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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杰本想再说什么,但略作考虑过后道:“那就麻烦王爷照顾好我大姐了,明日清晨我会过来接你们的。”
“清儿,你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是有什么事情伤到你骨子里了吗?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呢?”君枫林彻夜未眠的守着叶文清,心疼,自责的自言自语,“近几日,你为何待我也是那般的冷淡、漠然无视。你知道这让我感到多么的伤心和难过吗?而此时的你,又是多么的让我心痛。
清儿,我的心在滴血呀。
傻瓜,我有多爱你,多在乎你,你真的感觉不到吗?为什么你还不能对我彻底打开心门?”
次日寅时,叶文清醒来后,看到守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已经睡着了的君枫林。一双冰冷的眼眸,充满了伤悲,凝视了他好一会后,想起了了昨日她去宰相府上发生的事。
叶文清感到无限悲伤难过,心想:乐儿,虽然我是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人,不相信迷信,五年了,我已经有五年没有失控了。但是昨天我继母的话又回荡在我耳边,我又一次失控了。原来我至今还是没能解开心结。
乐儿,你说我会不会真的是个克星?此时此刻,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要是你能在我身边就好。
很快,君枫林似是感觉到叶文清醒了,睁开眼的他正对上了叶文清看着他的眸子,他温柔的笑了笑,关心的问道:“清儿,你还好吧?”
叶文清移开目光,淡淡回应:“昨夜我怕是麻烦了枫林一晚吧,谢谢!”
“清儿,你为何对我也这么见外?”君枫林感到很难过的看着叶文清面无表情的脸。
叶文清沉默了,她自行起身,下了床的她,背对着君枫林,“枫林多想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言行,这只是我用习惯的礼貌语罢了。”
“可是清儿,在这世上我是你最亲密的人,是你的未婚夫,你难道对我也要如此吗?”君枫林走到叶文清的前面,双手搭在她的双臂上,紧盯着她。
叶文清又沉默了。
“清儿,你能告诉我,昨日你是怎么了吗?你曾经发生过什么事?真的连我也不想说不愿意说吗?”君枫林的语气几乎是在恳求。
叶文清抬眸看身君枫林,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没什么,也许那是我前世感应到了她母亲的过世,所以那时有可能不是我,而是她。”
君枫林明显的相信,“真的是这样吗?那你口中的‘我不是克星,我没有克死他们’是何意?”
叶文清再一次沉默了。
君枫林感到很是无奈的轻叹了一声,“清儿,我不是要探究你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封闭,那么压抑,我不要你独自承受,我想分担你的一切喜怒哀乐,所以如果你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好吗?因为我们是不分彼此的。”
“我已没有什么特别重要之事是你不知道的。”叶文清轻轻的拿开了君枫林的手。
或许在叶文清的心中还是有所顾虑,她既没有对君枫林细描述过现代的世界大概是如何的,也没有告诉君枫林关于她之前过多的往事,特别是关于她的成长历程是如何的。
君枫林摇了摇头,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房外的敲门声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冲突
“枫林,叶公子来了。”李明宇温和平淡的声音在叶文清的房门外响起道。
“明宇,带我去见他吧。”叶文清打开房门,面无表情的看向李明宇。
“好。”李明宇看着叶文清,他的眼眸里有心疼一闪而过。
叶文杰见叶文清安然出现在眼前,一直处于担扰的他,总算是松了口气,“大姐,你没事了吧?”
“我没事。”叶文清勉强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文杰,我昨天没吓到你吧。”
“大姐没事就好,老实说大姐昨日的突发情形确实让文杰有些不知所措。”叶文杰犹豫了下,坦诚告知道:“不过父亲很生气,说大姐回家了竟然还住在客栈。”
叶文清沉默了下,“文杰,我娘的后事已着手准备了吗?”
叶文杰点了下头,“府上正在筹办,父亲让大姐即刻回家。”
“枫林、李明宇,你们如果有事可先回载民国。”叶文清看向君枫林和李明宇,“我办完我娘的丧事,会让文杰安排人送我回去的。”
君枫林注视着叶文清,眼神坚定的道:“清儿,我会在这里等你一起回去。”
叶文清避开君枫林的目光,沉默了一会,没有多说什么就随叶文杰回宰相府了。
叶宰相自叶文清的身影映入他眼帘时,审视的目光充满着疑惑。
当叶文清一双冰冷眼眸子冷漠的与他相撞时,心道:她居然有一双充满睿智,似是能洞察一切的冰冷眼眸。还有外界所传的那些才华,这真的是自己的大女儿吗?
叶宰相愣了愣,心想:这眼神,这神态,怎是那般的熟悉。猛然间他的表情似是恍然大悟,在心中叹息了一声,默默念道:玥儿。
叶宰相口中的玥儿,是叶文清母亲吴氏的双胞胎姐姐。
吴氏姐妹是西洋国大才子的女儿,当年,年轻气盛的叶宰相出使西洋国,邂逅两姐妹,他本情系吴氏的姐姐吴玥。一次意外中,吴玥挺身相救叶宰相。
吴玥知道自己的妹妹也心仪叶宰相,于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把自己的妹妹吴氏托付给了叶宰相。叶宰相悲痛的应下了心爱之人的遗言,娶了吴氏为妻,但两姐妹在样貌上几乎是一个模子,而性子却截然不同。
吴氏知道叶宰相心系自己的姐姐,两人成亲后,她总是想方设法模仿着吴玥的性子,不成想她的特意改变,似乎令叶宰相更加的疏远于她,后来叶宰相娶了妾室过后,更加离她越来越远,远到叶宰相连他们唯一的女儿叶文清,都未正眼看过。
在叶文清五岁时,绝望的吴氏主动提出搬离正院,从此,她的生命里只有自己的女儿叶文清,曾是才女的她把自己的才华和爱全部投入到叶文清身上,并嘱咐她在外人面前不可显露。
由此,叶宰相包括叶府唯一和叶文清走的很近的叶文杰,对于叶文清不仅识字,也继承了吴氏的才华和才艺完全不知晓。
叶文清用她那双冰冷的眼眸直视着叶宰相,很久,她冷冷的道:“文清见过父亲大人。”
叶宰相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道:她的神情不仅像极了玥儿,更是让自己感到有些后怕,她是在怪自己对她娘亲不好吗?
很快,叶宰相平复了他的心绪,神情严肃的道:“回来就好。小梅,你之前是大小姐的贴身丫环,以后还是跟随她吧。”
叶文清扫了眼那个叫小梅的丫环,淡淡的道:“父亲大人,文清在外已习惯不用丫环了,所以父亲大人的好意,文清心领了。”
“堂堂宰府千金岂能没有个贴身丫环。清儿,你这是在怪爹爹这一年多没去找寻你吗?”叶宰相威严的看着叶文清。
“父亲大人多虑了,如果父亲大人执意要给我派个丫环的话,那就让她跟随我吧。”叶文清望了眼昨日在吴氏房中见过一面的丫环小花。
叶宰相眉头微皱,暗想:这份从容淡定,冷静沉着,心智成熟,真真是像极了玥儿,她是因为失去了记忆才变了?还是因为自己从前没有发现?或是她娘亲故意把她培养成玥儿的性子?
叶宰相仔细打量着叶文清,在心里叹想,她的面容应是继承了自己吧,唯一像玥儿的也就是那双眼眸了。不过其性子和神态真真是极似玥儿,怪不得她能成为载民国的太傅。
“那就依了清儿。”叶宰相的眼中似是有些惆怅一闪而过,神情严肃的看向一旁的丫环,“小花,以后你就好生侍候大小姐。”
“是,老爷,奴婢知道了。”小花忙跪下恭敬的应道。
吴氏虽不受宠,但毕竟是叶宰相的原配夫人,所以她的丧事来的人还是很多。不过三日来直到吴氏丧事结束,叶文清都未曾流过一滴泪,也几乎片字未语,只是沉静的跪在灵堂一侧。
直到第四日,已脱下孝服的叶文清冷冷的站在宰相府的客厅里,对着坐在高高在上的叶宰相,淡淡的道:“父亲大人,如今我娘亲的丧事已办完,我已没必要留在府上了,今日我就打算回载民国。”
“你说什么?”叶宰相似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叶文清。
“父亲大人应该听清楚了我的话吧。”叶文清面无表情,从容镇定的看着压制着怒气的叶宰相。
叶宰相闻言,脸色突变,气恼的站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有没有礼节。堂堂大家闺秀还没嫁人就要随他国男子一起走吗?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之心。”
叶文清冷冷的回应道:“父亲大人,我并不是同你商量,只是告知你一声。并且我早已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世人都知叶大小姐在一年多前就死了。如今的我是载民国的太傅,自然是要回载民国。”
宰相府中的众人无不吃惊的看着叶文清,要知道在这宰相府,从未有人敢如此直视,用这般冰冷的语气和态度,跟向来威严无比的宰相大人说话。
叶宰相愤怒的把身旁的茶杯推倒在地,大步的走到叶文清身边,抬手想给叶文清一巴掌。
叶文清似是早已清楚叶宰相的动作,待他的巴掌即将要落时,她轻而易举的伸手挡住了他的手腕,冰冷的双眸直视着叶宰相,“宰相大人这是想打我吗?”
叶宰相似是愣了愣,怒气冲冲的放下手,“哼,你这个不孝女,自回来之后不但不称呼为父一声爹爹,现在更是连父亲大人几字都省了,此时此刻更对为父如此不敬。枉你还被世人称为天下第一女夫子。”
叶文清闻言转身,冷冷的道:“告辞了宰相大人。”她话音未落就抬起了脚,快步朝大门口方向走。
叶刚,拦住她,把这个不孝女关到厢房里去。”叶宰相大怒的看着叶文清决绝的背影。
叶刚为难的道:“大小姐,您就给老爷道个歉吧,让老爷息怒。”
叶文清并不理会旁人的任何眼光和言语,清冷的身影径直朝前走。
眼看叶文清离门口就只有十几步了,叶宰相大叫道:“叶刚,你们还不快给本相拦住那个不孝女。”
几家丁听后迅速把叶文清给围住了,为首的叶刚道:“大小姐,快回去吧。”
叶文清冷冷的望了眼叶刚,暗自揣测:想来这几个家丁对她这个大小姐身份还是有所顾及的,这样一来,凭自己的身手对付他们应该是没问题。
叶文清自那次在凌智渊夫人坟墓前与黑衣人交手过后,晨练时都会加强练一练她熟悉的跆拳道。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年轻的关系,她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身手较以前灵活多了。于是她从容的冷声道:“让开。”
叶刚见劝说无用,只好使眼色让家丁们上前抓住叶文清,但家丁们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