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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您另请高明。”闻樱确实没有把握。
应尧划了她一眼,拿起她的那本书打开。这本书跟刚才那本差不多,也是图文并茂,不过讲的故事更加惊世骇俗些,讲的是一个女人和出门在外的丈夫的另外五个兄弟还有公公乱伦的事,个个都配有图画,这本比刚才那本画得更清楚些,看起来如真人在眼前般,只是依旧如前本那样,关键部位借些东西遮着,除了姿式更加大开眼界外,倒还好。
应尧翻到最后一幅,这是女人的丈夫回来了,夫妻两人的交合的画面,男的三十五岁,面色黑黑的,身上一身壮实肌肉,面上急切蛮横又快活,跪在床上,抱着女人,有细细的汗水在他背上汇成一条沿着他的身体滴在席子上,女人向后仰着头,咬着牙像是在叫唤,面上潮红湿润,表情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她的身子雪白的,两手勾在男人身上,丰满的胸在颤抖着,一高一低,她的臀被男人抱着,勒出凹凸的一小块一小块,整个人呆在男人身上,两只脚无力地搭在男人腰侧,男人已将东西抽了出来,到了头,正在要发力往里送,女人的那里有水分在外往滴……
“呕……”应尧嗓子里世声地呕了一声,随后便俯在桌旁,吐了出来,他吐得太急,没来及叫人端任何东西,也没来得及避着人。
闻樱被他的这个反应吓了一跳,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在旁看了半天,不可思议。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寻了茶壶,倒了杯茶,摸着尚是温的,便端了过去,拍着他的背说道:“怎么回事?”
应尧搜肠刮肚吐了个天昏地暗,有小厮听见动静,跑进来问:“少爷怎么了,要不要请个大夫?”
应尧摆手叫他出去了。闻樱乖乖在旁立着,终于等他吐完了,打量他的神色,轻轻问道:“喝不喝水?”
应尧只觉恶心,一阵阵不舒服,头痛得要死,他恨死面前这个女人了,却暂时没有力气发火,接过了茶,喝了一口在嘴里,踢踢她。
闻樱跑开寻了痰盂,端给他。应尧漱了口,又慢慢喝了半杯茶,才靠着头在椅上休息了会,起身往外走,吩咐闻樱道:“打扫干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觉我越写越脑残了,越写越白了,我自己都觉得白得写不下去了,其实我的文章标签选的虐恋情深啊!所以,我写文注定是要写四不象么
VIP章节 17第16章
应尧出门时遇上了纪南楼,来人迎面看了他的黑脸,很是高兴,又忍住了,只装关怀,说道:“怎么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少费话。什么事,说。”应尧走得极快,害得纪南楼顿住身子转身后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哦,南边那批货到了,你要不要去验验?”
应尧语速也极快:“你验吧。”
纪南楼哦了一声,追上他,笑着说:“要出门啊?”
应尧在家里受了气,一时都没想好去哪里,听了他问,便说道:“孙老板今天请客,在晚香院定了晚间的席,横竖在家无事,就先去小夏那边看她会。”
纪南楼跟着他,见他一直黑着脸,闭眼靠着车壁上,不知在想什么,便问道:“最近将家里那个收拾得怎么样了?”
应尧不作声,纪南楼笑道:“我听说……”话又没说完,就在那意味不明的笑着,应尧睁眼斜着看他笑,看到他自己停了下来,才又靠回去。
“我还真以为你是神,无所不能呢,原来一个小丫头就难倒你了,呃……,也告诉,她是对你那方面不满意么?”
应尧极力忍着才没起身将他踢下车,依旧闭着眼,慢慢悠悠道:“贵州那边的货源我还是不放心,你明天动身,去那边看看,看仔细些,路上也不要急,免得赶路吃苦头。我给你两个月时间。”
纪南楼叫道:“我才从四川回来!又哪里得罪了你?我这也是一心一意为你着想,为你出主意。”
见应尧不作声,笑着凑前一点道:“说真的,人人称我风流纪不是没有原因的,教你六字真言?”
他一直紧紧盯着应尧,见他一丝不动,就叹了口气,倚着他的身子,摸着他的胸,装着软糯语调说道:“出远门我倒是不怕,就怕你一个人在家,夜里寂寞啊。”
应尧笑骂道:“你就这样在那一般女人面前风流的?”
“错!这是那帮姑娘们被我驯服后的样子。”纪南楼得意笑道,见应尧不作声,又开口道:“怎样?你要同意我就帮你动手了?”
“什么?”应尧模糊应了声。
“你不是说人家异想天开,开出一大堆条件么?告诉你,我昨天无意间听得,与她同屋的那个女犯人的事,倒不是难事,我把她捞出来?”
应尧不作声。
纪南楼道:“我真恨你这样子。哄女人嘛,也不行?您愿意端着叫别人贴上来奉承您也行,只是贴上来的人不合心意,也别拿我撒气!”
“你是说,我买了她,倒要我哄着她?”
“你跟个女人较什么劲,哎,我说,你这脑子怎么回事,一遇就样的事,就不灵光了?”
苏小夏原以为应尧是有几分瞧得上她的,毕竟她的长相在这宜州城里是排得上号的,自幼苦练的舞技更是无人能及,应尧当初只随意来了一看,便捧着她到了顶,原以为只差一步,自己便可以脱离苦海,只是那一步却迟迟没有来,她试着努力了一下,却惹恼了他,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愿意来楼里,别人请他吃酒,都要换地儿才能请到。
为此,苏小夏的日子有段时间相当不好过,虽说楼里老鸨没有逼着她,但时间长了,老鸨给她的接客限制也越来越低。
好在他渐渐又来楼里走动了,也愿意点她去跳舞,只是他的眼光不再关注在她身上,她的舞姿再美也吸不住他,他的眼睛浮在屋子里,没将谁放在眼里,她这才明白,他来,仿佛只是想告诉旁人,他有怎样的生活资产,他乐意捧一个人。
那天是她太冲动了,她不甘心他的不上心,她被童今非要娶闻樱这件事刺激到了,她看见童今非说要娶闻樱时,他的手背捏紧了,她想,他是不是在下什么艰难的决定,她要再赌上一把,可是她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他仿佛支起耳朵在听什么,根本没听见她的话,还笑着用轻和的声音问她,像是很宠爱她的样子:“你说什么?”
再后来,他依旧像是十分迷恋她的舞姿的样子,常常捧她的场,也那么一两回,她都要以为他迟早会赎了她收回院子去了,可是没有,他买了别人,还是一个他从来没正眼瞧过的人,他还将自己大方让给别人,他是在用这样的方法,告诉自己别痴心妄想,以惩戒自己这些日子的情意流露么?
她的心冷了下去,渐渐要化做石头般了,又冷又无望,只如没感觉般在这红尘里沉沦了,他偏偏又来了,来看她跳舞,笑着说:“我替你赎身,以后你只取悦我一人,你可愿意?”
应尧不在意银子,他想,若是能花上些银子,叫自己心里快畅些,倒是可以的。那个女人不过也是个妓,还要端着架子,他给她立个好榜样在那里,叫她好好看看。
他不愿意看到苏小夏眼里的快乐,冷着脸说道:“以后我会给你找个好归宿。”
闻樱这天回屋时,小雨不在,她无事可做。那个应尧买了她来,说是要她时常奏些曲子来听,可是从来没叫过,她在这院子里身份好不尴尬,说是客人吧,她明明也是买来的,说是丫头吧,管事的又没安排活给她干,她也不好去抢别人的事做,因而整天有些手脚没处放的不自在。
她抱出琵琶来练了练,三日不练手生,声音很难听,本来她就不是那块料,她不愿意学这个,只是大概她的身体本身对这个可能有些记忆,所以当初自己学起来,倒是不费劲,又是要吃饭本事,所以坚持下来。
专心练了一会,便见小雨回来了,收拾了洗了手脸,要与她一起去吃饭,丫头下人们吃饭在主人家饭后去歇息那一会。
小雨边走边说:“真舍不得你,不过还好离得也不远,我们以后还可以串门。”
闻樱一脸不解:“你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哦,刚才,吴管家说,新来了个丫头,要与我一个房间,你要练琵琶,与咱们住一起,会吵着那些值夜的姐妹们,管家说,要你搬到楼去。还有,你知道么?咱们少爷把你们楼里那个苏小夏,那个跳舞好好看的那个,买回来了,听说花了八百俩银子呢,真是。说是要你们俩以后一起住在观睛苑。”
“哦。”闻樱应了声,便不作声,心里理着小雨刚说的一堆事情,分不清是什么感觉。
吃饭时,没有人特意跟她说什么,但她始终觉得那一般人眼都在盯着她的样子。吃完饭便听见吴管家的家里的对她说:“那个闻姑娘,少爷给你另外备了个好地儿,叫你早些搬过去才好,你看,要不要我帮忙?”
她替他男人吴管家管着后院一班子女人,有些年头了,比旁人对身份的问题上,更加敏感些,对闻樱一向客气,旁人见她这个态度,心里虽然有些看不上闻樱,倒也都还好,不敢太出格,因而闻樱虽然身份不明,但日子过得还是勉强。
闻樱笑道:“不用,就一个包袱的事,哪要帮什么忙,吴家嫂子有心了。”
晚上她便搬到了观睛苑去住。苏小夏还没来,她一个人住着,这个院子比下人们住的好太多,又干净,又宽敞,又凉快,她挑了靠西边的一个屋子,提着东西进去,屋子里都是红木漆打造的家具,床上挂着的水红幔子比先前的院子里挂的白布帐子透了许多,在晚风的吹拂下,轻悠悠的荡着。
她拉开衣柜上的铜扣,将衣服放进去,闲得无聊,倒有些期盼起苏小夏快些来。
左右无事,她便要早早上床歇着,这个观睛苑较之前那些丫头们的住处的要靠前,但因为没有什么人,倒显得有些空荡怕人,在这没有电灯的时代里,她不太喜欢到处暗摸摸的。
才没睡着,便听见有个熟悉声间在外喊她:“闻姐姐,闻姐姐,你睡了么?”
天还没黑透,她起身,灯都没点,走出来,朝小雨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小雨进来,身后还跟了个瘦小的丫头,小雨笑嘻嘻点了灯,说道:“这是新来与我同住一个屋的兰花。啊,这屋子我很少进来过,原来这么漂亮,这里好凉快,也不知道那个苏小夏人好不,她若是好,我以后便常过来找你们玩啊。”
闻樱笑说:“她是个好人,你尽管来。”
小雨便笑着说:“那可好了。哦,对了,兰花听了你在这,硬要来看你,说她有事找你。”
闻樱皱眉道:“有事找我?”说罢打量面前这个女孩,极瘦,整张脸白得如纸,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整个人小心怯弱,满眼的警惕惊恐,她想不起,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她,她又找她有什么事?莫非,这是这身体本尊的亲人?
“谢谢你找人救我出来。我以为你骗我呢,没想到你说话算话的。”那个兰花望着她说,眼里写满感激,像是她真是她救命恩人一样。
闻樱猛然想起什么来,上下打量她,见她手脚上,脸上都还有浅浅的皮疹消退后颜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