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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吧。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老虎气喘吁吁,谢之寒也摔倒在地,只有水墨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水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她看着谢之寒,却发现他的动作有些不对劲,一举一动都很艰难的样子。不等水墨开口询问,那老虎也诡异的动了起来,它拼命的死咬着那片被撕下的裙子,好像和那块布有不共戴天之仇。
谢之寒也发觉不对,他脑筋急转,忽然冲水墨大吼:“味道,娘娘的衣服上有味道!”什么味道?水墨不明所以。谢之寒呼的出了一身冷汗,老虎之所以追击水墨,是因为之前她抱过顾倾城,而顾倾城身上的味道,则被顾平的血腥味掩盖住了,所以老虎一开始才会直接攻击逃跑的水墨,对鲁维和那个赫兰女人却毫不在意。
水墨也琢磨过味儿来了,她下意识先闻了闻自己,一身汗馊味儿。眼看着谢之寒貌似不能动,而老虎正在跟那块布较劲,水墨鼓起最后的勇气爬向离自己几步距离的顾倾城,她的大脑和运动神经已经分家了,只凭借求生本能爬出了那几步。
鹰啸再度响起,那一直在天上盘旋的苍鹰,忽然朝一个方向俯冲而下。还好,发疯的老虎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而没有顾及水墨。水墨哆嗦着手,能解带子的解带子,不能解的就撕,还不灵就上牙咬。
马上之人从容的伸出了手,略往下一沉,那只苍鹰已稳当地站在了他的手臂上。燕秀峰微笑着夸了一句:大汗,好鹰!”赫兰巴雅微微一笑,顾边城则目不转睛地向下张望,因为草木茂密,他们停马之时,水墨,谢之寒正和老虎僵持不动,他也看不清状况,不禁长眉微蹙,就待策马奔出。一路上虎吼不断,狩猎娴熟的顾边城等人都听得出来,那野兽的状态已趋于疯狂。
这时杂乱的蹄声再度响起,山坡上几人一回头,金黄与绯色的旌旗招展,竟然是皇帝追随而来,燕秀峰脸色略变。皇帝虽然看起来文弱,但秉承祖训,弓马不可忘,纵马而来,骑姿快速又稳当。还没到近前,他焦急道:“二郎,倾城如何?”顾边城一勒马缰,迎上几步,在马上抱拳:“臣这就下去观察,陛下且在此等候!”
他话音未落,虎吼再度响起,动静之间,山坡上众人都悚然看去。因为角度和草木遮挡,他们看不清谢之寒的拼死一击,也看不清老虎正在拿布条出气,他们只看见水墨正在向一个白衣女子爬去。
皇帝脱口惊叫:“倾城?!”跟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看着水墨趴在娘娘身上,开始连撕带咬地给她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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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还好,发疯的老虎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而没有顾及水墨。水墨跌俯在顾倾城身上,哆嗦着手开始扒衣服,能解带子的解带子,不能解的就撕,还不灵就干脆上牙咬。
山坡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乘人马,其中一人从容地伸出手,略往下一沉,那只苍鹰已稳当地站在了他的手臂上,眼睛金黄,锐利无匹。燕秀峰微笑着恭维了一句:“大汗,好鹰!”赫兰巴雅微微一笑,顾边城则目不转晴地向下张望。
因为草木茂密,他们停马之时,水墨、谢之寒正和老虎僵持不动,他也看不清状况,不禁长眉微蹙,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抖缰就待策马奔出。来时一路上虎吼不断,狩猎娴熟的顾边城等人都听得出来,那野兽的状态已趋于疯狂。
这时杂乱的蹄声再度响起,山坡上几人一回头,金黄与绯色的旌旗招展,竟然是皇帝追随而来,燕秀峰脸色略变,看来顾倾城近来对于皇帝的影响跟皇后所描述的所差无几。皇帝虽然看起来文弱,但秉承祖训,弓马不可忘,此番纵马而来,骑姿倒也快速又稳当。还没到近前,他焦急道:“二郎,倾城如何?”顾边城一勒马缰,迎上几步,在马上抱拳,“臣这就下去观察,陛下且在此等候!”
他话音未落,虎吼再度响起,动静之间,山坡上众人都悚然看去。因为角度和草木遮挡,他们看不清谢之寒的拼死一击,也看不清老虎正在拿布条出气,他们只看见水墨正在向一个白衣女子爬去。
皇帝脱口惊叫:“倾城?!”跟着所有人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睁睁看着水墨趴在娘娘身上,开始连撕带咬地扒她衣服…“该死的贱卒!好大狗胆!”一声喝骂惊醒了众人,正是黑虎军和水墨有宿仇的校尉彭中。他表情愤怒至极,但眼中悄然闪过一抹喜色。赫兰巴雅和燕秀峰却有些愣怔,皇帝捏着马缰的手指都变成了青色。跟在他身后的白震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动,一名近卫只觉眼前一花,自己携带的弓箭已到了他手上。弯弓搭箭,他冷冷地瞄着不远处的“忙碌”的水墨,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手指。
弓弦响声惊动了不少人,赫兰巴雅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且慢!”因为跟随天朝皇帝行猎,为了避讳也为了显示坦然,没有行猎之前,他随身就带了匕首,眼下只能干着急。第二声弓弦几乎是随即响起,白震脸上的皱纹越发深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持弓在手的顾边城,不用看结果,他也知道自己那一箭肯定快不过顾边城。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顾边城身上,他神态恭敬,略一弯身,“陛下,容臣先行救人,回转后再行向您请罪。”说完双腿用力,赤鸿如红云般从山坡上飘然而下。赫兰巴雅一笑,“陛下,属臣还未曾见过真虎,也下去凑个热闹,可否?”皇帝好像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糊涂了,喃喃道:“大汗,这,这危险啊。”
“陛下放心。”赫兰巴雅抚胸一躬,随即掉转马头,跟随顾边城驰下山坡,苏日勒一语不发地跟上。燕秀峰大声道:“彭中,你速带人去帮手,其余人,留在这里保护陛下!”彭中大声应答,同时微微点头,他看明白了主帅的暗示。“燕元帅,不会出什么事吧?”皇帝担心地问。燕秀峰微笑道:“陛下放心,神将出马,焉得有失?”皇帝连连点头,“爱卿说的是,说的是,朕还从未见二郎输过。”燕秀峰眼光闪动,低下头去恭声道:“陛下圣明。”白震随手将弓还给那位脸上带了几分讪讪的侍卫,余光却观察着旁人的一举一动。
燕秀峰瞬间变化的表情也没逃了他的眼去,但他并未开口,安静地退回了皇帝身后。
这边正全神贯注给顾倾城脱衣的水墨忽听谢之寒大叫:“阿墨!”水墨一个哆嗦,老虎玩够那块布了?她下意识抬头去看老虎,一道厉风从耳边划过,噗的一声,一支箭深深插入土中,奇怪的是,那箭竟只有半截,好像被什么把尾羽的部分截断了。
那头疯虎好像被什么刺激到了,它肌肉收缩奋起,一个纵身已到了水墨和顾倾城跟前,谢之寒想要上前却力不从心。马蹄声突响,一道黑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谢之寒凝神看去,竟是被自己弄伤的乌云,它抬起马蹄,狠狠地朝虎头踢了过去。
水墨大叫:“乌云!”赤鸿和乌云现在都是由鲁维和水墨照应。水墨毕竟是女孩儿心性,喜欢拿些蔗糖、水果去喂这两匹马,平日刷毛洗涮也都亲力亲为,最后弄得这两匹战马见了她比亲爹还亲,腻到不行。谢之寒认为水墨是男人时,曾嘲弄这两匹马是近墨者黑,也娘们起来。后来知道水墨是女人,只能和谭九打趣,大夫还不如马明白。谭九翻着白眼说,她又没天天喂我蔗糖,跟我搂一块,我明白得了吗我!
原本谢之寒为了安全,跳下马时已命令其离开,没想到躲在一旁的乌云为了保护主人,竟然不顾本性中对猛虎的畏惧而冲了出来。乌云是战马,很擅长在战场上攻击敌人的马,被它踢瞎踢断腿的马不能计数,此时情急拼命,竟然踢得老虎连吼带跳。
但老虎终究是万兽之王,它的力量和灵活性不是战马可以相抗衡的,这头狡猾的老虎故技重施,引得乌云露出了破绽,它毫不犹豫地咬向乌云的大腿。乌云凄惨地叫着,被老虎拖倒在地,谢之寒明自老虎下一步定是要咬断乌云喉咙,可他还是一动不能动,牙齿咬得咯嘣作响。
“乌云!”水墨急得眼发黑。她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东西扔向老虎,甩出去才发觉那东西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力道,竟是顾倾城的上衣。也轮不上水墨再找石头,那老虎放开了乌云,扑向那件半碎的衣物,抓嗅了一下,它发红的眼睛再度转向顾倾城和水墨的方向。
这样可怕的目光,水墨想着,自己可能下半辈子都忘不了,如果自己还有下半辈子的话。猛虎仰天长啸,它似乎明白了谢之寒对它再无威胁,慢吞吞地踱步而来,仿佛成心要让对面的猎物加深恐惧一般。水墨嘴里开始发苦,听老人讲,吓破了胆的嘴里都发苦……猛虎暴起,水墨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双眼,引颈待戮。
连想都不敢想的疼痛并未传来,耳边传来的呼喝怒吼也让水墨有些恍惚,她勉强睁开一条缝,看了看,再看,银光闪过,老虎的吼叫声在山中不断回响,山坡上的部分马匹吓得惊慌失措,骑士们呼喝控制,还是有一匹马不顾主人勒缰踢剌,掉头逃离。皇帝的脸色也变得苍白。顾边城的银枪在刺出的瞬间,老虎也许是出于野兽的直觉,它知道不能去碰触那道银芒,竟然做了一个马戏团的老虎常做的侧滚,躲过了那致命一击。“城哥,”谢之寒手按肩头叫了一声。跟随而来的赫羔巴雅翻身下马,半蹲在谢之寒身旁,“王爷,你受伤了?”谢之寒神色一整,又变成了平日里那浑不在乎的模样微笑道:“还好,多谢大汗关心,小伤而已,还要不了我的命。”说话之时,他紧盯着赫兰巴雅,那双异色眼眸并没有什么心虚或探究,只是有着例行公事的客气而已。虽然从心里就不相信赫兰人的交好,但谢之寒凭直觉认定,赫兰巴雅与那头疯虎无关。
老虎一开始是跟着顾倾城来的,那最想要她命的,在天朝只有一个人,谢之寒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顾边城根本没给老虎再度喘息的机会,他飞身下马,手持银枪,大步抢上前去,枪花一抖,漫天盖地的银影哪是老虎能辨出真假的,更何况它已被谢之寒伤得不轻,一直在失血。旁观众人只看到漫天银光闪过,那猛虎已被银枪穿透,钉在地上,疼痛让它疯狂地挣扎,尘土和鲜血混在了一起。
顾边城如同在战场上一样冷静,手腕翻转,刀刃森寒。借着老虎暂不能脱离银枪的禁锢,他轻巧地绕到后侧,趁其不备扑了上去,凭借臂力和技巧控制住虎头,短刀飞快地刺出。噗的一声闷响,猛虎的哀嚎让人闻之魂飞,鲜血迸出,被溅到的顾边城眼也不眨,仍牢牢地控制着垂死挣扎的老虎。老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利爪将身侧的土地抓挠出了几个深坑,到断气,渐渐僵直。跟来的侍卫们都被顾边城的手段吓到,竟无人敢出声。
直到苏日勒那听起来有些怪异的口音和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响起:“你干什么!”
意图偷袭水墨的彭中觉得自己有些腿软,逍遥王的眼神仿佛在看个死人,而脸上溅到鲜血的顾神将也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他手一软,长刀脱手掉在了地上,面色红了又白,却没勇气去捡兵器。
此时顾边城才放开了死虎,收回短刀和银枪,大步走回水墨身边,两人目光一碰,水墨不自禁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顾边城一言不发,只捏拍了水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