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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羞…耻…的原因,原本就泛着红…晕的蜜色身…体变得绯红。包…裹着男人的敏…感也收…缩得更为厉害,微张的红…唇…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呻…吟着。薄薄一层汗覆盖着肌…肤,让品尝的男人尝…到一丝丝的咸。
「天天,下次不可擅自离开,嗯?」双眼迷蒙的黑发男人没有回答,亡夜便猛地向上…顶…了一下,然后动作又恢复了平稳规律。
「嗯……」被刺…激得反应过来的男人乱应了一声,也没作多想法。
「天天,下次要带我们一起去。」斐固执地要傲哲天承诺到。
「嗯……」又弱弱地应了一声。
「天天,你要补…偿我们。」最会占便宜的毁卡在一旁幽幽地说道。
「嗯……」在男人还没开口前,他心里已经暗暗打算补偿了。因为他知道,他离开后他们会多么的焦虑,多么的担心,多么的……难过。他知道的,这一切,他都知道。
随着身…下加速的动作,傲哲天喘息声变得频稠,当亡夜在身后低…吼一声,便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然后慢慢的抽…出。
「答应你们,不私自离开。」疲惫地闭上眼,软软地躺…在那温热的胸…膛上,享受着男人们的腻…宠。
男人们相视微笑着,眼神再贴上傲哲天。
「此时此生只为你而生。」斐的粉色嘴…唇…印…上…男人的指尖。
「此时此生只为你而活。」毁卡的…唇…印…上对方胸膛上心脏的位置。
「此时此生只为你而死。」轻轻地把男子的头转到一侧,亡夜深深…印…上颤抖的双…唇…。
一颗水珠滴落在心床上,形成一个烙印。告诉着他:一切过去都已经结束了,但请不要忘记,忘记那所有的一切。男人所给过他的痛,恨,以及刻骨的爱,拼拼凑凑结合成一颗完整的心,填补了他那一度空缺的位置。
此刻,傲哲天是幸福的。
未来,也一样。只要他们不再分开。
永远。
彷佛心事被男人们察觉了,几只野兽显得兴奋。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房里依然有难耐地喘息声与低…吟…声传出,还有野兽般的吼声与…淫…笑声。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月。
寒寒
傲哲天坐在餐厅的一张桌旁看了看手表,慢慢饮着苦滋的无糖咖啡,边等着飞衡集团的太子寒寒的到来。纵使那个人已说了不介意,但他还是觉得愧疚,所以很早以前他便想约一个时间向他道歉了。谁知……那个一月他根本下不了床!所以才拖到了今时今日。又想起家里的三只,傲哲天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该死!他们不会到现在还蹲在那角落吧?他们可是没有吃早餐的呢!他们会不会笨得蹲着等他回家呀?想着,傲哲天便拿出了手机把与另外两个客户的见面时间延迟到明天,打算见了寒寒便回家去结束惩罚,再带那三个头疼的男人去吃中饭。
「唔……」眼睛与嘴巴都被一块布蒙着,傲哲天惊慌的挣扎,可是对方的力道却让他动弹不得,连双手都被绑着了。周围响起惊呼声,可是对方却没有停止动作,也没有人出手帮忙。
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在公众场合绑架他?!居然连众人都不敢阻止,敢情是被收买了?!到底是谁指使?一个个可疑人物从他脑海闪过。难道是陈式集团的老狐狸做的?但也未免他嚣张了吧?傲哲天乖巧地被人拖着走,暗里却思考着要怎样脱离这样的处境。
直到听见了一声开门声与关门声,…嘴…唇…被绑架的人隔着布条…吻…着,傲哲天才惊觉绑架他的人竟然也是个强…奸…犯!天!他该怎么办?他不想要再受到那样的对待了!不要!
「天天。」在耳边凉过的温热气息与那熟悉的低沉嗓音让他从恶梦中惊醒,封着…嘴…的布条也被解开了。
「亡夜。」这一声叫得傲哲天咬牙切齿,怒气渐渐升高。那三只坏狗好学不学居然学会如何去绑架他?而且还是模仿《一切从绑架开始》当红爱情连续剧里的情节!啊啊!太可恶了!
「为什么见他?你很喜欢他吗?」带着醋意的鼻音从毁卡的嘴里飘出,怨妇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黑发男人。
「别乱讲!我……啊!」想要解释什么,却被男人狠狠的一…咬…而止住了。该死!居然…咬…他胸口!
「放……开」眼前一片黑暗的男人身体比以往更敏…感。在他身上乱…点火的手…一刻也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
「还好发现得早,不然我们的天天被…吃…了怎么办?」斐坏笑地…啃…着男人的锁骨,双手在他后背游…移。一格一格地摸…着那凸起的脊椎骨。
「别……」无法招架地抗…拒着,想逃离却被约…束着。
「啊!我知道了!原来天天的意思是不要在这里厕所…做…呢!」毁卡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抬头向四周望了望。
「那我们回家…做…!」瞬间,两道光束闪现,带着一团黑雾。
当寒寒一脚撞开门后,厕所却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而从此以后,这件事变成为了餐厅的灵异事件。而传言说:看见事发过程的人都因幽灵气息的沾染均躺在床上发烧了一个星期。而餐厅的生意也因而日渐衰退,最后关门大吉。
傲哲天此刻正在书房阅读着眼前电脑荧幕上黑压压的豆豆字与蓝图,暗暗庆幸那三位「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贤内助竟然体贴地在一旁没有打扰,却也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那三只又在他背后做什么勾当?
打了个冷颤,男人便无声地站起了身,走出房门找人去。经过毁卡房,没人,斐的房,没人,亡夜的?也一样。男人的脸冷了下来,更是确定了之前自己的猜测。当他经过洗衣房时,听见了轻轻地对话声。傲哲天没有马上踏进房内,只是门前看着背对他蹲着的三只鬼祟男人。男人们没发现站在后方的傲哲天,非常专注的说着什么。
「喂,这是我的。」毁卡小声吼道。
「哼,这是看见那金色的…液…体…没!是我的,归我洗。」斐用力晃了晃在他手上的内裤,得意洋洋的炫耀着那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一滴金色。
「我的。」亡夜指了指贴着内裤上一根红色的头发,随后便把内裤夺了过来。
「靠!那里有我的气息,是我……唔!」毁卡人不自觉放高了声量。
「嘘!」另外两个男人同时伸手盖着毁卡的嘴巴,翻了翻白眼,然后以「你是白痴呀?」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把手移开,然后嫌弃地擦了擦裤管。
「死山羊,要是天天看见我们争着洗他的内裤会有什么后果!你说!」斐压下了薄怒,小声指责者眼前的笨蛋。
「一星期。」亡夜冷冷地说道。想像着一个星期不能…碰…天天的酷刑,亡夜的眼又冷下了几度。
「那怎办?」毁卡尴尬地以最轻的声量说道,烦恼着这事情怎解决。他发下了海誓: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不管怎样,天天这条内裤非得归他。可是他也了解到眼前两个男人也绝对不会放手。顿时,他想到了一个妙计。
「等等!我们来猜拳。赢的人内裤归他洗,然后收藏。」毁卡为自己想出来的妙计而洋洋得意。
「好!」虽然另外两个男人觉得这样的方法很白痴,但这也是办法中的办法。
看着听着那三个男人的举动及谈话,傲哲天的怒气悄悄升起,当到了一个境界的时候,便缓缓地走上前去。
就在剪刀石头布响起后,然后亡夜兴奋地勾起嘴得意地笑,把内裤高高举起的一瞬间。
「恭喜!」傲哲天微笑着以磁性的嗓子在亡夜耳边轻声说道。
亡夜能感觉到吹着他耳边那温热的气息,但不同的是,语气确是冰冷得可怖。
「一个月。」冷冷地抛下这能炸死人的三颗恐怖炸弹,傲哲天便夺走了自己的内裤,转身大步走出去。
顿时,洗衣房里只留下几声悲哀的狼吼声,回音一遍又一遍……
自上次被三只…攻…列为911第二发的内裤事件后,又过了两星期。
今天傲哲天无比精神气爽地走下楼到饭厅里的主人位置上坐下,准备享受亡夜准备的营养爱心早餐前,却看见三只汪汪脸上毫无血色地坐在餐桌的两边。
这情况从上星期就开始了,但傲哲天觉得这三个男人身体比铁还硬,应该过几天会没事吧?可是,今天男人们脸色好象比几天前还苍白,尤其是斐的。原本就玉白色的肌肤现在带着像失血过多的青色。
男人的剑眉皱了一下,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吗?这三只嗯,这三只不会…欲…求不满而死吧?看了看有计时功能的名贵手表,原来都已经十四天十二小时零三分又零六秒了呀(哦天~那么清楚呀~呵呵)。男人心软了一下,暗暗决定就今晚吧!他可不想明天早上看见三具干尸。
吃完了早餐,当傲哲天临走时居然听见毁卡说:「今天晚点回来也不要紧~我们会乖乖地。」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傲哲天装上了车,关上了门。而后,三只忠犬便挥了挥咬在嘴里的手帕与主人道别。
这什么情况?傲哲天的嘴抽了抽,开始有点担心那三只是不是被…欲…望烧坏了脑袋。到公司的路程只需半个小时,傲哲天驾了十五分钟,越想越不对劲,便拿起电话告知秘书今天他不回公司了,掉头便转向回家的方向。
而此刻傲哲天的家的…浴…室里~~
「喂!好了吗??」斐不耐烦地看着站在矮凳子上在浴室角落的墙上敲敲打打的。
「你来?」亡夜不爽地从高处瞟了一下站在身后的斐,然后转回头干活去。
「你……快点啦!」斐声音含着怒气。可恶!明知道他够不到的!然后气得转头跑去厨房把冰箱里的牛奶拿出来咕噜咕噜喝了一半,而另一半便被他拿到电影房里的方桌上等一会儿慢慢品尝。
「小心点!」毁卡在亡夜的身侧放大眼睛地看着亡夜从暗格上把那珍贵的黑黑一小团东西拿出。那机器可是花了他们三个好多好多零用钱才买回啦的叫什么「全球限量版,连总统儿子定了半年都等不到,可以拍摄各种不同角度色彩鲜艳画面,就连在远处的呼吸声也可以清澈录下的超级无敌高素质电子针孔摄影机」。其实对他们来讲,珍贵的当然不是那摄影机,而是摄影机拍摄了的画面。
「拿……」亡夜有点嫌弃及粗鲁地把针孔摄影机丢给毁卡。他真想把那黑色机器捏碎!天天的身体是他的(夜夜选择性地忽略掉另外两只),如果不是不能碰天天,他可容不下那摄影机拍下天天的…裸…体!
「靠!弄坏了我们谁也别想好过。」毁卡对着走出…浴…室的亡夜大吼,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拿到电影房去。
当天天回到家的时候,便听见很大的水声。是毁卡在冲凉吗?毁卡一向最怕热。
「奇怪……」经过…浴…室,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然后才发现水声是从电影室里传出来的。走到电影房门外从门缝望进去,傲哲天晃了晃。怎么那三只……
三只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播出的画面。毁卡手里拿着一包零食,鼻血正一滴一滴地滴在被打开的零食袋里。而斐,手上原本只有半杯的牛奶已被血染成了红色,而且有溢出来的倾向。而亡夜显得最镇定,前提是你不去看他旁边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丘的染血面纸。而他们的表情,傲哲天最熟悉不过了。都是那样的…色…脸外加精光眼。
…A…片?傲哲天眯了双眼,原来脸上苍白是