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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画飘飘的这一番心意安静并不知晓。
这就是圣母型女主的好处之一。
因为她心地善良,所以往往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让身边的人帮忙去做某件事情。
不过慕容度华阴奉阳违了,他根本没有想要救安静的想法,所以也只是在安静要嫁的前一天一脸无可奈何的告诉画飘飘,他派人去接未来太子妃出府,却被戒备森严的守卫打了回来,皇上似乎是怕未来太子妃逃婚,所以派了大内高手来镇守安府,虽然他手握军权但是仍旧无能为力。
画飘飘除了同情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安姑娘她……真是命苦。”围观的人不是高高兴兴幸灾乐祸,就是吵吵嚷嚷激动万分,只有画飘飘一身白衣,泪意盈盈。
“恩。”慕容度华眯起眼睛,附和了一声,“别伤心了,不是你的错。”
“安姑娘似是比以前更为憔悴了。”虽然离得远,安静又带着红头纱,画飘飘还是看出了安静的柔弱。
“不是你的错。”慕容度华再次点头,警惕的看着四皇子温无玉,希望对方不要现在做出任何手脚。
“要是当初太子他……”愿意让她帮忙解春/药的毒,或许就不会这样了,画飘飘内心充满了自责。
“这不是你的错,是太子妃的错”慕容度华眯起眼睛,“当初太子妃若答应帮太子解毒,又何须找你?”慕容度华轻描淡写。
在一旁听着的画飘飘却是一惊。
安静虽然穿越前二十七岁了,谈过两次恋爱,相亲过三次,拒绝了别人的四次告白,但是结婚对她来说是第一次,只是无论排场看起来多么有气势,因为是冥婚,加上昨晚又休息不够,所以安静仍旧十分的无精打采。
肉文里的冥婚并没有多阴森。
大白天的,喜庆的红色与渗人的惨白相互交映,而安静要面对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棺材而已。
白里透红的绣花球另一个挂着了棺材上。
安静能明显感觉到扶着她的嬷嬷颤抖着手。
的确是一场十分怪异的冥婚。
跪拜三次后,安静被送进了洞房,和她一起的当然还有温无泯的那具棺材。
闹洞房的人根本就没有,所以自从被送入洞房后,太子宫殿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清,安静自饮一杯酒为自己壮胆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撬开了棺材。
一阵寒气扑面而来。
安静定眼一瞧,温无泯为什么没有腐烂?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示,下章重口,毕竟是检查尸体
☆、16第拾伍章
仍旧是白里透红的脸色,安静伸手碰了碰温无泯的皮肤,冰冷的凉意让她忍不住一颤。
春天的夜晚,风很大,的确会很冷,但是不至于那么凉。
安静先是查探了温无泯的鼻息,呼吸是真的停止了,接着她检查了温无泯的颈动脉搏动,还是没有任何异样。
而且随着指腹在颈动脉上的按住这种小范围的接触,安静越发觉得温无泯体温的异常——没有腐烂的确是好事,但是也太冰凉了。而且安静里里外外翻了棺材一遍,也没有没有任何降低体温的东西。
所以温无泯的体温为什么会那么低?
安静想起之前看过的武侠小说,不会是……含在嘴巴里了吧?
刚好桌子上有勺子,所以安静拿了把勺子,空着的手按住温无泯的下巴,打算撬开温无泯的嘴巴看看里面是不是含了什么东西。
不过尸体保存久了,骨骼和肌肉已经开始僵硬,很难撬开,安静费了好长时间,自己气喘吁吁了,温无泯的嘴巴还是紧闭着。
安静起身放松一下自己,一抬头,便看到了一柄剑。
应该是温无泯之前的收藏。
安静看了看剑,再往下看了看躺在棺材里面面无血色的温无泯。
既然死了,温无泯应该会同意为医学献身吧,即使不同意,因为没有办法申诉,所以身为他的妻子,安静认为这种时候她有为温无泯做决定的权利。
既然有权利,安静就不再犹豫了,她垫着脚尖从墙上取走了宝剑,把剑鞘抽走后,检查了下剑的锋利性。
检查剑的锋利性其实也简单,拔出一根头发,在剑的锋利处一吹,如果头发变成两半,说明剑是锋利无比。
虽然拿过手术刀,但是安静还是第一次手拿这么大的利器,她心里有些刺激又有些紧张。
强迫症患者的想法甚至让她忍不住在幻想要是剑突然脱手而出伤到了自己会怎么样?
所以检测剑的锋利性时,安静小心翼翼。
不过温无泯的收藏自然是上品,头发一碰到剑就断了两半。
安静再看了眼温无泯后,俯下了身,用剑尖轻轻在温无泯指腹上一划。
宝剑十分的锐利,很快就出现了伤口。
安静切的很仔细,当初转内分泌的时候专门为病人测血糖,她很清楚指腹哪里血管最丰富。
所以很奇怪,切开指尖处后,温无泯只露出了肉色伤口,竟然一滴血也没有留。
……这就是肉文中完全死掉的状态?
呼吸没有了,心跳也没有了,颈动脉搏动完全消失,血液似乎是凝固了,所以温无泯……是真的已经死了?
虽然安静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面显示的那么简单,但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她还真的不知道再怎么怀疑下去了。
安静知道古人注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没有想过要解剖尸体,在尸体上切这么一个小口,其实都让她觉得稍微有些对不起温无泯。
希望温无泯不要怪罪她。
当然,安静不打算解剖温无泯的尸体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她虽然上过一个学期法医课,但因为选修课的缘故学艺不精,加上解剖课时,亲手解剖过一具尸体,内脏解剖时那内脏的臭感记忆犹新,所以这就是安静轻易不会去碰内脏的原因。
既然不打算再深层次的去验证温无泯的死亡,安静就招来了一直守在门外远处的丫鬟们,在她们的安排下洗漱了一番后,沉沉的睡过去了。
累了两天,安静真的很疲惫了,所以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沉到有人坐在她床边凝视她许久,甚至用手轻触她的脸颊,安静也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夜色很深,很黑,很暗,该是喜庆而暧昧的日子却凄凉昏沉而诡异。
在这个令人不安的夜晚,温雅去找安静的时候,很清楚的看到有人影在安静的屋里一晃而过。
那人身材纤细,但是却没有女子的线条,绝对不是安静。
于是温雅带着女婢敲开了安静洞房的门。
“给六公主请安。”守在门外的只有一个丫鬟,这个丫鬟眼色极佳,立马给六公主福身。
“免了。”六公主伸手想推开房门,“里面除了太子妃外可还有其他人。”推开前还是礼貌的询问了一下。
丫鬟恭敬的答道:“回公主的话,屋内除了太子妃外还有太子。”
六公主脸色一僵,随后点头。
因为安静的强烈的要求,温无泯的棺材真的被拉进了洞房,所以这个时候洞房里面除了安静自然就还有她皇兄了。
一想起安安一个人面对一具尸体,即使那具尸体是自己的皇兄,温雅还是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不用通报了,我进去看看太子妃一会儿就好了。”温雅说着推开门就想进去。
却被丫鬟拦住了,拦住安静的丫鬟仍旧十分淡定:“启禀六公主,太子妃已经睡下了。”
这是……单纯的不想让她去打扰安安的休息还是屋里面其实还藏着一些秘密,所以不想让她探入。
温雅知道安静结婚的流程,因为乌凉还在安府,而且安静举行的又是冥婚,所以还未出嫁的一直跟在安静身边的小茶并没有跟来。
皇宫不允许陌生人进出,那么安静来到太子宫殿后,一直为她打理一切的都是皇宫的人。
安静之前也没有进过宫,根本就没有机会认识这些丫鬟,所以这个丫鬟突然的忠心护主,不合逻辑,加上之前那一闪而过的人影让六公主不由得深想。
安静会不会出事了?
温雅搭在门把上的手没有收回,只是看着身侧弯着腰毕恭毕敬的丫鬟。
这个丫鬟身穿绿色衣衫,身材娇小,但是却隐隐透出一股气势,之前的对话也表现出她的沉稳。
皇宫里面的人温雅知道的也不多,所以即使知道对话看起来很怪,温雅指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公主,让太子妃好好休息吧。”见六公主没有离开的迹象,丫鬟低声说道。
温雅再犀利的看了这个丫鬟几眼:“我自有分寸。”
说完温雅没有一点犹豫,直接推开了房门。
……
房门纹丝不动。
温雅试着再次用力的推开,还是不行。
安静……不会是为了好好检查温无泯的死因,所以把房门栓上了吧。
温雅黑着脸转身离开了。
温雅离开半刻之后,安静屋内只听闻一男声:“之前那道人影追上去了?”
“花奴去追了。”回话的是一直守在门外的丫鬟。
“捉到人后带到我的面前”男声压低着声音。
“奴婢明白。”丫鬟毕恭毕敬。
“下去吧,不要让人再打扰到我。”
“奴婢领命。”守在门外的丫鬟从暗处退了出去。
夜色漆黑如墨,没有月光,只剩一阵又一阵刮过的夜风。
屋内,一直静坐在安静床沿的黑衣男子俯下身,轻嗅了安静胸前的气息,“真是不听话。”男子皱眉,“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男子淡定说着,一只手抬起了安静的下巴,在安静唇瓣上一吻,另外一只手伸进了安静的里衣,轻轻的揉捏着。
“如果一直这样的乖巧多好。”男子叹了一声,把吻转到了颈项处。
安静觉得睡得十分难受,呼吸受到抑制不说,竟然还带有过敏的痒感,所以即使很困,安静还是努力的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而安静一睁开眼睛后。
眼前,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是还未烧尽的烛火,窗户关得似乎不是很紧,烛火不停的摇晃,不过这样也好,有空气交换,不至于会缺氧。
窗外的风声听得真切。
安静下了床,温无泯还在棺材里面静静的躺着,面无表情的,惨白的脸色。
安静走近,蹲下身,检查了之前她留下的伤口,伤口不渗血,也没有愈合的感觉,还真是怪异啊。
不过睡觉之前,她真是太大意了,竟然没有合上棺材。
安静气喘吁吁的把棺材合上后,吹灭了烛火,躺在了床上。
难道刚才那些感觉只是一场梦,但是那温热的触感……
即使一直标榜着自己是无神论者,在这么诡异的深夜,安静还是不敢深想。
努力的睡上一觉,第二天应该就来了。
太子妃的屋顶上,有人吹着夜风伫立着。
夜很深很沉很暗,偶尔传来奇怪的鸟叫声,而男子黑衣似墨,犹如被夜色淹没。
“主上。”一玄衣男子停在了这屋顶上。
黑衣男子笑了笑:“我还是大意了。”没有提前把安静的睡穴点住,“明晚再来。”
玄衣男子不解:“主上……”
“就这样吧。”黑衣男子却并不打算解释,起身,用轻功离开。
玄衣男子也跟着离开。
夜晚又恢复了它的宁静与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又要友情提示一下了,下章重口,姑娘们要HOLD住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