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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傲霜冷哼了一声,这东西以前是没有的,可是,她却不能说是纳兰静动的手脚,毕竟现在这么多人在这瞧着呢,即便是动手脚,那也是在以前的时候,她刚刚也说了没有瞧见纳兰静,若是再这般的说,却不是在自打嘴巴吗!
纳兰静直了直身子,这楚傲霜的谎言被揭穿,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所谓的梦中女子,纳兰静便不用去嫁给楚国的公主!
“即便如此又如何,这簪子莫不是长了翅膀?”皇后瞧着纳兰静将事情转到了楚傲霜身上,她便是赶紧的开口,这簪子纳兰静已经说了是掉在了地上,可被谁捡走的便不是纳兰静能知晓的,皇后这般的说,便是除非纳兰静能将此案了解了,不然,她终究是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的!
“皇后娘娘说的是,这簪子不会张翅膀,那自然是有心人掉下的,这臣女倒是有个法子能寻到了,臣女的发油用的便是桂花的香味,臣女想让这香味持久,便是翻阅了医术,在簪子上摸上一种叫做金草的东西,放可有凝固香味的功效,不过,这东西一旦碰到人的肤色,便会沾上一层金色,除非用特殊的药草清洗,否则它是无法褪去颜色的!”纳兰静笑了笑,眼睛确是定在了太子的脸上,她自从瞧见那抹身影后,便怀疑她是被人救走了,却是着秋月去查清楚,没想到,却是真如自己所想!
“这果然!”纳兰静说完,那个拿着簪子的公公摊开手心,却是瞧见那抹金色的时候,不由的叹了去,却是往前放了放,让皇帝与众人瞧的清楚!
“这虽然能认出那行凶之人,可是,宫里头这么大,有这么多人,若是一个挨一个的找去,便是怕要寻上一些个时候,可这消息一但走漏,谁也不能保证,那行凶之人已经将证据消除!”皇后不由的反驳纳兰静的话,可说的倒也是实情,这宫里头这么多人,主子们,宫女,公公,还是侍卫,今日来的宾客,这么多人都是有嫌疑的,若是一个个的瞧,到会给那行凶之人不少的机会!
“这?臣女愚昧,却是没有想到,想来皇后娘娘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皇后以为纳兰静会反驳,却没想到纳兰静一脸的恍然大悟,却是将难题丢给了皇后,而自己却是置身事外,仿佛此事已经与她无关,无论能不能查到凶手,却只是那旁人的事情!
皇后的心中一闷,却是没有想到今日会着了这一个下姑娘的道,皇后却是不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话便叫做关心则乱,如今杨府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的心里便是压着一股子怒火,瞧着只要不利于纳兰静的事情,她都支持,反而是太心急了,失去了她应该有的沉稳!
“着令刑部的人彻查!”皇帝沉着脸,若是刚刚瞧见是纳兰静的簪子他到是信了,便是以为是二皇子他们故意安排的,可是现在却是不由的有些个怀疑了,刑部的人倒是从未让他失望过,交给刑部却也是最让他放心的!
纳兰静垂着眼睛,嘴角带着一抹的笑意,刑部的人想来一定能将那人给纠出来的,这皇宫里到底没有自己的势力,却还不如利用刑部的能力,她的眼神却是不由的撇向在一旁从未说话的韵宁郡主,只见的她一脸的淡然,仿佛是不屑的与这纠缠,又或者早就知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宣了旨意,皇帝便与众人出了内殿,让宫人在一旁的照顾太后娘娘,至于那两个出了岔子的宫人,却是被赐死了!
“启禀皇上,找到了凶手!”大约是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这刑部尚书走了进来,身后是聂阁压着一个宫人!
“皇上开恩,皇上开恩!”那宫人跪在地上,却是不由的求饶,可是那声音却这般的陌生便是走进来的摸样也特别的利落,纳兰静微微的收缩瞳孔,为何不是自己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她的眼神落在聂阁那挂着荷包的身上,不由的眯了眯眼,眼睛却是在韵宁郡主的脸上停下!
太子有些个不安的皱着眉头,却是瞧见进来的是她的时候,眉眼微微的舒展,他虽然恼怒那人擅自做主,可是却也不想她的脸在众人的眼睛下暴露!
“休要狡辩,启禀皇上这宫人却是同在御膳司人,在傍晚时分却是没有人知晓她在什么地方,身上的衣服却也有些个油渍,掌心虽然很明显想要消除证据,可这旁边的金色,却也是瞧的清楚!”平尚书说着,聂阁却是将宫人的掌心展开,让众人瞧的清楚,她的手上,似乎是被什么烫的厉害,虽然去了一层皮去,可从旁边却也是能瞧的清楚,而且这烫伤很明显却是刚刚弄上的,若不是心虚,又岂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再则这刑部办案,从来都是讲究证据,既然刑部的人说是她动的手脚,那么必然是有十足的证据!
纳兰静紧紧的皱着眉头,难道是自己算错了吗,她再抬头的时候,却是瞧见太子坦然自若的站在那里,似乎没有刚刚露出来的紧张!
“说,你幕后的人是谁!”皇帝一脸的盛怒,他心中却是清楚的很,一个小小的宫女,断然不会这般的胆量和心机的,定然还有幕后之人的超做!
“哈哈,你放开我!”那宫人似乎瞧着证据确凿,却是不由的大笑一声,眼睛中蹦出着浓浓的仇恨,“我的姐姐何其的无辜,她不过是不小心打碎了茶杯,却是让那狠毒的老太婆生生的打死了去,我即便是做鬼也要缠着她!”那宫女说着,便是猛的站起身来,旁边的侍卫却是赶紧的护架,那冰冷的刀刃放在她的脖子上的时候,她的面上却是难得的平静,“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那宫人大叫一声,双手猛的抱住那刀刃,狠狠的便对着自己的脖子砍去!
旁边的聂阁洞悉了她的意图,一脚将那刀踢来,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宫人的颈间那血迹便是猛的流了出来!
这宫人虽然是在抱怨,可仿佛是交代了清楚,她的姐姐是被太后的处死的,她心中便是一直怀着仇恨,寻到了机会,却是下了手,可却依旧没有交代清楚这纳兰静的簪子如何会在那个地方,难道是她捡起来的,不小心掉下了?那宫人去茅坑或许便是被她下了巴豆,毕竟她们都是御膳司的人,下手也方便,可终究是猜测!
纳兰静瞧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由的将事情重新的想了一遍,她可是肯定那簪子定然是被那人捡走的,不过那人的手段,一直都是厉害的,想来她是发觉了中了自己的圈套,便是才寻人做替身的!
“启禀皇上,臣在宫殿外抓住一个宫人,却瞧得她鬼鬼祟祟的一直徘徊在门前,许是有什么阴谋!”众人正在思考那宫人的话是真是假的时候,崔元的声音却是响起,皇帝微微的抬头,却是对崔元有映象的,便点了点头!
崔元摆了摆手,便是有侍卫将那女子带了进来,当纳兰静瞧见那一瘸一拐的身影的时候,不由的想大笑几声,到底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想来她便是寻到了替死之人,到底是不放心的!
纳兰静的眼睛却是有些个好笑的瞧着太子,果真在这人踏进大殿的时候,太子的脸色便是如纳兰静所料确定是变的铁青,不过,当纳兰静触及到崔元的腰际的时候,心中便是一闷,即便是抓到这人,也无法让她欣喜半分!
“奴婢见过皇上,见过各位主子!”那声音脆脆的,可是这入了纳兰静脑子的声音,却是让她如何也未曾忘记,只是那宫人一直低着头,倒是让人无法瞧出她的摸样!
“说,你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皇帝冷了冷声,可皇帝能坐在这高位上,却也有过人之处,他虽然是在训斥,可是却是觉得这声音似乎是在什么时候听到过,“抬起头来!”皇帝不由的说了句,他甚至敢肯定,这个声音,他却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奴婢,奴婢的家传翡翠珠子在白日的时候便是不小心掉了,奴婢便趁着天色以晚没有人瞧见,才敢出来寻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人说的到也分不出真假,毕竟这平日里宫人们随处走动,掉了什么东西也正常,而且这宫规甚严,她们这些个宫人不敢白天寻也是正常的,只是,当那宫人应了皇帝的话,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让人吓了一跳,那宫人的脸上,仿佛是被东西烧过,或者是烫过,皮肤早就皱在了一起,只有一半的脸颊,却是还算的上好的!
众人叹了一声,瞧着宫人的年龄,大抵也是正值妙龄,便是这般的是毁了去,从那姣好的半边脸瞧出,那白皙的皮肤,小小的酒窝一说话便显现出来,一瞧便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在旁人没瞧见的方向,那宫人瞧着纳兰静高高在上的摸样,眼里不由的蹦出一丝的怨恨,可却是一瞬间,在她猛的低头的瞬间,便是掩盖了去,众人却是自当她是自卑,却是没想到还有别的心思。纳兰静的心中便是不由的升起几分的快意,她记得在前世,那张明媚而招摇的脸,头戴凤冠的骄傲,与不屑,可如今却是讽刺的厉害,自己高在上的俯视这她,她匍匐在地上,却是一身的狼狈,即便是她那引以为傲的容颜,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算不算是报应呢?
宫人跪在地上,仿佛能感受到纳兰静投来的目光,这些日子她强作的镇定,却是轰然瓦解,她的目光悄悄的瞧向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可瞧见他目光里的冰冷,心沉的厉害!
“启禀皇上,臣女说这金草会在人的手掌留下金色,可是,臣女却没有说这金色如果不及时的清洗,便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变成安灰色!”纳兰静往前迈了一步,却是正好立于那宫人的身边,她的声音仿佛是一个魔咒一般,惊的宫人身子猛的一颤!
“这,皇上!”那公公听完纳兰静所说的话,再次伸开手心的时候,却是已经变了眼色,皇帝的脸微微的沉了沉,这幕后之人已经寻了那簪子超出一炷香的时间,那么她掌心的金色,必然是为了后来假冒的!
纳兰静说完,目光却是落在那宫人的身上,崔元皱着眉头,瞧着纳兰静的脸色,便将那宫人强行将手掌摊开,你一道的淡灰色,却是在在众人的眼前越发的亮眼!
“这,奴婢,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奴婢!”那宫人瞧着手中的颜色,眼中带着浓浓的愤怒,一定是纳兰静故意的,倒是自己疏忽了,纳兰静这般的狡诈,怎么会忘记将掉下来的簪子捡起来,分明是故意让自己捡起来,可是她却不知道,纳兰静是在何时发现的自己!“纳兰静,你好狠的心!”她微微的抬头,纳兰静不屑的目光终究是成功的激怒了她!
那日,她脸倒在地上,满嘴的便是粪便的味道,身子已经冻的僵硬,是他将自己救了起来,可是,因为脸上碰的厉害,便是有些个沙粒深深的陷入在脸颊,便是好久才将纱布摘了去,可是,当自己瞧见他的脸时,心中却是觉得上天是照顾自己的,能让自己陪在他的身边,可是没想到他救自己的目的却是为了知晓纳兰静的事情,自己的心里无数次的诅咒纳兰静,所以自己故意抹黑纳兰静,被他知晓后,狠狠的打自己,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魔,打的皮开肉绽的!
可是只要能在他的身边,自己却是满足了,自己便被他送到青楼,为他打听这民间的动向,每日里却是在那脏脏的身体下求活,可终究惹怒了一个吃醉了酒的老板,便生生的毁了这张脸,他才将自己接到皇宫,为他办事!
她本来是扮演那可怜的宫人,却是在那一声纳兰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