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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们一起乘坐一艘客运、客运飞船,你坐在我前排,我只听到你的名字。后来飞船失事,发生什么我就记不清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清白无辜。可被他这么盯着,实在让人心头发虚。
对视片刻,他又问:“你是什么人?”
“斯坦星的平民。”我答道。
他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我的说辞,只是上下把我打量一番,居然笑了,“长得还不错,看来老子运气不算太差。落难还有美女陪。”
他流里流气的语气让我心生厌恶,勉强冲他笑笑,心里打定主意——等他下次睡着,我就偷偷溜走。现在要是跑,一是跑不掉,二是他会起疑。毕竟正常女人落难,谁会愿意离开同伴?我要是走了,岂不是暴~露我跟他有仇?
这时,他又摸了一把额头:“为什么我在流血?”
“可能是撞的吧。”我假装疑惑的答道。
他看了看身旁那块大岩石,上面溅有血迹,点点头:“过来帮我包扎。”
我没办法,硬着头皮正要走过去,忽然看到他的目光移向我身后,而后就听到背后的小溪里传来一阵淅沥的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水里踏了出来。
我的心猛的提了起来,飞快转身——
一个衣衫破烂的高大男人,捂着额头,从溪水中站了起来。俊脸看起来异常苍白,眉眼更显乌黑,黑得触目惊心。
穆弦!
我的喉咙瞬间仿佛被硬块堵住,巨大的喜悦蓬勃而出,几乎要将我吞没。什么危险,什么易浦城,都被我丢到九霄云外。我用尽全身力气跑向他,而他站在原地,漆黑的眸像是一潭幽深的水,定定的望着我没说话。
我几乎是撞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穆弦!穆弦!”我根本没有其他言语,只是反复的叫他的名字。
他全身湿漉漉的,冰冷极了。可我管不了了,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又埋,泪水模糊了视线:“你没事!太好了!”
再次感觉到他柔韧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我整个人瞬间松弛下来。
可我抱了他一会儿,发觉他并没有回抱我,而且异常安静。我脑子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易浦城还在背后!穆弦一定是戒备着他!
我立刻踮起脚,把嘴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到的轻微声音说:“易浦城失忆了。”不用我说更多,他肯定知道这是个机会!
然后我抬头看着他。
意外的是,那双幽冷的黑眸并没有看向易浦城,而是牢牢的锁定我。看到我抬头,那眼眸中明显闪过怔忪,然后乌黑的眉头轻轻蹙起,他缓缓的开口:“你是……”
我是?
我脑子一懵,就听到身后易浦城的声音传来:“美女,你情人?兄弟,知道这是哪里吗?”
我僵硬的转身看着易浦城,听到身旁的穆弦淡淡答道:“不清楚。你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积分过亿这天要双更,所以我今天写了6400字。但因为承诺过现阶段男女主一章也不分开,所以合并为一章了(orz~~~)
再次解释加剧透(后妈爱施~虐的名声太响了,我当一回亲妈,还得反复保证啊,真是不容易):
小穆失忆是因为大规模动用精神力,受到震荡;小易失忆是因为当时遭受小穆的精神力攻击;这种脑震荡造成的失忆,不会拖很长时间;不会出现男主死活想不起女主、女主拼命追爱、虐心苦情的戏码。老墨一向不喜欢苦情,要虐就虐身,你们懂得。
感谢在旧文枭宠投雷的同学:
semel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09 21:25:20
感谢给本文投雷的同学哈,破费了,感谢反复投雷的同学,谢谢你们对老墨的支持。
桑桑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09 20:42:14
筱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09 20:44:37
以毒攻毒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09 20:5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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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莫普篇)
☆、42首发
穆弦淡淡答道:“不清楚。你又是谁?”
他说这话的同时;身体后退了半步;我的双手一空;与他的距离被拉开。这个举动叫我整个心都沉下去;沉进难过和苦涩里。
“她说我叫易浦城,你是?”易浦城的语气略显自嘲,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然后我就看到穆弦伸手揉了揉白净的额头;也看我一眼;说:“她说我叫……穆弦。”
我茫茫然的看着,眼眶阵阵发酸。这时他俩对视一眼,穆弦从溪中走了出来,易浦城也走到他身旁;两人站在一起;同时看着我。
这目光……质疑?
“她说是飞机失事。”易浦城似笑非笑的抄手看着我,额头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脸上的污渍也被他擦去大半,“美女,如果我们俩都失忆,为什么你没事?解释一下。”
穆弦盯着我,沉默着。
我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冲着易浦城吼了声:“你先等一下!”然后盯着穆弦,他的目光看起来是那样……审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他垂眸看一眼被我紧握的手,然后摇了摇头。我的眼睛瞬间被湿意塞满,喉咙里又热又梗,没有任何缓冲,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他的容颜模糊起来,周围的一切更是褪成恍惚一片。我沉默的哭着,哭着将他的手握紧。
他们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的眼泪流的没那么快了,可心口开始隐隐作痛。我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我是你的妻子。我没有受伤失忆,是因为空难发生的时候,你用身体护住了我。”
“有什么证明?”易浦城低沉的嗓音传来。
证明?我含着泪,下意识低头,在自己身上翻找起来。可身上穿的是一条结婚用的裙子,连个口袋都没有;外面就是宇航服,哪有什么证明呢?
忽然间下巴一紧,被人捏住,脸被迫抬了起来。我有些慌乱的看向穆弦。他也正看着我,纤长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乌黑的眉头轻蹙着。
我想他大概是不耐烦了,心里更难受了。谁知他轻声说:“好了,别哭。”顿了顿说:“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任何证明。”
我脸上还挂着泪,倏然惊喜的望着他:“你想起来了?”
令我失望的是,他摇了摇头。也许是见我和易浦城都望着他,一个凄然,一个疑惑,他忽然把我的腰一搂,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但语气平静而笃定:“她身上都是我的气味,她是我的人。”
我心头一震,只觉得悲喜交加,又甜又痛。易浦城的声音传来:“气味?看来你是兽族。”
穆弦还没答,我已经用力的、紧紧的抱住他,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里。我真想永远抱着不松手,谁知道下一秒有没有凶险,谁知道他会不会有连我的气味都不认得的那一天。
忽然,我感觉到脖子上有点痒,像是有某种柔软的气息萦绕着。转头一看,穆弦低着头,挺拔的鼻尖凑在我脖子根的皮肤上,像往常那样,用力的嗅。
我了解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有点感兴趣,也觉得舒服——因为他一直紧蹙的眉头,不知何时漂亮的舒展开了。
他对我是有感觉的。看着他清俊白皙的侧脸,乌黑干净的眉眼,我的心狠狠一酸。
“卿卿我我可以先停下吗?”不冷不热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还是先看看怎么离开这鬼地方吧。”
我这才想起易浦城还在边上,穆弦也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拿开。但他的手依旧箍着我的腰不放,一如以往,凡事都由他强势主宰。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他既然毫不迟疑的认定我,我还是安心不少,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胸口。
这是穆弦抬头四处看了看,对易浦城说:“往山顶走,更容易被救援人员发现。”
易浦城点头:“我也这么想。不过呢,山顶气温低,就快天黑了,我们到山脚下休整一晚,天亮上山。”
“好。”穆弦答道,“沿途留意食物和水源。”
“对。”易浦城双手插在裤兜里,看我一眼说:“不过大家一块落难,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活得更久。我想先约法三章:一、所有食物和水充分共享,如果不足,她是女人体弱,留给她。二、遇事不能擅自行动,必须三个人一起商量;三、你俩是一对,我跟你们互不相识,信任度等于零。为了我的安全,我希望自己不要落单,有什么事及时沟通,不能隐瞒。”
他之前一直吊儿郎当,这番话却说得异常流利,听起来也很客观。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穆弦已经点头:“合理,我同意。”易浦城咧开嘴笑了,举起右手。穆弦手一挥,跟他一击掌,然后简单拥抱了一下。
我看得目瞪口呆,连忙喊道:“等一下!”
两人已经松开彼此,同时转头看着我。
“穆弦,我还有些话想单独对你说。”我低声说,“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穆弦一怔,易浦城已经不客气的开口了:“刚说了要互相信任,转眼就要把我丢到一边?生死关头,你还谈夫妻间的事?那不好意思,我也要听,你说。”
我顿时警惕——他不会已经恢复了记忆吧?正迟疑间,穆弦淡淡道:“有什么事直接说。”
我怎么能说!我是想告诉他易浦城是敌人啊。
我看一眼易浦城,他虽然嘴角还挂着笑,但神色有点冷,似乎不太高兴,又有点嘲讽的表情。我有点明白了——他不一定恢复了记忆,只是生性狡猾多疑。估计我跟穆弦相认那会儿,他就想好了那几条规矩,怕自己吃亏。
我觉得很郁闷——明知一个定时炸弹在身旁,还只能忍着。踟蹰片刻,我只好沮丧的开口:“我是想说,这里的水虽然看起来灰不溜秋的很脏,但是人喝了没事,我试过了。”
他俩的宇航服都被烧坏了,只有我的完好,附带的一些基本探测工具还可以用。
易浦城眼睛一亮,穆弦已经松开我,转身掬了捧水,尝了尝,仰头一口喝干,对易浦城点头:“水质很干净。”
易浦城大步走到溪边趴下来,把脸都埋在水里,咕噜噜喝了起来。穆弦则一捧一捧喝着,不急不缓,动作斯文。我在他身旁蹲下,他一边喝水,一边目光锐利的盯着我,像是在进一步审视。我当然是坦然的、热切的回望着他。
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他居然别过脸去,薄玉一样的脸颊,还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好像不太习惯被我这么凝视。我有点好笑,又觉得心疼,抱着他的胳膊,把头靠上去。他默了片刻,把手放在了我肩膀上。
我看易浦城背对着我们,刚想小声说话,易浦城已经一把抹去脸上的水,往旁边随意一甩,站了起来。
“你这女人有意思啊,水源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眯着眼睛看着我,贼贼的,又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