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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便是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子,仿佛是瞧出了什么端倪!
“参见皇上!”众人都不说话,那进来的宫人,声音引得所有人侧目,皇帝微微的转过头去,却是示意那宫人说话!
“启禀皇上,奴才们在侧殿便是瞧到了吴婕妤宫里头的人,她们身上都黑黑的,散发着浓浓的烟味,像是被活活的烧死的!”那宫人说着,眼里却是不由的闪过一丝浓浓的恐惧,他一想到刚刚瞧见的那一幕,身子却是不由的颤抖,那么多的人,便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那浓浓的烟味,呛的人难受,可宫人身上的衣服却完好无损,仿佛却是从里头生出的火一般!
纳兰静的眼微微的眯了眯,她不由的看向一旁的律贵人,却见得她一脸的淡然,仿佛眼前的一切却是与她无关,可是,若真是这般,她瞧见了这么可怕的一幕,却没有一丝的惊讶,足见这其中的不一般!
“难道这是要焚宫吗?”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这焚宫便是将殿门锁上,让里头的人都跑不出来,让她们活活的被烧死,而如今,虽然没有出现这一幕,可是,那宫人全数是被烧死的!皇后的脸微微的变了变,心里头一颤,仿佛是有什么在记忆深处出来,焚宫,皇后手紧紧的握了握,她记得以前有一个人便是因为焚宫而去的,皇后不动声色压住自己心中的疑惑!
“律贵人!”皇帝突然大喝了一声,眼睛却是狠狠的盯着藏在人后的律印公主,之间的律印公主身子一颤,一双大眼睛却是有些个害怕的瞧着皇帝,眼泪却是在眼睛里打转,却拼命的不让她掉下来。纳兰静不由的赞叹她的演技,便是长了一张如孩童般纯真的脸,却有一颗比蛇蝎还要狠毒的心肠!
“嫔妾在!”律印公主应了声,却是赶紧的走在众人的前面,小脸仿佛是被皇帝吓的惨白,那微微福着的身子,仿佛是拼命的想要表现出自然来,可是,却不由自主的往后靠,倒是多了一份无辜的柔弱!
“贱人!”皇帝等着眼睛,手臂猛的抬高,却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律印公主的脸上,不带一丝的不舍,律印公主本是要柔柔的拜了下去,却是不防备,被皇帝猛的打了一巴掌,身子一软,便是倒在地上,她用手紧紧的捂住脸颊,猛的睁大了双眼,仿佛是有些个不敢置信,眼泪更是大滴大滴的往外流,却是偏偏不吭一声!
“贱人,你跟你的哥哥一般,都是贱人!”皇帝或许是因为前些日子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便是脾气也变的暴躁了许多,他指着律印公主不由的骂出了声!
“皇上,嫔妾不知做错了什么,求皇上明示!”律印公主吸了吸鼻子,却强撑着跪坐了起来,索性便将手拿来,那半边连已经红肿,她便是这般好不掩饰的暴露在众人的面上,微微的抬头,有些个不甘的瞧着高高在上的皇帝!
“做错了什么?你还敢问朕,朕倒要问问你,送嫁的龟兹国人已经离开,他为何还能出现在皇宫?朕便早该料到,龟兹国人奸诈,你更是比你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皇帝猛的一甩那夸大的袖子,微微的抬起头来,而那男子的身子已经被人盖上了,脸上虽然布满了些个血迹,可是,依稀能瞧出他的容颜,听皇帝这么一说,众人的眼神便都落在了男子的面上,果然,越瞧越觉得眼熟,原是那日在大殿上一直跟在律印公主跟前的人!
皇帝说完,众人都带着浓浓的指责,这那迦之事,便是已经惹得大庸人不喜,如今皇帝不过是顾及西域其他诸国,才勉为其难的收了律印,众人都是清楚,龟兹国人擅长用毒,如今,瞧那男子的神色,像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虽然他也是龟兹国的人,可谁知晓她们是不是窝里反,而且这龟兹国送嫁的人已经离开京城,他如何还能留在皇宫,分明就是根本没有离开,混在律印的跟前,潜伏在皇宫,或许是为了给龟兹国做内应!
“什么?”律印公主的脸上带着一丝的不解,微微的低下头来,却是紧紧的盯着那倒在地上的男子,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变,伸手便去瞧那男子的眼睛,“不可能,不可能!”律印突然收了手,脸上挂着浓浓的恐惧,身子软软的跌坐在地上,嘴里头不住的呢喃!
“你还想说什么?”皇帝瞧着律印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的狐疑,对于这般个天真纯静的面容,便是谁瞧了也会放松了戒心,他站的直直的,嘴里却是带着一丝的探究,瞧着律印的脸色,仿佛是出了什么大事!
“求漫天神佛万万莫要发怒!”律印却是没有回答皇帝,便是强撑着跪直了身子,对着西方不住的叩头,仿佛是中了什么魔咒一般,似乎停不下来!
众人的心里都带着一丝的颤抖,这一个男子就让人费解的,如今又加上了一个仿佛是神志不清的律印公主,众人仿佛觉得这天也暗的厉害,纳兰静后头似乎被推了一下,微微的回头,却是瞧见秋月与春香都回来了,秋月的脸色有些个不好看!
外头有宫人把手,纳兰静不知晓秋月是春香是怎么进来的,可是瞧着她无碍,纳兰静却是放心了,可是,秋月却悄悄的碰了碰纳兰静的手臂,轻轻的在她的身上写了几个字,纳兰静心猛的一沉,心中却是有些个烦躁了起来!
“皇上!”恰就在这个时候,律印公主仿佛是恢复了心智,她微微的抬头,语气中带着少有的凝重,“嫔妾听闻祖上说过,这有冤魂之人,定然十六年一个轮回,怨气会大增,只是她却是要寻她与她有关的人,嫔妾虽不知道她为何会识得嫔妾跟前的人,恕嫔妾斗胆问一句,宫里头十年前可曾发生过被火烧死许多人惨案?”律印公主顾不得脸颊的疼痛,急急的问出来!
瞧着律印公主一脸的认真,众人的心不由的一惊,这龟兹国便是会用的蛊毒,也是最信鬼神之说,在她们的国内,便是有许多事情无法的解释,西域众国信仰的是莲花生大士,他们便是传言,莲花生便是起源与平民,这佛在民间,这恶魔必然也在,众人无论信还是不信,可眼前诡异的现象确实无法的解释!
十六年前?皇帝听了律印公主的话,心中不由的暗暗思讨,如今二皇子年仅十六,那么那一年便是出事的一年,皇帝心不由的一动,他似乎印象中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初宫贵妃难产,自己却只顾得伤心,便是有一个和亲的公主便是被封殿,里头的人全数被烧死,这是宫里头少见的一桩惨案,可却被皇帝压了下去,并没有传到民间,所以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皇帝微微的转了转头,眼睛却看向站在一旁的皇后!
“启禀皇上,以前是有一位贵人!”皇后微微的眯了眯眼,却赶紧的应了声,在她的心中却是不相信鬼神一说,当年那个贵人死的蹊跷,却是正好碰到宫贵妃难惨,也只有当年一些个官员知道,他们曾上书说二皇子是祸心,皇帝为了强压流言,便是杀了不少的人,从此后这一直是宫里宫外的禁言,渐渐都便都忘记了这事,而宫里头大多都是新进宫的人,便都是不知晓这件事情!
皇帝听了皇后的话,便是记起来了什么,那个贵人便是和贵人,是龟兹国上一任国主的女儿,皇帝猛然盯着律印,想从她的脸上瞧出什么来,这都是龟兹国的人,可是,此事已经被自己压下了去,那时候正值龟兹国现在这个国主叛乱,对于那个公主,断然是没有人再会记起的,所以律印也一定不会知道当初和贵人去的真像,那么,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众人的心颤了颤,听着皇后说以前似乎有过这么一个人,众人对律印公主的话,便是更深信不疑,众人不由得往紧站了站,眼睛却是瞟向四周,生怕自己也被这冤魂缠住!
“回大殿!”皇帝沉了沉声,此事或许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众人听了皇帝的话如释重负,瞧着皇帝离开,赶紧的跟在身后,慌慌张张的离开,纳兰静却是故意落在人后,等再到养心殿的时候,却是秋月再次的消失!
大殿之上,一片的肃静,众人瞧着皇帝的脸色难看的厉害,都不敢说话,“纳兰爱卿可是让人好找啊!”皇帝冷冷的开口,身子往后靠了靠,脸上似乎带着一丝的慵懒!
纳兰轩跪在地上,微微的垂着眼,皇帝的话虽然说的轻巧,可若是不小心的应答,怕是也会惹来杀身之祸,他的眼睛却是不由的往纳兰静那边瞧去,却不小心瞧见律贵人脸上的红肿,心中却是暗暗的思讨,他莫名其妙的被二皇子带来,脑子却还摸不着头绪,皇帝的话更是要斟酌了小心的回答!
“启禀皇上,微臣知罪,微臣误了时辰!”纳兰轩叩了个头,却没有直接的回答了出来,只是模糊了应下了罪!
纳兰静瞧着纳兰轩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心中一紧,她微微的抬头,瞧见二皇子正一脸笑意的瞧着自己,浮躁的心便是不免有片刻的安宁,刚刚殿上突然出现了那般的个变故,自己便是瞧着二皇子不在大殿之上,心中便是难得的安心,便就是觉得二皇子一定察觉了什么,自己在这深宫内没有什么势力,却是全靠二皇子帮自己,自己便是派秋月去寻二皇子,这律贵人善于用毒,自然要小心应对,可没想到秋月却是差点着了她的道,想到这,纳兰静的眼神便带着一丝的感激!
“启禀父皇,是儿臣不好,儿臣与纳兰将军相见甚欢,便聊着忘了时辰,儿臣便是还带着纳兰将军去母妃的宫里头瞧着母妃为儿臣留下的字画,不过,倒也是儿臣不小心,将茶水倒在了纳兰将军的身上,便又差人将那衣服送到浣衣局,再取了套新的来!”众人这才瞧见二皇子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话里头带着一丝的慵懒,仿佛是聊着一些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却是将众人的疑惑全数的解开!
这派出去寻的人没有寻到纳兰轩,却也实属应该,毕竟宫贵妃的宫里头可是下了禁令,宫里头的人自然是不敢进去瞧的,而安瞿穿着纳兰轩的衣物,却是因为二皇子不小心大湿了衣服,便是送去了浣衣局,那么,这衣服究竟是如何到了安瞿的手上,却就与纳兰轩无关了!
纳兰静微微的抬头,却没想到二皇子会这么说,他这般便是为纳兰轩做了证人,却也是给纳兰轩当了护身符,要知道,怀疑纳兰轩便是在怀疑二皇子,纳兰静的心里头传过一丝的暖流!
纳兰轩虽然醒来便是已经在了宫贵妃的宫殿内,便是被二皇子赶紧的带来了,路上却没有交代清楚,可是如今听二皇子话里头的意思,却也明白了八九分!二皇子说完便伸手拿起酒杯,微微的眯了眯眼,轻轻的饮了一口,好像是有带着无比的享受,可是眼睛却是不着痕迹的瞧了眼纳兰轩,他便是故意不告诉纳兰轩所发生何事,毕竟若是自己说的这般的明白,他还听不出来,那么也就不配让自己这般冒险的救了他!
这世上没有谁应该去救另一个人,自己今日出手也不过全都是因为纳兰静,若是纳兰轩出事,纳兰静一定会伤心,可是,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却是要靠纳兰轩自己,二皇子并非多么热心的人,他这辈子最关心的便也只有两个人,一个便是身子不好的三皇子,另一个便是现在一直心心念着的纳兰静!
“真是好巧啊!”听了二皇子的话,便是旁边的官员不由的冷声说了一句,可二皇子的话虽然合情合理,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