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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虽然她没有什么恶意,但应该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过来帮忙……”
墨有种感觉,那个姑娘的目的不纯,她极有可能会对星儿不利!
“墨,你太多心了吧?啊,好累啊,我困了……”
要命了,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稳,这是什么人啊……
快要明天了吧?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赶路?她很想快点过去,可墨刚受了伤啊,墨的身体也要顾虑一下的。
阳光高照,床什么时候会动的?星儿睁开眼,看着那双带笑的俊目,不解道:
“这是……”
“车上……星儿,我看你睡得沉,就抱你上车了……”
墨淡淡的说着,星儿看向他受伤的胳膊,怒道:
“你抱我上来的?你不要命了吗?你的胳膊……”
最坏的消息
“一点小伤,注意点,没什么大事。反正也不远了,过去再歇息也一样。”
星儿,我知道你想快点到盐城,我怎么忍心,让你为了我为难?
再说,这本来就是一点小伤,早上调息了一下,已经好了很多。
还一样呢?星儿打量着墨,看他的脸色比昨天晚上是好了很多,嘴唇也不那么的苍白了,她才叹了口气,道:
“那就好。墨,你的身体要紧啊,爹的事,可以慢慢来。对了,他们两个呢?”
车上就只有她和墨,那梦儿和色寻呢?
星儿想要拉开车帘,墨却抓住她的手,叹道:
“在后面呢,他们没事……”
只是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哦,那就好啊。墨,我睡够了,你好像还没有怎么睡过吧?你靠在我的身上睡会儿吧……”
看着消瘦的星儿,墨抿嘴一笑,却也没有反驳,就枕在星儿的腿上,闭眼假寐起来……
因为墨的受伤,路上他们耽搁了片刻,晚一天到达盐城。
派出去的人也终于带回了消息,却也是最坏的一个消息。
“什么,他竟然去了?”
两年前,徐大夫就患病离开了人世。
据他们带来的消息,说当年星儿死后,徐大夫也就搬回了老家,而他们回去找人的时候,才知道徐大夫已经走了。
心里,忽然觉得很空,星儿惊叹道:
“看来,连上天也不帮我们啊!”
是啊,上天也不帮她,但她却依然不会放弃!
爹,星儿会救你,一定会救你的!
“星儿,你想怎么做?”
星儿不会是想,就这么的去鹰庄吧?那岂不是——
羊入虎口?
“轩洪哥应该也快来了,先按原计划……不,我等不得了……”
总指挥
星儿本来是想说,按原来的计划进行的,可爹爹一天不救出来,她的心里就一天不安生,她要尽快,不能等,也等不及了。
“那你的意思是……”
门口,清冷的声音中,云樱和谷雨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一身的疲惫。
“谷雨哥,云樱,你们也赶过来了。我的计划其实很简单,两步,同时进行。第一,就是威胁吴用,让他帮忙打探庄主的消息。第二步吗,就是吩咐人抢鹰庄的东西,就让杜春芳自己堵,逼急了她,她一定会去看爹爹的。”
墨点点头,这两个方法,目前来说的确是最有效的,但这样能保证庄主的安全吗?
“我反对,这样庄主不安全,如果杜春芳来个玉石俱焚,那……”
墨尚未出口,梦儿忽然站出身来,担心的说道。
她就这么紧张爹爹?
星儿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诧异。感觉到星儿的注视,她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低声道:
“我们主要的不是为了救人吗?我只是……”
“梦儿,谢谢你。我了解杜春芳,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选择玉石俱焚。而爹爹在他们的手里太久了,这是救人的最快的方法……”
星儿叹了口气,她比谁都担心爹爹,但原来的计划,她只敢保证让他们生不如死,却依然不敢保证,爹爹会没事!
“好,就按星儿说的去做吧。我去找吴用,谷雨派人劫鹰庄的产业,而色寻和梦儿姑娘,就继续监视杜春芳!记得一定要寸步不离的监视,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墨站起身来,果断的吩咐道。
“那我呢?”
他们都有事干,好像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最闲的慌了。不要啊,这可是救她的爹爹,不要这么的照顾她吧。
“你……星儿,你统筹指挥,出谋划策啊……”
步步维艰
啊,总指挥?
星儿诧异的抬起眼,看到几人眼中的调谑,怒道:
“你们竟然敢取笑我……”
呜呜,她就这么的好欺负吗?看着星儿攻击过来的粉拳,墨宠溺的握住,轻笑道:
“要不我们一起吧。我倒很想会会,这个吴用到底有多么的无用了!”
做一个普通人,用普通人的身份过去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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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起,风静,一切都静悄悄的。
巍峨的鹰庄,最近几年的经济早已悄悄拮据,偌大的开支对他们来说已经成为重大的负担。
只是,外面依然是风光无限,没有人知道里面的艰难。
一个夫人静静地立在书房,眉头紧皱,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安。
“亚东,原来他在的时候,你不是一直都负责这块吗?”
亚东,曾经是他的左膀右臂,她以为他已经历练的差不多了,可谁知道真正用上的时候,他们竟然是败的一塌糊涂。
六年的时间过去了,别说是扩大鹰庄的产业了,就是连保住老本他们都做不到。
“姑姑,亚东都学会了,但……”
亚东垮下脸,原来总觉得那个老东西没有什么,现在他终于知道,原来那个老东西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留了一手,而且是不只有一手!
原来,他一直都是防备着自己的,一直都是!
哼,真恨不得过去打那个老东西一顿,可姑姑竟然不让他见他!
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一年多了吧?其实,六年来,他也只见过他三面,而且也是匆匆的看了三次,只知道他还活着。
“哼!不能再从杜家拿了,哥也不会同意的。如果再拿回来,这些年我们搬过去的东西就白弄了……”
恶毒的恨意
杜春芳沉思着,眼中闪过一丝的厉色:
“你说,那个贱丫头听到消息了没有?应该快要过来了吧?”
亚东皱皱眉,他不喜欢姑姑喊星儿贱丫头,即便那个丫头对他从来都不好,甚至不知道怀上了谁的孩子!
“姑姑……”
“好了,我让你找的人联系了吗?我不说贱丫头就是了。不过,只要她一回来盐城,就必须要……知道吗?”
亚东垂下头,默许了杜春芳的话。那丫头来了,必定会报仇,而他们就会有危险,他不能因为她害了他们这伙人!
“喂,他们为什么不去见庄主……”
听他们喊星儿贱丫头,梦儿只想要出手教训那个女人,可色寻抓主她的手,梦儿努力的呼吸了几口气,双目才重新清冷下来。
杜春芳,想到几年前他们怎么害死自己的,梦儿现在心里都觉得难受,那个女人的狠厉她见过,所以也更加的难以想象,这几年爹爹是怎么过的。
“嘘,我们要小心点。我看她就要沉不住气了,梦儿,或许很快她就会去见庄主了……”
是啊,刚刚一个激动,她怎么就差点把这件事忘了?
梦儿的眼中带着一丝的懊恼之色,色寻没有再取笑她,他知道梦儿只是担心把那庄主,担心星儿!
眼见着亚东出来,杜春芳又重新坐到书桌前,拿起面前的账本,皱着眉头看了起来……
“哼,怎么都是这样……”
啪的一声,账本摔到地上,她双目恶毒的看着外面,怒道:
“这下你满意了吗?亚东那么真心的对你,可你竟然……竟然对他也……你活该就是要像现在这样……这里是你的心血吗?司空南,我就要毁了你的心血,还有你的女儿!”
怨恨的目光,如火般的灼烧着,她恨恨的站起身来,用力的在地上踩了片刻才停下……
智救爹爹1
“星儿,不要出声,你就在这里看着……”
墨看着不远处的卧室,低声嘱咐道。
星儿连忙点头,室内能大体的看到人影,里面的人就是六年前不分青红皂白的要了自己的命的吴用,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她这个差点冤死的女子?
应该不会记得吧,一个这样的父母官,竟然在这里稳坐了六年都没有撤下,墨的用人机制看来是真的有问题了。
“你是什么人?”
是刺客吗?
吴用拿着一张纸条正在看的起劲,转头时突然看到墨,他不安的问道。
不是刺客,不应该是刺客!
如果是刺客的话,他的神态不该是这么的沉静!
一身儒雅的白衣,温文尔雅,俊逸非凡,这样的人做刺客真的是太……
太浪费了。
而刺客,记忆中不是应该黑衣蒙面,满脸的杀气吗?
“吴大人,久仰久仰,在下此番前来,主要是有一事相求……”
墨淡淡的笑着,想到星儿的主意,他忍不住就想笑出声来。
“什么事?”
这样的一个,如同神仙般的男子一笑,如同暗夜里最为璀璨的繁星,让人看了,为他送命都心甘情愿。
“嗨,这事说来话长,想想到现在在下都觉得心痛啊……”
墨手捂住胸口,忧伤的看着那跳跃的烛光,满脸的悲伤,让人都忍不住为他动容。
“公主有话请讲!”
难得的,吴用好脾气的看着他,双目不住的打量着墨,猜测着他的身份。
“吴大人可记得鹰庄的庄主司空南?”
说话间,墨偷偷的观察着吴用的神色,只见他果然神色一僵,眼中快速的闪过一点的不自然之色。
“记得,可司空庄主不是在六年前就已经过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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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更了,一会还有两章
智救爹爹2
墨沉痛的垂下头,叹道:
“是啊,他已经过世了。可吴大人,你也知道司空南是白手起家吧?”
吴用点点头,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传言是这样……”
“不是传言,是的确如此。家父和司空庄主本是朋友,二十多年前,他们都是一穷二白的兄弟,日子过的也拮据,本来就不是大富大贵之家,直到有一天……”
墨一口气说完,只见吴用早已张大嘴巴,震惊的不知道如何才好。
墨悲哀的叹了口气,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他叹道:
“本来,当年他们就说过,拿走这一点点够用的就行了,可偏偏,家中又逢变故,家父已走,所以我想……”
从袖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墨淡声道:
“这只是小意思,还望吴大人笑纳!”
这就是小意思?
吴用颤抖的看着桌上的银票,为了那另一把的钥匙,他竟然宁愿花费万两白银,那宝藏里面不知道会有多少的好东西了……
“这个……这位兄弟,你怎么知道本官和那鹰庄的夫人认识的?”
还不算太笨啊!
墨叹了口气,道:
“我也是打听了很多人,他们说那夫人很不好说话。而在下也担心,如果去找那夫人,她贪污在下的半把钥匙,杀了在下,那可就……”
说的有理,却也变相的说相信吴用,吴用不再怀疑,拿起桌上的银票塞到墨的手里,谦虚的笑道:
“这个兄弟就不要见外了,如果兄弟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不妨到时让本官一起过去看看,也好顺保护兄弟,这样可好?”
好奸诈!
说是保护,如果真的有宝藏的话,谁知道他会不会自己独吞了?
墨温文的一笑,看吴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