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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的眼,连忙表示只要您能想到的样子,不论有多难我们都能定做。何月轩想了想看了看,最后选了一个硬玉翡翠镶宝石的钗子。何良就见自家少爷脸上一抹羞涩的笑容,别扭的将钗子放入怀中,吓得他差点跌个跟头,这含情脉脉的眼神这……这还是我家少爷吗?
若说以前每次见表哥叶之初都能坦然面对,可自小定了以后,叶之初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她也曾问过自己,爱吗?说不清楚,可若是不爱,又为什么答应嫁给他了呢?难道只是赌气?既然你沈墨拥有时不知道珍惜,那就别怪我永远不给你机会。是了嫁给谁不是过一辈子呢,她这样安慰自己,可沈家的消息总是在不经意间飘到她的耳中,这几天因沈墨病倒的事把她那一颗平静如水的心搅得波涛汹涌。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越是事与愿违。香玉只觉得小姐这几天很烦躁,也不敢问许是天气热的人发燥,于是一碗一碗去火的汤水端到了叶之初的跟前,却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何月轩看着眼前的表妹,一身剪裁合体的银白色纱裙,衬得整个人翩然若仙,满头秀发一半盘了个飞天髻,一半散在脑后因怕热全都编成了小辫子。肤白如凝脂,双眸闪烁如星,一双芊芊玉手摇着白玉骨的团扇。只觉得翩若惊鸿,九天仙女也不过如此。她的美也只属于他一个人,以后每一天都能见她这可人的模样,想到这心里顿觉舒畅无比。叶之初只低着头,也不敢看他逼视的目光,何月轩情不自禁的牵起她的小手,强忍着将她抱入怀中的冲动,将那玉钗笨手笨脚的插在头上。
“澜儿妹妹,你可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晚上我都是想着你的样子念着你的名字才能入睡,你……你可有想我?”说完他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
叶之初觉得天气真是太热,不停的扇着扇子脸还这般发烫,表哥这样大胆直接的逼问,实在羞于回答。再者她扪心自问,想他了吗?好像这几天想沈墨多过于想他,可是这话是断断不能说的,只一味的装傻坚决不回答。
两个人在花园里乘了一会凉,说了一会儿闲话,叶之初知道他还有很多要事在身,叮嘱他没事的时候不用老往这跑,正事要紧。何月轩含笑看着她,享受着她春风化雨般细细的叮咛,气氛正好却见之翘带着丫鬟往这边走来,见了他俩非但没避开还笑盈盈的过来见礼。叶之初只觉心烦,何月轩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逐渐变得阴沉,之翘完全看不见似得一句一个表哥叫的很甜,何月轩看在叶之初的面上没有发脾气,却把这个没有眼色打扰他和未来娘子独处的小丫头恨得咬牙切齿,最后只得怏怏的和叶之初告别回府去了。
之翘望着那俊朗的背影两只眼睛就差冒出红心了,叶之初无奈的摇摇头也不理她,独自回房中去了。叶之翘这些天被拘在府中,太太无论去哪里都不带上她们了,最初还不觉得怎样,久了也品出不对了,娘几个在叶成栋老爷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只盼老爷能给做主。奈何老爷虽是一家之主,却也不能因这事儿强迫太太,只觉得头都大了。
沈墨病了几天,虽身体恢复了但精神仍是不足,每日勉强着打理生意,在休养的这几天里,他无数次的想难道就这样放开手了吗?不能,她还不知道我对她的心意,小定也只是父母之命,冥冥之中那种前世就相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失去她就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想通了他就觉得自己更要尽快好起来,才有力气将她夺回到自己身边,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沈墨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和力气就为能和叶之初多来几个“偶遇”。
钦差陆大人肩上的单子重啊,他要在这个把月的时间里,给圣上一个他想要的答复。这铁矿每月真正的产量和质量、何家的人是否兢兢业业的值得朝廷信任等等,再加上每日不停的应酬赴宴,何家这次花出去的银子又是不计其数,就连陆夫人也不能怠慢,什么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等等什么好送什么,只把这两人哄的是心满意足,心中感叹还是银子实在啊!
叶之初这日要出门,快要及笄了再加上订婚,府里忙着准备很多东西,但衣服料子和首饰之类的她还是亲自过目才放心。街面上最近又流行什么花色,什么样式都要看一看,除了香玉还带了两个得力的婆子,坐上马车就出发了。沈墨早就派得力的心腹守着呢,叶府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那边都有消息,这边叶之初她们一出门,那边他也急忙穿戴妥当,连柳佳慧在后面一个劲儿的叫他他都没听见。
已经过了立秋,天气还是有些热,叶之初走在街上,拿扇子遮住半边脸,香玉在后面撑着伞。逛了几家铺子叶之初就觉得又热又渴,额上也见了汗,香玉一边拿帕子擦着汗一边唠叨,没办法叶之初就带着一行人来到茶楼,找了个雅座刚坐了没一会儿,就见一个熟悉得身影也进得茶楼来。叶之初心跳漏了一拍,低下头喝茶装作看不见,沈墨玄色真丝的长衫配上大病初愈的倦容,惹得无数目光追随,只见他目不斜视大步向叶之初一行坐的雅座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求,求包养收藏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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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
沈墨旁若无人直奔叶之初他们的雅座而去,香玉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叶之初一手端着茶碗,悠闲的一口一口的喝着,就像没看见他一样。沈墨嘴角微微上扬,看见她不慌忙不紧张也不见害怕的样子,心里更是觉得他们一定是早就认识了一般。他静静的来到桌边,用那低哑的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
“叶之初小姐,真是有缘啊我又见面了,自真境庙一别也有些日子了,小姐一切安好?不介意我坐下来一起喝杯茶吧?”那口气仿佛多日不见的老友,叶之初闻听心内翻滚,强压下跳动加速的心面上不动声色的说道:
“这位公子实在是太唐突了些,我们好像不认识吧?恕小女子不能答应。”香玉闭上因惊讶张大的嘴巴连连点头,对呀对呀,这是谁家的登徒子啊?如此的孟浪,我们家小姐可是名花有主了,就算你长得好看也没用了。本着不落人口实的原则香玉急忙把沈墨要坐的椅子立刻挪开了,叶之初一口茶差点呛到,想笑又不能笑强自忍着,心道这香玉可是个实心眼的,认准了她就是何月轩私有的了。
沈墨见状也不放在心上,另从一边又拉过来一把椅子,自然的坐在叶之初的对面。这下香玉也无奈了,她又不好上去直接把人拽走,心里暗暗着急要是姑爷在这就好了。叶之初从没见过沈墨如此无赖的嘴脸,前世的他永远是一副温润的儒雅的样子,就算两个人独处也是懂分寸的。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可以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沈名墨字如玉,久闻叶小姐大名今日有缘坐在一起品茗,实乃是前世有缘,不知小姐是否还记得真境庙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沈墨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他说到前世二字叶之初心里猛的一跳,就像自己的秘密突然被别人发现了一般的恐慌,叶之初抬头看了看,还好没有太多人关注这一桌,只是有几个被俊男美女吸引的眼睛发直,她叹了口气为什么明明我都已经放弃了,你还来招惹我?还有那心底的一丝小雀跃又代表什么?沈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偷偷的跟了叶之初许久,他也有些渴了,细长的手指端着盖碗,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嘴里吹了吹浮在水上的茶叶,优雅的喝了起来,仿佛他只是来做客的。
沈墨一想到叶之初要买的东西大概是为了成亲用的,就满心的不是滋味,本来这个新郎很可能是自己的,谁知道阴差阳错,他是后悔的不得了。就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要是能带着她私奔也是好的,不管世俗的眼光和纷扰,两个人厮守一生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叶之初喝过了茶,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她扫了一眼依旧安静的坐在那的沈墨,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公子了,告辞。”说完还略福了下算是礼貌,绕过沈墨往外走去。
沈墨赶在她前面付了茶钱,继续悠哉的跟在叶之初后面晃,她们进哪家店铺,他就跟进去也不买东西,只把叶之初看过的东西都暗暗记在心里。叶之初只觉得头都大了,也没心情买东西了只得回府而去,哪只沈墨非但没有知趣的走开,还跟着去了叶府。香玉气得吩咐家丁将这个登徒子乱棍打出去,哪知家丁居然认识沈公子,自家老爷和这位公子那交情还不错呢。
迎着叶之初不解的目光,沈墨还是笑得人畜无害:
“小姐不必误会,在下只是来看望令尊大人,不知他老人家是否在府上?”
叶成栋不是每天都在家里呆着的,叶之初暗暗祈祷最好父亲不在家里,哪知道好巧不巧的,风流成性的叶老爷正好要出门去,看见门口的沈墨立刻笑着走过来:
“哎呀贤侄你好几天都没过来了,我还想你都忙些什么呢,大概早把我这老头子给忘了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其实叶成栋并不老,只是在这些小辈面前卖老而已。
沈墨抱拳鞠躬见礼,称前几天出门了,否则早就来看望伯父了,还说伯父正值壮年,多少年轻的小伙子也自叹不如呢。叶成栋被哄的心花怒放,这样的话他爱听,沈墨何许人也,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最会见人下菜碟了。叶成栋也是知道沈家来求过亲,心里对沈墨略有些愧疚,然他觉得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虽说结亲不成但两个人还和从前一样是忘年交。再说自己是真心的喜欢这少年,只是有些可惜了……
叶之初无语,跟父亲打过招呼就直奔自己院子去了,前一世沈墨也对父亲既恭敬又孝顺,今生却不知道原来两个人的交情已经这么好。叶成栋也不管怎么女儿和沈墨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几乎同时回来,他心内有数得空了不用自己问夫人也会一句不落的向自己汇报的,他只管携了沈墨的手两人欢喜的奔正堂去了,叶之初望见自己老爹那亲热的模样真是满脸黑线啊。
香玉撅着嘴,别扭的想: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吗?竟然还偷偷的躲在暗处看那个没有礼貌的家伙,姑爷呀我对不起你。叶之初回来后又开始发呆,只默默的坐在桌子边上,摆着一本打开的书却不看。脑子里都是前世两个人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不说举案齐眉吧也是相敬如宾,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明明不是都已经心如止水了吗,为什么还在见到他的时候有那么一点期盼?不行我已经答应要嫁给表哥了,怎么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说起表哥叶之初忽然想起柳佳慧,这个时候她还是千金小姐呢,说不定已经时不时的在沈府和沈墨勾搭呢。如果这一世没有了自己给沈墨做妻子,那柳佳慧或许有机会达成所愿吧。
柳佳慧一早见沈墨急匆匆的出了府,完全无视自己的喊叫,心里就纳闷,她悄悄的跟在后面想要是表哥忙生意上的事那就等着到中午和他一起吃饭,哪想到表哥竟然追着一个女的直到了人家家里。柳佳慧气得差点把指甲都掐断了,心想不行我得赶紧回家让父母给我做主,这门亲事得赶紧定下里否则夜长梦多。
陈婉清觉得自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