傅夫人走的时候,拉着子晴的手笑道:“什么时候生?可别忘了告诉我一声,你可真是个子星运旺的,才几天,又怀上了,只怕跟你娘似的,好事还在后面呢。”
“多谢了,承夫人吉言,果真如此,到时。给夫人送一份大礼去。”子晴笑道。
“是吗?你们可都听见了?我看你到时怎么赖?”傅夫人笑道。
傅家走了,老爷子和田氏也走了,沈建仁一家留了下来,曾瑞祥不提曾瑞庆的事情。子晴也不好问,不过,子晴看曾瑞祥的脸色,大概是不欢而散了。
第二天,子晴正在检查小绿记的一些简单的帐,小蓝走了后,这小绿接了她的位置。可能是时间磨合的不够,子晴比以前要多费些心思。阿兰过来说,夏太太来了。
夏家这会,应该也是贺喜来的,论理,子晴去不去都没什么关系,可是,沈氏既然打发人来告诉子晴一声。只怕还有别的事情。子晴到的时候,正值曾瑞祥从学堂回来,看来。夏家还真是有事。
果然,子晴进屋,只见夏太太和沈氏坐着说笑,旁边还有一个官媒打扮的婆子,厅堂里摆了几盒子的礼物,看来,夏家是来请期的。
子晴一想,连子雨也十六岁了,她出生的情景,子晴还历历在目呢。那一晚的凶险,何氏的摔跤,子晴的无助和害怕,曾瑞庆的蛮不讲理,此刻一幕一幕地闪过,子晴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滴落了下来。
因子喜下月要回京。中途赶回来参加子雨的婚礼不大可能,所以,只能又是放到腊月了,商量好了定腊月,就要请大师算一个吉日,子雨的婚事也就定了下来。
夏太太是喜的合不拢嘴,暗自庆幸她下手快,子雨如今可是正牌的官家小姐了,品级比她家可是高了不少,而且,这两年她也看出来了,曾家的兄弟姐妹之间感情都很好,将来她的儿子不愁没有助力。
子雨的亲事虽定了下来,腊月十六。不过,沈氏要先操心子喜的事情,摆酒是一件,还有,子喜进了翰林院做编修,以后,肯定是留在京城的面大,要买房,要置家,要打点上京的衣服鞋袜,还好,傅氏在一旁协助她。
林康平没赶上曾家的摆酒,回来时直遗憾,没亲眼见到曾家最辉煌的时候。
“我走了这一个月,家里居然有这么大的喜事,来的客人多吗?”林康平问道。
“可不,送礼的就不知有多少,摆的桌子都坐满了,没想到安州府衙、临江县衙和镇里的人还来了不少,本来当初买这个院子还觉得地方挺大的,后来盖了那四个院子,这一摆酒,还真有些小了,城里来的人都在学堂那边吃的。”
子晴一想起那天的混乱,至今还有些头疼,预备的酒席少了,还是现从家里调了王婆子和石婆子以及庄里的黄婆子几个人,在学堂那边单开了几桌,饭食也精致些。本来,依子晴的意思,把人招呼到晴园也成,可是曾瑞祥没同意,怕来人太杂,给晴园祸害了。
“你大爹那没表示?”
“怎么没有?我大爹和大娘都来了,不过,我爹没顾上和他们说话,看我爹的意思,是不想来往的,不过,我大爹先前可是找过我爹,好像是不欢而散了。”
两人正说话,子喜和傅氏过来了,子喜进门就喊道:“姐夫,你才回来,这一次还真多亏你家的那几个人,我一直等着亲口跟你道谢呢。”
“要是诚心的,就给我磕个头,我也享受一下探花郎磕头的滋味。”林康平逗道。
“少来,我要磕头也是给我姐磕,我谢我姐就成。论理,我磕头谢你也不为过,可是,谁叫我姐心疼我,不让我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