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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客厅,司徒老爹非要拉着随堡主也在上首位坐下,推迟不得,随堡主便欠身坐了下来,表面上虽然也是保持着平静的笑容,心里却实在是为自己的儿子担心。
月前收到的那封家书,实在是把夫妻二人吓坏了,说芊芊中了毒,还不知道是什么毒,已经处于弥留之际,看完信,夫人便哭出了声,芊芊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在芊芊的娘,也就是在就的好姐妹出家之后,一天早上醒来,她就不见了,本来心里就抱着一份愧疚,认为自己没有把芊芊照顾好,现在终于得到了芊芊的消息,却是这种噩耗,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啊,这一路上简直就是哭着来的。
见随夫人的眼睛红红肿肿的,花姨就知道,她是在为芊芊担心呢,虽然当她知道芊芊是随风的未婚妻的时候,心里很反感,甚至有些为自己的儿子报不平,可是当她见到随夫人的时候,这气却又不知道为何的消了个干净。
正文 078 重回罗浮山
二话不说,拉起随夫人的手便走出了客厅,向芊芊的院子走去,身后跟着一脸沉重的随堡主和司徒老爹。
见了芊芊的第一面,随堡主嘴中就倒吸了口冷气,沉声道:“降株草。”随之,视线就飘到了旁边的随夫人身上。
随夫人的眉头紧紧的颦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爹,你知道芊芊中了什么毒,那你也一定能够解了。”
面色憔悴的随风急忙出声询问。
随堡主没有出声,只把眼睛又转向了身边的随夫人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忧虑。
“娘,你知道。”随风马上就把脸转向了犹豫中的随夫人脸上。
看儿子那么焦急的模样,原本瘦削的脸,因为精神和体力上的双重消耗而显得异常的尖锐,表面上虽然还是平静的样子,可是眼睛里面那掩饰不住的哀伤却让她心疼的要落下泪来,可是有些事,既然已经答应了出去,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夫人没有说话,心里压抑得像块石头堵在那里了似的,坠得人难受。
“娘,你知道是吧,你一定知道,你快告诉我啊,娘??????”
一叠连声的追问着,随风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父母,包括在外人的面前这么失态的。
“说吧,如果她知道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会怪你的,何况牵扯到芊芊的命啊。”身边的随堡主忍不住开口说话道。
“可是??????”
随夫人还是有点犹豫,当初自己当着妹妹的面发了重誓的,答应她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将出去,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又如何忍心呢。
“当初也是没有料到芊芊会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啊,凤??????不会怪你的,毕竟还是救人事大。”
随堡主在旁边又加了一句,听完这句话,随夫人才长长的吐出口气,面色凝重的看着满面希翼的随风,咬了咬牙,说:“风儿,知道罗浮山吗?”
“娘说的可是那个乾坤野道住的罗浮山吗?”
听到随夫人提到罗浮山这三个字,不光是随风的面色突然一变,就是司徒庄主也是面色一沉。
“唉,这世上难道还有第二个罗浮山吗。”又是长长的嘘了口气,随夫人轻柔的为儿子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放到耳后,淡淡的充满忧郁的说着。
“知道啊,难道说,这个乾坤野道能够解芊芊身上的这个毒吗?”随风紧紧的抓住随夫人的一只手,脸上突然露出一种仿佛重见天日般的神采。
“恩,如果说这个天下还有什么人对毒药的造诣比唐令郎还高一个层次的话,就只有他了。如果连他都解不了的话,那??????”
“那我马上带芊芊过去。”
后面的话,随风选择直接忽视掉了,虽然他的心里也知道那样的后果,可是他却始终选择不去接受,就算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的。
随风回身动手为芊芊收拾下东西,而司徒却直接走出去安排马车去了,安排好了一切,二人只是冲着父母亲点了点头,就抱着沉睡的芊芊踏上了向罗浮山进发的旅途。
换马换车不换人,终于在第九个月亮升起的时候到了罗浮山下。山底下只有一座茅屋,远远的便看到从里面传出来的星梦的灯光,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在马车到达茅屋前的时候,抱着芊芊小心翼翼的跳了下去,走到茅屋门前轻轻的扣了扣门,声音虽小,在这个寂静的夜却显得异常的清晰。
可是茅屋内却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连那盏油灯的亮度似乎都没有发生丝毫的改变,司徒递了个眼色给随风,举手又在门板上敲了敲,清亮的回音震响了寂静的月色,几只夜鸟的啼叫声传了过来,司徒和随风的心里同时一凛,感觉到四周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在涌动着,方向似乎还是从茅屋内传出来的,目的就是自己二人。
司徒收回了手,冲着茅屋遥遥做了一偮,“我们是来罗浮山求医的,请前辈们行个方便。”
话声将落未落之时,茅屋中的那盏昏黄的油灯突然一闪而灭,与此同时,一丝异响在二人的身后响起,随风一愣,抱着芊芊的手紧了紧,却并没有回头,黑暗中司徒的眼睛闪着锋利的光芒,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随时可以飞出去饮人的鲜血一般,握拳的手却还是动作不改的冲着茅屋做了一偮。
就在这一瞬间,茅屋前出现一个圆脸老者,须发皆白,面色冷漠,眼冒寒光。见了二人却不说话,只拿那种淡漠的眼神看着他们,接着,一声低沉的“恩”声划空而来,正犹如在耳边炸响一般,显见此人的内力很是雄厚。
司徒和随风这才随着这个声音慢慢的,很诧异的转过了身子,见在离二人不远的树林边缘处,站着一个老者,面容偏瘦,长长的胡须随风飘动,眼睛深邃,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潭,平静而冰冷。
还是司徒冲着二人微微抱拳,“打扰前辈休息,后辈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内人身中剧毒,想要到罗浮山请求乾坤道长施以援手,只是天色已晚,想打扰二位前辈一时三刻的,待到明日天光放亮,我等好行上山,不知前辈可否行个方便。”
圆脸老者没有说话,眼睛飘飘忽忽的看着随风怀里抱着那床被子,显然有不相信之意。瘦脸老者还是淡淡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同意,也没否决,司徒看了看二人所站的位置,知道从自己和随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早已经落入了有心人的眼睛,现在明显的是将他们给包围起来了,敌意很明显,却又莫名其妙。
“如果两位前辈觉得不方便,那我等就不打扰了。”
说着,向随风眨了眨眼,向右后方走去,那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靠近树林的位置还有一条长方形的石头,光滑平整的不像是天然之物。
随着二人的移动,两个老者竟然也跟着向那个方向挪了过去,随风紧走两步,轻轻的将包着芊芊的被子放在石头上,在确定不会有任何移动的情况下,才站起身脸色淡漠的看着面前这两个老者。
正文 079 一封书信
其实司徒和随风在看到这个茅屋的第一眼,就知道屋内之人一定和自己要去的罗浮山有很深的联系,这里方圆三百里全是罗浮山的势力范围,二人却在罗浮山脚下搭了个茅屋,不用问,也是罗浮山的走狗了,只不过外表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而已。
示人以弱。换句话说就是扮猪吃老虎。
如果单论武功,自己二人并不愤罗浮山上的那一干人等,可是今天来此,毕竟是有求于人,能够和平的解决,才是事情的重中之重。
随风自然的站在了司徒的身边,两人都将目光投向还在不断靠近的老者身上,眼神深处只有讥笑而没有紧张。
也许是感觉到了危险在靠近,小黑懒洋洋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眨着血红色的小眼睛,昂着扁扁的蛇头,用身体将被子缓缓的绕了一圈,吞吐着蛇芯子,同样很嚣张的看着二人。
小黑的出现让圆脸老者眼睛一亮,贪婪的目光就和小黑的眼睛是一个颜色的,冒着渴望的红光,手颤巍巍的指着小黑,冲着瘦脸老者眨了下眼睛,瘦脸老者微微颦了下眉毛,轻轻点了下头。
随风轻轻撇了撇嘴,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看上自己的小黑,那自己作壁上观就可以了,倒是个不得罪人的好法子。想着,转头看了司徒一眼,很自然走到了石头的一旁,司徒收到信号,虽然心里也很纳闷,却还是跟着也走到了石头的另一边,看都不看两个老头一眼,将石头上的芊芊重新抱入了怀中,下巴轻轻的搭在被子上,闭目养起神来。
小黑失去了被保护的对象,便好像抛弃了紧张的心情一般,从石头上滑下来,小小的蛇头不断的乱点着,也不知道是嗅着了什么味道,还是看到树林感到兴奋,开始绕着树林转上圈了。
没绕过圆脸老者身边的时候,圆脸老者眼中的贪婪之色就深一分,到最后,就连小黑似乎都感觉到他的异常了,不在转圈,而是停在他面前两米的位置,眨着小小的眼珠,与他对视。
这个时候的随风也已经坐在了石头上,微闭双目,似乎已经睡了过去,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圆脸老者不断吞咽的口水声之外,充满了安静和谐的氛围。
慢慢的,圆脸老者伸出一只苍老的手,冲着小黑轻轻摆了摆,那意思:你过来。
小黑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满是皱纹的手,不屑的转头爬回了石头上,盘成个圈卧倒了,这可把身旁的瘦脸老者气坏了,他像看白痴一样的瞪了圆脸老者一眼,这才向小黑的方向走了过去。
五米,四米,三米,两人一蛇都很安详的睡着,仿佛着的睡着了一般,可是当他的脚刚刚到达两米的位置,黑夜之中滑过几束寒光,司徒和随风同时睁开了眼睛,就连小黑的蛇头也“嗖”的一下抬了起来。
这一下让瘦脸老者的心一凛,虽然也知道二人深夜敢深入罗浮山的范围,身上必定有些斤两,却还是没料到二人竟然敢放任自己*他们两米的范围,且看二人脸上的那种平平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样子,并没把这一切当回事一般,心里便犯了合计,这个时候,从山顶的方向传来几声衣袖飘拂的声音,面前瞬息间出现脸个两个年轻的道士,其中一人虽然也是挽着道士的发髻,却是一身白色长袍,在夜风的吹拂下,犹如玉树临风一般,人品端的不凡,另外一个道士长着一张圆圆的脸,眼睛闪动间带着甜甜的笑,*向上微微的撅着,看外表倒有几分邻家男孩的调皮样子。却是元明和元木来了。
“二位深夜入我罗浮山,有何贵干?”
元明背着手潇洒的站在司徒和随风面前,语气有些傲气的,显得高人一等的问道。
“我们想求见下令师乾坤道长,希望二位道长给个方便。”司徒暗地里皱了下眉头,却还是站了起来冲着来人一抱拳。
“师傅早已多年不见外客,请二位转回吧。”
元明淡淡的开口,虽然口气有些生硬,这还是因为他已经看出眼前二人不是易于之辈,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再出来时达到的效果,若是换了个普通点的人,恐怕早已经被他一脚踹到老远山西的了。
“请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