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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开心极了,率真的笑道:“小姐,小静不懂什么悲不悲的,小静就觉得只要是小姐唱的,都会很好听。”
叶文清微笑道:“傻丫头。”
“文清的弹唱曲调虽然都较悲,但的确都很好听也很特别,且歌词很是新颖、直白。”李明宇微笑道,咽下去了于下的话:与你人一样特别,独一无二。
叶文清转身面向李明宇,淡笑道:“明宇当真不愧是文武状元,世人皆知的英俊儒雅,文质彬彬,文才非凡的‘玉面公子’,这么短的时间竟能跟上我的节奏,可谓也是个音乐天才。”
“文清可是看差了,我是近几年来身上才不离萧的,喜好上乐曲是受枫林的影响。”李明宇朝君枫林看了一眼,“枫林对乐曲方面才是颇佳,他的琴艺甚好。”
叶文清诧异的把目光转身一副纨绔模样的君枫林,微笑道:“我只是听说风流的王爷喜好四处听曲留情,倒没想到名扬天下的花花公子,载民国九王爷本人竟会弹琴。”
君枫林佯装醋意十足的嘻笑道:“清儿,你怎么能当着未来相公的面,夸别的男子损自己的相公呢。改天我一定让娘子,见识见识你相公我的高超琴艺。”
叶文清狠狠的瞪了君枫林一眼,后不自觉的朝他盈盈一笑。
这是李明宇第一次看到叶文清这般的笑容,这般的表情,不由得呆愣失神,心中笑道:原来清冷的她笑起来竟是如此的清新靓丽,美的纯真,美的惬意,美的……,好美!好舒服!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常态。
君枫林似有察觉到李明宇眼神中的微妙变化,但他未作多想,他了解李明宇,知道李明宇是个至情至性,非常重情重义的人,所以他还是以为李明宇心中之人是田语蓉,作为李明宇的生死之交,有着兄弟手足之情谊,对于李明宇的为爱执着一直感到无可奈何。
北胡国太子宫中。
一黑衣人跪下道:“禀太子殿下,叶小姐已达到边境地带。”
耶律漠听后冷峻的脸上似略有一抹浅笑闪过,“知道了,下去吧。”
耶律漠周身散发着霸气,硕长的身影,冷冷的站在太子宫中的花园池边,眺望远方,心道:没成想我耶律漠居然也会儿女私情,自那日相见于她后,竟是这般的放下。叶文清,叶文清,我的太子妃,你终于肯舍得回来了吗?
耶律漠猛然间想到了,当日叶文清与君枫林俩人四目相对、交头接耳的场景。脸色突变,浓眉大眼的他怒气冲天,冷酷的想着:叶文清,你本就是我的女人,你的人和你的心都只能属于我,我绝不容许任何人夺走你。
很快,耶律漠来到耶律王的御书房,向年迈的他跪下开门见山的道:“父王,孩儿要迎娶宰相大千金为太子妃。”
耶律王放下手中的奏折,淡淡的扫了眼耶律漠,“漠儿不是已娶了宰相二千金为侧妃了吗,况且宰相大千金不是在一年多前就已经身亡了吗?”
“父王,她没死,具体详情孩儿现在还不得知。但相信父王已听说了载民国的女夫子叶文清,她正是宰相的大千金。”耶律漠不紧不慢的恭敬回应道。
耶律王沉默了会,“孤倒是耳有所闻,也听说她现已被载民国刚刚登基的新皇封为太傅了。只是据孤了解,她仅是样貌和姓名与宰相大千金一样,其余的均与宰相大千金相差甚远,怕是漠儿搞错了吧。”
“回父王,她的确是宰相的大千金,上次孩儿与文杰去载民国时。文杰已确认她就是他的大姐,且也与她相认了。只不过她头部因受了刺激,所以失去了过往的部分记忆。”耶律漠急于解释道。
“漠儿,即便如此,如今你已娶了宰相的二千金为侧妃,怎能再娶一个大千金为正妃。”耶律王仍然耐着性子看着耶律漠。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
“父王,孩儿本来该娶的人就是她,现如今她回来了,孩儿当然要对她负责,履行婚约。” 耶律漠表情坚定的冰冷道。
耶律王看着耶律漠的眼神,眉头微皱,“漠儿,似乎一向喜欢美艳的女子,而据孤所知,她的容貌远不及她的二妹,漠儿是因为她的才华而想娶她的?”
耶律漠闻言眼神竟有丝温柔闪过,“父王说的没错,她的容貌的确不够出众,她的才华确实难得,但是世间才华出众的女子并不只有她一个。孩儿喜欢的是她的人,与她的容貌及才华均无关,因此,孩儿定要娶她为妃,还望父王成全。”
耶律王诧异的愣了愣,心想:一向冷酷无情的漠儿,竟然会对女子动心。
“漠儿,你将来可是一国之君,切不能儿女情长,更是切忌对某个女子动了真情。如今宰相在朝中势力颇大,而他的这个大千金居然能够做帝师,可见她的才华不一般,其中利害关系,不容忽视,如此你怎能娶她为正妃。你要娶谁孤都可准许,但她绝对不可以。”一律王神情极为严肃的看着耶律漠。
耶律漠忽然站了起来,冷冷的道:“父王,她是孩儿心里真心愿意想娶的女子,所以孩儿非娶不可。”
年迈多病的耶律王大怒道:“你这个逆子,先不说她是宰相的大千金。而今世人还都知她既是载民国的太傅,也是载民国手握兵权的晋王未过门的王妃。这其中的利弊得失,你都不考虑了不在乎了吗?”
耶律漠霸气十足,自信满满的道:“如果载民国晋王想要娶我们北胡国的女子为妃,父王可让他在妹妹们中挑选一个就是。但她本来就是孩儿的妃子,怎能让他人所夺,如此岂不更让诸国耻笑。”
耶律王闻言气的把桌上的奏折一把推倒,撒落在了地上,“你这个逆子,你这样做是会挑起两国的争端,而如今的载民国势力,可不是我们北胡国能够挑战的起的,那载民国的晋王与皇帝乃亲叔侄,他在载民国的地位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且他是个沉浮之深的人,那份胆魄,能屈能伸,过人的精明,让各国诸候无不忌惮三分。”
“他再如何也只是个晋王,况且父皇未免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载民国新皇还尚年轻,真要打起来,我们北胡国也不见得会输。”耶律漠一脸的不屑,不以为然的道。
耶律王突然身子往后仰倒在龙椅上,气急攻心,咳嗽不止,口吐鲜血。
“父王、父王,”耶律漠见状忙走上前去扶住他,喊道:“来人,快宣太医。”很快,耶律漠把耶律王抱到了龙床上。
太医经过细细的诊治过后,摇了摇头,沉重的跪下道:“启禀太子殿下,王上怕是不行了,老臣已无能为力。”
耶律漠面如寒霜的大怒道:“白太医,你在胡说什么,我父王身体一向硬朗,怎么可能会不行了。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白太医给拖出去斩了。”
躺在床上尚且清醒的耶律王适时的出声道:“漠儿,切莫牵怒于白太医,父王的身体父王自己知道。董公公,去把四个王子都叫来吧。”
耶律王有四个儿子,太子耶律漠是长子,年二十八,二王子及三王子年龄相同,二十五岁,四王子年龄最小,今年十八岁。
已经坐了起来的耶律王,眼神很是担忧的看着耶律漠,“漠儿,父王清楚你的能力,父王相信你定会把我北胡国治理的很好,但你要牢记身为一国之君切不可儿女情长。你祖父打下江山不易,如今建国快二十九年了。父王知道你有雄心壮志,但现今我们北胡国百姓生活安定,日子慢慢的开始富足起来了,你切不可挑起战争呀!”
耶律王没等耶律漠回应,就把目光转向年仅十八岁的四王子耶律风,淡笑了笑,“风儿,父王知晓你不喜好国事。不过你年龄虽小,但性格冷静沉稳,且与你大哥关系甚好,以后定要多多协助他、劝谏他知道吗。”
耶律风难过的郑重点了点头,“父王放心,风儿定会尽全力。”
耶律王咳了几声,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放心的道:“漠儿,父王要你当着众兄弟的面,对天起誓不会挑起战争。”
耶律漠沉默了,耶律王又咳嗽了几声后,“漠儿,漠儿。”
“大哥,难道你要父王走的不安心吗?”耶律风看着耶律漠。
耶律漠犹豫了下,“父王,孩儿答应您,绝不会先挑起战争,但如果他国侵犯,孩儿也只好迎战。”
耶律王似感无奈,扫视周围一切,重重的倒了下去。
北胡国王宫中陷入一片沉痛哀悼。
今日,叶文清一行人,已达到了北胡国乌兰镇,得知了明日便是太子耶律漠即位登基的日子。
此刻,几人正围坐在一间小酒楼某角落里的饭桌上,叶文清扫视了周围一翻,淡淡的道:“林,如今北胡国帝都可能戒备森严,这乌兰镇离帝都并不远,不如我们先在这个小镇上住几日再去吧。”
君枫林赞同的点了下头,感慨道;“没想到北胡国大王驾崩了,他是个不错的君主。北胡国建国二十几年来,百姓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且变的富强起来了。”
叶文清轻抿了一口茶,“这一路走来,我发现北胡国边境处几个城镇从商的人颇多,想必这个皇帝很清楚北胡国的地理环境位置。北胡国边境处靠海,属于港口城镇,海的那边就是其他的几个国家,这样贸易往来自然会带来本国的经济发展。民生也就自然得到改善了,民生改善了,国家自然也会富强起来。”
“清儿,还说自己并不懂治国之道,这不是颇懂嘛。”君枫林微笑着给叶文清添加茶水。
李明宇也心想:她确实是个不简单的女子,思维敏锐、观察力强。
叶文清眉头微皱,“我的确不懂治国之道,我只是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问题罢了。”
李明宇不解的问道:“经济学?”
君枫林呵呵笑了笑,“明宇,你应该也都习惯了清儿的新鲜词语了吧。”
李明宇淡淡的笑了下,“是呀,我已跟文清共事几月有余了。”
很快,李明宇的思绪回到了那个难忘的下午,他清晰的记得叶文清第一天上班时,见到他后,眼神、语调、外表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他想到了两个字“精练”,面带微笑向他伸出右手,“明宇,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同事了,以后请多多指教。”
他当时愣了好一会后,才伸起右手与她轻握了一下。之后的相处,他发现她虽然不多话,但只要说话,她的语气和少许词汇都较为独特新颖。他曾一度的纳闷想着:她既是个博览群书的人,可言语却都相当直白,完全没有什么咬文嚼字和委婉之说。
起先,他的感觉有些怪,更有疑惑,待慢慢的他不仅适应了,且是越来越喜欢她独特的语调,以及新颖的词汇了。
君枫林好似见到李明宇的脸上似有一抹温柔浅笑闪过,眼神极为专注,便嬉笑道:“明宇,看你一脸沉浸的样子,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好事,独乐乐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