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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悔过之意。你们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凡是也不必做得那么绝对,给你自己和他留些退路罢了。你和严相都是大徽朝的股肱之臣,朕不想看到你们之间不和,闹得朝堂上下不安宁。”
穆风扬知道君宇忌惮严坚,刚才那番话不过是试探他。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早在臣被赶出严家大门那一刻起,臣已经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从此是不相干的路人。臣十八年离开京城说过这句话,如今还是这句话绝不改变。皇上圣明,严相比起从前已经收敛了许多,经历上次魏家被满门抄斩一事,严相一党更是元气大伤。他不计前嫌的到臣府上百般拉拢以及现在的一番做派,不过是想将臣纳入他的羽翼之下,好重振严家当年只手遮天的风光时期。不过臣前有丧母之仇和被严相谋害暗杀之恨,后有忠君为国之义,臣不敢与严相一党同流合污。”
君宇不知穆风扬那句忠君为国之义的话是真是假,但至少他清楚严坚和穆风扬是不可能站在同一战线上,顿时心中放心了不少。“穆王能将私情和忠义分清,朕非常欣慰。”君宇面露微笑,“穆王起来说话吧。”
君臣二人又在两仪殿的书房内说了好一阵。君宇看严坚不顺眼,在先帝时期严坚就利用他打压他,在他继位后的三年内近乎独断专行把持过朝政,那时候他早想将严坚除之而后快,现在更想看到当年骑在他头上的严坚不得好死。现在有穆风扬和他并肩作战,君宇更有把握拔掉严坚这颗肉中刺。
“臣愿为皇上出谋划策,但事成之后,臣恳请皇上放臣一条生路。”穆风扬在和君宇达成协议后,郑重的跪在地上恳求说道。自古“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是朝廷中不变的定律,他帮君宇除掉严坚这块绊脚石后下一个被诛杀的就是他,穆风扬很明白朝中的局势,论现在朝中权势最大的臣子,就是他这个战功赫赫的异姓王。有他这颗眼中钉在,疑心病重的君宇怎能放心怎能在床榻上安眠?
君宇闻言淡淡一笑,语气温和如夏日里淡淡拂过的清风,“穆王这是哪里的话?朕岂是那种不分忠奸的昏君?穆王于国,于朕的江山社稷有功,朕岂会做出那种不义之事?”
皇帝爱做戏,君宇更是其中好手,穆风扬只说自己心中的打算:“臣会为皇上拔掉肉中刺尽力,但臣不会自己去做,臣收集到证据后,会统统交由皇上,如此一来臣不会是诛杀奸臣的大功臣,到时候皇上不必另行赏赐。另外,臣想说一句肺腑之言。皇上相信臣,臣永远是您手下最有用的棋子。若皇上怀疑臣的忠心,臣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请皇上放过臣家中妻儿。”
君宇嘴角的微笑没有撤下,说道:“穆王言重了,朕知道穆王对朕忠心耿耿,哪会怀疑?对了,昭成郡主有孕也快八个月了吧,穆王将近而立之年才得子,得好生陪着郡主才是。你退下吧。”
穆风扬下午被君宇急急的召进宫,苏芷心里有些坐立不安。君宇的狠绝她没见过,但读过原文她知道君宇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对穆风扬这种功高震主的臣子,他狭隘的心胸是容不下的。
读历史书时苏芷明白一个道理,手握重兵的大将才是一国之君的心头大患,朝中的文臣大多是耍耍嘴皮子勾心斗角一下,皇帝大可用权术制衡他们。也许她帮忙改剧情后,也改不了穆风扬最后的悲剧命运,不过为了将来,她还是得努力一把。
穆风扬平安无事的回来,苏芷终于松了口气。赶忙迎上去问道:“你终于回来了。对了,皇上匆匆召你进宫有什么急事吗?”
穆风扬刚进大门就见到苏芷挺着大肚子在门口走来走去甚是焦急,见到她不似新婚那么冷漠心里颇为欣慰,“没事,不过就是说一说操练军队的事。”
苏芷皱眉:“又要打仗?”
穆风扬扶着她进屋坐下,笑说道:“不是,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不碍事。”
“那就好,吓我一大跳。”苏芷说道。
“也许后几天会很麻烦。”穆风扬想起今天君宇说严相对他摊牌的事。
苏芷笑得没心没肺:“不怕,天塌下来有你顶着。”穆风扬听了又是一笑。
全京城人民和他们的亲朋好友都惊呆了,他们最崇敬的穆王竟然是奸相严坚的儿子!这事从相府传出,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整个京城,在以风的速度刮向大徽朝的每片土地。
一时间,穆王府门前围满了各色人群,对着穆王府指指点点。京城的老百姓们对穆风扬非常失望,许多人都从粉丝变成路人甲,再从路人转黑。
苏芷单手撑着下巴,作沉思状。穆风扬很淡定的坐在一旁剥枇杷皮,顺带将里面的核给去掉,剥完枇杷,他又把桃子用水果刀切成小块儿挡在白瓷盘里,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苏芷突然狠拍桌子,大嚷一声:“不行!”
穆风扬被苏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抬头问道:“怎么了?来,吃个枇杷。”挑了一个枇杷送到苏芷嘴边,苏芷接过吃了。
苏芷嚼着枇杷,弄得满口都是汁水。吞下果肉,说道:“你就一点儿都不着急?不在意外面那些人说你?”
穆风扬又挑了一块桃子给苏芷:“在意什么?他们说的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苏芷气不过,说:“因为严坚,你的名声都臭了,不行,我得想想法子补救。”
苏芷很激动,穆风扬担心她动了胎气,起身去扶她坐下:“辟谣?你有什么法子?”
苏芷的脑子转得飞快,连着吃了几块桃子肉,说道:“你不介意我揭穆家过去的事?或者不介意
我用什么方法来帮你?”
穆风扬好奇:“说来听听。”苏芷先闭口不提,转开话题说了别的:“这事先保密,不过到时候你的用你手中的之权笼罩一下我,否则这事我做不了。”
穆风扬转到她前面,双手按在她肩上,说:“你是我的夫人,我自然得顺着你帮你打掩护了。”
苏芷抱住穆风扬的脖子蹭了蹭,“王爷你最好。”然后就健步回了自己的院子。穆风扬看着苏芷雀跃离开的背影,她还真不当自己是孕妇。
苏芷让水心和丹露拿来笔墨纸砚,然后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挥笔搞创作。上次她以齐漠天和苏嫣然为原型创作的小说先后被百慧生说书一样说了出去,结果每次听那个故事的人都场场爆满。
人们都知道这个故事的原型,所以很想知道其中的内幕,因此他们听了故事过后一传十,十传百传播效果比小茶楼小酒馆传播的效果还要好。
所以这次她打算用同样的方法再现穆家和严家之间的事,关于这种私家独家秘密,一定会有很多人来听。还可以将其改编成话剧,给京城百姓们来一次猛烈的视觉冲击。而且官场之争、名人隐私,这次一定会比上次齐漠天和苏嫣然私奔这事更劲爆。
☆、85丞相的夫人
穆风扬已经把两家的恩怨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她,她可以加上自己的想象加以润色;可以让整个故事变得更生动。挥笔把自己关在屋里搞创作;一切闲杂人等统统回避。
苏芷待在清辉院两天没出门,吃的都是水心送进去,穆风扬想进去一探究竟劝她出门散散心都被拒绝了。
苏芷挥笔写完最后一个字;“搞定!”说书内容和剧本都弄好了;只要让百慧生用他能颠倒是非的口才说出去就成。
穆风扬已经把两家的恩怨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她,她可以加上自己的想象加以润色;可以让整个故事变得更生动。挥笔把自己关在屋里搞创作,一切闲杂人等统统回避。
苏芷待在清辉院两天没出门,吃的都是水心送进去,穆风扬想进去一探究竟劝她出门散散心都被拒绝了。
苏芷挥笔写完最后一个字;“搞定!”说书内容和剧本都弄好了,只要让百慧生用他能颠倒是非的口才说出去就成。至于话剧就交给宁卿去排,如果严坚要用暴力打压,那就请穆风扬帮忙,穆风扬现在也是大权在握的大臣,加上他手下的人个个武功高强,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苏芷蓬头垢面的出门,邋遢的样子把穆风扬都惊得一愣一愣的:“你这是做了什么事……”
苏芷往自己身上瞧了瞧,身上还有墨迹,脸上也脏惨不忍睹:“等会儿再说。”把身上弄干净后,苏芷吃了些东西。“今晚让我娘过来一趟,我有话对她说。”
穆风扬坐在她身边给她盛汤:“你做什么这么神秘,孩子都快生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
苏芷对她现在的身体很放心,肚子里的孩子省心,她才能过的安静,“你放心我没事,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晚上宁卿来的时候,苏芷把写好的剧本交到她手上,又在她耳边说了好些话,宁卿不住的点头,对弄垮严相她不遗余力。看着岳母瞧瞧了的来,风风火火的离开,穆风扬还是不解:“你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苏芷还是不说:“你放心,到时候就知道了。”
穆风扬收到手下送来的密信,展开看后,说:“我明天后会离开几天,你要管好自己不要过度劳累。”
苏芷心里很高兴,嘴上还是开玩笑的说道:“我知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啰嗦?放心出门,我会好好待着。”
天不亮穆风扬就出门了,苏芷继续躺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的被水心推醒,“怎么了?”
水心喏喏的说道:“王妃,丞相夫人来了。”
丞相夫人?严坚的老婆?她来王府做什么?苏芷警觉的起身,“快帮我梳妆。”彭氏在前厅等苏芷,苏芷到的时候她正在打量着府中的布局和装饰,以及问一旁伺候的丫环小厮的话。
苏芷站在柱子后面看彭氏和府上的人说了一会儿话,那些丫鬟小厮们对彭氏的话不做过多回答,几乎都是“是”、“奴婢不知道”这两句。彭氏问了许久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失望的同时还不忘微笑待人。
彭氏是个姿色平平的夫人,但她一身穿着打扮很贵气,官太太气质十足,不过她整个人看起来很平易近人,不像什么会使坏或者有心计的人。苏芷不知道严坚看上了她什么,大概是严坚真的是个专情的男人,所以面对美貌的穆相千金也斯毫不动心。水心扶着苏芷到了走到前厅,苏芷不顾自己是个大肚妇人还行了一个礼,问答:“让丞相夫人就等了,寒露,快上茶。”
彭氏很认真的打量苏芷,俊眼修眉,一张脸果然长得艳丽非常,就算是因为怀孕而身体发胖也掩
盖不了她的美貌。不过联系到自己侄女彭芳青,心里给苏芷安了一个不雅的词:狐狸精。她的容貌确实可以迷倒不少男人,难怪齐漠天当初会迷上她。
彭氏还听说皇上对苏芷有意,如果不是苏芷命格不好,只怕现在已经是宫里的娘娘了。但是她当不了娘娘,还能哄骗皇上封她当郡主,果真是手段了得。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眼睛落到苏芷的肚子上:“孩子有八个月了吧,我看你的肚子又大又圆,一定是个小王爷。”
苏芷笑道:“多谢丞相夫人吉言了。”
彭氏亲热的拉着苏芷的手,和蔼道:“你别那么介外,都是一家人。这以后啊穆王是要回到严家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严家人。”
苏芷恶寒,这,这是什么情况,她还没和彭氏熟络到这种地步,况且要多一个婆婆,她才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