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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石主人
庆生沉默的看看她,最终点头。
卓雅轻笑,喝了口热茶:“一直以为书呆子你脑袋笨笨的,其实真的很聪明。”
“这么说?”
“嗯。”
“那……你跟着我们是——”
“我说过了庆生,”卓雅幽幽叹息:“我不能说。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
庆生想了想,问道:“刚才你在少渢书房时欲言又止……难道和黑曜石有关??”
卓雅顿了顿,点点头:“嗯,我族的出现原本就是受天神之命保管那邪石,由于它的邪恶力量无法估量,所以燮摩族长曾发下誓言,绝对不会让这石头现世、让有心之人利用。”
“可是千年之前的某一天,一些原因让他背叛了他许下的承诺,擅自将邪石取走,以致它丢失不见……”
“与其说是丢失,不如说是那邪石已经存世数千年之久,早已有了通灵之气,自己逃走了。”
卓雅黯然失色,把玩着手中空空如也的茶杯。
“那后来呢?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易身上?”
“我不知道……”她淡淡的摇了摇头,又道:“我也只了解过这么多,自那件事后我族一直在寻找它,直到前不久神祗婆婆占卜到,一个名中带‘汐’的女子将会出现在钟乳洞中,而邪石就在她身边。那个女子就是伊汐。”
“……就连你们也不知道它是为何被嵌到东易手背的么?”庆生听罢失落道。
“不过我知道它从前的主人,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它从前还有主人?!什么样的人会愿意拥有这么一个邪物!”庆生惊讶道,随后想了想又问:“他是谁?怎么能找到他?”
卓雅为难的摇摇头。
“难道、他已经死了?”庆生咽了咽口水,极不情愿的问道。
“还没。”
“那怎么——”
“庆生……他是神仙,在我们头顶的云端之上……”
“……”庆生不由狠狠的捶了桌子,这比去找一个死人更加无望。
卓雅见他这副自暴自弃的模样不由难过起来,急着打气道:“我知道告诉你这些或许只能换来空欢喜一场,可是但凡有丁点的希望我们都要去尝试不是么?我已经联系了我的哥哥,他是族里的长巫师,他会有办法的,一定会的!”
庆生不做声,过了许久许久,他才叹了声气。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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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下午有约要出门,晚上回来继续更~
苏青曼
楚府不算大,细细走上一遍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可常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楼台水榭、花园回廊,应有尽有。
司空伊汐漫无目的的四处逛着,累了便趴在凉亭里发起了呆。这几天的日子过得也算惬意,平平淡淡、无惊无险,这样的日子才算是在过日子。
有时候司空伊汐想,如果自己有这么半个大的宅子,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有了余钱还可以种种草养养花,与世无争,这样的小日子过得该有多么美好。
亭子前忽然来了几个家丁,热热闹闹的挂起了红绸灯笼,为两天后楚少渢的亲事做着准备。这几日司空伊汐过惯了清静日子,忽的见了这么些个人总觉得有些不大习惯,于是拍了拍衣袖,正准备起身离开,却险些撞上了“嘻嘻”笑着的苏青曼。
“伊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在想些什么?”苏青曼熟络的挽上了她的胳膊,将她拉到亭中的石桌前坐下。
“没想些什么,一个人没事作,所以发发呆。”司空伊汐笑笑,招架着苏青曼的热情。她和她的师兄一样,有点自来熟。
两人才坐下没多久,便有下人端上了茶点。
“这几天苏姑娘应该很忙才对,怎么得了空闲跑来这里偷懒?”司空伊汐品了口茶,笑道。
苏青曼闻言叹了口气,摊摊手道:“本来是很忙的,可是那个臭家伙总跑来添乱,今天不让我做这,明天不让我动那,后来烦了,索性把那些个烂摊子统统交给他做,自己倒是落得个清闲。”
“呵呵,那样很好啊,起码说明他怕你累着。”司空伊汐不由笑了笑,无意间撇了眼远处,一抹黑影从她眼前闪了过去,是东易。
“好什么好啊,他是闲我总帮倒忙!”苏青曼嘟囔着嘴,从盘子里拿了块点心,将它当做楚少渢狠狠的咬了下去,复又接着问:“卓雅姐呢?本来是找她来的,想让她帮忙看看喜服上的刺绣,结果绕了一个大圈子都没见着她。”
“大概出去了吧?最近她有些事做。”司空伊汐继续品着茶,又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远处站着的东易,他似乎在等苏青曼离开才肯过来。
“什么事情呀?也不跟我说说,我好叫少渢的黑武士去帮她办呀!”苏青曼眯着眼笑笑,毫不客气的将她未来夫君的得力手下拿来做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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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回来啦~嘻嘻~
暧昧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会儿估计就回来了,不然你再去她房里找找?”司空伊汐提议道。
苏青曼想了想,点点头:“也好。”随后起身拍了拍手就要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看着司空伊汐意味深长的说笑道:“伊汐姐呢?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可是‘路人皆知’了哦,什么时候办喜事记得喊我吃喜酒才好!嘻嘻!”
她的这番话意有所指,听得司空伊汐立刻红了脸。苏青曼见状也不在多说,得意的吐吐舌头,一蹦一跳向着卓雅的客房跑了去,举止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说起她和东易……司空伊汐尴尬的笑了笑,苏青曼所指的“路人皆知”可是让她丢尽了脸面——
这事还得从他们昏迷的那天说起。
庆生和楚少渢离开不久后,司空伊汐便身体不适,微微发起了低烧。发烧这个症状其实说起来也有点怪,倘若是高烧,那么便是热得身体难受。可她偏偏是低烧,那感觉说热不热,说冷不冷,却是不住的发抖,比起高烧来要难受得多。
司空伊汐就那么忽冷忽热的蜷缩起身子来,本想上手抱着肩膀取暖,可那右手偏偏给东易攥得紧紧,抽也抽不出,所以就那么迷迷糊糊的,司空伊汐慢慢钻进了东易的怀抱,直到将他怀中的温暖全部吸收过来,才舒坦的又沉睡过去。
最为尴尬的是,这样暧昧的动作一直坚持到了……
司空伊汐当时以为是自己先醒来的,为这她庆幸了好一阵子。因为她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拥着东易,被东易轻轻揽在怀里。
她见东易还未醒来,便试着想要从他怀里钻出来,没想东易拉着她的手太过紧,司空伊汐挣脱不开,又怕弄醒他,愣是不敢用力气。
就在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离开了他的怀抱,正准备松口气时,正巧撞上了东易溢满了笑意的眸子。
司空伊汐看着他柔柔注视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你,刚醒?”
东易愣了愣,好笑得点点头。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刚醒来,司空伊汐不信的撇了撇嘴,忽然发觉自己的脸涨得热热的,才知道是她脸红了。
“我,那个,没事的话先起身了。”她狼狈的迅速爬起身来,正准备越过东易的身子下床去,却是脚下一绊,踉跄着趴在了他的身上,不偏也不倚。
往事不堪回首
东易身上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那种近在咫尺的面对面相视居然让司空伊汐一时忘记了起身。
眼神游走于东易的脸上,他们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彼此,忘记了言语,忘记了身外世界,忘记了狂乱的心跳,直至东易的手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直到他试探性的探起头来,想要吻上她温润的唇……
“师兄你做什么?你挤得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过去点啊!”
窗外忽然出现了苏青曼的低吼声,房内的人顿了顿,立刻感觉不对劲,果然,窗外又有了动静,而且不止一人。
“嘘——!!我说你就不能安静点?!这么大声让他们发现了还有的看么??”庆生压低了声音抱怨了一番,随后是一阵推搡的声音。
“你给我点地方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一下啊!我先查看一下,里面怎么忽然没动静了?”
窗子的角落被人戳了个洞,庆生正张牙舞爪的推开苏青曼往里看,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熄灯了?不对呀,这才白天嘛……”他还未反应过来,自言自语的说着,随后想要再探的近些看看,窗户却突然被打开了。
站在窗里的,是一脸凶神恶煞、用力抿着嘴的东易。
“啊——!!”庆生和苏青曼看到是他都吓得大叫了一声,随后推搡着从地上站起身尴尬的笑了起来。
“那个,冰山,这么快就醒了,呵呵……看你气色挺好的,不错不错。”庆生干笑着挠了挠头。苏青曼在一旁附和着,轻轻拉了拉庆生的衣角,两人准备开溜。
东易看着这两人的滑稽模样,也觉无可奈何,便什么都不说看着两人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起还在床上的司空伊汐,立马重新关好窗子回去查看,却发现床上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司空伊汐早就跑出去了。
唉……往事不堪回首。司空伊汐摇了摇头重新坐回石桌前,伸手去打算在给自己倒一杯茶,却发现茶壶早已被人拿了走。
东易不动声色的帮她倒了杯热茶,坐到了她的对面。
司空伊汐尴尬的举起杯子迅速喝着茶,极力将自己的视线撇到远处不去看他,心中的小鹿早就开始四处乱撞,这种感觉令她抓狂。
“你脸色不好?不舒服?”东易见她脸上微红,神色有些紧张,便又犯了同上次骆驼上一样的白痴错误。他居然还一根经的以为她身体不舒适!
是谁弄得你不自在
“噗——!咳、咳……”他以这样的口吻来问司空伊汐,无异于是给她以无形的打击。
“怎么了?”东易迅速伸手过来抚着她的背担忧道。
司空伊汐将刚刚送进喉咙里的茶水全数喷了出来,不停得咳嗽着,越是这样,脸便憋得越红。这让东易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他越是帮她抚背顺气,她就越是不自在,越咳得厉害。
“咳……那个什么,我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跟苏姑娘说,先去找她了。”司空伊汐没骨气的选择了逃避,全然忘记了刚刚东易等她似乎也是有事情要说。
没等东易反应过来,她便迅速离开了凉亭。
亭子外面,挂灯笼、系红绸的家丁们还在熙熙攘攘的来回忙碌着,恰恰是凉亭外这一热闹的场面,将凉亭内独自站着的黑衣男子衬得有些太过安静与寂寥。
直到东易再看不到那抹单薄的背影后,才沉沉叹了口气,漫步离开凉亭。
要不要同她说?那个总是隐藏着危险的男子,那个瑾瑜。东易顿了顿脚步,又回头看看司空伊汐消失的方向。还是罢了,若是她知道,会不会伤心?那个总是善意待人的女子呵……
司空伊汐只管低头快速走着路,拍着胸脯帮自己顺气,没想走着走着就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瑾瑜见她要向后倒去,连忙伸手将她拉了回来,笑呵呵数落道:“怎么走路不瞧着些?还好是撞上的是我,若是旁边那堵石墙,还不毁了你的鼻头去?”
司空伊汐定了定神,刚刚那一撞可是叫她晕头转向了,她笑道:“没有,哪里有瑾瑜说得那么严重?”
或许是因为那天的尴尬,这几天东易不常来找司空伊汐,反过来,司空伊汐倒是经常会见到瑾瑜。说来也奇怪,似乎眼前这个男人“随想随到”似的,不大不小的楚府里随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