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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我与她朝夕相处,有的时候真的被她气的半死。当然,大多的时候是她被我打击的要死。我不知道我学的那么东西都用在和她斗嘴上了。连我自己都没发现,在不在不知不觉中,我对她的态度竟然有一丝宠溺。她叫我陪她下一种无聊到几近白痴的棋,我竟陪她下了一晚上,虽然她总是输,而且总在要输的时候把棋盘掀了。看着她眼底的狡猾,我没有制止。
我越来越不正常了,身份高贵的我,从未和别人同吃同住的情况,从没有女人离我那么近,还和她说那么多话。不知道为什么,看她以为整到我时露出的坏笑,我的心情就出奇的好,甚至差点忘记我来这里的目的。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她竟然是那个人的妹妹。我思绪混乱了。我有点怕,怕她有一天见到那个人会恨我。我不希望她恨我。
当寒要杀了她时,我没有出手制止,因为我想证明自己还是那个自己,或者说我残忍,我那时甚至想借助水圣寒的手解决她,那样,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影响到我。我就不必因为她恨我而自责了。而我可以还像以前那样,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可在水圣寒真的要动手的时候,心底一个声音告诉我,如果我再不出手我将会后悔一生。那种痛苦是我从未承受过的。直到我拼劲全力从水圣寒手里抢过她,我知道我做对了。那一刻,我的心跳的很快。内心深处缺掉的一角因她瞬间变的完整起来。
我怕水圣寒不死心。随后把我体内的冰魄喂给她。还记得她吞的那么痛苦,好像给她吃的毒药似的。要知道,她现在的命和我已经连在一起了,我死她活不成,同理,她要是死了,我也命不久已。水圣寒很激动,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竟会把自己的命给她。老天总是跟我开玩笑
在我想带她走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进来,为了不给她带来麻烦,我选择躲避,却未曾料到,那些人竟来宣她侍寝。看着她被带走的那一刻,我心痛的喘不过气来~~~在此之前我一直还以为我是个没有心的人。
如果不是水圣寒强拉住我,我真的会杀死那些带她走的人,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
我没有动,我忍住了,我告诉自己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为了一个女人而停住脚步,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她走的那一夜,我在未央宫从夜晚站到天明。直到确定她不会回来,我离开了。
侍寝
我像个木偶似的任人摆布,从昨天晚上告诉我要我侍寝,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也没有见什么人来。在此时间段里,一位自称嬷嬷的老女人,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让我了解男女之间的身体构造,并深情并茂附加n多技巧。听的我头都大了,像个唐僧似的,真想一个棒球棍挥过去,然后告诉她,丫的,姑娘我知道的比你多。
一天一夜啊~~没吃没喝还没睡。这他妈是人干的事么?
一旁的安公公无奈的摇着头,在宫里几十年了,没见过这样的。先不说长相吧。这哪个主子一听见侍寝不高兴的更什么似的。她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刚把她抬到榻上,竟然睡了。要是再不醒,这皇上来了,看见这样的能饶了她?哎~~~菩萨保佑吧!
一双裹着金丝的龙头虎靴出现在门前。安公公刚想行礼,却被来人制止。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安公公本分的退出去,关门的时候,瞥见皇上的动作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退出来时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对,不是在做梦,刚刚真的看见皇上把榻上的女子抱起来走进内室。
“公公,陛下~~~”
“嘘~~,”安公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带着宫人安静的退下。
轩辕修安静的看着睡的很沉的她,冰冷的眸子渐渐温暖起来。床上的人儿不知在梦里见到什么,颦起眉,不安的翻了个身。
长长的睫毛在她白净的脸上投下一团半圆形的阴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起身大步跨向与内室连接的书房。
“属下已经各个宫都搜过了,就差未央宫了。”暗卫禀告
“嗯。现在去。”轩辕修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其实他还不想那么快的亮出身份,可是为了抓住那人,不得不把她转移到这里。
暗卫得到命令快速退下。
突然,沉睡中的我被惊醒。太恐怖了。我梦见我死了,阎王问我有什么要说的。我就问他我下一世投在哪里。阎王看了看我,说“埃塞俄比亚”
我愣是给吓了一身冷汗。
我做起来,打量了下四周,雷的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和我在梦里见的阎王殿竟然是一个样子。我靠~~~
丫的,这些下人送我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给我留件衣服,现在我全身都是光的。随意把丝绸床单裹在身上~~我起身参观了一下
真大啊~~~一个人也没有。如果要我形容这里。那只有一句来表达了。那便是,我突然觉得我的未央宫应该改名,改叫卫生间。
胡乱的在茶几上塞了几块糕点。我听见潺潺水流的声音。找到了,找到了。兴奋啊~~
我扔下手里的点心,直奔水源之处。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看着露天亭子下流淌的河流,我的心跳的好快,自由就在眼前啊。只要我游出去了,我就自由了。
我吃力的将我的行李拖到亭子边~~有人可能在怀疑为什么我会有行李,嘿嘿,我不是白痴,让我现在身无分文的出去那我还不如不出去了。我只是借了皇帝寝宫里的一丢丢东西罢了。
轩辕修刚批完奏折出来便看见一个貌似裹着他的龙袍的人儿站在亭子边,旁边还有一大包东西。俊颜忍不住抽了抽。他的衣服啊竟被她这样糟蹋。袖子被撕掉了留下一圈金丝毛边,下摆被扎起来了,要不是胸口有只五爪金龙,他真认不出那是自己每天穿的衣服。
不好,心突然被提到嗓子眼,轩辕修身形一闪,将要跳下去的人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轩辕修大吼。要不是自己身手够快,她估计现在就已经被水冲走了。
巴嘎,谁?谁打扰我逃走的计划?
我怒瞪着他~~~额呃~~~他是~~“修?”我艰难的开口。
他放下我,板着一张扑克脸“你不想活了吗?”
不知道谁说自己最怕死,现在倒好,给他撞见要跳河自杀。
“啊?没有啊!”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没有时间想他为什么会出现。
大步跨进内室,把她放到床上“没有?我明明看见你要跳下去。”
困难的捂着额头我,实在想不到什么话来回他。难道要告诉他我是想逃走。那根本不现实,从手指空隙中我瞥见他今天的穿着——竟然是一身明黄。
混乱的大脑慢慢归位,这里是皇上的寝宫,一般侍卫不可能随便进来的,再说现在的我是侍寝妃子。他一个小小侍卫怎么敢进来,而且还穿着象征权利的~~~龙袍。
轩辕修觉察到她的不对劲,缓缓放开原本扶着她的肩膀。
“你~~~~是谁?”我困难的开口,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此时我情愿他是个想当皇帝的侍卫,穿件龙袍出来只是为了过过瘾。
看见她突然的疏离,心中一个地方被扯紧,但是作为皇帝的自已却不允许自己去承认什么“你不是看到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真正听见他承认~~~却又是另一种心情。他是皇帝,他真的承认了。我楸紧胸前的衣襟,艰难的后退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实在想不通高高在上的他为什么骗我说他是什么狗屁侍卫。
轩辕修沉下脸,站起来背对着她,“那我是应该叫你琪安,还是卫子言呢?”
他的这句话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割开蒙在我们之间的屏障。让本来轻松的回忆变得像一场马戏表演,而那个小丑就是我。不可质疑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但他没有点破,仍旧带着一种看戏的姿态来接近我。
身体猛的颤抖,那他~~~是不是也发现藏在我宫里的人呢?我不安的看着他,现在他表明身份是不是想~~~~~惩罚我?
“你想怎么样?”我警惕的看着背对我的男人。
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人儿冷冷开口。“你认为我会把你怎么样?”他很想跟她解释,不是故意隐瞒。但看见她满脸的不信任,一股没由来的怒气不停的从胸口涌上来!该死的女人,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我认为?我要是能知道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咬着唇,不语。其实,他是皇帝又怎么样,根本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对于他身份的突然转变来不及接受而已。现在,他是不是要追究我欺骗他的后果呢?还是他要我自己坦白呢?窝藏刺客罪名大不大啊?思绪混乱,从昨晚开始我的思绪就没整齐过。
看她不断变化的表情,轩辕修微微皱起眉。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要自己亲自跟他认错吗?她在犹豫什么啊?
是不是我坦白了,就会没事?我偷偷瞄了一眼,他脸色不是太好哎!
“我~~”两个人一同开口。
我们互相对望,“你~~”又是异口同声。
“你先说”我抢先他一步说。
轩辕修沉思了一会“我~~想说的是,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真的?你真的不追究了?”我惊叫起来,扑到他身上。他一定是知道我窝藏刺客不是有意的,所以才不追究。
轩辕修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为什么会招来她这个举动。他有种被算计的错觉。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琪安,我们讲和了是吗?”
“那是当然。”我豪气的与呆愣的他击了一下掌。几天不见,怎么感觉他变的迟钝了?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那就好。”半遮的眼帘遮住了刚刚的不安。
现在什么事都没了。我这才发现坦白过后的身份让我~~~很尴尬。“那个,额~”我不知道此时怎么称呼他。人人都伴君如伴虎,万一我不小心说错了话,被咔嚓了~~
轩辕修看出了她的不安,邪气的扬起嘴角“以前怎么叫,现在一样。我的全名叫轩辕修。”
他这是在给我特权吗?我不禁问自己。我有些恍惚了,疲惫的身体很不争气的向我发来睡觉的警报。我打着哈气,靠在一边。
侍寝风波
一夜好眠,我伸了个懒腰,坐起,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抓了下头,准备下床,忽然意识带身边还有活物。
妈的,臭男人又睡我的床,抬脚,习惯性的用劲踹出一脚。“咚”的一声,在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收到。”我满意的收回脚,下床,从那温热的身体上踩过,脚下的人因为我那一脚痛苦的闷哼一声。
我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我干咽了一口口水。昨夜的记忆瞬间涌了出来,这不是我的房间。我打了个冷战。那刚刚我踹的是谁?
慢动作的回头,只见那个男人满脸铁青的坐在床下。
皇~~~皇帝被我刚才踹下床~~~~~我在心里哀嚎。
“我~~~我以为~~~我。”我结结巴巴的想解释,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咣当”重物落地,我和轩辕修同时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小太监兢兢战战的站在不远出,吓得瑟瑟发抖,地上还有一滩水。金盆滚落在一边。随后安公公领着一帮侍女太监进来,看见这副景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